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猪猪的家主之路 第87章

作者:韫溪枕 标签: 综漫 少年漫 BL同人

  因为直哉在这几年里,陆陆续续送了不少禅院的年轻人去往东京的事务所中填补人手,加之与政/府间的合作愈发紧密,故而禅院族人对直哉去往事务所一事,并不会过多感到奇怪,用来当做临时隐瞒的借口,再合适不过。

  “是,我知道了,”信史抿住嘴唇,点头应道,即使他心中对五条悟仍有几分怨怼不满,但同时也十分清楚,眼下能在不惊动外界势力的情况下,顺利找到家主大人的人,恐怕也只有对方了,即使现下心底有再多想法,也尽数压下,躬身道,“五条悟家主若有任何需要用到我的地方,不论何时,都请尽管开口。”

  说着,信史顿了顿,将腰背又往下压深了几寸,沉声愈发恳切道,“万事拜托您了。”

  五条悟眯着眼睛,一言不发盯着鞠身躬背的信史看了几秒,随后才无甚情绪地淡淡开口道,“......把你手机给我。”

  信史不解,但还是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接过手机后,五条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飞快地敲打着按键,将自己的号码输入了进去,保存完毕后,丢还给了信史。

  “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丢下这句话后,五条悟便立时消失在了原地,徒留下信史愣怔地站在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手机,在看到那一串陌生的号码后,不自觉用力将手中的手机牢牢握紧,此刻,他也终于想起家主大人在信纸上的另一句,被他刻意忽略的嘱咐——[五条悟从旁协助]。

  “家主大人......”信史低声喃喃,身处在禅院中,加之从前没有术式,地位低下,咒术界的许多信息他都并不算十分了解,也不清楚家主大人在信纸写到想要斩断的不死,究竟是何种意思,他只隐约了解,撑起咒术界所有结界的天元大人,似乎拥有一种名为[不死]的术式。

  若是家主大人想要斩断的不死就是指这个意思的话......

  “那我敬祝您,武运昌隆,万事顺遂。”

  窗外升起的朝阳,落下一缕晨曦,照进了寂静的房间内,金色的光辉,映衬着信史愈发坚忍的双眸,而身侧握紧的拳头,其指节几乎已经白到泛青。

  然而,事与愿违,令五条悟和信史都没有想到的是,只一天,直哉将要[斩断不死]的消息,便不知怎的,犹如野火燎原一般,迅速遍及了整个咒术界。

  尤其是被愈发强劲的事务所压制了许久的咒术高层,像是终于抓住了梦寐以求的把柄,将之大肆宣扬,口诛笔伐,将直哉在信纸所说中的[斩断不死],直接定义为欲图对天元大人不利、谋夺其性命。

  “荒谬,不过一介小小家主,竟敢欲图对天元大人不轨,简直痴心妄想。”

  “呵,乳臭未干的小子,不过是仗着五条......家的帮持,才敢这般为所欲为,没半点规矩体统,将原本有序井然的咒术界,搞得这般不伦不类!”

  “可,得到的消息只是说,他将[斩断不死],这是否......”

  “除了天元大人,这世上还有谁能被称之为[不死],他这根本就是狼子野心,弄出的什么事务所,说不准就是为了今天这个目的!”

  “确实如此!我也早有此猜想......”

  ......

  咒术高层中,斥骂直哉的浪潮声愈演愈烈,至于事实真实与否,这一点对他们而言并不十分重要,就好像他们同样并不相信,禅院直哉一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家主,真有办法能够破除天元大人的[不死术式]一样。

  他们不过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借口,一个足以让禅院直哉以及其背后的禅院家族,甚至是事务所,都能够就此彻底颓败失势的致命一击。若非仍在忌惮五条家,以及在背后默默扶持事务所的政/府方面,他们早就将禅院直哉判定为诅咒师,下达绞杀指令。

