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32章

作者:鼓手K99 标签: 双性 近代现代

由於他的需索无度,阮汗青早就被做昏过去了。而腿间血迹斑斑,不知是何时弄伤的,花穴更是肿得不像样,魏帝不禁心疼地将手轻轻覆盖在上面。

都说春宵苦短,但哪有春宵如此苦短的?就好像他们只单纯地见了一面、看了一眼。多麽地舍不得,可谁也扛不住现实的压力,哪怕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子……

汗青……在心中呼唤著他,魏靖恒搂住他的腰,生怕把他惊醒,缓缓地将他拢入怀里,看著他向自己一点一点靠近的睡颜,男人一忍再忍终於忍不住偷偷吻了上去。

如果待这一吻结束之後两人已然老去,那该多好,简单的一个吻便诠释了这一生的爱情。痛苦、仇恨与离别都随风消散了,只剩终成眷属的结局。但这是不可能的,谁也逃避不了成功之道的颠簸、寻觅之路的崎岖。

也只有在男人不醒人事的时候,皇帝才肯露出自己柔情的一面,也许是因为两人永不可逾越的地位和身份,又或者是天子的自尊心容不得受损,除了这些,还有更复杂更隐秘的缘由,但皆被深埋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与那些夸张的词语扯上关系,什麽肝肠寸断,什麽相思若狂,什麽欲罢不能……这是朝堂之上心怀国家的天子不该有的天真。阮汗青到底是用什麽武器将他打入了深不见底的地狱?!他明明是一无所有的,自己掌控著他的一切。他无数次因为这样的困惑而质问自己,然而答案的残酷和愚蠢让他最终选择了逃避。

不管了……既然已经成了这样……魏帝狠狠搂紧了怀中的男子,然而心中的焦虑和恐惧没有因此而平息,这已经不再是寻常的患得患失,但他总是无法控制地抛弃了清醒……

只剩嘴里喃喃著,百般爱恋、万般不舍地喃喃著的‘汗青’……

阮汗青醒来时已经在马车上。

原来天刚亮自己就被装上马车送走了。

只是还未行出多远,前来送行的刘公公还跟在後面。

然而刘公公并不是来送行的,而是来送信的,皇帝本来想亲口告诉阮汗青,但终是没舍得把他叫醒,於是叫刘总管代为传话,顺便替他扮演下恶人这个角色。

纵然刘太监不想再得罪这个难惹的主儿,然而皇帝的口谕他是不能不带到的,哎,我命休矣,纵然心中苦闷,却要一丝不苟地摆出一副招人厌恨的嘴脸:“皇上让我告诉你:‘要麽做朕的禁脔,要麽做朕的将军!’”刘公公冷冷一笑:“哼,劝你好自为之。”

後来魏帝问他男人听到这句话有何反应,刘太监很想编造个‘听後怒形於色’,他知道这才是主子想要的,他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激励对方而已,然而阮汗青听了偏偏没有反应,仿佛已经识破皇帝的用心,说不定还暗地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刘太监汇报实情之後魏帝久久没有言语,半晌才道:“今夜周姬侍寝。”

“喳。”那人领命而去。

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然而此时,她是多麽地厌恶‘知心’这二字。

都说深深地了解一个人,便能成为他的朋友、兄弟、甚至妻子,事实却并非这麽一回事。

披上流苏、配上耳环、戴上头饰,看向铜镜,里面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只是这美好的一切还没迎来最好的年华便要逝去……

身边的侍女不懂,後宫里哪个即将侍寝的妃子不是兴高采烈?每个从皇帝寝宫回来的女人都会得到许许多多的赏赐,金银珠宝、绫绸罗缎,还有响亮的封号,对於一个居於深宫里的妃子来说,这便是生命中的最大意义。可这位娘娘却愁眉苦脸,仿佛皇帝叫她去,不是让她侍寝,而是想要她的命。

其实她猜对了,皇帝就是要她死。

怎麽又有一堆巧克力?猫猫,这是上次的,还是新的?

我发现青青比大哥好写~~~~其实所有的剧情都在心里~~~~就是老写不完~~~哎~~~~~

(宫廷调教生子)71

“陛下召臣妾侍寝,是对那个人死心了吗?”一进去,周姬便咄咄逼人地问。

还记得她第一次为一个打碎酒杯的奴才仗义执言的时候,皇帝略显惊奇的眼神。继而她被宠幸,因为她在他心中,有了一分特别。

而现在,男人对她的特别不再感兴趣,虽然她很像那个人,但她不是。然而她却不知收敛,这是她生来的性格,她不愿拿它作为被宠幸的资本纵然它沦为累赘也不肯改变。

魏帝拿著酒杯,但已不再叫她斟酒,而是单刀直入地问:“你告诉他了是不是?”

