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以为期 第73章

作者:桃千岁 标签: 近代现代

  他说:“我想干死你。”

  柯明轩听见了,然而一时分不出神志来答话,他只能一臂撑在额头上控制着不断撞向墙壁的身体,另一条手臂反折过去抓住了边以秋的腰。浑浊喘息替代了一切言语,他的手指都掐进了边以秋坚硬如石的侧腰肌里去,这种近乎于鼓励的肢体语言一瞬间把边以秋整个人点着了。

  他非常清晰地又重复了一遍。

  “我要干死你。”

  花洒不知在哪一刻的碰撞里被拍上了,淋浴间里的热雾腾腾被更加炽热色情的粘腻碰撞所取代,柯明轩的腰被一双手紧紧掐住,前头的小柯总无人照管,在来自后方的剧烈顶弄节奏里胡乱摇晃,可疑的白色液体喷溅在前,连同柯明轩的大腿上都沾了不少。事实上,第一次射出来的时候柯明轩甚至都还没意识到是被操射的还是撸射的。但是现在他分辨出来了,因为在身后的不间歇顶弄里,他又被操硬了。

  在这近乎疯狂的甜蜜折磨里,柯明轩一开始是没反抗,后来是无力反抗。只能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在这一刻漏出一两声混乱呻吟,边以秋的话倒很多,一边啃吻他脖子下巴,间或问是不是这里那里。柯明轩已然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言语和身体,他眼尾湿润得不行,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这时春潮泛滥,在强烈快感中溢出了不受控制的湿。

  柯明轩胡乱呻吟着:“够了……不要了……”

  “还要。”边以秋的咬字字正腔圆,他快活得眼眉都在抽搐,柯明轩的身体从紧绷被干到了虚软乏力,现在纯粹是靠着边以秋一双胳膊死死圈住了才扶墙站稳。股间粘腻不堪,干出来的水,射出来的精液,整片空间里填满了令边以秋陶醉疯狂的气息。

  全部都是来自于柯明轩,这个他爱到了骨子里的男人。

  他忽然分出一只手去轻轻握住了柯明轩的下颌骨,掰过来去吻住。

  在焦渴的唇皮开合间,边以秋说:”我爱你。”

  柯明轩探出舌尖去舔了他一下,没在言语上作出回应,只是浅浅弯了一下唇角,然后将腰身往后抵紧了身后的这男人,将他全部接纳。

  最后柯明轩是在浴缸里睡了一小会儿才缓过来的。这也就是他不那么乐意在下面的原因,他不知道为什么身为承受方,体力消耗竟然会比那个辛苦出力的还要大。但是他确实不怎么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的确,男人必须要学会克制。

  但是当他睁开眼睛,看到边以秋合着眼睛假寐,一条手臂将自己圈紧在怀的时候,仍然忍不住非常仔细地端详了对方一阵。

  他们在一起将要进入第七年,他们曾同生共死,并养育了一个四岁的孩子。岁月无知无尽,而此生有趣有涯。

  因为有个人爱你,而你也恰好爱他。

  柯明轩扬起唇角笑了,边以秋睁开眼看他,这时便落下了一个吻在他额角的发上。

  柯明轩抬起一只手去扶住了他脑袋,牵引着吻往下走,一边吻一边轻笑。

  “允许你不克制。谁让你是我的大宝贝儿。”

  ——“但是养孩子,你得听我的。”

  【完】

第85章 九安一王子(上)

  ——“天,他简直像个王子。”

  “是王子像他。如果有的话,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边以秋是个非常孝顺的好儿子,在跪了九爷之后的第二年,他给自己干爹的生日送了份大礼——两匹漂亮的英国纯血马一棕一白。恰好填充了黎九新进在煦园附近开拓出的那一大片马场。

  原本他只打算买匹.他的那点积蓄也只够买一匹的。但是那匹早已预定下的名叫Howard叫的棕色小可爱踏出马厩,长鬃披散、四蹄劲硕,站在灿烂日光下一展雄健身姿时,边以秋忽然瞥见了里头还有一抹非常引人眼目的白色。

