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之卷土重来 第35章

作者:迷雾森林喵 标签: BL同人

  (画外音:吴邪扔下手机大喊“胖子!下来帮我收拾行李!”)

  王盟:老板就喜欢玩惊险刺激的

  坎肩:我也喜欢坐过山车

  白蛇回复坎肩:其实咱们每天的生活也跟坐过山车差不多

  坎肩回复白蛇:你想说的是咱们每天的生活和鬼屋差不多吧……

  -----吴邪收拾好行李的分界线-------

  终于把行李收拾好了,主要是把除洗漱用品之外的东西都收到箱子里。我们在奥特莱斯血拼的成果被我拆了包装、仔细叠好,塞到箱子里。当时看着特别多,一个28寸箱子都装不下,其实占地方的主要是袋子,每个品牌都恨不得给你用比麻袋还大的购物袋包装,把袋子都扔了占地面积就会骤减。

  不得不提的是,闷油瓶虽然和胖子一样,属于甩手掌柜型,基本不帮我收拾,但是他那异于常人的洞察力还是帮我们节省了很多不必要的浪费。一般人出去旅游,把东西丢在酒店是常态,可我们随身携带着闷油瓶就不会有这个顾虑。他总是能一眼发现房间里的什么东西原本是不属于这个房间的。这种眼力帮我成功地捡回毛巾一条、转换插头一个、iphone充电线2根,以及袜子、内裤若干。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了早餐,把车开到机场。办完还车手续之后,拖着比来时要重的多的多的箱子,走进了洛杉矶国际机场。

第84章

  美国的反恐力度很大,航班安检非常严格。但是我们都已经轻车熟路,除了胖子在安检的队伍里足足喝光了2大瓶矿泉水之外,其他一切顺利。

  甚至说,用“顺利”两字都不足以形容这次安检的经历了。我们三个照例排在了一条队伍里,我打头,胖子在我后面,最后是闷油瓶。又是脱外套,又是解裤腰带,又是脱鞋,又是把雨伞电脑ipad手机全都拿出来,等到检查完之后人都脱了半层皮。

  我正费力地把我的破戴尔笔记本往背包里塞的时候,安检员手举一个苹果的笔记本过来了,他问我:“这是你的吗”

  我低头看看已经旧的不成样子的戴尔,再抬头时仿佛看到了举着三把斧头的河神,在问我:“这把金斧头是你的吗?”

  诚实(?!)的我摇了摇头,说:“No, it's not mine.”

  河神又拿着Mac去问胖子,胖子见钱眼开,大喜过望:“上帝真的眷顾胖爷,白给我一个笔记本!”

  我甩给他一个白眼:“等会正主就要回来找了,小心把你抓到警察局去。”

  胖子想想也是,这都到安检了,丢笔记本的人肯定在候机大厅里面呢,不一定什么时候人家就发现了,只好怏怏地说了句“no”.

  河神又举着电脑去找闷油瓶,可惜闷油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他发问之前就背着包像风一样走了,没有带走一把斧头。

  河神没能把斧头送出去,有些闷闷不乐,把金斧头暂时放在台子上,继续安检,毕竟明眼人都看到他刚才借送斧头之机,让和他搭档的女安检员独自工作了好几分钟呢。

  可能是上帝看我们诚实善良(?!!),非要送一把斧头给我们吧。我们坐在登机口附近,面前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行李推车,推车上莫名其妙地放着一个鼓鼓的书包。

  我们三个的习惯是最后登机,反正也不抢行李舱,犯不着早早站起来排半个小时的队。可是直到我们周围的人都登机了,那个包还是岿然不动地躺在那。

  胖子按捺不住,对我说:“天真啊,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刚才安检的时候那是银斧头,我估计这包才是金斧头,里面不仅有苹果笔记本,说不定还有钱包和手机。”

  “那你就更犯罪了。”我斜了他一眼,估计丢包的哥儿们已经登机了,等反应过来说不定飞机都起飞了,拎着包交给了登机柜台的工作人员。

  在机场里闲的实在没事,我矫情地发了一条伤春悲秋的告别朋友圈,回顾了这几天的欢乐时光,表达了以后还要再来的愿望,顺便还提了一嘴刚才安检的事。朋友圈一经发出,就得到广大亲友的热烈回应,主要表达的情感是惋惜我们不能再继续祸害美帝国主义了。

  当然我的挚友食人花和损友黑瞎子除外,除了小花向我保证回来要送我一把全新的金斧头(也就是一个全新的苹果笔记本)之外,他们还热心地索要了我们的航班号,所以黑瞎子的黑色别克非常准时地出现在了T3航站楼的国际航班到达区。黑瞎子告诉我说小花本来也要来接驾,但是考虑到一辆车坐5个大老爷们,其中还有一个是胖子这种体型,可能会有点挤,就直接在花家怡园等着给我们接风洗尘。

