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们看对眼了 第66章

作者:渔洲 标签: 生子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近代现代

  司明翰继续给他加菜,中和肘子的腻味:“我不急, 你先吃。”

  司明翰的一番投喂青菜的努力也没有白费,最后江月白也只吃完了一大半的肘子,还剩下一小半吃不完了。

  摸摸撑起来的胃, 江月白舔舔嘴唇上的酱汁看司明翰:“你要吃吗?”

  对肉没有很大兴趣的男人肯定不会吃的, 这样他就可以留到晚上继续吃。

  司明翰看着满眼都写着你不吃你不吃的人, 放下筷子:“好。”丝毫不给某人吃剩饭的机会。

  江月白张着嘴巴看着一向对肉没太多兴趣的男人,学着他的模样带着一次性手套啃肘子。

  呜……他的晚饭没了。

  “你, 你不是不喜欢吃肘子吗?”以前每次赵阿姨做了都是他一个人吃完的。

  “不喜欢和不吃是两回事,为了健康不能偏食。”

  看着司明翰把肘子吃的一干二净,想到下次吃要等到半个月后,江月白生无可恋的起身去客厅看电视。

  看到人走了,司明翰立刻把嘴里的肉吐出来, 丢掉手里的,端起茶压了压胃里的腻味。

  说来也奇怪,江月白自从怀孕一点鱼虾的腥味都闻不了,对肉的兴趣也一般般,最近却忽然变得爱吃肉。

  虽然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变化,一直关注他一切的司明翰却很清楚。

  不仅如此还有点想挑食,要知道江月白以前基本不挑食。

  司明翰实在怕他营养不均衡,只能想法设法在吃肉的同时多给他喂各种青菜,还有就是希望这种胃口上都突然变化能快点变回去。

  司明翰捂住胸口,有点想反胃。

  今天是个意外,为了不让小可爱吃剩菜,扔掉又怕他觉得自己浪费粮食,最后只能自己收拾善后。

  江月白看了一会搞笑节目,心情就舒畅了,和司明翰一块出去遛弯消食也没再磨磨蹭蹭了。

  散步完毕后他就一头扎进画室工作,最近进度拖太慢了。

  半年时间完成六副画,现在过去快三个月他才完成了两幅,第三幅才开头,距离完成还有很遥远的距离。

  都是谈恋爱吴我!

  江月白落下一笔,看着散在指尖上的光晕忽然愣住。

  在民政局和司明翰初遇和他接下这个大单子相差没几天,所以,他和司明翰认识到目前满打满算也就三个月时间。

  才这么短吗?江月白有点不敢置信。

  想想他们最近的相处时光,每天不是吃饭散步,就是在吃饭散步的路上,一种老夫老妻的既视感有没有。

  三个月前的他是多么勤劳,每天嗡嗡嗡的到处想办法赚钱,勤劳的简直像一只小蜜蜂。

  在看看现在每天吃吃喝喝被司明翰养着的生活,在想想每天老男人望着他的那种隐晦又饥渴的目光,就觉得自己特别像一只养到时间就被要吃掉的年猪。

  从勤劳的小蜜蜂到胖乎乎的年猪也就隔着一个男人的距离。

  果然男人只会影响他致富的速度,可是却又无法抗拒被养的生活。

  唉……

  “咚咚”的敲门声想起,全神贯注埋头画画的江月白没注意到,停了一会门才被从外门推开。

  端着一盘水果拼盘的司明翰出现在门口,望着里面认真的小年轻,尽量放轻脚步走进来,把果盘放在一边桌上,安静的站在旁边看低眉画画的人。

  眉眼精致而纯粹。

  下午稀薄的几缕阳光透过纱窗散落进来,穿过纷飞漂浮的尘埃落在江月白的发间和奶白的肌肤上,淡淡的光晕似自成一个缥缈的世界,把里面的人都折射出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司明翰猛然伸手握住江月白的肩膀,加重的力道传递出微微的疼痛,惊吓到了全神贯注的江月白。

  他急促的啊了一声,条件反射侧身躲避,一张脸都被吓退了血色,带着惊慌的大眼抬起看到旁边安静站着的男人,屏住的呼吸依旧好半响喘不上来。

  惊魂未定!

  吓到人的司明翰眼睑动了动,意识到是自己无意识的举动吓坏了小家伙,无措的怔了一会立刻弯腰揽住江月白拥进怀里:“对不起小白,我吓到你了。”

  司明翰懊恼的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手掌温柔的在江月白背后安抚安慰,一边低哑着声音不停道歉。

  江月白眨眨瞪圆的眼睛,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终于慢慢呼出憋在心口的气,就气恼的握拳锤他:“你干嘛啊,忽然出来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司明翰依旧紧紧搂着江月白,把人按进怀里呼出一口气。

  刚刚那一刻也不知发什么痴,他居然会觉得怀里这个人会化成泡影消散在光晕里,一时惊慌下意识的伸手紧紧抓住他。

  “小白。”司明翰把脑袋埋进江月白肩窝里,张口在细嫩的肌肤上咬了一下:“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不分开。”

  江月白察觉到他心脏砰砰砰的,似乎有点不安,所以就算被他的牙齿磨蹭的身体发颤,江月白还是忍耐着回应:“好。”

  他们都结婚了,还分什么开,这辈子都要绑定在一起。

  司明翰很满意他的回答,温柔的在他的大动脉上舔了舔,江月白被撩拨的想要缩脖子,只是司明翰大脑袋在那搁着,缩不住,他就伸手推了推他:“别闹了,我还在忙……哎,你干嘛?”

