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级咒物观南镜 第61章

作者:NINA耶 标签: 少年漫 BL同人

  “你是真的扫兴啊!”

  “说得好像你第一天知道似的,你他爹——”

  观南镜还是看到了烟花,小半边,咒灵被炸开了小半边,蓝色的血肉像是碎钻一样飞溅开,它发出了痛苦的哀嚎,不知道那三十多个在这里被扒皮抽筋取了骨头的可怜人有没有机会在生命最后发出这样的声音,还是只悄无声息地死去了。但总之随着咒力收束完,那些和尚已经被夏油杰用咒灵全捆了起来,嘴巴也堵上了,不让他们乱喊乱叫;他们手里拿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全都被堆放到了一边;至于罪魁祸首,这个已经会说话的咒灵,被打得也没说出来几句话,就已经变成了夏油杰手里的一颗黑色咒灵球。

  观南镜于是终于可以慢慢地,慢慢地把自己的咒力收拢回来,他身边的一切都在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错落有致地恢复原样,直到蔓延回他这个中心点。神奇的是,随着咒力收回,他的注意力也跟着回来了,原来咒力枯竭对精神状态也有损耗,是因为本质是一种用脑过度吗?所以五条悟想要默认开启无下限术式,才需要时刻保持反转术式治疗大脑,让大脑一直保持新鲜状态。他又是到现在才搞懂这是为什麽,对自身身体的弱掌控力让他现在才切身体会到了咒术很多的基本概念。

  “房子都修好了,山也弄平整了。”观南镜理清思路说:“还有僧人都控制住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参与犯罪,等警察再审讯吧。然后是游客们,他们一直在安睡,应该没发现什麽事……”

  虽然房子一度没甩到天上去了,但观南镜还是很体贴地保持了室内的平稳和安静,不想让他们醒过来。每多一个普通人涉及这种诡异事件,都可能多一个咒灵出来,所以想想还是算了。

  五条悟正在甩手:“辛苦了,镜,好几年没遇到过这麽耐揍的家夥了……”

  夏油杰则是托着咒灵球向他走了过来。观南镜抬起手掌放到他的手上,再挪开时咒灵球已消失,他素白的指尖多了一支小花,蓬蓬松松的,正在逐渐明亮的月色和晚风中颤动,就像是在田野上跑动的小女孩的裙摆。五条悟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们是还没玩腻这一套啊,把那东西变成花有什麽用——”

  观南镜知道他还不知道夏油杰吸收咒灵的方法是吃下去,毕竟后者实在是太能隐瞒了,而五条悟是个在观南镜以外的事情上都采取“你爱怎麽样就怎麽样”,不太会刨根问底这种态度的人,对夏油杰也不例外。但他还没帮忙打掩护,夏油杰就已经弯腰,就着他举着花的姿势从他的手里吞掉了小花,从五条悟的角度来看,就像是他在亲吻观南镜的手腕似的。

  他若无其事地和五条悟说:“玩不腻呢。”

  六眼把自己一边的眉毛抬了起来,然后是另一边,没往他是需要吃咒灵来消化这件事上面想,不然他感觉观南镜应该把咒灵球变成某种食物才对,夏油杰又没有食草癖,只当他是刚刚已经把花直接吸收到身体里了,假装是吃了才吸收来骗他呢。

  从激烈的战斗中平复下来,只剩收尾工作要干,他忽然从观南镜的身上看到了一点异常:

  “你们今晚都干嘛了?你身上为什麽好多杰的咒力残秽?”

  他越看越不对,甚至有点着急:“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你有什麽毛病啊,你是变态吗?”夏油杰扯住他后脖颈处的衣领。

  他们又吵了一路,观南镜感觉自己像是又回到了刚入学的时候,他像是小尾巴一样跟在两个前辈身后,看他们热热闹闹的吵架打架,好像永远有说不完的话。唯一的区别是他现在不是坠在后面,而是夹在他们俩中间(…)经常被往两边扯(…)而且话题莫名其妙就会绕到他的身上来(…)

  坐车这一会儿五条悟耿耿于怀问着的就是:“咒力快用完在发呆的时候,镜在想什麽?”

  “在想前辈。”观南镜老老实实地说真话:“前辈对我真好。”

  五条悟才不要信他:“小骗子!”