  “‘花’家怡园?花爷的新产业?”胖子好奇地问。

  “要是所有带‘花’字的产业都是解雨臣的,那他就发了。”我被胖子的脑洞雷住,不客气地吐槽了一句。

  “就是一家普通餐馆,一起吃个便饭。”黑瞎子叼上一根烟,往车窗外卡了卡烟灰。

  车子在机场高速上飞驰(要是北京有哪一段路可以“飞驰”就出鬼了),又在三元桥堵到天荒地老,到花家怡园已经是1个多小时以后。

  见到小花的第一件事是先给他一个爱的抱抱,他给准备的百宝囊实在是多次解救我们于危难之中。第二件事就是把纪念品拿出来送给他们。

  说实话,对于小花的身家来说,我买什么纪念品都显得寒酸,所以我从来也没打算靠价格取胜。我在帮秀秀买护肤品的时候,顺便给小花也带了一点,他那么宝贝那张脸,都38的人了,看着还跟26、7似的,保准像女人一样喜欢护肤品。接下来大家就看着我从袋子里一件一件地往外掏,一边掏一边机械地背诵着:这是奥伦纳素的冰膜,这是香奈儿的紧致提拉面膜,这是修丽可的精华液,这是好莱坞颁奖礼御用的GlamGlow面膜……

  眼看着黑瞎子和胖子在一边都要憋出内伤了,我终于是把给小花买的护肤品都介绍了一遍,在这期间还伴随着隐隐的肉疼,这些玩意的价格是一个赛一个高,使得我对自己生为男人感到无比幸运,最起码用不着这些烧钱玩意儿。我想我以后的老婆如果整天用一大堆这些瓶瓶罐罐,外加动辄就要买3万刀的包的话,我还是打一辈子光棍比较划算。

  面对一大兜子护肤品,小花虽然略有尴尬,但是脸上的笑意还是止不住,抛下一句:“还挺会买的。”就把大兜子收下了。

  接下来我又拿出了给小花和黑瞎子买的Gap牌连帽衫,心想:让你们挤兑我,我就不信你们还好意思拒收了不成。

  没想到小花和黑瞎子的记忆力堪比闷油瓶,对GAY的事绝口不提,欢天喜地地收下了帽衫。黑瞎子一边试穿一边说:“这衣服不错,穿着舒服,最主要的是和花爷凑了个情侣装。”

  小花打开看了看,没有套上身,闻言阴阳怪气地说:“吴邪啊,你这好意我是领了,可惜这件衣服呢,我只能是放在柜子里当纪念品了。”

  “哦,花爷的意思是不准备出柜了,只能放在柜子里面。”

  “滚。”小花抄起一双筷子甩向黑瞎子,被黑瞎子一手接住。

  “我可受不了跟某些流氓穿什么情侣装,所以可能没机会穿上身给你看了。”小花慢悠悠地说,得意地瞥了黑瞎子一眼。

  黑瞎子也真不拿自己当外人,那帽衫穿上身就不脱下来了。我一看局面一时间十分尴尬,急于救场,赶紧把最后一样纪念品拿出来,就是我给他俩买的迪士尼发箍。

  猫耳朵和米妮耳朵被摆到桌上的时候,所有人都是懵逼的,包括我自己。刚才闹完那么一出,现在我给黑瞎子买的是猫耳朵,给小花买的是老鼠耳朵,这小花还能不和我发飙啊。

  于是我临时改口,把两个发箍往前一推,说:“我们仨都买了,不想落下你们,就给你们俩也买了,你俩看自己喜欢,一人挑一个。”

  话音未落,黑色猫耳朵就被黑瞎子一把夺了过去戴在头上。你真别说,黑瞎子这气质还挺百搭,头上戴上这对猫耳朵一点都不违和,帅气未减,还平添几分妖气。

  小花脸色发青,对黑瞎子说:“我要你头上那个。”

  黑瞎子说:“为什么?”

  小花说:“什么为什么,爷就是喜欢。”

  “行啊,谨遵花爷吩咐。”说着黑瞎子把猫耳朵取下来递给小花。小花却又不要了,把他的手打到一边,说:“你戴过了,嫌脏。”

  黑瞎子咯咯痞笑,又把猫耳朵戴回头上,抽了一口烟,说:“那花爷就是老鼠,我就是猫了。花爷可要小心哦。”

  小花一听,正要发作,胖子赶紧出来圆场,把他自己的红色米妮耳朵从包里掏出来戴上了,对小花说:“哎,花爷你看我,咱俩正好凑个情侣款,怎么样。我就说米老鼠的比猫耳朵好看吧。”

  胖子这么一搞,小花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对旁边的手下一挥手说:“让他们上菜吧。”

