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11章

作者:鼓手K99 标签: 双性 近代现代

出於对自家主子的担忧,小贵子一直暗中注意他们的动向,生怕他们对主子不利。

果然,到了晚上,刘总管带了几个人,进去之後把门关得死死的。

他们到底想对阮公子做什麽?说是治病,并没见到那些人手中端著药。而且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安好心!

正心急如焚,那些人终於从房里出来,个个神情狼狈,特别是刘太监,居然不知被谁打肿了一只眼。

捂住嘴,小贵子偷笑一番,这个蠢东西,连阮公子也敢惹,这下可尝到了搬石砸脚的厉害!心中大快的同时,又开始替阮汗青的病情发起愁来,可谓一夜未眠。果然第二天的大清早,有人发现娘娘昏迷不醒,不一会,几个太医便同时赶到,也不知情况如何,小贵子汗流浃背地等待著结果,良久,打开的门内伸出刘公公半个头:“你过来。”

一定是公子想见他,小贵子有种强烈的预感,那个人对自己肯定有话要说。

“爷……”见床上的人憔悴如斯,他也顾不得坏了规矩的自己会有什麽下场了,跪在男人身边,他甚至越矩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果然阮汗青听他不再叫自己娘娘,萦绕在印堂的黑气散开了许多:“我没事,等下陪我出去走走。”

小贵子想也没想,只双眼含泪,一股脑儿地点头。

“娘娘,”一旁的刘太监插话道,“你要出宫,这肯定是不行的,奴才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擅自做主。其实你说的那个地方,宫里也有,不如将就将就,就别为难我这个下人了。”

从昏迷得到短暂的清醒,阮汗青的眼神还有些涣散,但是他的面容依然冷峻,那是始终相信自己是强大的冷峻,不畏惧现实对自己的玩弄和强击,仿佛一切威胁只是虚渺的含沙射影。

“那现在就动身。”懒得再跟他废话,男人微闭著眼睛,强硬地下了命令。在闲妃搞不好就会流产的危险时刻,谁也不敢忤逆他的意志,“容奴才准备片刻。”刘总管慢吞吞地应著,低垂的眼帘下游弋著一分诡谲。

为了避免颠簸,宫车在道上像蜗牛一般爬动著。

到达目的地,已接近晌午。

拒绝上来搀扶的人,阮汗青下了车,便大步向前走,将周围那些片刻都不离自己的目光甩在身後。

“你们谁也不准跟过来。”他冷冷地打了声招呼,制止了悄悄尾随过来的脚步。

眼前是一座古老的寺庙,气势恢宏。

落漆的红墙,苍拔的古树,给其平添了一分悠远而深邃的肃穆。

阮汗青仰起头,望了望天空。

无数只麻雀,自由自在地飞著,有的落在前面辽阔的空地上,有的落在斑驳的墙上、灰色的瓦上,叽叽喳喳,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一般,好不快活。

他走过去,这些鸟也不飞走,仿佛和这座寺庙一样,真正意义上的,脱离了世俗。无疑,这是个安宁之地,虽然处於权力的中心,但并不受红尘的叨扰以及欲望的驱使。

双腿似乎没那麽虚软了,罪恶的身躯里渐渐出现了一种神圣而纯洁的力量。

他一直需要这麽一种力量,来驱逐心中的痛苦,他一直想要离开关著自己的地方,走向一条可以升华的出路。其实他不信神,但是此时此刻,他却需要这麽一种信仰,来支撑尊严的成长,来抵御命运的残酷。他需要精神上的寄托,需要化悲愤为力量,需要在这漫漫的苦难中不断凝聚勇气,不断化解摧折,不断地上下而求索。

不知走了多久,终於踏上了这块遥不可及的净土。

抬头,可以看见寺门上镶嵌著一块大理石的匾额,上面用楷书端端正正写著‘法元寺’三个金色大字,推开门,走入庙堂,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掀开眼帘的是庄严得几乎令人掉泪的景象。

今天有点哀伤,因为爷爷去世了~~~爷爷九十几岁了~~~~哎~~~果然,人死如灯灭~~~一眨眼,什麽都没了~~~还记得我小时候很粘他的,但是姊妹太多,我很努力地想要他最喜欢我,突然发现无法办到,便放弃了,渐渐的,也就不那麽亲密了~~~~~没办法,菊王最热衷的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感情上的专注,如果要和谁成为知己,那麽他眼里只能有我一个~~~现在也无所谓了~~~但心里还是隐隐有这麽分固执~~~~因为我不是个自信的人~~~总是缺乏安全感~~~总是希望得到理解~~~不过现在,倒真是淡了~~~~~~~人生就这麽几十年,早该珍惜自己了~~~~~

