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痴情反派后和白月光he了 第28章

作者:摆渡鸟 标签: 强强 甜文 东方玄幻 GL百合

  “这话你该和你二师姐说,我不生气。”

  吕婧柳早年和吕泰四处周游过,早听说听风道的“牡丹”有多美绝,虽然膈应拍卖的形式,但还是感兴趣牡丹的真容,紧盯着笼子,对陆宛思连敷衍也懒得。

  上一个被称为“水仙”的青年在一众不坏好意的人中,被他宗高价买走,算是赎人救命,这朵牡丹恐怕更是天价。

  吕婧柳心下盘算,自己的小金库够不够救个国色天香,要不找她爹打个欠条?救人要紧,以后再还。

  陆宛思见吕婧柳不理她,心中略生怨气,不过一个靠色相的落魄女子,有什么值得如此关注,她怀着不解与轻视,也跟着看过去。

  圆台上,胖掌柜一把揭开红布,露出美人真容。

  美人红衣染霞,更衬肤若凝脂,长长流苏绕过锁骨和腰身,坠在骨骼突起的手腕和脚腕,半张脸藏在面帘后,隐隐看见蚀骨的朱唇,只露一双狐狸似的眼,便尽显媚骨天成,真当得起“绝色”二字。

  哄声瞬间拔高两个度,要掀翻到听风楼的另一面,不少雅间都开门一睹美人芳容,胖掌柜的笑快裂到耳根,大声报起价:“只此一朵的牡丹,三千上等灵——”

  “五千。”朱唇轻启,秋吟眼尾一挑,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五千起。”

  她心说,虽然她不是真花女,但以她的美貌,总不能比不过一个破玉球吧?

  这一眼勾人又烈性,直接点燃在场所有人的心火,真有为美人一笑千金掷的风流客:“六千上等灵石!”

  胖掌柜本来被秋吟的擅自抬价不满,但一听还真有吃的冤大头,立刻跟上:“六千上等灵石一次!”

  南恨玉一错不错地看着秋吟,抿住唇,秋吟从众多想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炽热目光中,一下锁定她师尊的目光,看来师尊出去探路的效果不佳,眼神还是要刺穿她似的。

  秋吟故意在南恨玉身上多停了一会儿,挑逗地抛了个媚眼,南恨玉绷着脸,想要传音给她,但想起不知躲在何处的百里耳,忍住作罢,视线一刻也不敢从放飞自我的孽徒身上移开。

  她们两个在这暗自眉来眼去,有人提出质疑:“凭什么一个花女值五千开价,那不和不见仙一样了吗?”

  质疑声一起,也有人跟着附和,尤其是买了其他宝贝的人,觉得自己亏了。

  秋吟轻笑,一把按住要飞走的锦盒,玉指一弹,花鸟懵着在空中滚远两圈,她从锦盒中取出流寒光的含川剑,手腕轻轻一甩,一步一动,金苏曳坠。

  她再抬眼,媚里透出几分邪性:“既然如此,便以一舞动之看看,我凭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大秋:上才艺

  昨天我睡着之前留评的宝们都给红包啦,有留“除夕快乐”或者“新年快乐”,么么

第30章 逃走

  秋吟刚开口时还端着点, 南恨玉却知道徒弟有多话痨,在她持续暴露前,也顾不上百里耳是否在,便对隔壁的小辈们降下幻象, 模糊她们所见所闻。

  整个上风处灯光一暗, 不安的吵嚷声起, 但下一刻,莲灯映出的倩影更浓,弦乐响,红衣舞, 剑走惊鸿, 金丝有烛火点缀,甩动间像流动的点点星光。

  南恨玉微愣, 她门下没有剑法可传, 故她向来传剑道不传剑法,但秋吟第一次摸到她的剑时, 黏了她一天,新鲜似的偏要学一式剑法。

  她只在自己筑基时学过一两式长华剑法, 后来便自己寻剑道,学的那点全都忘了, 一时被闹腾的徒弟为难, 只好将自己使过的剑招东拼西凑, 编成了一式“绝无仅有”的剑法。

  秋吟当时非常兴奋,认真地学了很久, 特意给她展示, 便是她此时所舞的剑。

  竟然还记得吗。南恨玉难得有些难以回神,错过了角落里的花女见到秋吟时往前了一小步。

  胖掌柜心慌地不得了, 抓来的花瓶一而再再而三地出乎意料,像要脱出掌控,但随着她流畅而华美的剑舞,叫价翻天,他又不敢停下,只好暂作忍耐,紧盯着秋吟,生怕出什么差错。

