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成偏执狂攻略清冷师尊翻车后 第75章

作者: 酸辣离蒿 标签: 强强 甜文 爽文 GL百合

  沈疏蘅握着剑,身形一闪,便迎面而上,清月般的剑光亮起,在半空中带起蜿蜒的血线,空中剑光与血线相互缠绕,好似琴弦,长剑清鸣。

  眨眼间,一队侍卫纷纷倒下,将地板砸得咚咚咚一阵响。

  她如今的修为,对付这些杂碎,不费吹灰之力。

  小黛心急如焚,带着她们去云娘和幽刑所在之处。

  房内,幽刑喝酒喝得满面红光,他喝到了兴头上,伸手欲将云娘揽进怀中,不料这时,大门轰一声破开,门外出现了三人。

  “你们是谁!”他的目光浑浊粘腻,好像浑身充满湿漉黏液的爬行动物。

  “你们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看不见吗?”沈疏蘅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倏然间,恐惧从他心底升起,他看向傅雪客,转念又一想,在这魔域之内,他谁也不用怕,有他爹在,他可以横着走。

  他的那群杂碎侍卫,连三个女人都拦不住,一群没用的东西。

  他又看向小黛,嘲笑道:“方才应该将你打死,留了你一命,你竟不知好歹,还带着人过来了,看来你还想再回味一遍被拳打脚踢的滋味!”

  小黛望向他,她的眼神锋利似刃。

  “你敢!我倒是要让你体会一下,被我拳打脚踢的滋味,”沈疏蘅道。

  云娘焦急地看向小黛,看到她脸上的jsg伤消退后,眼中的焦急退下,又看向傅雪客和沈疏蘅,微微行了个礼,向她们道谢。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你别想……”幽刑的狠话还未说出,沈疏蘅一脚踢向他的下颌,他闪避不及,踉跄一下摔倒在地上。

  “我知道你爹是谁,”沈疏蘅道。

  幽刑捂住下巴,口中含糊不清,“知道……你还敢!”

  “怎么不敢,你爹是大害虫,你是仗着他横行霸道的小害虫!”沈疏蘅见他站起身,一拳打向他的鼻子,只打得他鼻血飞溅。

  “你会后悔的,在魔域内,连魔君都要听我爹的,你别想活着离开魔域,”他唤出法器,一柄青铜色的铃铛出现在手中,铃铛上闪烁着幽绿色的诡异光芒,铃铛下钓着九只缩小的狰狞兽头。

  傅雪客看向幽刑,心中有了猜测,魔域内生了变故。

  沈疏蘅挥剑,雪白剑光轻易就划破了铃铛,将其分作了两半。

  “看来你的法器和你的人一样劣质,”她道。

  幽刑气急败坏,将身上所有的法器一一掏出,用上。

  可是一道道剑光亮起,他手中的法器全都变成了几瓣。

  “没了吗?”沈疏横踏碎地上散落的法器碎片。

  幽刑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他早就做好了准备逃走,丢出的那一堆法器只是他打的幌子而已。他早将传送卷轴展开,准备脱身。

  他的笑还未显出,一簇灼人的异火落到了他的卷轴上,刹那间,卷轴成了一捧余烬。

  他拔腿想要逃,沈疏蘅猛地按住他的肩膀,捏碎了肩骨,又一腿踢中他的膝盖,只听咔擦咔擦几声,他的膝盖骨粉碎了,他疼的脸扭曲在一起。

  “饶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我,我家的宝库里的东西,你随便挑!”他求饶。

  “真是软骨头,这才挨了几下打,就开始求饶了,”她的拳头雨点般砸到幽刑脸上,一拳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特别是眼球仿佛疼得要炸开了。

  他的脸仿佛成了一块被颜料填满的画布,红和紫侵占了原本的颜色。

  “我才不稀罕,”沈疏蘅又对着他眼睛来了一拳,“你仗着自己家族的权势,以欺辱、虐……杀他人为乐,就没有想过有一日会遭报应!”