  于是他抬手指,叫马童把那匹也牵出来看看。

  一匹纯白如雪的高头大马踏看优雅步伐缓缓走了出来,竟让边以秋看得入了迷,他有点不敢伸出手去摸,那修长颈脖,那顺滑皮毛,那抬步的端庄优雅,与长睫毛下的纯净眼神,美得让没读过什么书的秋哥,下意识咕咚吞咽了一口,仿佛面对绝世佳人,说不出任何个赞美词句,只在心里感叹着“卧槽、卧槽、卧槽……

  他回过神来去找卖家,一句话:要了。不管多少钱,秋哥押把枪在这里,你说个数,我去筹。

  后来也没有花太离谱的代价,边以秋就如愿以偿地把这两匹马都带回了z市.在血统记录簿上,棕色的叫H0ward,白色的叫Georqe。附带的还有一个驯马师,工作周期三个月,用来负责两匹马对环境的过渡和适应。

  黎九收了这份厚礼以后非常高兴,问边以秋:“怎么买了俩?拿来作伴吗?”

  边以秋咧嘴一笑,说:“觉得特别好,落别人手里不甘心,也只有您身边配养着这绝色。”

  黎九大笑,拍他的背,说怎么从前不知道小秋如此会拍马屁。边以秋配合着哈哈哈,眼睛瞟了黎九身侧的时安知一眼。

  其实他在看到那匹白马的时候,脑子里闪过的第念头是,这宝贝跟时叔太般配了。

  有这个想法的,显然不是只有边以秋一个人。

  驯马师是个英国人,但是也会说中文,他跟黎九等人连说带比划地沟通了不少Howard和George的喜好和忌讳,之后建议他们可以用胡萝卜和糖讨好下这两个小可爱,如果关系建立得不错,之后就可以上鞍试一下亲和度。

  黎九抓了两根胡萝卜塞给时安知,一指George,说“你伺候这宝贝儿。”

  时安知没要,直接走过去抚了抚白马长长的鼻梁,然后用额头跟Geprge的脸贴了下,轻声说着什么。George眨着长长的睫毛,圆亮瞳孔里映出了这个东方男人的脸,微笑如春风。

  雪白的马弯过长长的颈子,长鬃如瀑,非常温顺地蹭时安知的肩膀。

  驯马师发出信号,示意时安知可以上马,时安知揉了揉George竹片般削立的耳朵,笑道:“多多关照。”伸手一勒鞍桥,踩蹬上马。

  George配合地倒错两个步子配,在轻微颠晃中,时安知稳稳地坐在了马上,随即俯下身去又亲昵地拍了一把George的脖子。起身时顺势挽住缓绳带了一把,George原地打了个转,踏步轻盈优雅,马上的时安知肩张腰挺,身形随着身下坐骑的步点轻微起伏,灿烂日光给这一人一马勾出一道华丽的边,炫目得令人不敢逼视。

  黎九和边以秋只是注目凝视,旁边的驯马师倒用不怎么熟练的汉语轻而夸张地说了一句:“天,他简直像个王子。”

  黎九笑了,他用一种边以秋很难形容的眼神睨了驯马师一眼,语气里仿佛很骄傲。

  “是王子像他。如果有的话,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黎九找人来度身定制了骑马装,他穿黑色,时

  安知是银白。而时安知和George混得非常熟了,并且还给它取了个中文名字叫秋宝,因为George是九月出生的。

  而Howard脾气非常坏.只服从黎九一个人。边以秋后来才知道卖家为什么会乐意把这头神骏非凡的四岁龄公马以一个比较低的价格卖给他,因为根本没有哪个骑师能够待在它背上超过十分钟。

  黎九以简单粗暴的胡萝卜加大棒驯服了Howard,骑师拿它没办法是因为它价值连城,不敢过度毁伤。在黎九眼里这就是个大宠物而已。听话给吃的,不听话就抽到听话,还尥蹶子,那么不必活着了。

  Howa州被揍的最后一次,是因为它去叼了时安知的衣角,并且非常坏心眼地试图拽这男人一个跟头。时安知一点也不知情,而呼啸的鞭子就已经落了下来,力道拿捏在剧痛和破皮见血之间,弹性鞭梢在它的鼻尖上踩了过去,让这小坏蛋貌似纯良的眼睛里唰的落下了一行大泪珠。