  “诶,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吕婧柳从美色中回神,这朵牡丹虽然只露一双眼,但总有一种名字到嘴边的眼熟,好看成这样,见过不可能没有印象,但硬要回想,其实挺陌生的。

  陆宛思同样有这种感觉,但她莫名其妙地不安,那张美丽的皮囊,让她想起临行前师兄师姐们送的书,关于西沙秘境的花草灵兽图鉴,其中有一种花,只开在风沙中,名叫“美人衣”,外表艳丽柔软,花瓣下却全是锋利胜刀的根茎,敢碰就要流血。

  她在黑暗中努力望向以剑起舞的影,试图找到不安的根源。

  哒哒哒。

  密集却轻巧的脚步声从上风处的两端响起,秋吟一顿,不动声色看去,四楼,黑衣风骑们融入黑暗,鱼贯而入,从两侧向中心包围,一扇扇门开,凑近最中心的雅间,正是南恨玉所在的地方。

  他们显然有目的,在找什么,而能让风骑出动,且不顾来客,下命令的人只会是百里耳。

  能锁定四楼,很可能目标就是她们,即便不是,此地也不宜久留。

  “你们干什么!”吕婧柳质问。

  冯子迈和常海听见声响,跟着出门,黑衣人却不管他们,强横往里探:“让开,不要妨碍风骑查人!”

  冯子迈拔剑不客气挡住来人,陈文昌护住陆宛思和吕婧柳:“我管你什么骑,这就我们五个,你哪来的鬼玩意,别逼我揍你!”

  另一侧的大哥正抱着花女叫价,嘴撇得二五八万,被人硬闯,嗓子一扬就要骂人。

  但一看是风骑,人直接傻了,一动不敢动地任人搜寻,嘴里还说:“大哥们找什么呢,这没别人,我哪敢在听风楼藏风骑要抓的人。

  我不是第一次来了,您和我说说,是不是咱们后面那位要什么人,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听他提起百里耳,为首的风骑狠狠瞪他一眼:“少废话,这不是你该问的,滚一边去。”

  几个人围在南恨玉雅间两侧,马上就要从里面出来,围攻中间这最后一间,南恨玉却稳当地坐在里面,无动于衷。

  秋吟却无法淡定,她金丹初期在小一辈一骑绝尘,但出了门谁管你是几岁,只看修为,风骑里就有几个金丹期,更别说恐怕有元婴修为的百里耳,若是混在黑衣人之中,对上同为元婴的师尊幻影,不一定谁压制谁,而且师尊有伤,秋吟一直怕她复发。

  她眼神一动,剑一挑笼子上半遮的红布,往圆台边缘踏两步,足尖一点,整个人乘风而起,直奔南恨玉而去,红布从圆台延到四楼,像坠在她身后的凤凰尾,秋吟一甩剑,红布从天上散开,蒙住刚走出门的黑衣人。

  秋吟猫腰躲开红布,迅速转身进南恨玉的雅间,一把甩上门,符咒一落,她先是抓起南恨玉的手,刚要说什么,后看见低眉顺眼站在后面的花女,话一下子呛在嗓子眼里。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南恨玉:“我不比她好看?”

  南恨玉微顿,一时来不及解释,先说重点:“百里耳不在。”

  秋吟没问南恨玉如何确定,若是百里耳不在听风楼,他是在何处给风骑下命令的?

  倒是一直装不存在的花女激动道:“是你!”

  她上前一把抓住秋吟的手,自己看她:“你没受伤吧?我我,找了你好久。”

  秋吟这才仔细看她:“阿莲?”

  “是连衣。”

  “不是让你跑了吗,你怎么又回来?”

  “我不放心你,混进其他花女里来的。”

  这回换成南恨玉,她蹙眉:“你们认识?”

  “这不重要。”秋吟看了眼被猛砍的雅间门,嘴一抿,符咒撑不了多久,“不管百里耳还是千里耳,先走,听风道都是他的人,而且师……嗯,你被发现不好。”

  剑仙不在太清宗悬月峰待着冲化神,跑到最大黑市的酒楼看美女跳舞,以谣言堪比变异的离谱程度,最后指不定变成什么鬼样子。

  而且跳舞的那个还是她最能耐的徒弟。

  秋吟隐晦地问南恨玉:“你能不能?”她摸了摸头发。

  南恨玉却瞥了一眼连衣,摇了摇头。

  凡是能分离、调动神识的法术,都是类似于“禁术”的存在,只有元婴以上的修士能做到,而且弊端很大,神识虽能隔云海千里而行,但始终与本体相连,若是神识所在受伤,本体连坐。

  秋吟是南恨玉养大的徒弟,自然没关系,但这姑娘不知底细,尤其在听风道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哪怕她看起来柔弱无害,谁知道花纹红袖里藏着什么要命的灵器。