  “你被我打了几下,就疼痛得想要求饶,当初那些被你以更残忍的方法对待的人,比这痛苦百倍。”

  幽刑哀嚎道:“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你放过我,给我一次重新改过的机会吧!”

  “我给你改过的机会,那些被你杀死的女人,谁来给她们重活一次的机会!”沈疏蘅冷笑。

  幽刑疼得蜷缩在地板上,她抬脚踩向他的小腿,嘎查一声,他的腿骨碎裂了,痛疼让他的脸挤成一团,像一张被红紫染料泡发的纸,揉成了一团。

  她沉默着,不说话,踢得却愈发重了,幽刑听到自己的身体里不断传来破碎的声音,那是他骨头断裂的声音,骨裂声一声接一声,像一场令人绝望的山体倾塌,压在他的身上,让他连气都喘不过。

  他痛哭流涕,“求求你,干脆杀了我吧!”他实在受不住了,浑身骨头碎裂,身体不断被人踩踏,他宁愿死得干脆一些。

  他忽然发现,自己口中说出的话,如此熟悉,那些被他以各种手段弄上床的,美丽的女人,在他折磨得她们忍受不了时,从开始的求饶,都变成了求死。

  他视线模糊,只见到刺目的血紫,那些大块大块模糊的色块,仿佛扭曲成了一张张叠加的狰狞面孔,是被他杀死过的女人们。

  他感受到,她们扑向他的身体,撕扯着他的肢体,撕心裂肺的痛苦。

  痛楚像一片翻滚的大海,即将淹死他。

  沈疏蘅不知自己踢了多久,她脚下的肢体,软的像一条富有弹性的蠕虫,恶心至极。

  她停了下来,幽刑昏昏沉沉,以为有了转机。霎时间的缓息,让他以为抓住了生的希望,他不管不顾地,控制着全身的肌肉,在地上缓慢蠕动着,仿佛一条真正的虫子。

  他的口鼻中流出的红色液体,在地板上拖出一抹抹湿痕,是虫子被人碾破时,挣扎的痕迹。

  他心中闪过窃喜,没有人拦住他,一道冰冷的刀光刺入他眼中,戳破了他生的幻想,他惊恐地看向小黛,“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权力地位,我们家都可以给!”

  小黛冷然一笑,握紧匕首,捅进他的眼中,他“啊!”地惨叫。

  她手中又使了几分力,刀刃整个地没入了他的眼中,她捏住刀柄,缓缓搅动,血液流到她手上,让刀柄也有些滑。

  

第72章

  匕首还插在他的眼眶内, 他另一只眼睛绝望地看着那只沾满鲜血的手,曾被他踩在脚底的手,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掌握了他的生死, 他喉中发出尖利的惨叫, 身体在地上抽搐。

  不一会, 抽搐停止了, 他另一只肿胀的眼睛, 死死瞪着前方。

  “多谢大人们,仗义出手相救, 是妾和这孩子连累了诸位,……云娘欠身道谢。

  “妾经营这家酒楼多年, 也积攒了些钱财,今日赠……”

  “不用,”傅雪客拒绝。

  云娘摇头,“幽刑身份不简单,他父亲是魔域内只手遮天的大将军, 知道他死后,必定会赶来,我们离开魔域吧。”

  “此事交予我们来善后,你仍在此经营这家酒楼, 无需离开, 幽篁来寻仇便来, 我们会在这等他,”傅雪客道。

  沈疏蘅点点头, “什么破将军,还只手遮天, 等他来,也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云娘目光在傅雪客身上停留,稍顷,便移开,她似乎思衬了下,方才略显慌乱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

  “那就多谢大人,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云娘道。

  傅雪客微微颔首,沈疏蘅眼睛一亮,上前一步,“酒……”酒字还未完全从嘴中吐出,却被傅雪客拉到了身后。

  “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去休息了,”傅雪客手伸到背后,轻扯了下沈疏蘅的耳垂,“你们也早些休息。”