  而一直以来默默无闻,在咒术高层与禅院五条两家之间,从未有过任何表态,似持中立的加茂家,这次却不知为何,一反常态,坚定不移地站在了咒术高层的这一边,更是几乎使尽浑身解数,将直哉将要‘斩杀天元’的消息推波助澜,恨不得在一天之内让整个咒术界的人都知晓这个消息。

  在外界越发高涨的质疑声中,禅院、五条两家却依旧岿然不动,没有做出任何表态。

  五条家尚且还能理解,毕竟全族上下几乎都一应遵从五条悟的意志,而五条悟为了以防万一,更是在执行星浆体任务之前,特意回了一趟本家,将族中一众长老管事,都聚到了一起,同他们‘好好’聊了近十分钟的时间,这才离开去与夏油杰汇合。

  没人知道他们究竟在这短短的十分钟内都谈了些什么,而门外守着的侍卫,也只看到在五条家主离开后,房间内的一众长老,都瘫软在地,形象全无,脸色苍白地从房间内缓缓扶墙走出,就仿佛见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画面一般,以至他们个个都手脚冰凉,软绵无力。

  另一边的禅院宅中,信史在发现事态已然闹大,再无一丝隐瞒的可能之后,先是传送简讯,将眼下的情况简略地告知了五条悟,随即便前往了直哉从前所住的庭院中,找到了在此养老的上任家主,禅院直毘人。

  直毘人在见到突然前来的信史后,神色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只拿起酒壶抿了一口,砸吧了两下嘴唇,略有几分遗憾地低叹道,“真会给人找麻烦,想好好看点节目都不行。”随即便站起身,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直接略过信史,大步前往禅院宅的主室方向。

  “还愣着干嘛,”眼见信史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仍呆站在原地,直毘人侧过头淡淡地瞥了信史一眼,沉声道,“把现在你知道的所有情况,一条一条地说给我听。”

  “是!”终于回过神来的信史立马跟上前去,落后直毘人一步的距离,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说予了直毘人。

  至于如今同事务所合作越发紧密的政/府方面,在得知此消息后,暂时......未置可否。

  这件事从五条悟和信史发现直哉的信纸那一刻算起,到现在几乎整个咒术界悉数知晓,时间也才堪堪过去不过二十四小时左右,五条悟和信史一开始极力想隐瞒的消息,算下来,竟然连半天的时间都没有撑过,就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无声促成这一切的发展扩散。

  “我是真的搞不明白,”五条悟胡乱地薅着自己的发梢,露出光洁的额头,只是神色间,却满是不耐的烦躁,与他现在所处的绚烂海滩,格格不入。

  远处,名为天内理子的星浆体少女,与其看顾者黑井美里,正在欢快地嬉水玩耍,万里无云的晴空,波光粼粼的海水,细软白皙的沙滩,一切本该是再美好不过的画面,却看得五条悟本就浮躁的心情,越发烦闷,额头绽起青筋,咬牙道,“明明应该只有我和直哉身边的那个下属知道这件事,怎么才过去一天,就搞得好像人尽皆知了一样!”

  说罢,五条悟狠狠地踢了一脚脚下的沙滩,扬起一片飞溅的砂砾。

  “或许,是隔墙有耳,你们的谈话不小心被其他人听见了?”夏油杰摩挲着下巴,有些不太确信的猜测道,如今外界流言纷扰,即使他仍在任务途中,也被迫知晓了不少真真假假的消息,同样对直哉眼下的境遇有些担忧。

  “不可能,如果当时真的有其他人,不会逃过我的眼睛耳朵。”五条悟摆了摆手,心情可谓是差到了极点,看着远处的两抹身影,眉头也越发紧皱,撇嘴嘟囔道,“我说啊,她俩究竟还要玩到什么时候,也该差不多去高专了吧。”话虽这么说,却也没有真的上前催促。

  “没办法,毕竟夜蛾老师也说过,要我们在这三天中尽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夏油杰叹了口气,同五条悟一样,并没有试图上前阻止正在兴头上的天内理子,只是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五条悟,抿了抿嘴角,搭上对方的肩膀,凑上前去低声问道,“还有,你的术式直到现在也没有解除,真的好吗?”