  身后呜噜噜阵痛嘶,时安知被吓了跳,这时回过头来才发现黎九似笑非笑笺地在拍Howard的颈子。他猜出大概发生了什么事,伸手去揉Howard暴躁抖动的耳朵,笑道:“小孩不听话,改个名字就好养活了,不要叫洋名了,叫春宝吧。四月生的,又这么蠢。”

  黎九噗嗤一声乐了.他知道这是时安知心机的小报复,早先Howard一差点把自己从背上扔下来,时安知少有惊怒,要求把这坏脾气小子给立即打发掉。是黎九再三保证,有法子把它给驯老实了,时安知就跟他立下了一个月的期限,如果Howard还不听话,绝对禁止黎九再跟它接近。

  不过黎九爷那是谁啊,还拿不下一个畜生?这一回就是他要给时安知演示下驯马成果。

  黎九把春宝牵了出去,两三个月来的精心照料,棕色太马浑身上下油光水润,在日光下宛然丝缎般顺滑耀眼,肌肉线条流畅鼓动,草场上每步踏下去都是个浅浅的坑,长鬃披散,身架挺拔,配上一整套奢侈品牌定制版的鞍辔,浑身上下就是四个字:昂贵!’霸气!

  黎九踩蹭上马,他骑术平常,然而这大长腿抬跨过鞍桥的架势相当帅气,手上一勒一带,棕色大马昂首倒4错几个碎步。黎九一偏头示意时安知也上马,靴跟马刺顺带着磕了磕春宝的肚腹,脾气不怎么好的烈马长嘶一声,十分不耐地从鼻孔里喷出白气,然而辔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腕控住了,只蘸烦躁地在原地胡乱踏步,偶尔挣着要甩几下脑袋,被座上的男人极其强势地压制住了造反苗头。

  直至时安知把通体雪白的秋宝也牵了出来,跨上马去。那头脾气暴烈的畜生早已按捺不住,缰绳稍松就猛然蹿了出去,箭矢离弦,流星追月,棕色大马长鬃泼洒、尘尾披散,沉闷如雷的步点砸在芳草如菌的绿地上,竟硬生生地践翻出了一条隐隐可见的泥迹直线出去。

  时安知吃惊至极,迅速一夹马腹叱了一声,白马亦不落后,低嘶声直追同伴而去。

  但是这一起步晚了,后面就很难再拉近距离。

  时安知一向来只是在训练场里跟秋宝踏看小碎步跑圈,几时这般撒开了性子往无前地短距离冲刺过。然而这时候他眼睛里只有前头距离越拉越远的黎九,他忽然问怕得要死,生怕那不懂事的畜生会伤了人。

  就算黎九再如何英雄神武,到底也不过是个接触骑术不久的普通人。而那头畜生野性末驯,倘若……倘若……

  时安知抿紧了唇,脚下用力磕了把白马的肚膜,他不是轻易会焦躁的人,但是前头的人是他的小九。

  秋宝跑发了性子,速度越来越快,四蹄踏空,强而有力的肌肉涌动带动着时安知那一腔紊乱热血。这一片草场是高处下坡,一段疾驰之后他终于离黎九越来越近了,时安知已经能看到了黎九身骑装的笔直腰背.此处哒哒的马蹄顺风而至,前头的人听见了,忽然重重勒了一把手里缰绳,烈马怒嘶,刹不住性子,然而在野蛮冲刺中被黎九强行扭转了方向。

  于是时安知就只能极其惊恐地望着那匹嘶吼中几欲化龙飞去的暴烈美兽骤然人立而起,前蹄腾空,仿佛立即就要把身上的人甩下来。而座上的黎九一双手臂勒得缰绳绷紧如弦,骑装包裹的笔直长腿扣紧马镫,马靴勾住的是一道险要至极的刃线,堪堪在下刻就要崩断。

  在棕色大马全然失控的嘶鸣中,黎九厉声大吼,一双手掌和十个指节全部勒进了马缰绳里去,肩臂肌灌饱力道,扣死了辔头与胯下这桀骜的畜生互相角力,高头烈马疯狂腾跃冲刺,却总不能脱出这一丈之地。黎九骑术平常,然而他有着强悍到近乎于恐怖的意志力和体力,硬生生在这戾气直冲云霄的场搏斗中牢牢占据着上风。

