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的信息素让总裁真香 第74章

作者:公子书生 标签: 近代现代

  戚严除了叫绒宝听话之外,也就没别的可说了,随即又聊了一些家常的事情,然后在不舍中挂断了电话。

  警察局里除了警察之外,还有几十个保镖,这些都是戚严留下来保护绒宝的,把外面包围得严严实实,基本上一只苍蝇都没办法飞进去,绒宝非常的安全。

  晚上十点左右,戚严顺利地抵达了边境,他刚一到,就被一群毒贩子给包围住了。

  戚严没有抵抗,跟在那群人后面去了一家隐蔽的酒吧。

  一进酒吧,戚严就看到了自己那不争气的外甥。

  戚风也很快注意到了自己舅舅,他感动得热泪盈眶,飞奔过去,扑进自己舅舅怀里:“舅舅,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还不等戚风完全靠近,戚严就一脚将他给踹开了:“别那么肉麻兮兮。”

  野望跟在戚风后面,眼里同样含着热泪,恭敬地喊了一句:“戚爷,您来了。”

  戚严冲野望微微颔首:“嗯,让你受苦了。”

  听到戚爷这一句,野望感觉自己所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戚严把目光转到旁边那个黑暗的角落里:“你不出来,跟我谈谈吗?”

  爵士站起来,从黑暗的角落里,走至有灯光的地方。

  头顶上悬着的灯,照在爵士的身上,让脸部有一块阴影,看上去十分诡谲,又让人捉摸不透,但这只是在外人看来而已,在戚严眼里,爵士不过就是个比自己年轻了几岁的男人,没什么可怕的。

  戚严淡定自若地走到爵士面前去,两人的身高差不多,视线几乎是在同一水平线上,气势上也分不出谁强谁弱,高手之间的对决都是悄无声息的。

  眼神对峙完后,爵士率先开口:“你一个人也敢来送命?”

  戚严镇定地坐下来,右腿自然地搭在左腿上,接着双手交叉,放置在膝盖上:“我是来送了,你敢杀吗?”

  爵士在戚严对面的位置坐下来,讥讽道:“为什么不敢?”

  戚严看了一眼爵士侧颈,脸上浮现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绒宝还在我手里,你当然不敢。”

  爵士察觉到戚严的目光了,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那是腺体的位置,而他的腺体被切除下来了,所以后颈那凹陷了进去,留下了一块疤痕。

  爵士把摸后颈的手给放下,苦笑道:“你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用绒宝来威胁我不成,你得搞清楚,到底谁才能威胁谁?”

  “你把自己的腺体都给割下来了,这说明你很在乎绒宝吧。”戚严比爵士的演技要更好一些,就连旁边的亲外甥戚风都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爵士并不愿意承认绒宝在他心里有很重的分量:“我是个beta,把腺体割下来,也没所谓。”

  “你不是beta,你是一个伪装成beta的alpha,你那个被割下来的腺体,我让人去化验过了,结果的确是显示腺体的主人是个beta,但有一点特别的可疑,那就是绒宝为什么会对一个beta的腺体那么着迷,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腺体的主人是一个伪装beta的alpha……”

  戚严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或者说你曾经是个beta,但你为了绒宝,就把自己改造成了一个alpha…因为只有做为alpha,才能吸引omega。”

  爵士没有说话了,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接着突然大笑了起来:“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要证明我是在乎绒宝的吗,你觉得可以用绒宝威胁到我?那你自己呢,你在乎绒宝吗?”

  戚严知道自己要是说在乎的话,肯定就会输掉这一场博弈,他冷静思考了一下后,漠然地说了三个字:“不在乎。”

  “不在乎?”爵士诧异地反问,他派人调查了戚严很久,种种的行为都表示戚严把绒宝看得比命还重要,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却说不在乎了。

  爵士看得出来戚严是在演戏,虽然演技并不拙劣,但还是能看得出表演的痕迹:“你回答得太果断了,就像是提前设想好了答案。”

  被拆穿了,戚严也能坦然自若地继续演下去,让对手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一个被你玩剩下的宠物,你觉得我会有多在乎,我像是喜欢二手货的人吗?”

  爵士静静地凝视着戚严,他知道戚严这个人很冷血,对自己唯一的亲外甥都不是很在乎,对绒宝可能也没有几分真情在里面。

  爵士笑了笑:“你敢把话亲口对绒宝说吗?”

