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54章

作者:鼓手K99 标签: 双性 近代现代

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他吞了吞唾液,对方那个惊世骇俗的举动到底意味著什麽?是不是证明他对自己仍旧有情?还是纯粹想羞辱自己?魏靖恒有些惊魂不定,他不是不明白,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奢望对方对他多多少少存有感情。

嘲讽也罢,激将也罢,阮汗青就是不开腔,不过这诡异的气氛很快就被药性同时发作的两个大男人的浊重呼吸声给冲走了,也许是阮汗青的样子太吓人,刚才自己又和别人胡乱调情,魏靖恒顿时有些心虚,但想到是男人先背叛自己,又恢复了底气。

在距离他只有几寸的地方,阮汗青停了下来,魏靖恒则垂著头,心神不宁地扛著他无声的俯视……

“你不就是想激怒我,好让我来收拾你吗?魏靖恒,你赢了。”

说完便一耳光扔在他脸上,猝不及防,男人被扇倒在床上,“你……”魏靖恒捧著半边青肿的脸,又惊又怒,正要奋起反抗,哪知又挨了狠狠一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与此同时,那人重重压在了他身上,“你要干什麽?!!”魏靖恒简直快疯了,事态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他本以为阮汗青截下那杯酒是与他言归於好的信号,接下来两人翻云覆雨,那人用美好的身体尽力取得他的原谅然後偷偷将他放走,就算不会出现这皆大欢喜的一幕,但也不至於这麽离谱如此夸张!天啊,肯定有哪里搞错了!

问一个问题,你们觉得青青用前面强暴了渣攻需不需要用後面再强暴一次?

(宫廷调教生子)132 渣攻受虐中~

阮汗青根本不理他,只一个劲地扯他的衣服,魏靖恒想把他的手打掉,然而每次都被他反擒住,不知是不是受惊过度,连动作都不灵敏了。即将开始的明明是一场情事,这两人却搞得跟切磋武艺似的,你攻我守,见招拆招,斗得不可开交,最後还是阮汗青的一声冷笑打破了僵局,将那人胸膛上的布料一把扯了去。

魏靖恒自然是惊怒交加,想骂可又骂不出来,毕竟稍有分神就会有惨重的损失,然而光是一块肌理分明、伤痕累累的胸膛并不能满足阮汗青的施虐欲,他显然想要更多,然而这更多并不容易得到,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用上了绝招。而魏靖恒绝食了好几天,今日才饱餐了一顿,食物还没消化变作能量,就遇到这番强袭,虚弱的他如何抵抗得住,很快衣服就东少一块西缺一片,越来越多的小麦色皮肤露了出来,因为练武的关系,魏靖恒身上的肌肉坚实而饱满,形状也非常漂亮,他挣扎的时候,紧密的纹理时而像伸懒腰一般舒展开,时而缩得紧紧的抱成一团,说不出的性感。没多久,又听见‘嘶啦’一声,紧接著失去遮蔽的是男人的大腿还有关键部位,魏靖恒隐隐猜到了对方的意图,终於有了些危机感,但他还是不相信,直到阮汗青一拳打在他胸上,趁他喘不过气的时候干脆利落地拔了他的底裤,手顺著股缝探了进去。这下不得了,魏靖恒就像炸了毛的猫,差点跳了起来!这家夥竟然敢打他後面的主意!他从来就不认为阮汗青有行使前面的权力,更别说开刀的对象是自己!

魏靖恒被彻底惹火了,只见他恶狠狠地推拒著压在身上的男人,反抗的每一击都格外用力,似乎想把对方的气势和妄念给打下去,阮汗青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管他挣扎得有多麽厉害,表情是如何的愤怒哪怕目眦欲裂,就算他身上的杀气汹涌到极点下一秒便索了他的命,他始终稳稳地钳著皇帝的身子,让他没有半点逃跑的机会和闪躲的余地。

最後,魏靖恒实在没力气了,知道这回栽定了,便不再挣动,只见他仰躺在男人身下,束好的头发早就乱了,和脸上的汗水粘在了一块,而且衣不蔽体,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反正都这样了,干脆豁出去了,於是他摊在那里,一脸嘲讽地说:“你有的朕可没有,别找了。”话音刚落,就被阮汗青抓住领子提起来,左右开弓,大大的两耳光,魏靖恒满嘴是血,但就是不服软不求饶,反而咧著嘴嘿嘿地笑:“怎麽,不是这样?想做男人,劝你别痴心妄想!”