  这全程里时安知都只能骑在马上在一旁焦躁打圈,他目眦欲裂,几次想要冲上前去,又不得不一步步退却,焚心似火.却只能在旁观战。

  他看到黎九孤身陷在那战局里与烈马周旋,看到黎九面目狰狞连声暴喝,看到黎九杀气凛凛如长刀饮血。某个瞬间,时安知脊上寸寸麻栗暴起,他在凛冽生寒的恐惧和愤怒里被抽掉了浑身力道。只剩最后线坚持,支撑着他仍腰背挺直地坐在马上,死死盯着那胶着境地的一寸寸逆转。

  黎九最终将这野蛮畜生彻底制服在胯下,发完了疯的巨马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水洗过了遍,蜜油似的汗将那一身华丽皮毛漆了一层光。黎九徐徐吐出口浊息,无意识地伸舌尖舐掉了唇面层油皮下渗出的血腥气。他像是自修罗场里肆意拼杀了一回,麈战归来后血仍沸腾不止。定了定神,黎九翻身下马,用力拍了把马颈子,放那精疲力尽的烈兽去休息。

  他把扯开了骑装上衣领口,三五粒扣子崩散,露出大片湿透的胸膛,坚实肌肉下涌动着奔雷烈火般的鼓噪。黎九向着时安知这方向走来.三分狼狈七分落拓.以及百分之百的性感和危险。

  锃亮马靴踏看尚未及膝的短草,脚下沙沙作响,风勾走他额头层薄汗,黎九走到极近处,仰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时安知,眨了眨眼睛,忽然一撩骑装上衣的下摆,单膝落地就是一跪,手按胸口来了个很有架势的骑士礼节。

  黎九爷邪气又谄媚地对着白马之上凛然生威的时安知颔首低头。

  “幸不辱命。”

第86章 九安-王子(下)

  ——“我的小王子。”“你是我的王。”我的生命,我的全世界,我所有的爱与更爱。 山河无疆,此爱无垠。

  时安知冷冷地冲他:“抬头。”

  黎九依言抬头,还没反应过来,忽然一个黑影冲他直直地扑了下来。黎九下意识展臂一接,是时安知甩脱马镫纵身一跃,整个人砸进了他怀里。非常重、非常狠,砸得他仓促后仰,双臂圉紧了落在怀里的人连续翻滚了好几圈才卸脱力道,短草压折了一大片。

  这一下砸得黎九差点上不来气,在翻滚之势刚止时他正要大口喘息,忽然就被一个嘴唇堵住了。

  时安知粗暴地、愤怒地、极其用力地啃住了他。全无素日里的温柔乖顺,毫无保留力道撕开了黎九唇皮上原本就有的浅伤口,浓烈腥甜气息一瞬间扑满了两人口唇之间。黎九闷哼一声,被这暴躁又蛮横的时安知突然就点着了。

  他胯下迅猛地鼓起了一大团,骑装太合身,这时就非常辛苦而费劲地被时安知压着。时安知把他摁在下面发狠啃咬,疯了一样地揉弄黎九侧脑的头发,再去攥紧了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肩膀。一只手粗暴地摁进了黎九衣襟里漏出来的那一大片胸肌,坚硬如铁的,其上热汗淋漓。

  时安知握不住那坚石似的肌肉,于是索性俯下去张嘴就咬。黎九倒吸了口气,在时安知这混乱的爱抚与惩罚里再无忍耐余地。他一双手圈着时安知后背用力抚摸了几下,之后就非常顺畅地往腰臀之下揉了过去。

  银白色骑装裤子很难脱,黎九胡乱撕剥了开,挺括布料从时安知修长大腿上拽下去时,这被扒光了遮羞物的惩罚者正极其残忍地在黎九肩膀上咬出了一个带血的牙印,粗糙手掌在他赤裸的腰臀问暴力揉捏,时安知毫不理会,一门心思都要让身下的这王八蛋不得好过。

  他对着黎九又啃又咬,气喘吁吁,黎九纵容他骑在自己身上发泄愤怒与焦灼。只是在时安知无谓耗光体力之前,黎九把自家胯下的那一柱擎天放了出来。攫住这炸毛宝贝的唇舌,以一个缠绵霸道的吻讨回了控制权。黎九用亲吻再三安抚暴怒的小十,间隙捞了把唾沫,草草一润滑就直接操了进去。

