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穿到洪荒搞基建 第55章

作者:祝君龄 标签: 洪荒 种田 BL同人

  终爻唇角勾起。

  帝俊声音打断两人的交流:“我留下终爻, 其实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终爻笑容消失,谨慎说道:“天帝但说无妨。”

  能让天帝用上拜托二字, 可见是个麻烦事。

  帝俊语出惊人:“十日诞生,帝俊喜不自禁,便想为他们找最好的老师,也因此, 想让您成为他们的启蒙老师, 教导他们。”

  终爻神色微变,心有犹豫:“天帝若是想要教导十位殿下,有您,有东皇,还有天后, 更甚至还有妖师鲲鹏,又如何能轮到我呢?”

  帝俊执拗说道:“也怪帝俊贪心,他们在天庭,我们如何不能教导,只是心中仍是有些不满足,想让他们视野更加宽广一些。想来想去,这天地间,除了圣人之外,最能托付的,便是终爻道友这位圣人之下第一人了。”

  终爻实在不解。

  帝俊这番话可以说是将其他圣人之下大能给得罪了。

  要知道这圣人之下第一人的人选,到现在都还没有个定论。有人说是鲲鹏,有人说是冥河,还有说是镇元子,其中更有帝俊的弟弟——东皇太一这个人选。

  当然,也不乏有人说终爻的,可是持有各种观点的人谁也不服谁。帝俊作为天帝,居然在众妖面前如此说,怕不是不久就要传遍洪荒。更何况妖族里面还有个鲲鹏,此时站在帝俊身侧,脸上的笑容可是完全挂不住了。

  可要说帝俊是要通过这句话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却也没有必要。先不说这样会得罪和自己一体的女娲、伏羲,对他们来说也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能拥有现今的位置,帝俊还不至于如此愚笨。

  只是对方话语如此恳切,还当着自己臣子的面两次三番地恳求,终爻要是反对,也未免太不给帝俊面子了。

  “天帝何须如此。这圣人之下第一人的名号终爻不敢当,不过启蒙之师的身份,答应又有何妨,就怕我们修炼之道冲突,教导不了十位小殿下太多。”

  帝俊神色松动,笑着说道:“终爻道友不必妄自菲薄,更何况让你累心我也会愧疚难当,只让他们平时跟着你行事便是。”

  终爻当初是答应了要观看十日诞生才留下来的,现在既然已经完成任务,便连忙说道:“我忽然想起,数日前元始道友联系我让我去找他一趟,终爻便先行离开,之后每天的夜晚,便来天庭,寻找几位小殿下。”

  帝俊含笑点头。

  待到终爻离开,他安排天庭众人离开,吩咐羲和带着十日去休息以后,与帝俊匆匆回了寝宫。

  “兄长,这个办法真的可以吗?”太一神色不掩担忧。

  “到了如此地步,可以也是可以,不可以也只能可以了。”帝俊长叹一声,蕴含着无尽的哀愁,“只希望,有终爻存在,我当初计算出来十日即将遇到的危机真的会有扭转的可能吧。”

  太一一拳砸到柱子之上,洞穿红色的柱子,愤怒质问:“为何偏偏是几个孩子呢?”

  十日诞生之前,帝俊欣喜不已,甚至拿出河图洛书为几个孩子占卜祸福。同样使用河图洛书,他和伏羲走的路线有些像,却是两条道路。

  两人都涉及阵法和推演。但是帝俊长于阵法,伏羲更擅长推演。

  只是河图洛书到底是帝俊的伴生灵宝,他更为了解一些。所以帝俊平时也会占卜一番。只是他如何都没有想到,占卜出来的结果,却是十日未来要遭受血光之灾。

  如此结果,怎能让帝俊冷静。

  他花费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才最终推演出了一条求生之道。线索直指终爻。

  为了保护孩子,他今天才会宁可得罪大多数大能,却也要让孩子和终爻牵扯上一些关系。

  太一叹息:“只希望有用吧。”

  帝俊同样心情沉重,却还是要思考解决办法:“记得告诉你嫂嫂,好好看住几个孩子,平时不要独自出门,更要离那巫族远远的。”

  太一点头,表示明白。

  只有等到它们长大成人拥有自保之力,帝俊才敢放他们出去。

  —

  “也不知帝俊为何一定要让我做那启蒙老师”终爻叹息道,“明明我也确实教不了那些学生许多,难道是为了留住姐姐,他也太努力了吧?”

  天道眸中含笑,听着他的猜测。

  终爻一回头便对上他眸中的笑意,里面仿佛蕴含了万般的温柔,再一晃眼去看,又好像是错觉。

  原本要说的话忘了一干二净,终爻傻傻地愣住。

  “也许不止这点。”天道抚摸他的背脊,似乎是在宽慰,“无论如何,是那帝俊在求你。”

  否则也不会想出百般的理由,一定要让终爻成为那什么启蒙老师。

  终爻还沉浸在刚刚那个眼神里,胡乱点点头。

  天道心道可惜,表面不动声色:“走吧,不是要去那五庄观吗?”