阮汗青纵然沈得住气,可也被他气得不轻,他知道打他不能解决问题,这家夥皮糙肉厚,抵挡些拳脚简直绰绰有余。只要堵住他下面的小口,不信上面的那张嘴还能如此得意忘形!

魏靖恒虽然看上去十分镇定,其实心里慌得很,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一个生著女器的家夥给强了,颜面无存是一方面,更可恶的是输掉了自己作为强者的尊严,总之他接受不了!然而他又不敢表现出来,以免被对方看出了端倪抓到了把柄,到时会亏得很惨!

见这个时候他还抱有希望,阮汗青不禁觉得好笑,他按著男人肩膀,另一只手将他粗壮的大腿捞了一只起来,本来是要放在腰上,然而魏靖恒打死不干,摆出女人那种承欢的姿势本来就够让他难受了,何况那该死的手指还在体内不停地蹿动!

“给朕滚出去!滚出去!听见没有?!!”终於他忍无可忍,冲侵犯自己的男人大声咆哮著,激动之下胸前的伤口又裂开了,渗出丝丝缕缕的血,阮汗青充耳不闻,抓著他的腰身狠狠一抖,就好像魏靖恒是条蟒蛇,他抓住的是他不得不认命的七寸。当阮汗青将分身掏出来的时候,皇帝一下就绝望了,只见他面如死灰,在男人身下垂死挣扎著,鼓著的眼球几乎快掉了出来:“阮汗青,你、你敢!你敢!!”他艰难地喘著气,像看鬼一样看著对方,身体如同害了疾病般抖得厉害,眼眶里隐约有泪水在打转,显然被阮汗青逼得没有办法了,难道他也要像那些贞妇烈女咬舌自尽不成?

(宫廷调教生子)133 强X菊花中~

身上像著了火,阮汗青本来就忍不住了,偏偏身下的裸男还露出那种神情,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让他蓄势待发的男根如虎添翼,阮汗青利索地将他翻了个面,考虑到要进去的地方比较靠後,背後式恐怕要方便得多,何况他实在受不了魏靖恒怨妇一般的表情,平日呼风唤雨,自信无比,总是操著猛虎下山的气势,如今在他胯下像被人欺负的小兔子,这强烈的反差会大大刺激他的征服欲,搞不好激动之下,自己会把他弄死。

虽然他和魏靖恒不止一次发生过关系,然而这回却算得上初偿人事,正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从来没进入过别人的男人又岂是真汉子?等偿过了才知道在上面的滋味岂是处於下方得到的快感所能比的?阮汗青是爽到了,魏靖恒则苦了,那家夥就像上战场杀敌一般,提刀就捅,不把他弄死不善罢甘休,弄得他又恨又痛直叹虎落平阳被犬欺。阮汗青挥汗如雨,不断延著那细窄的甬道往里挺,刚才只用手指草草开拓了下便想长驱直入,肯定是不可能的。这不,在他横冲直撞下,菊穴被撑裂,流出了缕缕鲜血,然而阮汗青不达到目的不甘心,也不顾他痛得死去活来,一味地攻城掠池。被这样对待,魏靖恒已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而那家夥高调得要死,动作放得极大,每一下都让他痛入骨髓,不断提醒他居於人下被当作女人使用的悲惨处境,一点都不顾忌他的心情,更别说有丝毫的同情心,魏靖恒有苦难言,只得趴在床上,把头狠狠揉进枕里,以此缓解源源不断断的痛苦和屈辱。而那边阮汗青奋战了半天,还是没有插到底,心头不禁有了几分怒气,只见他掰住男人的肩膀,在他耳边问道:“怎麽进不去?”

