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 第78章

作者:小小青蛇 标签: 近代现代

这『阴』沉木还有一个名字,叫乌木,之所以叫它『阴』沉木,是因为在远古时期,原始森林中的名贵木才受自然因素的原因,比如地震,山洪等等被埋在江河湖泊或是海底的下面,这些木材在水中被更显刚劲『挺』拔,古朴凝重,有的更呈现出像煤一样的黑『色』,奇谲而神妙。

古沉木曾深藏于地下达3ooo年至12ooo年之久,有的甚至达数万年之久;更令人称道的是它不变形、分量重、密度高、不会被虫蛀,有的古沉木可与紫檀木媲美,堪称树中之『精』、木中之魂,故世人将古沉木视为避邪、纳福、镇宅的宝物,有纵有黄金满箱,不如乌木一方的说法,白逸感叹这棺木的稀有,要知道明清两朝,『阴』沉木是各代帝王建筑宫殿和制作棺木的选之材。

清代帝王更将其列为皇室专用之材,民间不可『私』自采用,致使『阴』沉木更加稀少。民国时的窃国大盗袁世凯,逆历史『潮』流而动,皇帝梦没做多久就一命呜呼。但为了显示曾有过帝王身份,其家人费尽心思,耗费大量家财觅得『阴』沉木,为其拼了一副棺木,此举沦为笑谈之余,也可见这『阴』沉木的珍贵。

这『阴』沉木棺里到底躺的是什么人,墓中有康熙亲赐的鹿角椅不说,还躺在只有清朝皇帝才能享用的『阴』沉木棺里,白逸已经迫不及待要看看这木棺的主人了

刘知习只闻『阴』沉木之说,今天亲眼得见,兴奋不已,他与雷子早就迫不及待要开棺了,唐三成却看这棺木的摆放有些不太对,棺材应该面南,是君临天下的意思,争权谊用,面朝东,是争福禄,都说福禄东来,面朝西,是上西天的意思,就不是冲喜是报丧了,面朝北,是败落,古人说,败北,仓皇北顾,都是失败的意思,所以东南方最佳,西北方向最禁忌,这幅『阴』沉木棺偏偏朝西

唐三成将这话一说,雷子就不耐烦起来:“唐三成,你得了吧,『弄』不好下葬的时候太匆忙,所以搞错方位了,再说,你看这能用『阴』沉木的那是非富即贵啊,里面还有康熙亲赐的椅子,乖乖,这里面肯定是位不得了的人物啊,咱别想这么多,开棺,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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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第二百三十二章 官服

正文]233 第二百三十二章 官服

雷子一边叫着,二话不说,就去将棺盖掀开,朝里面望了一眼,手『摸』着自己的眼睛:“我的个天爷,这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不是典型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大家一看,这么珍贵的『阴』沉木棺材里居然空空如气,一点人躺过的痕迹也没有,真是奇了怪了,更让大家吃应该的是里面还是有一些陪葬品的,比如说这『玉』枕……这『玉』枕,没有沁『色』白逸吃了一惊:“不对,这『玉』枕长年在这地宫里,受水气的影响,多少都会有一些沁『色』的,可是现在它看起来就像是新『玉』一样”

“这棺木朝西,是最不符合风水学的一种摆法了。 ”唐三成这时候也提出来了:“棺木朝东南方向这是常识,这人看来来像是康熙皇帝的亲信,十分看中的大臣,没有道理会犯这样的错误,白逸,我总觉得……”

“这里还有另外的人。”白逸说道:“从我们进来的时候这一点就很明显了,里面的火盆大亮,还有那扇『门』,里面的锁是开着的,这些都像是在告诉我们,里面有人,或者说不是有人和我们一样闯了进来,而是里面原本就住着人。”

综合6山所说进来一人少一人的说法,再加上七邪所说,西岭有人影出没,这些加起来,让这地宫越地诡异莫名了。

雷子倒没有想那么多,他二话不说就将『玉』枕装了起来:“我觉得你们有时候想得太多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明清两朝的古墓大多坚固牢实,也有可能用了一些方法让水气进不来,所以这『玉』枕才没有沁『色』,一件平常的事情而已。”

