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代之我的老公是矿业大亨 第39章

作者:骨色弯刀 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近代现代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戚简摇头,赶紧解释:“你对我,也很好..,还帮我找工作..”

  年后,冯晖给他找了一个在朋友驾校当会计的活儿,工资高,还不累。

  “哎呀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急,慢慢说。”戚简一着急,说话就容易结巴,冯晖一只手开着车,一只手在戚简头上揉了一把:“帮你找工作就是对你好了?傻瓜,这才哪儿到哪儿。”

  戚简却很满足的笑了:“现在,已经,很好了..”

  能和冯晖在一起,对于他来说就足够了,就像现在这样,他以前从来不敢想他和冯晖能真的在一起,他真的没有什么再想要的了。

  “还不够,”冯晖看着前面,笑道:“你放心,以后我还会对你更好的!”

  到了楼下,外面的小孩放起了鞭炮,戚简吓了一跳,被冯晖抓着,背着跑了过去,两个人胡闹到楼上,方黎打开门的时候,戚简脸红的简直要滴血。

  方黎见着好久不见的戚简很高兴,戚简算是他长这么大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几个人开了一瓶红酒,这是方黎过年来吃的最轻松的一顿饭,他终于不用在那些人面前再装作是秦卫东的弟弟。

  秦卫东看他高兴,就是看到方黎也要喝酒时,拦住他了。

  方黎只好作罢,什么事都能商量,但身体这事儿在秦卫东这儿绝对没得谈。

  四个人在外面的鞭炮声中碰了杯,说说笑笑,尤其是听到冯晖讲,老傅在账上是怎么跟他耍那些明摆着骗傻子的心眼儿时,要不是秦卫东扶着他,方黎简直要笑到桌子底下去。

  红的不够喝,最后又开了白的。

  夜深了,冯晖喝得有些晕了,秦卫东把另一间他们空置的屋子收拾了一下,腾给冯晖和戚简住,他把冯晖扶了进去。

  出来一看,方黎靠在窗边,不知何时摸到他兜里的烟盒,已经点了一支烟在抽了。

  秦卫东走了过去,方黎看见他也不怕,不让他喝酒,烟总能偶尔抽一支吧。

  秦卫东果然没有说他,窗户外面,有人在放烟花,璀璨的烟花一个接着一个在夜空绽放,璀璨的光点绚丽洒落,漂亮极了。

  方黎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烟花,他转过头,吐了一口嘴里的烟雾在秦卫东笔挺的鼻梁,吻了秦卫东的唇角,感叹道:“新年了,时间过得好快..”

  去年这个时候,他和秦卫东两个人几乎被逼得走投无路,连一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而如今,短短一年,他们已经到了省会,已经不用再为生计和钱包发愁。

  “秦卫东,我们以后每年都要一起过年。”

  方黎将脑袋搭在秦卫东肩膀上,当初秦卫东那样强势的带着他在他们的关系迈出那一步,方黎心里还有顾虑,但现在看来,他才是那个一点也不能和秦卫东分开的人。

  “会的。”秦卫东低声说,他拿走了方黎嘴上的烟,叼在自己嘴里,他伸手整个抱起了地上的方黎,往卧室走:“你想抽,我不拦着,但不许抽多。”

  方黎没什么烟瘾,也就今天,气氛正好才想起来抽一支,秦卫东这样说,他就答应了。

  秦卫东把他抱在床上,他怕烟灰掉在方黎身上,在床头的烟灰缸里将烟摁灭了,等他再回去抱方黎时,方黎自动地搂上了他的脖子,困着眼睛哼:“我困..”

  “我们这就睡。”

  秦卫东哄着他,替他换了衣服,等方黎睡熟了,秦卫东却一直没合上眼睛。

  方黎这一年的精力愈发差了,一起吵闹着吃个饭也会觉得累,他想起医生的话,以目前他们医院的医疗水平,像他这种病例只能先保守治疗,如果贸然手术,会冒很大风险..

  秦卫东垂敛下眼睫,无论如何,他都要让方黎接受最好、最万无一失的治疗,决不能有丝毫差池。

  作者有话说:

  秦狗:宁愿日日让老婆穿高领毛衣也不愿意一晚松松口的男人。

  这狗男人!!立刻批判他!哈哈哈;

  方小黎的病的确是很棘手,宝子们或许可以先猜猜是怎么解决的?(狗头探脑袋哈哈)

  哈哈押注!

第38章

  :招蜂引蝶 ◇

  秦卫东看着他的眼神有点无奈了:“我喜欢抱谁你不知道?”