魏靖恒当场无语,心想:难道还要老子手把手教你?!他娘的也太过分了,哪有这麽羞辱人的?!然而阮汗青并不觉得此话有何不妥,人活到老学到老,他这是不耻下问,没得到回答也没什麽,看得到吃不到?今天他就不信这个邪!毋庸置疑,皇帝又惨了,因为男人的方法很简单,就是使劲往里捅,结果肠壁上的伤口越撑越大,一时血流如注,可恨的是作了恶的阮汗青不但没有遭到报应,反而借著血液的润滑一溜烟蹭进去了,活脱脱的小人得志啊,这下,魏靖恒想死的心都有了。

攻坚一般攻克了这固若金汤的小穴,阮汗青成就感十足,就差兴高采烈,怪不得那人连换位置的事提都不提,谁叫被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著的感觉是如此的妙不可言,让人流连忘返,绝不愿意让他人剥夺了这美好的权力。就著万分销魂的快意,阮汗青试著抽动了一下,只是刚一动,那人就立刻弓起背,额上冷汗直冒,嘴里‘嘶嘶’地吐著气,他知道,要不是痛到极点,男人决不会这个样子。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虽然进去了,但是被他这麽夹著比在外面徘徊更辛苦,何况对他没什麽同情心,以前他不是也这麽对他的,可曾愧疚过?如今自己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其实这点,魏靖恒很清楚,自己的确强要过他几次,但也从未弄得他重伤,几天下不了床啊。当然阮汗青并不是故意弄得他大出血,很大原因是技巧问题以及没有耐心,何况立场完全对立,不管在哪场战役中,魏靖恒都是注定要受伤的。

不知不觉,阮汗青也是满头大汗,血腥味混杂汗味充斥了整个春光乍泄的房间,连每一缕黯淡的光线都绯色像是尤抱琵琶半遮面。魏靖恒第一次觉得压在背上的男人是这麽重,以前把他打横抱起的时候觉得他就像一片羽毛,心里多少有些轻视,总认为一切皆在掌控之中。现在他才知道,这个曾经被他视作附庸的男人变得如此强大,给他的感觉如同泰山压顶,似乎随时都能夺走他的呼吸,扭转乾坤更是轻易而举。由於紧张过度,加之失血过多,魏靖恒有些虚脱,而那人却是精神百倍,一手捉著他的腰,一手掰著他的肩,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在他体内频频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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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134 强X小鸡中~

而且他的每个插入都毫不留情,完全是以追求快感为目的,又似乎故意显示自己的男儿本色,惩罚皇帝瞧不起他的小兄弟。抽出的时候也不加顾忌,大刀阔斧的,有时甚至比他没肝没肺的插入更痛,魏靖恒神志有些恍惚了,手指紧紧拽著床单,被动地随著对方激烈的抽插摇晃著,涣散的目光偶尔出现一抹焦距,也是恨之入骨、咬牙切齿。耳边是男人灼热的呼吸以及隐隐的喘息声,臀间是那根硕大威武的触感,背上是那人压著他的胸膛,可以清晰地感到对方的体温在缓缓升高……

魏靖恒死死咬住牙关,一声不吭,尽管这非人的疼痛一次又一次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更令他痛苦的是那无边无际的屈辱如汪洋大海,将他裹得密不透风死去活来,他从没想到自己会被逼著承受这样的创伤,就算他有幸逃出生天又如何能够重振雄风,活得自在?思极此,眼眶涌上一股湿热,一滴热泪顺著眼角流了出来。

阮汗青根本没注意,谁叫男人的小穴如此紧致让他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此刻他正值高潮,阴茎猛烈地撞击对方的禁地,伴随著鲜血四溅的是那‘啪啪’的肉体相贴的声响。似乎精关即将打开,阮汗青脖子微仰,终於露出了些难耐的神情,他有些扛不住快感的侵袭,几次伏下身,嘴唇都差点落在那人的後颈上,但他都忍住了,没有轻率地做出任何让对方误会的举动,只有最後一次,他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脊梁,分身抽插了几下,然後一个猛顶,紧接著囊袋一轻,前端在甬道里徘出了惊天欲浪,随著他的狂乱,魏靖恒也跟著闷哼一声,额上青筋毕现,下体好一阵痉挛,然後彻底瘫软在他身下,就像死了一般。

阮汗青呼出几口浊气,正准备再来一次,可见男人腿间流出的血湿透了床单,不禁有些犹豫,这时他突然觉得不对,微微张开腿,手在大腿内侧一摸,顿时有些尴尬和郁闷,还好魏靖恒趴在床上,背对著自己,否则不知又会被他如何笑话。身体仍未满足,而男人的菊穴似乎无法再用,条条大路通罗马,不如换个法子,反正已经得罪了他,不如得罪到底。想罢,心一横,抓住魏靖恒的肩膀,想将他转回正面,然而魏靖恒打死不肯,像壁虎一样死死地贴著床,任他又揪又掐就是不妥协,直到阮汗青将茎头再度对准了他的後庭,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翻了个身。阮汗青见他翘得高高的颤颤巍巍的小兄弟顿时明白了八分,他是怕自己拿他被强了前面还如此精神来说事,不过他还没这麽无聊,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何况中了春药的身体是不会按理出牌的。魏靖恒狠狠朝一旁偏著头,似乎看他一眼都是不可饶恕的罪孽,把他视作仇人一般不待见。阮汗青毫不在意,不管怎麽说,现在他是老大,想揍他还是想干他全凭自己高兴,谁该看谁的脸色这还用说吗?

