开局给魏尔伦戴了顶环保帽 第637章
作者:鱼危
儿子,不能宠!
虽然加布闹腾起来不罢休,但是加布撒娇起来像个甜饼,亚历山大·大仲马每天都徘徊在收养和弃养的想法之中。
“小仲马,你过来,帮我带一带你弟弟,我受不他了!”
“……”
宁愿丧父,没有弟弟!
这个口号只能存在于小仲马的内心,阴着脸不敢说出来。
在仲马父子的的照顾下,加布过上了保罗·魏尔伦从未得到过的生活,他对人类的好感度up、up、up的提升中。
加布的到来,使得法国政府对伏尔泰的“罪行”进行了重审。
伏尔泰很无奈,他见了一次加布,看出对方真的是一个单纯的儿童,继承了来自“七个背叛者”的亲人的力量。见面的时候,加布居然没有认出他是伏尔泰,好奇地望着他,完全没有在阅兵仪式上举报伏尔泰的嚣张气焰。
“这个孩子,居然是他教出来的吗?”
伏尔泰抱了加布,感染人心的魅力就连异能生命体都中招了。
加布亲昵地说道:“我是妈妈教的!”
儒勒·凡尔纳:【……】
异能力的主人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母亲的在天之灵教导了这个笨蛋,害得自己的一世英名荡然无存。
这一刻,儒勒·凡尔纳看破生死和荣辱,沧桑而淡然。
还有什么丢脸的事情,尽管来吧。
德国,歌德把法国超越者收养了一名少年的情报看了。
他仍然对大仲马的家事感到狐疑,那个有名的花心人士会收养一个给自己当众丢人的私生子?
怕不是做戏给外人看吧。
歌德往深处想,假如这名少年有特殊力量,法国政府为了拉拢少年,所以让大仲马收养了对方。要是少年举报的内容是真的,说明对方能拿到“七个背叛者”的内部消息,身份不太一般。
保罗·魏尔伦坐在藤椅上,用书籍盖住了脸,晒太阳,一副在德国不想工作、只想退休的模样。
歌德对同类是宽容的,便挑选对方感兴趣的情报说了起来。
保罗·魏尔伦宛如午睡。
直到歌德说到中原中也十八岁的身高——
保罗·魏尔伦摘下书籍,猛然问道:“多少?”
歌德对他的关注点歪得惊讶,平淡地说道:“165公分。”
保罗·魏尔伦愣住。
这是发育不良吗?麻生秋也没有养好他的弟弟?
“他怎么会这么矮……”
咦?这么在意中原中也的身高。魔鬼对保罗·魏尔伦的问题感到好笑,试探性地问道:“要不要让他长高,我可以帮你实现愿望。”
保罗·魏尔伦还真的心动了:“你可以做到?”
歌德恶趣味:“没问题,把你的身高赠送给他十公分,他就可以达到正常男性的平均线了。”
保罗·魏尔伦:“……”
歌德去看魏尔伦的一双大长腿,用眼神暗示:要许愿吗?
魔鬼本鬼.jpg
保罗·魏尔伦继续躺在藤椅上,无视歌德,拿书盖住脸。
他决定这几秒当作弟弟不存在。
给你十公分,你也才175,弟弟,你这样走到欧洲会被人俯视的!让你的父亲麻生秋也给你二十公分才比较合适!
……
第464章 第四百六十四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英国,伦敦。
有一对男性情侣跑来了出乎意料的地方旅游。
“兰波,你不是说你来过伦敦,对这里很熟悉吗?”保罗·魏尔伦一脸辛酸,无法形容自己带着兰波四处寻路的艰难。
“我是来过啊!”阿蒂尔·兰波振振有词,“我上次就是在英国出了事故,你不是亲眼看到我躺在病床上,一瘸一拐了很久吗?”
保罗·魏尔伦扶额,因为法语在欧洲的流通性很广,他们暂时不用面临语言问题,不过在旅游途中难免感到不方便。阿蒂尔·兰波只会了最简单的口语,保罗·魏尔伦比他好一些,知道日常用语,两个人磕磕绊绊地寻找逃亡到英国的法国同胞。
这些年有不少法国人参与巴黎公社,为了不被判刑,流亡到了英国,而被关押过的阿蒂尔·兰波则得到了某种“英雄”勋章。
凭借着金发少年过去的蹲监狱壮举,他受到了这些人的欢迎。
维克多·雨果儿子的朋友。
巴黎公社的参与者与落幕的见证者。
法国年轻的诗人、保罗·魏尔伦的同性伴侣等等。
这些头衔堆积在阿蒂尔·兰波的身上,即使他的性格不怎么讨喜,准确来说有点令人厌恶,我行我素,叛逆得不给任何人面子,但是不得不承认——其他人没有他勇敢无畏。
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在伦敦购物,顺利租房住下,在保罗魏尔伦的引荐下,他们去见了流亡的法国画家菲利克斯·雷加梅。菲利克斯·雷加梅还为兰波画了一幅画,鉴于兰波没有耐心,在打瞌睡,画上的脸几乎要被他用10个先令在伦敦买的礼帽遮盖住了。
而后,两人通过雷加梅得到了法国其他人的线索,拜访了一个又一个的法国同胞,阿蒂尔·兰波的名声随之扩散开来。
出租房有一些狭窄,但是保罗·魏尔伦带的钱显然够用,使得他们在伦敦的生活水平没有太差。
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过上了一段自由的日子。
之后,他们找了一份教导拉丁语的文学工作,以至于王秋的消息传遍英法两国,阿蒂尔·兰波还是靠报纸发现了对方的情况,兴奋地大喊道:“维也纳世博会,我也要去!”