  “嘭”地一声,门被灵力震开,南恨玉想将幻象扩散,秋吟却一把按住她,以防被不知何处的百里耳勘破。

  师尊身上有不见仙,其他人会自动忽略,她反手将剑架在连衣的脖子上,挟持人质似的沉声道:“别过来。”

  这番举动很像是被抓的花女趁机反抗,威胁听风楼,若是其他宗门的大人物,风骑可能还犹豫一番,不过是另一个花女,直接嗤笑出声:“抓活的。”

  秋吟一剑划开地板,整个房间轰然倒塌,她一手拽住一个,往三楼外奔逃,绕到墙侧,她将悲风剑事先藏在墙内,此时听她号令,从里毁开墙壁,但百里耳的符咒不简单,墙卡在要破不破的边缘。

  眼见四楼的风骑翻下三楼,南恨玉顺走秋吟手中的含川剑,推送时灵气一走,两面墙便如纸般被刺穿,三人直接翻进下风处,酒楼中吃肉喝酒的人听见巨大的坍塌声,齐齐怔愣抬头,没明白发生什么。

  严良才正蹲在木凳上和掌柜就一壶酒讨价还价,闻声抬头,一口酒呛出一米远:“二师……?”

  秋吟显然也看见他这个倒霉蛋,警告地瞪他一眼,严良才被吓得咽回话,连衣急迫说:“出门往左,我知道有地方能躲。”

  加上含川剑正好三把剑,御剑而起,向连衣指的方向走,酒楼的客人们不明所以,全都聚集在门口看她们离开,严良才悄悄地挤着人群往外走,风骑紧跟而来已经不见人影,凶狠地询问无辜群众她们的方向。

  严良才猛地举手,一脸谄媚:“大人们,小的看见了,在那边!”

  他指的反方向,风骑们下意识看去,严良才从怀里掏出两颗玉球,一颗化开,黑雾弥散,完全遮盖住他们的视线,兵荒马乱之后,风骑怒目望去,已经不见人影。

  “我们去哪?”秋吟问。

  “快了。”连衣似乎很熟悉听风道的布局,很快带着她们绕过其他出动的风骑,在迷宫似的后路间穿梭,像自己家似的。

  秋吟和南恨玉对视一眼。

  她们最后躲进一间废弃的土坯房,夹在七拐八绕的巷子内,秋吟落好符咒,暂时松了一口气,她打量这间除了墙壁和天花板空无一物的屋子:“这谁家,被抢空了?”

  连衣似乎窘迫了一下:“我躲他们时偶然发现的,这一片早被荒废,没有人来。”

  安稳下来,连衣才有功夫注意其他,她看向南恨玉:“这位是?”

  秋吟微愣,不见仙在,师尊没主动出声,连衣如何发现的?而且明明刚才在听风楼没有注意到。

  南恨玉似乎察觉到秋吟的困惑,传音道:“不见仙消失了。”

  秋吟一惊,不见仙消失,是百里耳?

  她刚想和师尊讨论一下,就见南恨玉和连衣都望着她,眼神中的含义说不出的一致。

  秋吟:“……怎么了?”

  连衣的问题没得到回答,有些尴尬,又问了一遍:“这位姑娘怎么称呼,是阿秋的朋友吗?”

  南恨玉淡扫秋吟一眼,轻轻重复一遍,有些意味深长:“阿秋。”

  秋吟被她师尊叫得发毛,她咳嗽两下,准备先应付连衣,现编一套说辞,没想到连衣突然想起:“是你要送簪子的那位?”

  秋吟正愁没有词说,听连衣都想好了,直接点头应下,就听连衣对南恨玉问好,满脸热情地八卦道:“原来你就是阿秋的夫人啊。”

  南恨玉:“……?”

  秋吟:“!”

  “不是你等等!”秋吟终于想起自己在地牢里的一时口快过什么混账话,当时是爽了,现在报应来了,秋吟完全不敢看她师尊,先极力否认,“她不是!”

  连衣天真到残忍地问:“那你夫人是哪位?”

  秋吟眼睛瞪地发干:“……”

  姑奶奶您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她欲垂死挣扎,南恨玉却先行开口,对连衣堪称温和道:“姑娘,我和她先聊会儿。”

  “哦哦,好的。”连衣点头,暗自打量气氛奇怪的两人,识相地背过身捂住耳朵,手指却悄咪咪留开一条缝。

  秋吟面如死灰,思维已经跨到师尊清理师门,南恨玉叫她不应声,手搭上她手腕,秋吟一闭眼,声音紧张:“您轻点,有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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