  这话提醒了终爻,他连忙忘掉刚才不寻常的气氛,拉着天道向五庄观赶去。

  终爻说元始有事叫他也不只是推辞,而是真的有事。

  前段时间,他们在选拔学生的过程中捉了一只狐妖,名为涂山女娇。后来终爻发现这狐妖其实是当初偷走红云人参果的那只,便想着要将他交给镇元子去解决。

  元始听闻此事,便让云中子帮忙压着那狐妖前去了五庄观。

  这本是一件好事,却不想镇元子不知为何,忽然发难,不仅留下来狐妖,还将云中子也扣在了五庄观。

  元始拜托他的,便是让他去五庄观捞一捞云中子。

  自打红云走后,镇元子便闭关不出,能见到镇元子的,也只有当初出手帮助的终爻。

  元始其实也可以自己打进去带走徒弟。只是一来,他已经是圣人,贸然出手没有必要。二来,镇元子为人低调,他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直接打出去,双方面子都不好看。

  于是只能联系终爻。

  云中子到底是因为他要送涂山女娇去五庄观的事情才被压下的,终爻也不好真的不管那弟子,便应了元始的委托,前去五庄观一趟。

  驾云来到五庄观上方,终爻落地前去敲了山门。

  镇元子虽然闭关,但是有童子在里面打扫,五庄观也并没有多么荒凉。

  很快,便有童子开门,探出一个脑袋:“谁啊?”

  终爻上前一步:“终爻前来拜访,镇元子可在?”

  “终爻大神!”童子惊呼一声,连忙开门说道,“您请。”

  他引着终爻去了正厅,端上琼浆玉露,斟满酒后,这才说道:“请您稍等片刻,弟子这就去找老爷过来。”

  终爻颔首,童子便匆匆离开。

  片刻,门外传来脚步移动的声音,镇元子走了进来。单看他沉稳依旧的面容。终爻实在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一别多年,终爻道友可曾安好?”镇元子拱手问道。

  终爻摇头,面色严肃:“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有一事需要拜托道友。”

  镇元子不动声色:“道友但说无妨。”

  “我要找你讨要一人。”终爻直白说道,“便是前几日压着那涂山狐妖前来的云中子。他为玉清道友的爱徒,几日不见,玉清道友便催我来找找他。”

  镇元子垂下眼眸,半晌后才说道:“此事之后再议吧。”

  “为何?”终爻提高声音,“那云中子可是玉清道友的弟子,之前也从未干过危害道友的事情,现今道友将他扣住,难道不觉得于理不合吗?”

  镇元子沉默,不管他如何说,就是不解释。

  终爻神色微冷,手指掐诀,开始找人:“既然如此,我只能自己找了。”

  青色光芒在之间弥漫,镇元子神色一变,打出一道土黄色的光芒,想要打断终爻掐诀。

  天道神色一冷,衣袖轻轻一扫,镇元子那道力量便被轻易化解。

  镇元子惊疑不定看着他,猜测他的身份。

  终爻却已经找到了云中子,不再和镇元子这个沉闷的家伙纠缠,转身便去寻找云中子。

  镇元子叹息一声,也跟着走了出去。

  青光带着终爻在一间厢房前停了下来。终爻抬眼一看,微微有些惊异。本以为镇元子扣下云中子是要发难,只是此时再看,又似乎有些问题。

  这房间的位置明显离得镇元子不远,而且布置也极为精致。和镇元子扣住人的行为联系在一起,怎么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要看,便去看吧。”镇元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苦笑说道。

  终爻压抑住心中的好奇,推开了房门。这门被上了术法,然而在终爻面前却恍然无物。

  门内之人听到开门声音,回首看来。

  红衣黑发,腰悬葫芦,恰似故人。

第70章

  “红云!”终爻小声惊呼, 然而再看去,却发现这不过是自己眼花了,面前的人不正是当日的云中子。除了黑发红衣, 腰间挂着红云的九九散魂葫芦之外,面容上却是没有一点和红云相似的地方。

  不过他也知道镇元子这么做的原因了。

  终爻问道:“你是因为他像红云,才将他关在这里的?”

  “不是像。”镇元子摇头, 肯定说道,“他就是。”

  终爻皱眉:“镇元子,你莫要入了魔障。”

  镇元子苦笑:“你觉得这世间, 能有谁比我更了解红云吗?”

  他们曾经是挚友,也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只是见到云中子的第一面, 镇元子便知道,他就是红云。

  似乎是料定了终爻不信,镇元子继续说道:“当初红云曾在你那里蕴养神魂,里面也沾染了红云的气息。你拿出那蓝葫芦, 试试看对着云中子有没有感应。便知道我有没有说错了。”

  终爻再去看云中子,这次看得极为仔细。

  虽说面容上没有相似之处, 然而那丝神韵却是极像的。

  云中子面上镇定,仿佛被关住的人不是他一般:“终爻师叔,镇元子前辈。”

  之所以称呼终爻为师叔,便是元始曾经告诉他们, 终爻其实也是紫霄宫之中, 那位道祖的弟子之一。

  终爻问道:“云中子,你可知红云是谁?”

  “可是那位交友颇广,性格良善的红云老祖。我腰间这葫芦也是他的吧?”云中子像是丢掉烫手山芋一样解掉腰间的葫芦放在旁边桌上,语气中颇为向往,“我极为佩服红云老祖的为人, 若是能见一面,想必我们能有许多的交流话题。可惜他被那西方二人残害。”

  他语气中的向往是真,然而却绝口不提自己和红云有什么关系。

  终爻无奈去看镇元子。镇元子再次说道:“我还是希望,你能试验一番。”

  “镇元子!”终爻语气严肃起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是不是转世重要吗?当初我们早就说过,红云会逐渐恢复自己的记忆。现在云中子明显没有那记忆,他也不想成为红云,你又为何为难他?你要记住一件事情。是不是红云不是我们说了算,而是要看云中子自己的想法。”

  镇元子身形微动,面容上已然有些恍惚。

  终爻知他挚友出事心中难过。可是对他这种勉强的行为,却是极为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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