  “好,”云娘和小黛并肩站着。

  一回房,沈疏蘅气鼓鼓地从傅雪客人手中夺过鹦鹉笼,坐到桌子旁。

  傅雪客微笑,不说话,看着她。

  她见傅雪客看她后,又抱着鹦鹉笼,转了一下身子,故意不让她看她。

  为什么不让她说酒,哼,小心眼的坏女人,她喝酒怎么了,她决定今晚让她知道,她也是有骨气的,坏女人轻易的三言两语,三瓜两枣,休想将她哄回来。

  她将鹦鹉笼放在桌上,托腮看着笼中的鸟,明天,她就要用这个红脸小鸟,气死师尊这个坏女人。

  鹦鹉也瞅着她,那对眼睛,像雨水洗过的黑豆豆,折射着柔光。

  沈疏蘅忽地笑了一下,她及时按住即将从喉中滑出的笑声。鹦鹉对称的红脸,还有头顶竖起的一簇羽毛,总是看一次让她笑一次。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鹦鹉转了转黑豆豆似的眼睛,扑扑翅膀,头顶的羽毛一阵阵颤。

  沈疏蘅止住笑,小声嘀咕:“没看过红脸的鸟。”

  鹦鹉抖抖羽翼,它柔软的羽毛仿佛来回荡漾的水波,柔软又光滑。小小的脑袋缩进了翅膀内,进入睡眠,不和她小眼瞪大眼了。

  她撑着脑袋,好无聊,她想去床上躺着了,可是她的气生都生了,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收回来。

  房内静谧无声,倏然水声倒入容器中的声音响起,格外清晰,她听到声音后,又闻到一股熟悉的清幽梅香。

  这是师尊在背着她喝酒吗!不对,是当面,她人就在这。

  师尊怎么能这样!她是直接去来一句,我也要,还是继续维持她的生气,好让师尊主动来求她消消气。

  她内心正纠结着。“喝吗?”傅雪客已握着一杯酒,递到她的眼前。

  她犹疑,看了一眼酒面,莫非有诈?师尊这次怎么如此轻易就给她酒喝,她又没有求她。

  这个人,又再打什么坏心思,她眉头微蹙,努力盯着她的脸,想要从中寻找出蛛丝马迹,来证明自己心中的猜想。

  会不会她说喝,然后这人就会故意缩回手,再嘲笑她扑了个空。

  傅雪客微笑,看着她,目光深入到她充满怀疑的眼睛里。

  酒杯下移,冰冷的杯口贴上了她的唇,梅花与冰雪的酒味愈发浓烈了,她暗暗咽下口水,与傅雪客较劲。

  傅雪客的大拇指jsg轻按了下她的唇角:“张嘴。”

  她照做,大多数时候,她都习惯性地听从她的话,几近本能的,身体先一步听从她的指令,做出反应。

  冰凉的酒液猛地全灌进喉中,火辣刺喉,她眼里泌出泪水,不禁仰头看向傅雪客,她眨了眨眼,继续仰头看着面前的人。

  “是还想喝吗?”傅雪客问。

  “你不是不让我喝多吗?”她眼里的湿意还未褪去,亮晶晶的,瞧着有些委屈。

  傅雪客唇角弯了弯,“我不许,你就不想吗?”

  她蹙起眉头,随即道:“想。”

  “好,”傅雪客又给她倒了杯酒,

  递给她。

  她一连喝了三杯后,傅雪客摸了摸她的头,“凡事都要有节制,明天再喝。”

  她两颊染上了薄红,像云层后透出的霞光,乖巧点头,“嗯。”

  第二日,她一从床上睁开眼,就用力推了一下身旁的人,以示自己的不满。

  她想起昨晚,她哭着求她让她歇一会,缓一会,就一会儿,她都不让!非要她最后哭出来,一直哭。

  明明是这人自己亲口说的,凡事都要有节制,可是……真是可恶,师尊说的这话,自己都不遵守,非要她遵守,她还傻乎乎的相信了她的话,按照她说的做。

  果然是个坏女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头。

  她一定要让这个坏女人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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