也是,被雷子一说,好像真显得白逸太敏感了一些,白逸暂时将这些不解之事抛至脑后,继续看这『阴』沉棺木里有什么东西,除了这只『玉』枕,还有一套官服。

白逸店里有不少清末的官服,他对这些官服十分了解,清朝的官服等级十分严格,皇帝、皇后、皇太后、皇贵妃及妃嫔以至文官五品、武官四品以上官员皆可穿朝服、戴朝珠。但根据等级身份不同,朝珠的质地亦不相同。只有皇帝、皇后、皇太后才能佩戴东珠朝珠,东珠朝珠由1o8颗东珠串成,每27颗东珠又用4粒红珊瑚结珠等距间隔出上、下、左、右四部分,其上部结珠呈葫芦形称“佛头”。佩戴朝珠时,佛头垂于背后,并用黄绦带连接一组『玉』饰,称做“背云”。朝珠垂在『胸』前的左右红珊瑚结珠处,分别饰一串和二串绿松石珠串,称为“纪念”。朝珠的构成,有着深刻的含义。1o8颗东珠代表一年十二个月,四个红珊瑚结珠象征『春』、夏、秋、冬四个季节,下垂于背后的佛头、背云,寓意“一元复始”,三串绿松石纪念表示一月中的上、中、下三个旬期。皇帝穿朝服时戴一盘东珠外,还在两肩斜持两盘红珊瑚结珠,以示身份特殊。

这件官服是佩有朝珠的,自然不是东珠了,白逸看了看官服上的补子,也就是饰在前『胸』和后背的一个搭子,这补子分方圆两种,这是方补,方补适用于文官和武将,白逸又看补子上的『花』纹:“补子上是豹子,这人是武官,而且位居正三品。”

唐三成不知道白逸是凭什么推测出来这『阴』沉木棺的主人是正三品的武官的,白逸只有告诉他,这清朝的官阶不同,补子上的『花』纹就会不一样,文官和武官的也不一样,所以不要看这小小的一块,上面的学问可大着呢,看懂的了,就能知道这官服的主人的身份背景了。

这文官补子上,一品为仙鹤,二品为锦『鸡』,三品为孔雀,四品为云雁,五品为白鹇,六品为鹭鸶,七品为鸂鶒,八品为鹌鹑,九品为练雀。这武官的补子上,讲究又不一样了,一品为麒麟,二品为绣狮,三品绣豹,四品绣虎,五品绣熊,六品绣彪,七品绣犀牛,八品与七品相同也是绣犀牛,九品绣海马。

白逸手中所拿官服,佩有朝珠,这说明主人至少是位居四品以上,再加上这补子,就一清二楚了,补子上的是豹图,那这官服是武官的,位居三品,清晰得很。

“位居正三品的武官,这人相当于现在的副部级别了,符何这一官职的武官还不少,武职京官就有一等『侍』卫、火器营翼长、健锐营翼长、前锋参领、护军参领、 骁骑参领、王府长史,武职外官又有城守尉、参将、指挥使。”白逸有些疑『惑』了,眼看着这墓主的主人身份就要呼之『欲』出了,就差这么一点点线索了:“只是不知道这人是外官还是京官。”

雷子突然说道:“我知道。”

他嬉笑着从『阴』沉木棺里拿出一把佩剑来:“看这剑上刻上的是什么?”

“一等『侍』卫”大家都念了出来,这下子人和官服就对上了,白逸说道:“这是个一等『侍』卫,那就是京官了,从前面的御赐鹿椅来看,这个是可以与皇帝近身保卫的,这『侍』卫是隶属于『侍』卫处的,一等『侍』卫又称为头等『侍』卫,正三品,编制为六十人。”

“哇,这那人就是康熙『侍』卫处这六十人中的一个了。”雷子兴奋不已:“这下子太清楚明白了,这家伙是有多得宠啊,死了还能给他置块风水宝地。”

这事情的确不太一般,他再得宠,也只是一个武官,正三品而已,一般陪『侍』主墓的都是些重臣,那得是一品的,而且大多是以文臣为主,这个凭什么就得了这么一块风水宝地,而且给他的反盗做得如此之『精』妙?其中似乎另有玄机。

白逸看这『阴』沉木观,外观黑漆漆的,十分平坦,一点外饰的『花』纹也没有,又看这墙上,也是干净得很,没有太多的东西:“这人的陪葬并不丰厚,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一个『玉』枕,一套官服,一把佩剑,除了这『玉』枕,其它的都是这墓主生前用过的东西,不……”

白逸摇了摇头:“我说得不对,这官服是新的,并不是这墓主生前经常穿的”他回头,看着正被雷子拿在手上看的官服:“这是新的,而且……是用三『色』金缝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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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跪死

正文]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跪死

这三『色』金是指用不同成『色』的黄金打成金箔,再制成金线。 同一件衣服上,不同部位的『花』纹,或织或绣,让三种或深或浅不同的金『色』错杂并置,或泛红或泛白,不同的金『色』在『花』纹上显示出微妙的『色』差,这三金是指黄金、白金和玫瑰金。

白逸说道:“用三『色』金缝制的官服,还是新的,这应该是死后家人打制的,不过依我看,另外一种可能『性』更大,那就是皇帝御赐的,一个一等『侍』卫虽然是正三品,可是在朝廷中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却让皇帝这么抬爱,这个人应该有过人之处才对,雷子,把这官服收起来。”

『玉』枕,官服加上佩剑雷子都背在了身后,这下雷子的心情要好上不少了:“娘的,下来这半天了,总算有点收获了,不过这是个空棺啊,真是可惜了这幅『阴』沉木。”

刘知习『摸』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怯生生地说道:“要不然,你抬回去,你将来留着用?”