手轻轻一握,杯子应声而碎:“你违背了诺言。”

周姬却笑了,只听她说:“皇上既然爱他,为什麽不肯承认?难道……”她挑衅的带著阴谋的笑容像在说:难道皇族最拿手的就是干这做婊子又立牌坊的事?

魏帝不语,纵然她是第一个人用‘爱’字来形容他对他的感情,在她口中这就像一个不争的事实,所以他感激她,但是这份感激在深思熟虑之後已经没有了,因为看似单纯的问题往往都不是单纯的。

面无表情的天子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是周姬并没放弃游说,她太放肆了,仿佛在她的心中每个人都是平等的,遇到有好感的那个便可畅所欲言,倾尽自己的孤独和另类:“皇上,臣妾并非干涉您的私事,不过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愿而已。臣妾曾有个爱人,他是臣妾的侍卫,臣妾其实也很喜欢他,但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把话说出口去,直到他死……”

周姬的脸上是哀而不伤,仿佛那些过往已被自己妥善地埋葬。但是她的眼角闪烁著的,却像是泪花一样的目光。这是一个痛失爱情的可怜的女人,就算她犯了错也不妨网开一面,不是吗?

“那个人叫什麽名字?”

周姬不知他为何突然这麽问,有些惊疑不定地问答:“才英。他叫才英。”

魏帝倒了杯酒,递给她:“才英在等你。快去吧。”

周姬一下就楞了,她没想到,他终究还是要杀了她。她以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皇帝不会那麽绝情,毕竟他们曾秉烛夜谈,互诉心事啊。到底还是自己太天真了。看著手中的毒酒,她凄哀地笑了。

而远在北方的阮汗青自然不知有人因自己被杀,他的脑海只有‘做朕的禁脔还是做朕的将军’这句话。

然而他给自己制定了另一个目标,他凭什麽必须在他的允许下进行抉择?难道自己要的东西就他能给?真是笑话!

马上就要决战了。就用这一战来证明自己吧!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遇到那样的事,在大战的前夕。

说起来这要怪那个精虫上脑的皇帝,明知道大战前是兵士训练的紧要关头,还让他伤得那麽重,然而阮汗青可能不知道,其实皇帝有偷偷把药瓶放他口袋里,擦了那药不出两天伤势就会痊愈,结果他没在意,就这麽随手扔了,因为他极端厌恶宫廷里的东西,直到在骑马时伤口再度崩裂,他不得不找来草药,在晚上众人入眠的时候拈碎了塞穴里止血消肿,但不小心被人看见,给当成了营妓。

早在一百年前,皇帝为了慰劳士兵便特意安排了营妓,只是营妓的人数有限,何况上战场主要是为了打仗,但那些士兵年轻力壮,个个如狼似虎,况且才打了胜仗,都想找个漂亮点的营妓满足下自己。只是,由於供不应求,每个营妓皆被使用到不能再用为止,能用的也是靠夜晚拼命擦药白天勉强上阵,还有的人不堪摧残便躲了起来。

被发现後阮汗青并未惊慌,只是他低估了男人在饥渴下的疯狂,几乎是一人呼百人应,反正他们也无须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只要是个女人就好。这下可苦了阮汗青,要对付一个自然没问题,然而附近的士兵全体出动就有些吃不消了,何况这些人还是他天天面对、出生入死的战友。而那个看见他臀部的人还把他描绘得不仅丰满还细皮嫩肉,搞得大家群情振奋,还约定谁先捉住就归谁。

青青要被轮了~~~~~嗷嗷~~~~~~~~~~後妈好兴奋~~~~~~~..

另外,感谢大家的礼物~~~~~~~~感觉情人节不再是菊王一个人了~~~~~~~~.无数个骈头在我烂菊左右~~~~~呃~~~~~~~~太幸福了~~~~~~~.真是有爱的千人插万人捅~~~~~~~~

(宫廷调教生子)72

被无数只手按住,衣衫被猴急的士兵们扯得七零八落,更有人分开了他的腿,而他不能出声,必须把脸死死地埋在泥土中,即便今晚不幸被轮暴,也不能让人看见他的面孔。

这是何其痛苦的一刻,被自己的战友侮辱,他却什麽都不能做。他感到那些沾满汗液的手掌拂过他的长发,他的大腿以及背部,带著嚣张的欲望以及粗俗的笑声,其实那个人对他做的一切跟这些人没什麽不同,皆是狼心狗肺、衣冠禽兽的掠夺,在他们眼中,仿佛只有掠夺值得信奉。胃里翻江倒海,心头原本清明的东西也变得浑浊,但在这似曾相识的暴行下,他仍试著找回那个无所畏惧的自我。因为他不是别人,他是那个绝不会被轻易打垮的阮汗青,一时的坚强谁都会有,但内心的强大却是如此难以练就,但他相信自己,别人无法戒掉软弱,他能够。

就在他暗自积蓄力量寻找时机脱身的时候,一声厉喝响起,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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