  夏油杰于是拱火:“你不信他你问什麽?我们镜从来都不是那种会撒谎的孩子。”

  “骗我是哄我,杰懂什麽。杰有镜骗吗,没有吧,哈哈哈。”

  夏油杰:……微笑眯眯眼额头冒井号。

  观南镜左看看,右看看,感觉自己已经听不懂他们在说什麽了,糊涂得要命。这也是咒力用完的后遗症吗?他搞不清楚是不是,只知道自己困了,不知不觉便睡着了,连什麽时候回到了安全屋里都不知道。这一次是个大案,却一夜就解决了,他们获得了一整天的假期,就好像从水里难得能浮上去喘一口气。观南镜醒的时候只听到了屋里黑胶唱片低低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是身边只有一个人,没看他就知道是夏油杰。

  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来摸了摸身旁的床榻,还是温热的,甚至正好捏到了一根银白的发丝,观南镜顺手就塞进了口袋里,感觉自己迟早能收集到足够的五条悟头发做一个小毛球。虽然不知道对方下床做什麽去了,但观南镜还是想爬起来看看,于是轻轻捏下了搭在自己腹部的大手,夏油杰今天是真累了,竟然没醒,只是轻声嘟哝着不知道什麽,在观南镜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后便消失了,黑发散乱开,形状优美的唇微张,又露出了柔和安宁的睡颜。

  小小一只观南镜看着大大一只前辈却be like:他真是太可爱了!。jpg,高高兴兴地从床上爬下来,开始去寻五条悟。在冰箱那儿没找到后他又开始扒拉梳洗室,成功地在第二间发现了对方,不知道他怎麽不睡觉跑来客厅用卫生间,怕吵到他们吗,不用吧?观南镜透过门缝看到他只是站在镜子前,衣服好像都还穿得好好的,就直接推门了——

  结果正撞见镜面中饱满的胸,大片的腹肌,黑色的内裤边缘拉得太低了,紧实的人鱼线旁有隆起的青筋,蔓延往下,再低一点就不能看了,但就算是现在这样,被他看到好像也不太礼貌,不知道为什麽正扯着衣服对镜自照的五条悟也明显愣了一下。

  他这得照得多专心啊,身后来人了都没注意?

  观南镜后知后觉地抬起手捂住了眼睛,往后退了两步,却撞到了门框,被软绵绵地又弹了一下:“对不起,前辈,我先出去。”

  “……回来。”五条悟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又不是没看过。”

  明明是淩晨回来的,才睡了几个小时,一大早就因为生理原因闹得睡不着也是够烦人。五条悟原本想洗个冷水澡就算了的,可脱衣服的功夫里却看着自己发了愣。正想着呢,观南镜就已经小狗一样地跑来找他了,像是一刻也离不开人似的。

  “怎麽这麽粘人啊。”他把人抱过来放到宽大的梳洗台上,神色自然地把裤子拉链拉回来。就算是坐高了这麽多,观南镜还是没他站着高,被按着蹭了蹭脑壳:“不是还有杰在陪你吗?有他还不够吗?”

  观南镜没领悟到这份话语中的酸味,毕竟他确实也没想很多,只是五条悟不见了就本能地跑下来找:

  “可是前辈不在……”

  “因为前辈要被你烦死了,睡好好的往我身上摸……”五条悟握着他的手放到了暂时还赤裸的胸腹上,像是在帮他回忆他的犯罪行为,但在边缘还是止住了,没有再继续往下:“你知不知道我很难受啊?”

  观南镜愿意帮忙,他又不要嘛。他惭愧地道了歉,终于知道刚刚做梦时候在摸的墙是什麽东西了,他还以为自己是还没从任务中走出来,谁知道原来摸的身边人……五条悟却不想听道歉,什麽他爹的摸墙,怎麽不是借着睡觉潜意识大爆发终于发现自己喜欢前辈所以摸这摸那啊!气死了,真话难听,不喜欢真话。

  “还不如说假话哄我。”他手撑在台子两边弓着背,抵着观南镜的额头闭眼抱怨:“不想听‘我喜欢你’以外的所有话。”

  “……前辈希望我和你表白吗?”观南镜迟疑着问:“希望我们做恋人吗?”

  “……”五条悟的喉结无声滚了滚,下一秒却只是懒散地笑着抬起眼,眸光中熟稔地裹上促狭:“镜想要吗?镜都不想要我怎麽可能想要嘛,你说你是不是笨?”

  观南镜也觉得五条悟喜欢他,是没有他反过来喜欢对方那麽多的,也不像他这麽全身心地依赖着对方,所以并没有觉得难过,反而乖乖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前辈只想要我喜欢你,不想要我是真的喜欢你。”

  完全说反了。

  “给你笨完蛋了。”五条悟有点负气,心脏中滚动的全是不安和委屈:“这辈子你都聪明不了,小混蛋,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被咬了脖子的观南镜:???更糟糕是他的宽松的睡裤被五条悟轻轻松松地扯了下去,干了这种野蛮行为后对方的手反而是挺克制的,只是握着他的膝盖让他偏转腿看了看大腿根的皮肤,仿佛是个很礼貌的医生。

  当然了,看完他就不礼貌了。

  “所以昨晚果然干坏事了吧。”

  观南镜几乎有点被他捏疼了,往后不知不觉地靠到镜子上,却还是无法从这种压迫感中逃脱,他感觉五条悟是真生气了。

  下一刻他被翻了过来,从熟悉台上滑落下,被五条悟拎起来一大截,垫着脚才勉强踩在地上:

  “你自己看看弄成什麽样了——”

  观南镜这才注意到腿间甚至有点淤青:……

  五条悟按着他因为心虚和确实有点站不住而颤抖的手腕,嘴唇抿得紧紧:“你这样舒服吗?为什麽不告诉杰?”