“滚你娘的。”雷子给了刘知习一记爆炒栗子:“抬回去给你娘用。”

刘知习吐吐舌头,不敢再吭声了,不过这纯属玩笑话了,单人负上一个背包在这冰天雪地里都这么难了,还抬上一幅棺材,那可得要了老命了,白逸见这墓室十分简单,便带着大家朝另外一边的墓室而去,一走进去,白逸吓了一跳,这里面跪着一个人,他的手『摸』到腰间的飞刀上,等走近了,暗骂自己神经太敏感了,这不过是一尊石像。

这尊石像背对着大家,他双膝跪在地上,头向下微垂,他穿着的是近身『侍』卫的衣服,腰间还跨着剑,走到正面一看,他面前赫然是一幅棋盘,上面的棋已经吓到尾声了,执棋的另外一方已经稳输了,再看这『侍』卫的脸上,一双眼睛微微闭着,十分淡然的样子,萧宁看了看那石刻的棋盘,说道:“这『侍』卫马上就要赢了,看他这样子,和他对棋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你们看,他是跪着和对方下棋的。”

这话提醒了白逸,他模模糊糊想到一个民间传说来,只是还需要一些求证,他看着这石刻的人像上,查看它的腰间,那里有一块令牌,正面刻着“一等『侍』卫”四个字,背面因为不可翻动,只能隐约可见上面刻了一个那字,白逸说道:“我知道他是谁了”

唐三成咋咋舌:“你连这石像是谁都知道?”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举一反三,根据这棋盘,还有这令牌上的字,以及萧宁所说综合起来的,这个不是我说的,你们应该不知道,这康熙皇帝是一个象棋『迷』,就因为他这个象棋『迷』,曾经让一位『侍』卫枉死”

原来,有一次,康熙率领随从去承德附近的木兰围场打猎,一时棋瘾大,便与一位大臣对弈起来,很快连胜三局。康熙弈兴未尽,便找了一位棋艺水平高,叫那仁福的『侍』卫与之对弈。

那仁福棋艺果然高强,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在陪皇上下棋,进入中局后很快吃掉对方一车。旁边观弈的老太监郭继功见皇上的棋输定了,便急中生智地说:“皇上,山下现有猛虎,请您赶紧出猎。”

康熙一听高兴极了,对那仁福说:“你在这里等着,待我猎虎回来咱们再续弈。”说着便翻身上马,持弓向山下奔去。山下哪里有什么猛虎,随从们只现一只梅『花』鹿。康熙喜欢打猎,是一位老猎手了,凭经验他知道有鹿是不会有老虎的,想必是郭继功看『花』了眼,把鹿错看成老虎了。实际郭继功并没有看错,皇上与那仁福在棋盘上厮杀正酣,如果山下有只鹿,他必定不会下山,因此故意说成是猛虎,以便引起皇上的兴趣,引他下山。

既然全副武装下了山,鹿也要追猎。鹿善跑,催马紧追,翻过了几座山,康熙才把鹿『射』死。跟上又耽搁了几天,待他想起了与那仁福下的那盘棋时,这才回到原地。见那仁福仍跪在棋盘旁,不过人已经饿死了。

康熙离开那仁福下山打猎时,曾说让他“等着”,皇上的话“金口『玉』言”,就是“圣旨”呀,那仁福怎敢离开棋盘半步,恰巧那里既没有吃的,又没有水喝,就被活活饿死了。强烈的忠君思想,葬送了一条无辜的生命

大家听完都觉得后脊骨凉,这忠君思想真是要人命,这那仁福也真是太可惜了,居然就因为皇帝老儿的两个字送了一句话,不过他也够实诚,和皇帝下棋也不晓得让一让,那个老太监也是,为了皇帝的颜面,扯了一谎,就害了那仁福一条命。

唐三成说道:“刚才我们下来时的那把鹿角椅不会就是康熙打到的那只鹿制成的吧,那仁福因为那只鹿而死,皇帝就让那只鹿陪了他的葬?”

“什么都有可能。”七邪说道。

白逸觉得唐三成的话很有道理,完全可以解释得通,那么『阴』沉木棺中应该躺着的僦是这个枉死的一等『侍』卫那仁福了?尸骸去了哪里呢,刚才那棺木中,十分洁净,连半丝尸骸腐朽后应该有的味道都没有,萧宁说道:“会不会那人根本就没有死,来到墓里借假死逃走了?”