  “我冷静不下来,”五条悟淡淡道,没有解释更多,只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没事儿,这不是还有你嘛。”

  闻言,夏油杰不禁一阵失笑,倒也没有反驳,只是不知为何......他揉了揉额头,发觉自己心底莫名地涌出了几丝不安。

  大概是被悟给传染了吧,夏油杰在心中想到,摇了摇头,将其暂且压下,不再去想。

第134章

  就在所有人都在找寻猜测直哉究竟藏到了哪里时, 而直哉本人,却整个仿若无事人一般,静静地站在东京的某处桥洞阴影下,看样子, 似乎正在等什么人。

  只见直哉带着黑色口罩, 将他那张本就不算太大的小脸, 几乎遮住了个大半, 只勉强露出一双略显清秀的眉眼, 不过深棕色眼眸中交织着的淡然冷漠,反倒让直哉看上去较之平时的平易近人, 更多了几分拒人千里的冷冽气息。

  他周身所着的衣裳,也不再是平日里常穿的带有禅院家纹纹样的深色羽织袴,反倒是一身再轻便不过的休闲套装, 浅蓝色的轻薄上衣还带着白色兜帽,而身下则是一条藏青色的四分短裤, 将直哉常年藏在袴褶下的光洁膝盖, 与肌肉线条分明的细长小腿,一齐裸/露了出来。

  眼下日光正越发明媚耀眼, 借着波光粼粼的河面折射, 好似聚光灯一般打在了直哉身上, 让他本就白皙的小腿肌肤,近乎呈现出一种象牙般细腻的质感。

  说起来, 直哉如今早过了青春期的年纪,按理说,腿上也差不多该冒出些腿毛了才对, 可偏偏他的小腿上却只覆有一层短而淡淡的汗毛, 拿远了看, 跟没有几乎没差。

  见到自己的小腿这副模样,直哉心中也不由闪过一丝费解,因为禅院传统的关系,之前他穿的也多是长袴,因而倒是未曾有机会留意过这些小事,也就今天,难得换了套清爽凉快的,才让他发觉这点小小不对劲。

  从前他小腿上的汗毛不说有多浓密,但也不该是像现在这样寡淡到几乎没有才对。

  虽然直哉平时对这种事并不在意,但奈何今天要等的人迟迟未到,他在空荡的桥洞下看着一成不变的河面景色,实在有些无聊,这才不禁发散思维,想起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琐碎小事,权当做给自己打发时间。

  难不成,是汗毛里的黑色素......都被影子给吸走了?

  看着脚下如刚磨好的墨般愈发浓黑的影子,直哉一时没忍住有些异想天开地想到,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神奇’的想法,影子身形一顿,随即像是有些生气般,倏地升腾起几条细小的藤蔓,将末端握紧成小拳头,‘狠狠’地给了直哉的小腿两下。

  不过力道不重,与其说是击打,倒不如当做按摩更合适些,为直哉站得有些发酸的小腿,稍稍缓解了几分疲劳乏累。

  “噗......谢了。”见此,直哉不禁失笑道,原本尚还有点沉闷的情绪,因为影子的打岔,倒是松缓了几许。

  “你一个人在那儿嘀嘀咕咕个什么劲儿呢。”

  突然,一道慵懒而低沉的嗓音,从不远处响起,在空旷的桥洞下,响起阵阵回音,悉数传入了直哉的耳畔。

  他抬头寻着声源的方向望去,只见甚尔双手插兜,慢慢悠悠地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脸上的神色淡淡,没有太多起伏,叫人看不出其心里的真正想法。

  “你来了。”直哉点了点头,抬腿同样朝着甚尔的方向走去,而他脚下的影子,也顺势重新隐回了地面,直到距离甚尔一步的距离,直哉这才停下,稍稍仰头看着比他高了许多的甚尔,直截了当地问道,“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这么着急干嘛,”闻言,甚尔嗤笑了一声,双手抱胸,像是今天第一次认识直哉一样,将其从头到脚给扫视了一边,勾起带有伤疤的嘴角,啧啧了两声道,“没看出来,你小子还真挺能折腾的,嗯?”