  “没有很痛……”观南镜小声讲:“而且前辈挺开心的——”

  “他开不开心又不要紧!”五条悟肺都要气炸了:“难道现在为了我开心,你就愿意陪我也do吗?”

  “……当然啦。”

  观南镜愣愣的,有点为难地轻轻咬住下嘴唇,从始至终,其实从来都没懂五条悟和夏油杰在纠结什麽。

  ————————

  镜这辈子是真不会懂了,是有原因在的,不光是迟钝,等到最后一次活身心状况就完整了!到时候两级反转,纯情dk镜每天烦恼自己好像喜欢长辈怎麽办,长辈:不,我一定是误会了,镜也一定是又搞错了,他不是这种有鱼望的孩子,我可太懂了,然后轮到镜苦恼流眼泪思考长辈们是不是都养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恨不得一键跳跃写到后面!!不想写中间了!!!啊啊啊啊(蠕动)今天也希望妈咪们能开开心心!评论都有红包包,我们明天见啾咪啾咪

第63章 高专篇(51)

  有那麽几秒钟,或者几分钟吧,五条悟甚至产生了一种不如算了的情绪。

  不如就在这儿按着怀里的人*进去算了,让镜在镜子里看着他自己被*的样子,把他弄哭,直到他道歉,求饶和后悔为止,让他终于知道这不是一件轻描淡写的,随意又好玩的事情。

  让他知道其实他的前辈心里也会有很多隐秘的角落,并不总是那样全然为他考虑着,那样正大光明。

  但他做不到。

  而且愤怒如潮水般褪去后,留在沙滩上闪烁着细微光泽的砂砾却是一种淡淡的心疼,就好像硝子把她的针扎到了他的心脏里似的。五条悟把观南镜衣服给穿好了,头发也弄整齐,继续举回到台子上坐着,而后抱住了他。他依然石更着,贴在观南镜的小腹上,对方有所感觉地试探着把手滑了下来,却被五条悟又一次抓住了。

  他的眼睛在散乱的银发下像明亮的星辰:“我不想要,我要镜非常非常喜欢我的时候,再替我做这种事。”

  “我已经非常非常喜欢前辈了。”

  “还不够……”五条悟轻声说:“要等到,等到你只喜欢我一个,不愿意替杰,不愿意替娜娜米,不愿意替灰原,不愿意替硝子,不愿意替任何人做,只愿意和我一起的时候,我才要。”

  观南镜困惑地歪了歪脑袋,不懂为什麽一定要这样。他环住五条悟的脖子抱住他,世界过于安静,环绕他们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和香气,只有头顶的一盏灯。观南镜知道自己应该走开了,却没有跳下去,只是小小地仰起头亲吻对方的下巴,有一种无法描述的流眼泪的冲动。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了。”他伤心地说:“我不知道该怎麽做……”

  就这麽被环着的时候,五条悟感觉自己几乎贴着他唇下的那颗小小的红痣,红点上柔软的唇瓣张张合合,在诉说是的:“前辈,别丢下我。”

  他告诉自己,就卑劣这麽一次,一秒钟。

  他低下头来,想要吻住这张嘴唇。观南镜这一次没有本能地去躲,反而把他的脖颈环得更紧了些,仰起头的姿态比初生的小羔羊更顺从。但在碰上的前一秒,外面传来了夏油杰打哈欠的声音:

  “镜?悟?你们俩在吗,怎麽都不睡了……”

  观南镜猛然惊醒,手刚要缩回去,五条悟这一会儿却不让他走了,扣着腰,贴着他的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另一只手拉开了一点点他的衣领,把那条夏油杰送他的细项链拿了出来,在指尖转动,有种安静的疯狂和肆意,像是在给他出什麽送命题:

  要我还是他?

  梳洗室的门根本没关啊,夏油杰甚至不用推门进来,只要走到附近就能看得一清二楚。观南镜的心脏在无法控制地加速,在迟钝地把握住了问题的关键,那就是他觉得可以三个人一起做的事情其实应该是不可以的,就好像亲吻和抚摸,还有现在他们这样在这儿搂搂抱抱,也最好不要让别人看见。

  这一会儿情况确实是不容他想太清楚了。夏油杰的声音也真的很不妙地越转越近:“在吗?你们在梳洗室吗?这边有灯。拜托回答我一声——”

  “我们在!”观南镜先和屋外回答,并打开了水龙头:“我在给前辈洗头发,刚刚没听见……前辈也要进来吗?”