  时安知一声呜咽,颈间绷出了一道挣扎的弧线,他捏紧了拳头去捶黎九的胸膛,再三再四,突兀弄疼了自己,然后被黎九抓住了手腕,两边一扯摁进了凌乱倒伏的断草里。黎九那根硕大坚挺的东西插进了他最柔软私密的脆弱处,借着仓促的一点湿润,不进不退地卡在痉挛夹紧的那一段。

  草茎断裂的莽莽腥气里,时安知的一把指尖不住颤抖,忽然死死地揪住了掌根之下的大片草根。他觉得疼,但是疼也要那东西全进来,他要小九的全部,全须全尾的一整个。时安知眼睛都红了,开始是气的,现在是想哭。不满足,还要,他颤抖着动腰往下坐。

  “混蛋……操我……用力点,再用力点!”

  黎九掐住了时安知的腰,后者腰身之上仍然穿得一丝不苟,银白色挺括面料一直系到了颈下,修身双排扣走的是宫廷风,他的小王子,此刻下半身完全赤裸,敞开大腿坐在他胯上,幕天席地,暖热紧涩,艰难竭力地扭动腰身,求他干。

  那一下猛力扎进去之后时安知浑身颤抖,额角的汗刺进了眼睛里,视野忽然模糊,他看不清身下的黎九这时是什么表情,甚至辨不出此刻距离的远近。但是一整根性器都捅在他身体里,最炙热的,最坚硬的,最让他无力抵抗,魂飞魄散。密密麻麻的细小电流从相接处往上涌,仓促问不及扩张和润滑的柔软甬道疼得要命,但是疼也是爽,时安知带着哭音不住喘息,前头自己那根东西硬得不行,顶在黎九挺括微糙的裤料之上,被动摩擦中不断往下淌水。

  他摆动着腰肢去找黎九往上顶的节奏,一呼一应中很轻易地就找到了最要命那处,时安知咬紧了嘴唇去顶着那片嫩肉厮磨,一波胜过一波的销魂快感急遽堆叠,他从齿缝里溢出了甜腻呻吟,破碎不堪,教黎九狼血沸腾,一记深过一记的拔腰猛干。

  风从他们紧密相连的股间缭绕而过,带走越来越浓烈的腥热之气。时安知湿得不行了,一大股粘腻汁液沿着黎九硬热的那一根往下淌,在迅猛热烈的再次入侵里又被挤出来更多。时安知失神地仰起头,已经无力再去主动扭摆腰臀,只把自己都托付给了身下的爱人,让黎九带他上天堂。

  时安知断续地喘,词句破碎,喃喃不能成言。他在叫黎九的名字,求黎九再狠一点,再深一点,操烂了他,撕裂,吃掉,死在这一刻,血肉灵魂都交付。

  黎九仰卧在这风行烈烈的遍地草莽间,苍天在上,厚土于下。整个视野里就只一个在他身上起伏颠覆的时安知,销魂诱惑,艳骨迷离。教他整个人兽血沸腾,失了控地一次又一次肆意进犯,弄脏他的小王子,再坏他,让他哭泣尖叫,神志不清地再淫荡一点。

  他见过小十所有的清纯和冶艳,也收纳了这心

  肝宝贝的一生一世。在又一次深深操进去的时候,他牵过时安知的一只手,吮住了一段指节轻咬。含糊叫这宝贝的名字。

  “安安……”

  时安知猛然间浑身一凛,小腹之内的肌肉大片抽搐,嗓子已经哑了,失声后再发出的那一两点动静出离诱惑,他赤裸的屁股僵持夹紧,极其用力地把自己最受不了的那处嫩肉往黎九硬如铁石的性器上磋磨,滑腻肠道大力绞缩,再吃进去一些。

  最后他射了黎九一身,零星几点甚至溅到了黎九脸上。

  时安知失神喘息,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去。黎九圉住他妥帖拥在怀,身上那片黏糊管不得了,只是随便地舔掉了自己唇上那一两点精液,之后就极温柔地吻时安知的脸。

上一篇:恶意狩猎

下一篇:原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