  说完,又像是不解气似的,习惯性地伸出魔爪,将直哉一头柔顺的黑色发丝,扎扎实实地给蹂/躏了个痛快。

  “......别弄了,”难得的,直哉并没有如往常般将甚尔的手一把挥开,大概是心底的那点心虚作祟,他甚至没有扭头躲避甚尔的那双大手,只抿着唇角,眼神漂移至一旁,任由对方一个劲儿地薅着自己的头发,忍了半晌,才小声而倔强地说道,“我还有其他事要做。”

  “是吗?”甚尔挑了挑眉,闻言手上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只是语气里却仍夹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那双深邃的眼眸,更是幽幽地盯着直哉,让直哉心中一颤,瞬间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对方也是像现在这样,用那双黑豹般的眼神看着自己,以至于他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试图平复心中的紧张。

  “比起这个,我倒是想先问一问,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到底是谁传出来的?”甚尔用的虽是疑问的语气,但神色间却并不如此,反倒是眯起了眼眸,将直哉盯得越发僵硬在了原地,显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消息......自然是直哉自己传播出去的,借用的还是孔时雨那边的渠道,顺便,也同加茂家那边,做了一点小小的交易。

  不过这些都暂时撇开不提。

  他想的很简单,眼下敌在暗他在明,若是那团脑子的所有计划真如他所猜测那般,皆是以天元为契机所展开,对方如果得知了他将斩杀天元的消息,想必绝不可能再安心地隐匿于幕后,无论如何都会出来确认一下情况,而到时,主动权将彻底掌握在他的手中。

  至于他在信纸中留下的[斩断不死]......直哉垂下眼眸,在心中嘲讽地想到,谁又说,这世上的[不死]只有天元一个?

  想到那团脑子侵占他人身体的能力,至今也不知道究竟辗转换过了多少具身体,乃至以对方大胆谋划天元的态度,说不准,两人在千年前还曾同处一个时代,拥有这样的能力,无异于另一种意义上的[不死]。

  无论是真的杀死天元,又或是借此机会彻底解决将来所有灾祸的真正黑手,改变五条悟被狱门疆封印的结局,所有的成败,都在此一举。

  不过这些计划,都被直哉深深地藏在了心底,并不打算告诉旁人。

  一来,一旦[斩断不死]的消息传遍整个咒术界,以天元对咒术界的重要性,他很快便会遭到咒术高层的全面追剿,陷入众矢之的,二来,这次行动前景不明,即使他自己,眼下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能顺利引出那团脑子,将其抹杀。

  再者,他也没办法向众人解释,他是怎么知道将来之事的。

  见直哉一言不发,甚尔不动声色地蹙了下眉头,眸中一片晦暗,却也到底没有再揪着这件事追问,只沉声问道,“有把握吗?”

  “大概......有六七,呃......八成吧。”说完,直哉双唇紧抿,越发心虚地撇开了眼神,左看右看,总之就是不去看眼前的甚尔。

  甚尔:“......”

  “我说,你小子真的很行啊,”听完直哉的话后,甚尔的脸色更黑了几分,原本收回的手也再度探出,一把扣住了直哉的天灵盖,将对方侧开的脑袋扭过,与之对视,嘴角扬起一抹狞笑,配合着他那道伤疤,显得愈发可怖,“还[斩断不死],你怎么不干脆去把咒术高层那群老不死的也一起斩了算了?”