  五条悟按着他腰的手骤然收紧了,门外夏油杰的脚步声也止住了,声音明显是放松了下来:

  “怎麽这个时候洗头发?悟真是任性。我当然不进去,都起来了就做个早饭吧,你们洗完出来吃。要培根还是蟹柳?”

  “好。”观南镜应声:“我都行,前辈选吧。”

  又不选我。

  五条悟抿紧嘴唇,从没体会过这种当小丑一样的感觉。他难道是什麽很贱的人吗,他才不要这麽狗血地和兄弟抢恋爱对象,那太糟糕了。但话又说回来,夏油杰怎麽没有充满风度地退出,他又在想什麽?

  五条悟觉得夏油杰只是习惯性玩玩,表达出的好感不足真实状态的三分之一,万万没想过对方是300分的狂热硬是压抑到看起来还有点余地的90分。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夏油杰眼中同样不靠谱,夏油杰从来都没觉得五条悟是真的喜欢观南镜,他不觉得这种大少爷会真的懂什麽尊重和爱护一个人,他觉得五条悟的喜爱只是孩子脾气发作,把观南镜暂时当成心爱的玩具或宠物罢了。

  他们俩可以一起勾肩搭背地打架,玩游戏,除咒灵,聊人生和理想,思考未来和宇宙这种宏达的话题,但唯独没有办法和对方倾吐“我好想在喜欢谁”这样的心事,不能坦露“我好想很累/很难过/很纠结”的脆弱。

  于是从没在同一件事上产生过如此巨大的壁垒。

  友情与恋情中的隐瞒,猜测和忍耐,都是如此让人孤独不安。

  五条悟按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手无处安放,用力地蜷缩紧又松开。

  现在该如何收场呢?但下一刻他的脑子就一片空白了,观南镜收回了看着门口的目光,捧起了他的脸,毫无迟疑和羞涩地靠近。

  初吻真的在哗啦啦的水声中降临的时候,他什麽都忘记了。

  体内的血液像是火山喷发时的岩浆一样疯狂而滚烫地涌动。他本能地死死按住对方,浑身绷紧,欺身压上,直到小学弟喘不上气小声呜咽着扯了扯他后脑勺的头发时才恍然发觉自己也在大喘气,微微拉开点距离,看自己的镜头抵在真正的镜子上,发丝被旁边开着的水溅湿了一些,被他亲得绵软,脸庞耳根全是红晕,眼神涣散,带着水光的嘴唇第一次比唇下红痣还要殷红。

  在镜面前做这种事实在是太过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身处某种虚幻的超现实,是镜子那一头的五条悟和观南镜在亲吻,他们只是镜中人。

  小学弟费力地撑着手腕坐了起来,扭身看后面的镜子,照着擦干净自己的嘴唇,又整理好头发,平复了一会儿呼吸。

  “我会继续努力的,前辈。”观南镜转回头,手指抹过他潮红的脸庞,贴着他从梳洗台上滑了下来,抬头最后一次吻吻他的下巴:“记得洗头发。”

  这大概是他们一起吃过的最沉默的一顿早餐,五条悟甚至一直在呆滞地吃青椒,发丝滴着水也不擦,对一大堆他原本最喜欢的蛋糕视若无睹。夏油杰原本还好,只是闷着头格外沉默,只是吃着吃着就开始在桌子底下用慢慢地试探着用腿绕住观南镜的腿,仿佛一只试图用尾巴圈住人类的敏感狐狸。

  观南镜替五条悟洗头发,他就也要观南镜给他扎辫子。这一会儿五条悟去外面挑电影了,不是奇怪的片子,真的电影。这麽点间隙里,夏油杰看着镜子里观南镜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咬紧了下嘴唇又松开,咬紧又松开……直到细细的手指卡进了他的唇齿间。

  丸子头已经绑好了,一根发丝都没扯到,一点都不痛,所以夏油杰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观南镜松开了手指,问他:“怎麽了,前辈?别咬自己呀。”

  怎麽了?听到你们在接吻算不算事情?

  夏油杰觉得难过,更难过的却又是他压根没资格去难过。他想要得到的好像也只有一点点观南镜的偏爱,但这种感觉是如此的脆弱,每一次他刚确定到,就立刻又失去了。昨晚他还觉得自己应该是不一样的,也许观南镜会懂,也许他不懂但已在爱他,也许他们已经相爱。可今天细碎的亲吻声就让这种感觉彻底破灭,只剩下了一点点温情的余烬。

  但是也许是破灭得多了,夏油杰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痛苦。像五条悟那样明确地说着“我必须是你最喜欢的人”,他是做不到的。在内心深处的深处,他好像也只是在盼望有个人会这样爱自己,却同时也并不相信他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