保罗·魏尔伦给他泼冷水:“我们的生活费不够。”
通过报纸也能知道,现在维也纳的住宿费和物价高的离谱。
“你看,王秋先生在那里!”阿蒂尔·兰波把报纸糊到魏尔伦脸上,要求对方掏钱旅游,魏尔伦不禁思念着远在法国的弱小妻子,委屈巴巴地去看报纸,然后,他的眼睛瞪大成铜铃。
“这是茜茜公主和王秋?”
报纸上有人为奥地利王后与王秋拍照摄影。
因为角度不好,只拍到了王秋的身侧,把东方人身着白色燕尾服、犹如画中人的修长身材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保罗·魏尔伦第一次见到对方不带脸部绷带的模样!
敢情这人没有毁容啊!
“你不想去吗?你不想看一看吗?”阿蒂尔·兰波不断跟保罗·魏尔伦做思想工作,一不留神说出真心话,“我超级想念他了,我来英国本来就是想见他的!”
保罗·魏尔伦收回对东方人的赞叹,狐疑地看向兰波。
想念王秋?
你来英国不是跟我旅游?
保罗·魏尔伦问道:“兰波,我看他的年龄不是很大,最多二十来岁,你为什么会把他当成长辈?”
阿蒂尔·兰波用手指戳中魏尔伦的腰板,对方立刻绷直身体。
阿蒂尔·兰波邪恶地笑道:“你在怀疑什么?”
保罗·魏尔伦脸黑:“你跟他太亲近了。”
阿蒂尔·兰波马上嘲笑:“傻子,笨蛋!疑心鬼!我怎么会看上王秋先生,你这个老男人移情别恋还差不多!”
从阿蒂尔·兰波认识王秋到见识真容后,他就隐隐预感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那是离远了,会不甘心,离近了,会被套住的人。
为了自由与快乐,阿蒂尔·兰波对王秋先生保持敬重。
那是如同父亲一样保护自己的人。
“去,还是不去!”
“……去。”
保罗·魏尔伦被骂的气呼呼,回答的时候没骨气地同意了。
谁让兰波太凶。
阿蒂尔·兰波抱住他的腰,扑倒在床上,像个顽劣的小猴子,又把魏尔伦给逗笑了,魏尔伦嘀咕:“小心我们露宿街头。”
阿蒂尔·兰波咬耳朵:“不会,王秋先生租了有一家旅馆。”
保罗·魏尔伦:“?”
阿蒂尔·兰波欢呼:“所有作家免费,我们快去抢名额吧!”
退了房子,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就去了维也纳。
但是到了没多久,保罗·魏尔伦就因为饮食问题,加上身体素质不如兰波,患上了腹泻。阿蒂尔·兰波一开始担心是霍乱,怕得不行,后来经过医生的诊治,发现是旅途中吃了过期食品导致的。
这回换阿蒂尔·兰波照顾魏尔伦,拿出了在家里照顾妹妹的耐心,着实令魏尔伦感动不已。
阿蒂尔·兰波直白地说道:“我是在回报你对我的照顾。”
坐在床边上的金发少年卷起裤腿,小腿处留下了一块无法消除的伤疤,腿部不便的兰波曾经被魏尔伦贴心地看护了许久。
保罗·魏尔伦笑呵呵:“能为我做饭吗?”
阿蒂尔·兰波马上就翻脸:“自己去吃医院食堂的!”
保罗·魏尔伦捂脸。
保罗·魏尔伦好不容易养了病,止住腹泻,阿蒂尔·兰波迫不及待地带人一起去王秋所在的旅馆,结果——人不在。
阿蒂尔·兰波呆滞:“王秋……走了。”
保罗·魏尔伦忍笑,拍了拍兰波的肩膀,世博会还是要看的。他们又买了门票,去参加世博会,对王秋留下的美名有了新的认知。眺望着维也纳的多瑙河,唉听着“蓝色多瑙河”,他们散去了烦忧,参观多国的展览品,被艺术、科技相继震撼了一遍。
“美国推出的电梯太方便了!不用爬楼梯!”
“兰波,我觉得电锅更实用。”
“武器也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