多谢大家的踊跃留言,菊神──》我始终有个准则,写文不求完美,只求进步。不求功利,只求娱乐。我没功利的天赋。无负担写作是我最爱的。如果哪天我能够完全做到不娱乐大众,只崇尚自我,又不知这是退步还是进步。不过写文,就是让人看的~~~~~~

最近很是迷恋琵琶~~~~~~有个大师从年轻到老,最後不得不泪弹霸王卸甲~~~哎~~~~~时间不饶人啊~~~菊王也快奔三了,虽然还有不到五年~~~但总是有些害怕~~~~好了,今天废话说多了,更完文就去补眠了~~~爱你们~~~~~~

(宫廷调教生子)22 迷J~H

染满尘灰的宝殿中,是那一一现身的菩萨和佛陀。金身璀璨,西方释老真容;玉貌端严,东极慈尊圣像。三官四圣度雍容,罗汉金刚威猛烈。虽然不像宫外的那些寺庙,朱盘内供养新鲜,彩桌上斋筵丰盛,供桌上只有熄灭多时的烛火,殿内满是叫人不知所措的冷漠。但是,跨进来的人,无不为这莫测的逆世之孤独所折服。

阮汗青靠在紧闭的大门後,浑身抑制不住激烈的颤抖。在那阴暗的一偶,他压抑已久的苦痛终於喷薄,他整个人如同陷在波涛汹涌的血海中,在窒息中的求生是寄托於希望的折磨。这半年来,他受尽屈辱,无形之中,做人的资格也被剥夺,他丧失了男人的根本,他承受著性器的插入,这样的难堪只有自己懂得。他的心不断在衰弱,他快抵抗不住上天对他无情之手。但是他不甘,不甘就这麽受人摆布。他不甘他决定要让它璀璨的人生就这麽夭折在半途中。他不甘啊……

心绪翻涌之後,男人恢复了平静。

那种成熟而淡雅的平静,让他跟那些佛陀似乎融为了一体。

他仿佛明白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是他久久都未能明白的。

只是,他太虚弱了,体力早就透支,所有的感官达到了极致。如今身体所拥有的功能都在渐渐凋谢。

眼前一片模糊。但那绝不是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就算到了伤心处,也是血流如注,而非泪眼婆娑。

这是他做人的准则。无论如何,绝不可软弱……

他靠著门,慢慢地滑了下去。

刚才他多麽想伸出手,一掌毙了腹中的孽种,多麽想将它从下面扯出来,扔在地上踩踏无数脚……

只是意气用事又有什麽意义呢?再说,这孩子又何罪之有?

身後的门被挤得吱嘎作响,听著这寂寞的响声,执拗地仰著头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们都给我等著好了!

这时,从黑暗里伸过来一只手,飞快地点了他的穴道,将失去意识的他一把揽住。

突然之间,外面阳光大盛,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光线,不偏不倚落在这份唐突之间。

虽然被挡住的光亮无法让一直潜伏在寺庙里的那人原形必现,但照出了那抹薄薄的嘴唇上不著痕迹的某种沈淀。

只见他把阮汗青打横抱在腿上,修长的指节解开了他的衣裳,从胸口抚摸至圆滚滚的肚皮,然後伸进了裤里。

而被人偷袭的阮汗青紧紧皱著眉,一副很累很累的样子靠在对方的怀抱里,虽然他已经无法辨别,更无法理解,但是他身体做出了本能的排斥。

但那样的排斥只有一刹那的强硬,瞬间便转变为一种类似依附和愉悦的意思。仿佛久逢甘露般,遇到了和自己契合的肉体。

那人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手指因为得到了某种微妙的回应而更加用力地揉搓那片柔软之地。阮汗青的腿缓缓蹭了几下,然後不安地曲起,直到被拉下裤子,分开双腿,才像要挣脱那人柔软的束缚一般动来动去。

那只手的主人有些不耐烦,用另一手将他困得严严实实,这才开始慢慢地挑逗他胀鼓鼓的花穴。

男人暴露出的私处显得分外可怕,呈深红色,这狰狞的深红里满含白花花的淫液,雌穴早就被这泛滥的春水给泡涨了,轻轻一按就流出不少脓水似的浊液,而且里面软得就像被烈火的炙烤给融化过的一样,可谓情色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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