  花家怡园的环境优雅,菜品也算精致,比美国的西化中餐强了太多。西餐的汉堡薯条牛排虽然也好吃,但对于中国胃来说只适合偶尔点缀,天天吃肯定受不了。这一顿吃得昏天黑地,幸福感满满。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和小花还有黑瞎子约好明天中午照常在胖子的店里吃午饭,小花公司还有事,就先回去了,黑瞎子把我们连人带行李驮回胖子家。

  我把胖子和闷油瓶安置好,一个人带着价值3万刀的爱马仕包,和一兜子林林总总、价值好几万的护肤品去找秀秀。秀秀虽然精明强干,却还是免不了小女生的喜好,对着新包和护肤品大呼小叫,开心地合不拢嘴。

  晚上睡在胖子家,跟以前一样,胖子自己睡在主卧,我和闷油瓶在次卧,次卧只有一张单人床,闷油瓶让我睡床上,他自己打地铺。

  在美国这10天都是和闷油瓶一起睡在一张超大的床上,冷不丁这么一变还有些不习惯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不习惯床还是因为时差。

  翻腾了半晌,我看着天花板说:“小哥,还是在美国的酒店里住着舒服,床又大又舒服,和你睡在一起特有安全感。”

  闷油瓶也沉默了半晌,才“嗯”了一声。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这张床太小,不够两个人睡。”

  我在心里暗笑,闷油瓶子果然是一个不说废话只解决问题的直男思维,他以为我说的意思是“不和他睡在一起就没有安全感”,那解决方法必须是睡在一起,但是客观条件(床太小)又不允许。

  他突然在黑暗中坐起来,对我说:“我先缩骨,等你睡着了我再回来。”

  这把我惊的呀,连忙一个鲤鱼打挺也坐了起来:“别别别,别那么兴师动众的。”缩骨那玩意,看着就能把人疼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最好不用。让闷油瓶为了哄我睡觉还缩骨一把,我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事到如今我再说“没事我自己睡就挺好”反而显得是在耍人玩了。我一咬牙下了床,钻到闷油瓶身边,床不够大,但地上还是够大的,足够两个人睡。

  “你身体不好,睡地上着凉。”闷油瓶说。

  “没事,两床被子呢。”我转身把我自己的那床被子也薅下来,盖在两个人的身上,对于5月份的北京来说,几乎是杀鸡用了宰牛刀了。

  闷油瓶不再阻止,点点头说:“睡吧。”

  我也点点头,对他说:“晚安。”然后在闷油瓶的气息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85章

  在北京这几天照旧是吃吃喝喝,每天中午黑瞎子和小花准时在11点40抵达胖子的后厨,我们几个就连分工都没变过:胖子炒菜、闷油瓶烧炉子、我和小花洗菜切菜,而黑瞎子负责打扰我们,顺便祸害我们的劳动成果。

  五个大老爷们聊天侃地,吹尽牛逼,转眼间过了3、4天,我们也该回福建了。

  来到宠物寄养中心,小满哥已经气得不想搭理我们了,虽然说它还没傻到不跟我们回家,毕竟它自己又掏不出一天100多的寄养费,但却像和男朋友冷战的小女生似的,不和我眼神接触,不让我摸不让我抱(不和我身体接触),也不跟我说话(?)。它这一套对付我这种感情丰富的人还算有点作用,对于闷油瓶那种天生的面瘫根本就是毫无意义,所以闷油瓶把狗绳一牵,爷爷辈的一人一狗保持着同样面无表情的状态走出去了。

  小邪倒是丝毫没有被寄养中心的压抑氛围造成心理阴影,除了对我表示出久别重逢的欣喜之外,还跟隔壁笼子的大边牧对吵了好一会才怒气冲冲地被我牵着离去,脸上带着狗仗人势的得意,好像在说“你看我的主人来接我了,你还没人接呢,略略略”。而老王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半个月不见又足足胖了一圈,我真怀疑它是不是已经到了喝凉水都长肉的狗生阶段。

  推开院子的小门时橘座正带着小猫噗噜噗噜地喝着水呢。看到我们回来有一丝惊诧,往后退了几步,再看到我们脚边的三只狗子,顿时进入警戒状态,背上的毛都竖了起来。

  “哎哟,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这才10来天就都不认识啦。”胖子放下行李,就想去摸橘座的小猫崽,人家早就几步蹿上了围墙,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戒备地盯着这个体型巨大的两脚兽。

  我把行李放回客厅里,先把三个狗子安置好,狗粮盛上,纯净水倒上,又从闷油瓶的私家鱼缸里取出一条中鱼,片成生鱼片放到橘座的猫食盆里。闷油瓶抓了一把小米去喂鸡,这些日子是托隔壁大妈帮忙喂的,不知道她有没有趁机公报私仇,亏待我们家的鸡蛋供应商们。

