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后 第197章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标签: 近代现代

三人听到颜子玉的话之后,相互对视一笑,仿佛有什么屏障打破了一般,没一会儿便开始谈笑风生。

“听说昨日你去玉珩府上了?”说了一会儿之后,云逸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了颜子玉。

“是啊,我去找了玉珩,致远,我给你说……”说到这个,颜子玉的唇角就勾了起来,开始喋喋不休地说着昨日叶玉珩的表现,说道了高兴的地方,眼睛都在放光。

“这么说来,倒比以前好了不少,这也不失为一种出路。”云逸然听到颜子玉的话,也很高兴,因为颜子玉的关系,他与叶玉珩的关系也不错,在叶家出事之后,云逸然也去过几次,情况却并不比颜子玉好多少。

“就是叶家太不是东西了,”说到这里,颜子玉就有些忿忿的,“玉珩现在在叶家过得根本不好,连个下人都敢给他脸色看,要不是叶麟在,玉珩肯定被欺负的死死地。”

“应该庆幸还有叶麟。”云逸然听到这话,也有些无奈,但是生气又如何?他们也不能将手伸到叶家里面去。

叶麟,便是那日在雅茗轩推着叶玉珩的黑衣男子。

“叶玉珩自己没有什么想法吗?”陆言蹊听到这里,手指点了点,终于插了话。

安景行看到陆言蹊眼睛咕噜噜转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摇摇头,却不说话,

“什么想法?”颜子玉挑了挑眉,陆言蹊不是随便插话的人,说不定他能有办法。

“比如从叶家分家?”陆言蹊点着桌子,随口说了一个提议,不过从他这漫不经心地口气,便能知道只是随口一提。

“恐怕玉珩不会愿意,”颜子玉摇了摇头,这个想法他们也想过,但是玉珩却不愿意答应,“玉珩心里有恨,发泄不出来,恐怕不愿意走。”

陆言蹊听到这里,心中了然,就像他们,就算鱼死网破,最后也要让季幼怡血债血偿,更何况是叶玉珩?

“齐池可是有什么想法?”云逸然看着陆言蹊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齐池心里在冒着坏水,虽然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齐池,但云逸然却感觉,自己仿佛能够从齐池的一举一动之中,读懂齐池心中所想。

“我只是在想,”陆言蹊说着,桌上的手指又动了动,“叶家的那位小公子,似乎该到了上学的时候了吧?”

西元的孩子,一般在家开蒙,九岁之后,再送到学堂去上学,若是富贵人家,开蒙之时便会请来名士大儒,好让自己的儿子不输在起跑线上,陆言蹊没有记错的话,叶家那个小妾生的儿子,似乎今年刚到九岁。

“没错。”颜子玉点了点头,眉心却皱了皱,齐池不会是想对一个孩子下手吧?

“想什么呢?”陆言蹊怎么会不知道颜子玉所想?瞪了颜子玉一眼,自己就算再卑鄙,怎么会对孩子下死手?不过稍微动点手脚,也是可以的,“那位叶夫人的身份,应当是公开的秘密吧?”

虽然当时颜子玉说在外人眼中,现在的叶夫人是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可陆言蹊才不相信这一点,勋贵人家哪里来的秘密?依照颜子玉的说法,这叶夫人被扶正之前便颇为高调,就算寻常人不知道,这勋贵人家,还能不知道这叶夫人是什么货色吗?

“没错。”云逸然点了点头,叶家那夫人,是怎么回事,他们都知道,但也不能说什么,至少叶家主做了表面功夫,在外人眼中,还有一层遮羞布。

“那么……”陆言蹊眼睛转了转,对云逸然摆了摆手,示意他低下头来,当即,坐在桌子边的五个人便低头围在了一起,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云逸然和颜子玉听到陆言蹊的话,眼睛一亮,最后云逸然实在忍不住,拍了拍陆言蹊的肩膀:“妙啊!”

“好说!”陆言蹊说着,手上一动,手中的扇子便“唰”地一下打开了,脸上满是笑意:妾就是妾,装什么大尾巴狼!