  感受到来自头顶的力道,和面前甚尔语气中压抑的怒意,直哉心底不禁抖了两下,但还是一言不发地同甚尔对视着,没有瑟缩后退哪怕半分。

  两兄弟就这样静静地对视了半晌,偶有轻飔吹过,稍稍将两人额前的发丝吹起。

  “......啧。”

  终究,还是甚尔率先败下阵来,松开了禁锢住直哉脑袋的手,转而烦躁地挠了挠他自己的发梢,瞥了一眼身旁的直哉,从嘴中吐出一团蜷缩着的类似毛虫般咒灵,在其手中不断变大,直至将近一米来长后,将其挂在肩膀上。

  紧接着,甚尔伸手探入咒灵的嘴里,从咒灵的身体中,缓缓掏出了一把造型奇异的匕首,看也不看地扔给了一旁的直哉。

  “......你这咒灵还不错。”直哉一手接过,看了眼手中的天逆鉾,又看了看甚尔肩上那只诡异的咒灵,嘴唇翕动,最终心情复杂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要做什么就赶紧去,”甚尔丝毫没有理会直哉缓和气氛的调侃,只扯了扯嘴角,双手抱胸,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别忘了,你之前在电话里答应过小惠什么事儿。”

  直哉一愣。

  然而甚尔却并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最后看了一眼直哉,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后,随即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看着甚尔不断远去的背影,直哉握着天逆鉾刀柄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几分力道,乃至手背的青筋也绽起了许多。

  只是他的神色却一直不变,就这样沉默地望着,直到再看不见甚尔的背影,桥洞下重回寂寥,唯有一旁淅淅河水冲刷两岸的响动萦绕耳畔。

  也是直到这一刻,直哉才缓缓轻启唇齿,对着已然空无一人的地方,阖上眼眸,低声黯哑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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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在鼓动了漏瑚一众后,原本只打算在暗中旁观的了鳎春鋈淮右溆谥涫醺卟阒械南呷丝谥校搅讼纸竦撵杭抑饔糩斩断不死]、对天元不利的消息。

  一时间,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禅院的家主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对天元动手,关闭手机后,了骶刹欢ǖ叵氲健�

  他千年筹谋至今的计划,最重要的一环便是天元的存在,若是没了天元,他所有的谋策都将功亏一篑,变得毫无意义。

  照理说,天元拥有[不死术式],加之结界庇护,并非是谁都能轻易接近其身旁,了鞅静桓萌绱说S牵梢幌氲剿党稣饣暗娜耍窃盟恿粤舜罂鞯撵褐痹眨闹胁恢醯模腿滩蛔∶偷囊徽笕馓�

  对方已经做过太多令他意料之外的举动,现下又在天元与星浆体同化的五百年之期,放出这样的‘豪言’,莫非......对方发现了什么?

  想到这儿,了髅纪方趱荆种盖穑挥薪谧嗟夭欢匣夯呵没髯抛烂妫⒊鲆徽笳蟪撩频纳欤钋暗姆旌舷撸惨蛭加罴渎∑鸬墓帝郑乓黄鹋で湫危缘糜⒄舐�

  了飨肫鹆遂褐痹漳瞧婀值挠白印�

  一开始,他只将其当做了禅院的祖传术式十影法,这术式虽曾经击败过六眼,但于他而言,六眼只能封印不能抹杀,十影法即使再强,对他的计划也毫无用处,可现在想来,那术式,真的是十种影法术吗?

  作为已经存活了千年的术师,了骷郏沧匀患合缺驳氖胺ǎ诮腱褐痹盏氖胺ū榷院螅⒕趿秸咧湎嗖钍置飨裕绕涫庆褐痹盏挠白樱绕鹌湎缺驳氖胺ǎ恢危幢阒皇巧宰骰匾洌材钏闹屑傻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