  戚严看着他:“那你敢对绒宝说你不在乎吗?”

  戚风和野望有点看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局势了。

  尤其是野望这个单身狗,听得云里雾里的,只能请教旁边的戚风:“他们在说什么?”

  戚风双手抱胸琢磨着说:“我也分辨不出来舅舅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感觉像是真话,但又有点假。”

  “??”野望一头雾水,他甚至连戚风的话都听不懂了,从之前开始,他就像是个局外人,只有戚风至始至终还在局里待着。

  不过戚风现在也有点迷糊了,不愧是高手之间的对决。

第105章 情敌之间的精彩博弈

  爵士看着自己对面那个城府深不可测的老男人,缓缓道:“绒宝是我的,你该把他还给我了。”

  “你对绒宝来说只是一个施暴者,在阴暗的地下室里,那个脏乱的铁笼里面关着数十个等待被改造的小孩,绒宝也混在其中,他们睡在沾满排泄物被褥上,有一些哭闹得比较厉害的小孩,你们会选择摧毁掉他们的声带,之后你在众多的小孩中,一眼就挑中了长相出色的绒宝,你亲手操刀,一步步地把绒宝改造成你想要的模样……”

  戚严一层层地抽丝剥茧,终于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可知道得越多也就越发地憎恶眼前这个叫爵士男人。

  爵士发现戚严比他想象的要厉害,这让他心里稍微有些吃惊,不过脸上没有表现得太明显,淡淡一笑说:“你调查得还挺清楚,竟然知道是我亲手改造的绒宝。”

  戚严露出一抹狞笑:“正因为绒宝是你亲手改造的,所以绒宝对你来说极其重要,你就算是死,也不会放弃绒宝的,对吧?”

  爵士的指尖在颤抖,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戚严给看透了,从里到外都被看了个通透,他在戚严面前,好似什么都隐瞒不了,这个老男人太厉害了。

  可戚严就算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和他一样有软肋,而且他们的软肋还是同一个东西,那就是绒宝。

  爵士先是有些发慌,随后不知道怎么就又放松了下来,他微笑着说:“戚严,你是不是恨不得马上杀了我,因为我曾经染指过你心爱的东西,所以你特别恨我。”

  戚严往后一仰,靠着沙发背椅,悠然说:“我不恨你。”

  爵士笑了一下,摇摇头道:“你还在跟我演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在乎绒宝吗?”

  “我和绒宝认识才几个月而已,这么短的时间里,我能投入进多少感情,再说了,绒宝他有哪点值得我死心塌地去爱的吗,我在乎的,只是绒宝肚子里的孩子而已。”

  戚严撒谎的时候,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爵士反复地审查戚严的脸色,的的确确是没看到说谎的痕迹。

  只能说戚严演得天衣无缝,不过爵士也不是傻子,他知道破绽要自己主动去找,而不是等着对方露出来。

  爵士从兜里拿出一根录音笔,在戚严面前晃了晃:“你说的话,我已经录下来,等我再见到绒宝了,我会把录音一字不漏地放给他听,让绒宝彻底对你死心。”

  戚严伸手想要去抢录音笔,但爵士很快就收进了兜里。

  爵士笑看着戚严说:“你急了。”

  戚严废话不多说直接一拳头挥过去,在他动手之后,周围立马冒出一大群人用枪指着他。

  哪怕脑袋被几十把枪指着,戚严也完全不慌,先打完爵士一拳后说:“你想再见到绒宝恐怕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已经吩咐老管家了,只要我没回去,就让绒宝给我殉情,你那件完美的作品就要终结了。”

  “你还真是狠心,绒宝肚子里有你的亲骨肉你都不放过。”爵士真的严重低估了戚严的冷血程度。

  戚严很早之前就跟老管家交代过后事了,但他那时候对老管家说的是,让绒宝帮他守一辈子的寡。

  戚严冷笑着说:“你不想让你最满意的作品变成尸体,就让他们把枪给放下,再放我外甥走。”

  爵士再也没办法维持冷静了,他破口大骂了出来:“你真是一个疯子。”

  戚严笑而不语。

  爵士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把戚风和野望给放走。

  戚风走得倒是挺快,到了门口才回头喊了一句舅舅:“舅舅,你要加油。”

  野望则是一步三回头,担忧地看着戚爷:“戚爷,我去替你搬救兵。”

  戚严看着野望做了一个十分微妙的表情说:“不用。”