  年后, 方黎和秦卫东软磨硬泡,终于让秦卫东同意他去上次买吉他的萨日琴行上班。

  琴行原来的员工南下打工去了,方黎接替他的工作, 做得工作就是销售,有客人来了,问他们想买什么乐器, 介绍介绍, 闲暇时也会和老板一起弹弹吉他, 学习调琴,打扫打扫卫生,不算很忙。

  戚简上班的驾校离方黎的琴行不远, 冯晖给戚简租了个房子,也给了他钱去打车, 但戚简却说太破费了,几乎都是坐公交。

  公交站就在方黎琴行对面,,秦卫东中午没空时, 戚简总是带着盒饭来琴行一起跟他吃, 晚上冯晖有时间, 也会开着车过来接戚简回去。

  二月底,晋阳下了很大的一场雪,下雪那天秦卫东来琴行接他,带着他去了一家高档的西餐厅吃饭。

  餐厅里有人拉小提琴, 秦卫东准备了蜡烛,鲜花, 方黎看着西餐的盘子一盘接一盘的上, 上到最后, 是一个漂亮精致的蛋糕,插着蜡烛。

  方黎问秦卫东这是做什么,秦卫东点燃了蜡烛:“你的生日。”

  旁边座位上的女生看着那一桌浪漫的准备,抬头又看到对面坐着那样年轻英俊的秦卫东,英厉的眉眼,笔挺的鼻梁,一下子脸红了,再对比面前的油嘴滑舌的相亲对象,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方黎看着蛋糕,很是惊喜,他有好几年没过生日了,以前在矿上他奶身体好的时候还会给他煮完长寿面,后来他们顾着吃饭,谁有空过生日,不知道秦卫东怎么想起来了。

  “怎么不提前说?”

  “惊喜,提前说了就没了。”

  方黎笑了,也不知道秦卫东这是打哪儿学的,不过想来现在秦卫东那么多应酬酒局,方黎舔舔嘴唇:“是不是那些小姑娘贴着你,教给你的?”

  “净胡说。”

  秦卫东看着方黎故意揶揄他的眼神,俏皮的很,不再为生计烦心带来最直接的改变就是,心情舒畅。

  如今方黎的五官也长开了,因为几分英气的少年感,上扬微挑的五官在他身上并不显得女气,倒是愈发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像只小狐狸,皮毛光亮水滑的。

  “谁胡说了,上次送你回来的那个什么老总,可是左拥右抱呢..,连冯晖都说你现在被好几个领导的女儿瞧上了,艳福不浅..”

  秦卫东看着他的眼神有点无奈了:“我喜欢抱谁你不知道?”

  方黎笑得灿烂得很,他就喜欢秦卫东这样瞧他,偏偏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他笑完了,咳嗽两声,一本正经地说:“我信你的,你才不会背着我始乱终弃呢,我信你比我信我自己还信。”

  这是实话,秦卫东拍掉他去偷偷揩蛋糕奶油的手指:“你知道就行,还有你,少跟你们店里那些客人笑。”

  他听冯晖说了,自从方黎去了那个琴行,现在在周围的几间学校都传开了,好多学生都知道萨日琴行有个长得特别帅、比模特还帅的男生在那里打工,不少买琴的小姑娘都是冲着方黎去的。

  “笑笑也不行啦,不笑人家怎么愿意掏钱在我们店里买呀?”方黎翻了个白眼:“是谁给你打的小报告,冯晖是不是?他个大嘴巴..!”

  “听到没有?”看他满心不在乎的样儿,秦卫东严肃起来:“少招蜂引蝶,不然你就给我回家去笑。”

  “秦卫东!我发现你现在真是得寸进尺你,我招哪门子蜂哪门子蝶了..!”

  方黎觉得秦卫东这人心胸忒狭窄,他扯着自己的脸皮,朝秦卫东做了个鬼脸:“我真是听你两天话你就蹬鼻子上脸,那到时候她们来了,我就这样行吧,说:欢迎光临..!吓死她们就好啦..?!”

  他做得太夸张了,把自己薄薄嫩嫩的脸皮蹂-躏的不成样子,秦卫东再板着脸,也被他逗得生不起气来了,他伸手放下方黎的手:“好了,轻点,再扯坏了。”

  方黎笑个不停,笑完了,他拿着叉子要去吃蛋糕:“你也不买大点儿..”

  他最爱吃甜,爱吃的程度有时让秦卫东都有些害怕,生怕他年纪轻轻就得了糖尿病。

  “有刀,给你切。”

  没一会,方黎一个人就吃了蛋糕的一半,他要吃另一半时,秦卫东实在看不下去,才拦着没给他切,秦卫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礼物盒。

  “还有礼物?”方黎打开一看,是一个珍珠吊坠,用细细的铂金链子坠起来,中间一颗圆润的珍珠在灯光下翻着莹莹的淡粉色,色泽润亮。

  “好漂亮!”方黎眼睛一亮:“你挑的吗?”