安景行则是看着陆言蹊满脸坏笑地样子,伸手揉了揉陆言蹊的脑袋,满眼宠溺。

云逸然看着两个人的互动,眼睛沉了沉,而后又看了陆言蹊一眼,对着陆言蹊满带笑意地桃花眼,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陆言蹊:景行,大表哥他脱我衣服!

安景行:什么?他敢!

云逸然:(抓着马甲不知所措……

第143章 叶天佑

“不知齐公子是哪里人?”云逸然不动声色地看了陆言蹊一眼, 不是他想得多,而是这两个人给他的感觉,的确很是怪异。

“江南。”陆言蹊似笑非笑地看了云逸然一眼,恍若对云逸然的试探毫不知情。

“江南齐家?”云逸然听到陆言蹊这话, 心下一愣, 姓齐, 又是从江南出来的,无论是谁,第一反应都会是西元第一首富,江南齐家。

“正是。”陆言蹊含笑点头, 肯定了云逸然的猜测,同时和安景行交换了一个眼神, 恐怕自己表哥,是看出些什么了,但是陆言蹊却并不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身份。

“难怪能在醉云霄留下整个院子了。”云逸然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对陆言蹊的话并没有怀疑, 不过在心中却有些怅然若失。

虽然云逸然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妄想,但万一妄想成真了呢?既然知道了齐池的身份,云逸然对俞故渊也失去了探究的兴趣,毕竟小表弟身份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变成江南齐家人, 想到这里,云逸然开始转而说起了其它事。

“来云州的路上听闻老先生身子骨不是很健朗,不知现在如何?”云逸然不说了, 陆言蹊却开了口,虽然目前为止,云瑾瑜看起来并无大碍,但不听到确定,陆言蹊并不放心。

“多谢挂念,已经大好了。”云逸然又转头瞥了一眼被学子围在中间的祖父,继而对陆言蹊点了点头。

陆言蹊挑了挑眉,是他想岔了,表哥的性子,怎么会和外人说外祖的身体状况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念及此,陆言蹊也对云逸然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客套。

“子玉这次打算什么时候走?”云逸然看了陆言蹊一眼,才转而问颜子玉,以往颜子玉在云州都待不了太长的时间。

“看情况,若是情况允许,就年前再走。”颜子玉说着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扇子,“玉珩现在情况好不容易有了进展,我自然是要留在云州,等玉珩好转的。”

“子玉不参加秋闱?”陆言蹊听到颜子玉这话,吓了一跳,这话的意思,可不就是不参加秋闱了吗?

“子玉三年前便已经中举了,当时还是解元呢。”云逸然听到这话,替颜子玉回答了陆言蹊的问题,见陆言蹊面上有些疑惑,云逸然看了颜子玉一眼,又接着回答,“本来三年前子玉就该去参加春闱了。”

“那之后为什么没去?”饶是陆言蹊,此时也有些好奇,不是没有人在中举之后缓缓,但那是因为参加了春闱,就必须参加殿试,进士与同进士,可以说是千差万别。

在西元,有着同样规矩,那就是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有些举子年龄尚浅,就会选择再沉淀三年,争取一举考入殿试二甲,但是颜子玉,明显不属于那一批人,怎么上次就没有去呢?

“当然是因为……”云逸然说着,又看了颜子玉一眼,眼中充满了戏谑,“子玉他……”

“三年前家里出了些状况,耽误了!”颜子玉听到这里,终于坐不住了,转头狠狠瞪了云逸然一眼,大有一副“你敢说?”的模样。

家里有事耽误了?陆言蹊对这个理由将信将疑,在古人心中,没有什么比科举更重要了,就像在现代人心中,高三的学生就应该考大学,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能让颜子玉耽误科举?

“我记得致远是新科状元吧?”安景行倒是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见陆言蹊将信将疑地样子,难得开口,说着还瞥了云逸然一眼。

今年的秋闱还没有开始,云逸然现在也的确是能够称之为新科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