  野望没有领会到戚严的意思,还停留在那不肯走。

  戚风回过头来,一把将野望拽走:“你留在这只会碍事,快走吧。”

  等被拽到没有人的地方之后,野望一把甩开戚风的手:“你难道一点也不关心戚爷的安危吗,他好歹也是你亲舅舅。”

  “你没看到舅舅的表情吗,他在示意我们快点走,别拖他的后腿,虽然你担心舅舅这一点很忠诚,可你的脑瓜子太笨了。”戚风现在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高智商,这样显得野望特别像个憨憨。

  野望抓了抓头皮:“戚爷示意了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戚风对着自己的猪队友翻了一个大白眼:“要是你都看出来了,那爵士不也就看出来了。”

  “对了,有一点我很迷糊,戚爷刚才说他并不在乎夫人,只在乎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之前看戚爷对夫人明明很在乎,有次化学工厂里发生爆炸,戚爷受了伤他第一句话说的是,还好没有伤到脸,我那时候还以为戚爷变得爱美了,在乎起颜值了,后来才明白,是因为伤在脸上太明显,夫人一下就能看到,而戚爷不想让夫人替他难过,所以才会庆幸地说出那一句话。”

  也正是因为戚爷那一句话,让野望相信了爱情,可爱情的美好幻想,就这样被破灭了吗,野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戚风对着野望的脑袋削了一下:“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脑子怎么可以单蠢到这种地步,真不知道我舅舅身边为什么会有你这种傻子。”

  曾经这句话是野望对戚风说过的,现在戚风原原本本地还给野望。

  野望梳理好自己被削乱的发型:“我也希望戚爷说的是假话,可是戚爷那个表情不像是在说假话,夫人要是知道这些,肯定会伤心透顶的。”

  戚风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头对野望说:“舅舅的演技要是让你这种傻瓜蛋子看出来,那还怎么去忽悠爵士,好了,别说了,快上车。”

  野望迷迷糊糊地跟着一起坐上了出租车问:“这是要去哪?”

  “当然是回家了。”戚风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师傅,回h市。”

  司机没有发动车子,他扭过头看着戚风:“你是认真的吗?”

  戚风一挑眉:“我看着像是在说假话吗?”

  野望有那一刻,在戚风身上看到了戚爷的影子。

  接了一个长途大单,司机一下子干劲十足:“那么坐稳了,记得系好安全带。”

  司机发动车子,嗖的消失在夜幕里,比路边的飙车族还快。

  野望看着出租车上那个计步器,这开到h市,还不知道要多少钱:“戚少爷,我们还是做长途巴士回去吧,这几百公里打车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戚风真瞧不起野望的样子,简直拉低了自己的档次:“你都管我叫少爷了,会缺这几个钱吗,而且咱们刚刚才结束掉一个几百亿的大单子,会缺几千块钱吗?”

  前面的司机只觉得他们在吹牛逼,于是露出了一个年轻人你还不懂社会险恶的笑容。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要是没有钱的话,可以去某某平台申请贷款,首贷额度十万,童叟无欺。”

  戚风把自己的袖子给拉起来,亮出了自己手腕上那块限量版的腕表——宇舶Hublot-BlackCaviarBang,估价一百万以上。

  戚风把自己的腕表凑到司机的脸上:“你帮我看看现在是几点了,车里太黑了,我看不太清楚。”

  司机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被晃到了,这他妈的也太贵了,他的态度一下子就转变了:“这位少爷,您坐好了,要是渴了,车上有矿泉水,饿了还有面包。”

  戚风坐了回去,然后把腕表往野望脸上怼:“这种表,我家里有一大箱子。”

  此时,司机不敢再质疑戚风吹牛逼了,然而这一次戚风的确是在吹牛逼,他家里就只有几块价值高的腕表,他舅舅那倒是真有一大箱。

  野望一点也不关心戚风有几块表,他忧心忡忡地说:“戚爷该怎么办呀?”

  “放心好了,舅舅早就有准备了,他不可能单枪匹马地就过来找爵士的,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咱们两个只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早点回去洗洗睡不好吗?”

  戚风现在只想着尽快回去跟小舅妈告状,等舅舅回来了,看小舅妈怎么收拾他。

  绒宝那边的情况还好,虽然偶尔会想戚爷,然后哭两句,但大多时候都还是挺乖的,很安静地待在被改造成托儿所的牢房里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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