  司明翰不说话闷头继续咬他,且每一下都咬在他敏感的大动脉上。

  江月白就觉得自己像是被饿狼叼住脖子的猎物一般,怕自己多动一下就要被咬破血管。

  呜呜……混蛋司明翰发什么疯!

  江月白伸手继续锤他。

  司明翰无动于衷,继续叼住他脖子上细嫩的皮肉在唇齿间研磨,在最明显的位置留下一个个淡粉的痕迹,口中含糊道:“不仅是生前,死后我们也要在一个骨灰盒里。”

  江月白觉得他这话是在诅咒自己,哭丧着脸声音依旧带着战栗:“这怎么可能啊……”

  含住他脖子的牙齿忽然加重,江月白疼的身体颤了一下,觉得老男人是真的不做人了,这咬的也太狠了。

  不说有孩子以后,就是之前谈恋爱那会,江月白也没有被司明翰这么狠心对待过。

  江月白委屈的直扁嘴,他明明是实话实说啊。

  司明翰却还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磨了磨牙齿,口吻间似乎还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再说一遍。”

  委屈巴巴,也觉得生气的江月白就直说了:“你比我大那么多,肯定比我早死,哎……你轻一点,我这是人脖子,不是鸭脖!”

  江月白觉得今天过后自己的脖子怕是不能看。

  司明翰都要被他给气死了!

  虽然小屁孩说的实话,可是也太直接了,也让他忍不住认真的想了想,自己比江月白大,注定会比他早死不少年。

  到时候自己走了,留小可爱在这世上,自己摸不到也看不着了,他过的好不好开心不开心,有没有被人欺负自己也不得而知,光是想想就有一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所以……

  “你放心,我就算是要死了,也会在死前的一秒拉着你一块陪葬。”自己的宝贝还是要时时刻刻看在眼底下才能安心。

  疼的眼眶发红的江月白浑身发僵:这是什么阴间发言啊!

  在江月白的脖子被啃的不能见人的时候,司明翰终于想起这是他的心肝宝贝松开了他,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画笔。

  江月白摸着又疼又痒的脖子一把夺过来,转头忽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他的画上面居然留下了一道深深划痕,几乎一指长,在他之前刚刚画好的部分一笔横切。

  江月白看着自己辛辛苦苦一下午的成果,全都成了白费功夫,后面还不知道能不能修补好。

  最近有些情绪化倾向的江月白,憋着一泡泪看揣手靠在桌边的始作俑者。

  狗男人,霍霍了他的脖子还不算,还把他画都给霍霍了。

  司明翰注意到小年轻控诉的目光,泛着泪光的眼睛,一瞬间的心虚浮上来,一向山崩于前都沉稳镇定的男人开始手足无措。

  他看了看被破坏的画,过去伸手擦了一下,然后本来只有不宽一道的痕迹变成了一指那么宽。

  小半个月的成果一夕而飞。

  本来还绷着的江月白这下彻底绷不住了,紧紧握紧拳头怒目而视,嘴唇颤抖着一个“狗”字刚出口就被大手捂住:“呜唔……呜呜呜……”狗男人不做人!

  司明翰低头吮干他眼睫上的泪珠,想着反正已经把人惹恼了,干脆一错到底,抱着人离开画室。

  江月白双腿扑腾了几下:“你又做什么?”

  “回房间讨论一下关于骨灰盒的事情。”

  江月白:……这男人疯了吗?

第68章

  事实证明, 男人只要把你往房间带,肯定是精/虫上脑。

  江月白半眯着眼睛咸鱼一般的摊着,额头带着细汗, 嗓音嘶哑示意司明翰把凉被拉开透透风,他快热死了。

  司明翰侧身撑着脑袋,大大方方展露精壮的身体,伸手把沾在他脸侧的头发抚开道:“你身上有汗,别着凉。”

  然后又把他滑到腰部的凉被拉到胸口, 遮盖春光,拇指碰触到胸口的红痕后克制不住的抚摸了几下。

  还敏感着的身体颤了颤,江月白看他似乎又准备下口的模样, 犹带着薄红的脸上一急,伸手狠狠揪他耳朵,语气低哑无奈:“别啃了,都要破皮了, 你是狗吗?”

  司明翰这才按耐住动作,只是压住他的唇瓣细细的啄吻着,时不时的会探出舌尖舔他口腔, 江月白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司明翰手下用力揽住他的腰贴近自己怀里, 周围的空气又变得粘稠而炙热, 火热的气息在弥散。

  江月白咬住唇瓣,眼底浮动的雾气都形成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无奈的想, 夫夫生活真是个累人都活动。

  江月白闭上眼睛,等一切风平浪静,他在也不敢显热要透风了,裹紧被子不给老男人一点可乘之机。

  总觉得在这么下去,要不几年自己就要被老男人给榨干了。

  晚饭江月白就没顾得上吃, 睡到晚上九点多才被饿醒了,可是身上懒洋洋的实在不想下床去找吃的。

  江月白摸出手机,一分钟后司明翰被扣过来,看到小年轻还在靠着枕头打哈欠。

  司明翰走过去顺了几下他乱翘的头发:“饿了?”

  江月白点头:“嗯。”说着又抬手伸了个懒腰,整个窝在床上像个懒猫,带个猫耳朵就更像了。

  司明翰想着忍不住喉结滚了滚,站起身来转身去找了睡衣拿过来给他穿上。

  江月白觉得不太舒服的拉了几下松紧腰:“有点紧了。”他最近腰上是真的长了不少肉肉。

  司明翰低头打量他腹部,躺着看不太出来,现在坐着肚子的弧度还是能能看得出来。

  他心下一柔,大掌贴着抚摸了几下,又把裤子给他脱下来,去找了一条自己的给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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