  把家里带毛的生物都安排好了,我们仨才开始换衣服、洗澡。出去这么一趟下来,换下来的脏衣服都快堆成小山了,洗衣机连续工作了3次才勉强洗完,院子里晾满了衣服,特别像武侠电视剧里反派暗算正派的地方。

  我们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新鲜的肉和蔬菜肯定是没有了,本想去鸡窝里掏几个鸡蛋,结果我们离家太久,鸡蛋已经趁机被孵成了小鸡,翻来翻去总共只有两个还保持着“蛋”的形态,被胖子毫不留情地掏走了。

  胖子把冻在冰箱里的排骨拿出来,又下了挂面,做了3碗排骨面。两个荷包蛋被平均分成六份,每人得到两份。再配上一小碟榨菜丝,这顿饭吃得也是畅快淋漓。

  人一回了家,包裹在熟悉的环境和气息里,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下来,疲倦困乏也随之如潮水一般涌来。我可能还是太高估自己的身体状况了,虽然我还顶着一张30出头的脸,但身体毕竟已经是向着40的门槛狂奔而去。这些年我把身体作的厉害,整晚整晚的不睡觉,一包接着一包的抽烟,这些和整天出入各种危险的处所、紧绷着神经随时可能被杀来说,都已经是小事了,所以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肯定不怎么样。

  这次去美国虽然只有10天,回头想想好像真的玩的太猛了,之前靠着新鲜劲撑着,一直没感觉,现在回到家放松下来了,立马腰酸背痛,身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好在我在胖子和闷油瓶面前从来就不是什么“吴小佛爷”,而是一个傻不啦叽的天真无邪,最讨喜的一点是,我还是三个人中最小的,用韩国话讲,叫做“忙内”。所以我其实不太喜欢盗墓五人组,因为我们五个在一起的时候,忙内之位就会被小花抢走。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差别,虽然小花比我小,但他照顾我的次数远远大于我照顾他,即便有他在,我还是可以心安理得地当一个伪忙内。

  作为忙内,我不知羞耻地倒在床上,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大师兄和二师兄果然闻声而来,关切地问我又有哪根神经搭错了。

  “你们俩都没事吗?身上都不疼吗?”我哀嚎着问。

  闷油瓶木然地摇了摇头(这个我早就猜到了,他连续下个10几天的斗都没事,现在改成坐过山车怎么可能有事),胖子把爪子架在下巴上想了一会儿说:“听你这么一说吧,这浑身上下,还真是有点不得劲。”

  过去十年里,我伤痕累累、浑身剧痛的时候多了去了,可神经就像麻木了一般从来没有感觉。自从这闷油瓶子从青铜门里回来,过上了悠闲的田园生活,我这耐受力也一天不如一天,出去旅个游都能矫情成这样,还生怕刷不到存在感,声嘶力竭地嚎叫着在他们俩面前求关注。

  闷油瓶默不作声地上前,伸出发丘指仔细在我的关节和主要肌肉处按了按说:“有些劳损,没什么大事。”

  “也没‘劳’啊,怎么就损了?”胖子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个忘恩负义的死胖子!”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老子费心费力,一路上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你现在告诉我说我根本没‘劳’过!”

  “哎呀呀,吴司令息怒,吴司令息怒啊。小的信口胡言,吴司令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属下一般见识。”胖子连忙装出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我“哼”了一声说:“跪安吧。”

  胖子收敛了开玩笑的表情,转头问闷油瓶说:“小哥,那怎么办啊,天真这趴在床上,像狼嚎似的,这穷山僻壤的,晚上再招点野兽过来。再说隔壁那老太婆事儿了吧唧的,再报个警说咱们扰民,还不够麻烦的。”

  闷油瓶只是点点头,说:“我来给他按摩,可以缓解。”

  嘿嘿,这个不错啊。我转过头去说:“按摩得来点按摩油吧,家里好像没有啊。”

  话音未落,胖子去厨房拎回两个瓶子,一个是橄榄油,一个是芝麻油,一脸坏笑地对我说:“家里油是大大滴有,在花生油大豆油菜籽油葵花籽油中呢,这两瓶应该是最适合按摩的了。”

  “你大爷的,”我说:“按摩完正好两面把油刷匀了,是不是直接可以上烧烤架上烤了呀。”

  “那我再去拿瓶蜂蜜来给你刷一刷,孜然和白芝麻也得撒点。”

  “行了行了,”我朝胖子挥挥手:“小爷我要开始享受大保健了,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大保健呢,”胖子脸上露出yin笑:“那杜蕾斯的按摩润滑一体油最适合你们俩,一油多用,经济实惠。”

  我抄起床头的矿泉水瓶子朝他砸过去,胖子用与体型不相符的敏捷动作避开了,大声yin笑着去厅里看电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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