  “前段时间去建京出差买的,喜欢吗?”

  “喜欢呀!”建京,他还没去过,方黎喜欢这些亮晶晶漂亮的东西,只是他扯出他脖颈间他一直戴着的那颗:“你不是已经给我买了一颗吗。”

  “这颗更好。”

  “更好是多少钱?”

  秦卫东说:“你戴着。”

  方黎却很了解他:“得了,你一说这句准贵的要死!”

  虽然他不知道朝江现在给秦卫东开多少钱,但秦卫东却一点也不吝啬给他花钱,他们床头柜的抽屉里永远有三四千块钱左右的现金,方黎要用随时拿,秦卫东见少了会往里头补。

  方黎一开始还说家里放这么多现金不安全,后来秦卫东跟他说放着吧,方黎在家的时间多,他怕方黎万一有事,他没及时赶到,来抢救的医生也能拿,少了,总怕会耽误。

  方黎取下脖子上那个红绳坠的珍珠,也是原来秦卫东送的,他戴上了新的,细闪的铂金项链隐没在衣领里,只有低头时,雪白的脖颈处会微微闪过一道细细的银光。

  回去的路上,秦卫东开着车,外面的雪花飘打在车窗上,一路都是压过厚实深雪的声音,方黎抱着打包吃剩的半个蛋糕,被秦卫东捏着手掌心戴上了两只手套。

  方黎拿着旧的项链在眼前晃,想着不戴了,多浪费,突然,他灵光一闪,在路口等红灯时,方黎将绳子系短了些,系在了车里的后视镜上,一颗珍珠坠下来。

  “这样好不好看?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礼物,多有纪念意义,而且你又不爱挂那些个平安符,这项链我戴了很久,说不定还能保平安呢。”

  秦卫东看了一眼:“好看。”

  他不在乎这些,方黎喜欢就行。

  “那就这么挂着啦,”方黎伸手拨了珍珠一下,满意地笑盈盈地。

  ..

  方黎好几天都摸着脖子里的粉色珍珠,他喜欢这些东西,而这颗作为生日礼物的珍珠到底有多贵,还是后来几天冯晖不小心地跟他讲的。

  冯晖晚上来琴行前头的公交站接戚简,外面在化雪,方黎和老板换了雨靴,拿着铁铲在外面铲雪。

  戚简也在帮忙,方黎一低头一抬头的,珍珠会碰着,他就取下来了,放在口袋里。

  冯晖帮着一块把雪铲了,老板给他们端了热水,方黎热的一脱外套,珍珠坠子就从口袋里掉出来了,要滚到桌子低下。

  方黎还没去捡,离得近的冯晖就先一步捡起来了:“你也是够心大的,这么贵的东西,丢了没地哭去。”

  方黎接过了,重新戴在脖子上:“要几百块啊?”

  秦卫东现在有时给他买一件外套也要好几百,方黎能接受的消费水平已经被拉高很多了了,几百块的东西他都能接受了。

  冯晖笑了一声,做出一个他是不是在做梦的表情:“几百块?这可是在建京的珍珠会展上拍的,你知道竞拍什么意思不?价高者得,你得再加个两个零吧。”

  “什么?”方黎脑子跟着耳朵一起傻了,他甚至草草算了一下:“你说、要上万?”

  冯晖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不然你以为呢,当时秦卫东非要买的时候我就说他是不是给那些会展中心的人忽悠了,一颗珍珠就要两万块钱,干脆用金子打个项圈给你挂脖子上得了。”

  当时秦卫东刷卡时,连冯晖这个自小不缺钱的富二代都惊得咂舌了。

  方黎掏出手机就要给秦卫东打电话,冯晖撇了一眼:“哎呀,你就别替秦卫东省钱了啊,他给你买自然是花得起,你知道秦哥现在手上的项目搞定一个能赚多少吗,他不是准备换房子了吗,还没跟你说啊?”

  方黎说:“没啊。”

  “那估计是他最近太忙了,因为丰信矿区的项目竞拍是他主办的,办的漂亮,把几个股东乐得合不拢嘴,秦哥要升总经理了。

  到时候你在这儿赚的这点零花钱,估计还不够一个月的物业费的,你等秦哥给你说吧。”

  秦卫东刚从省委办公大院里出来,这地方在晋阳江边,闹中取静,他手里拿着刚批下来的采矿许可证,一上车,就接到了方黎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