阮汗青没有让那张拉长的脸影响自己的心情,直接伸手捉住他勃起的分身,抬腿上了床,皇帝根本没反应过来,以为对方又想出了什麽折煞自己的花样,哪知事情完全出乎意料,阮汗青不但没有再度对他施加皮肉之苦,反而自己根本不可能受到照顾的小弟弟突然被一团湿软的东西给裹住了,他以为这是幻觉,直到看见男人跨坐在他腿间,花穴淹没在自己浓密的耻毛里,他才确定这春梦货真价实。然而这次却不像以前那般美好,魏靖恒脸色一片铁青,强暴了他的後面,又来玩弄他的前面,谅他教养再好也忍不住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阮汗青无视他的腹诽,津津有味地在他身上起伏著,恨不得哼上一首小曲,殊不知他的气定神闲差点气炸了那人的肺。明明屈辱得要死,身体却被对方伺弄得无比快活,魏靖恒极其纠结,一边难熬地吸著气,一边用拳头狠狠捶著床单,恨恨地支著脑袋在枕上转来转去,阮汗青不像他那麽抓狂,神色自若到极点,仿佛跟骑在毛驴上逛街似的,轻慢又享受得宜,也不管皇帝脸色难看到极点,下面的花穴就这麽一点又一点地吸吮著那倒霉的小兄弟。

哈哈哈哈哈~~~~~这次渣攻被青青强暴得体无完肤啊~~~~~~~~~

(宫廷调教生子)135

此起彼伏的喘息伴随著越来越激烈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可又忍不住偷偷去瞧,那满床的旖旎无边、春色正浓。这里就像另外一个世界,时间失去了意义,他人成了泡影,再不甘愿也只能随著欲望沈浮、跟著快感游走,一丝的清醒就已是不得了的奢侈。明明从头到尾,交娈都不过是重复一个动作,却仿佛蕴含著无数让人心惊肉跳的秘密以及永远也不会有人懂的缠绵和孤凄。不知过了多久,那人起伏的身影终於慢了下来,落回了原地,只见他缓缓低下头,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几颗汗珠从下巴尖滑下,滴在了床单上。

强烈的欲望慢慢淡下来,如今已释放得差不多了,阮汗青起身,小穴缓缓地将疲软的硕大吐了出来,另外还吐出不少浓浓的浊液,若是平日,魏靖恒射在里面,他怕是拼了命也要把他揍死,然而今日不同,今日是男人的死期,刚才是他们的最後一次,所以他没有计较。正因为没有这麽多小心,两人才如此的酣畅淋漓。

阮汗青从他身上下来,找了件长袍披上,他没有穿鞋,也许是不想鞋子被顺著大腿流下的欲液弄脏。魏靖恒则一脸颓败地摊在床上,身体无力,目中无光。下体一片狼藉,乍一看,那个地方就像被刀剁烂了一样。阮汗青抬头看了他一会,见他灵魂出窍似的,迟迟没有反应,便抿了抿嘴,拢紧衣袍走了出去。

出了门,转到长廊上的男人加快了步子,回到房间,他‘砰’地下将门甩上,背重重地靠住墙,仰著的那张脸上表情复杂,哪还有半分的从容和潇洒。他眉头紧锁,不知想什麽想得出神,连袍子滑下了肩膀掉在了地上都未察觉,最後还是从没关紧的窗户吹来一阵寒风,他这才回过神来捡起衣袍重新穿上。但他似乎仍然有些恍惚,自顾自地在那沈默了半晌,直到传来激烈的敲门声,像是出了什麽事,他才脱离这魂不守舍的状态,赶紧打开门,面前是看守魏靖恒的侍卫,只见他一脸焦急,就如天塌了一般:“不好了阮公子,魏靖恒逃跑了!”