“这个肯定不可能,他能骗得了皇帝老儿吗?”雷子说道:“他要是不死,皇帝老儿也不会有这么多动作,这里的一切根本就不会存在了。”

白逸绕着那石像走了好几圈,最后停在那里,盯着那石人像入了神,完了,突然大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你们说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唐三成以为白逸魔障了:“你怎么了?”

“你们想想,刚才的那套官服少了什么东西没有?”白逸问道。

“少……”雷子好歹有些倒斗的经验,经白逸这么一提,他也觉得有些东西不太对劲了,可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看到白逸的眼睛对着那石像的脚下,雷子也朝那里看过去,这一看,他恍然大悟了,伸出一个手指头指着那石像的脚:“我知道了,少了一双靴,官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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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有人

正文]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有人

完整的一套官服是少了不那一双官靴的,可是头上戴的有了,身上穿的有了,独独没了那一双官靴,皇帝老儿赏的时候,不可能不给一双官靴吧?白逸觉得自打进了这墓里,自己的心总是沉浮不定,这墓里没有太多夺命的机关,也没有什么惊天的怪兽,比起之前经历的那些,这里显得平淡了不少,可是……心里这压着的一块大石头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是少了一双官靴,在其他人的心中这并不是一件要紧的事情,雷子已经吵吵着要出去了,这里除了这尊跪着的石像,就是空空如也了,这个没有悬念的墓室有些对不起来过来时的惊心了,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不过如此,失望的情绪在众人的心中弥漫上来。

白逸觉得或许是一路过来的不容易,让自己对这里产生了过大的期望,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事情往往是这样,他想还是释然一些吧,现在萧宁正着高烧,出去找个山『洞』取取暧,照顾着萧宁为重。

打定了主意,白逸带领大家走出这间墓室,突然,两间墓室中间的那堵墙上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像是有人拿着重物朝墙上敲打,唐三成的耳朵立刻贴了上去,他听到那边有些动静,这声音并不纯粹,掺杂着各种各样的动静,他就有些听不太明白了,“那边肯定有人在走动,我听到了脚步声。”唐三成肯定地说道。

想到刚才提到的少去的那双官靴,大家头皮一麻,似乎看到了这样一个场景:一个留着长辫子的穿着白『色』襟衣的男人,脚下踩着一双官靴,正在这堵墙的后边走动着,手里还捏着一枚棋子……

萧宁抱着脑袋叫了一声:“真是够了,肯定是我的幻觉。”

这一声叫让大家都清楚了过来,所谓恐怖,不是环境,不是外力,最恐怖的就是从内心里散出来的,大家都被自己给左右了,唐三成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一下:“没事的,不就是棺材里没人嘛”

雷子对唐三成有些不满:“你刚才不是还说里面有人?”

“是真的,我都听到脚步声了,而且这个人感觉和七邪一样,是个有修为的人,脚步声很轻,身子像是飘着的一样……”唐三成不敢往下说了,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不怎么友善了,什么叫身子像是飘着的一样,有这样的人吗?没有,只听说过有这样的……鬼。

还是白逸说道:“里面既然有动静,说明还是有些东西的,我们现在只有三条路,要么沿原路出去,去找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要么留在这里,在这里过一个晚上,明天返回,第三嘛……”白逸看了看那堵墙:“我们或许可以进去看看,到底像不像唐三成所说的……有人。”

沉默了,这是白逸没有想象到的情况,他以为大家会各抒己见,议论纷纷,好不热闹,大家同时选择沉默,这才让白逸知道自己心内的那股情绪,原来大家都有,大家都觉得这里有些『阴』气沉沉地,就连七邪也不例外,白逸叹了一口气:“我来作回主吧,我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事,我要进去那堵墙内一探究竟,你们不愿意去的,就呆在这里等着。”

大家想到不见了的那双官靴,还有走来走去的声音,都摇了摇头,表示要一起进去,就连虚弱的萧宁也不例外,白逸一个眼『色』,唐三成就趴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同时手在墙上上下『摸』索着,然后不停地敲敲打打,唐三成回头对萧宁说道:“萧宁,借你打『洞』的工具用用。”

唐三成拿着萧宁常用的小手镐,在墙上划出方块的痕迹来,等划完了,他指着自己划出来的那几块说道:“没有现机关,不过,这些里面的声音比较清晰,看来这墙是厚薄不均的,这几块明显厚度要薄一些,我们可以试着打『洞』进去。”

雷子往自己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这就好办了,让我来把它们打穿,看看在那边装神『弄』鬼的是些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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