听闻阮汗青吃了一惊,刚才自己离开的时候,那人明明奄奄一息的样子,他本来身负重伤,又被自己逼著纵欲好几个时辰,不可能还有力气逃走,看来自己果然小看了他,但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必须立即行动,看能否亡羊补牢,只见他往前走了一步,接著又倒回来,取走了挂在墙上的长弓。

当他们来到走廊上,发现魏靖恒并没有跑出多远,他走路的姿势极其别扭,显然那地方的伤势比自己想象中严重,然而他没有放弃,而是强忍痛楚,奔向不远处拴在树上的一匹马。然而阮汗青怎会让他骑马离开,只见他手肘微弯,周围的人立刻散开,以免挡著他拉弓。但他并没有急於拉弓,而是将手指放在嘴边吹了声响哨。魏靖恒脸上的血色顷刻退尽,他知道自己完了,刚才他只顾著翻身上马,到马背上才发现这匹马十分眼熟,正是阮汗青的胯下坐骑青恒。所以当身後响起哨声时,他便心灰意冷,受了如此多的磨难,最後竟还是死路一条,当时就有了自尽的心思,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青恒并没有掉头将他送回去,只是脚步稍稍一顿,随即拔足狂奔,这麽通人性的马儿他从来没见过!魏靖恒一时百感交集,便趴下去,紧紧地搂住青恒的脖子,以表亲密和感激。

见青恒背叛自己,阮汗青脸上不禁浮现怒意,只见他利索地弯弓搭箭,瞄准了骑在马上的男人,只是迟迟不放,而他身边的人个个一脸焦急,恨不得出言催促,更有人以为他心软了,认为这一下多半射不出去,人证俱在,看他怎麽向巴特尔解释,存有幸灾乐祸之意。就在这充满非议的时刻,阮汗青突然松了手,只听‘嗖’的一声,箭直直朝那人射去,正中那人後心。不待众人看清更多细节,托著那人的青恒已经飞一般消失在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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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136

这时身後一阵骚动,不用看也知道谁来了,不等他兴师问罪,阮汗青便头也不回地说:“他身负重伤,走不了多远,跟著血迹追去就是了。”

巴特尔冷冷地说:“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但这事你欠我个解释。”

阮汗青转过面无表情的脸:“没什麽好解释的,我承认是我疏忽大意。”

巴特尔用从未有过严肃语气说:“如果魏靖恒逃脱了你知道会有什麽後果?不知多少人要付出血的代价就因为你出的纰漏!”

阮汗青不语,男人瞪了他一眼,便叫人捉来信鸽、拿来纸墨,然後当著他的面,写好了一封信,将送信的信鸽放飞。

巴特尔离开了,阮汗青仍站在原地,只见他皱著眉头,嘴唇抿得紧紧的,似乎有些忧郁。眼看决定那人命运的信鸽就要飞远,他突然吹了声的哨子,虽然这声极为短促,而且不见得响亮,又有些变音,那信鸽还是领会到了,立刻掉转头,俯冲而来,拍拍翅膀,分毫不差地落在了他伸出的掌心上,显然是他喂熟了的,否则不会如此心有灵犀。看著偏著头狡黠地盯著自己的灰鸟,阮汗青不由想起青恒,心里有些惆怅,其实他深知,青恒并没有背叛他,背叛他的正是那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自己。到底该怎麽处置魏靖恒,之前他真的很矛盾。魏靖恒虽然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但终归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何况他们曾是互相扶持的君臣还有那让他自己深恶痛绝又无可奈何的暧昧不明的关系。轩辕一族的人一生只能有一个男人,再天大的仇恨,也抵不过让他迷茫的那一瞬。也许是出於私心,他并不想对他赶尽杀绝。然而这些话他只是对自己说说而已,永远也不能昭告於世。

看了纸上的内容,他的一双浓眉更加纠结,不出所料,这封信果然是捎给魏君年的,魏君年一但接到消息,立刻会加强防范,很有可能会派出杀手在城外堵人,如此一来,魏靖恒必死无疑,思极此,便将纸几下撕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地落在他肩膀上:“你是嫌我字写得太难看,不配拿给新帝过目,

所以才一把撕掉的?”

他没想到巴特尔去而复返,很明显对方是在考验他的忠诚,不料被人家抓了个现成,阮汗青并不慌乱,十分镇定地道:“发生了这种事,我觉得我应该亲自跑一趟。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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