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的后花园 第15章

作者:我又压到你头发了 标签: 近代现代

  “跪过来。”

  杜遵盛冷眼瞧着安昱爽得双眼翻白的样子,他退出来,手扶着依旧挺立的阴茎,与安昱拉开两步的距离,站在床边的地毯上。

  安昱听到他的先生这么说,赶紧想撑起来爬过去,但是浑身太过酸软,试了几次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然后他的大腿根一下子就抽了筋,肌肉痉挛着,再支撑不了安昱的身体,“啪”的一声,安昱歪倒在地上,但是他还记得杜遵盛的命令,尽力将自己跪成标准模样,然后跪爬着移到杜遵盛脚边。

  “舔出来。”

  安昱心里歇了口气,知道今晚即将结束,甚至于很是兴奋地凑上去亲吻杜遵盛的阴茎。

  安昱的口腔被塞得很满,他直觉得自己的食道都要被顶破,好长好粗,满到自己的嘴角裂开。

  安昱不敢把手撑在杜遵盛身上,他的双手垂在身侧,十指紧抓在地毯上,用了很大的力,这才能刚好支撑住他不摔下去,指节泛白,骨头都像似要顶破皮肉蹦出来了。

  “唔唔,呃,唔唔……”

  一下子整个房间里,只有安昱喘息的鼻音,还有安昱嘴里涎水与阴茎摩擦的“啧啧”声。

  “很好,做得不错。”

  杜遵盛浑身一紧,射在安昱嘴里,太长的尺寸,导致精液直接呛到了安昱气管里,安昱一边听着杜遵盛像在夸一条狗一样地夸他,一边咳得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整张脸被痛苦折磨得扭曲起来。

第33章 被绑票

  两个小时前,我收到条消息,赵情说要见我。

  太久了,我和他之间好像已经是上辈子了,心里一动,等我意识回笼,理智占上风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约定的地方了。

  这里是郊外的一处无名山,我这会儿正站在半山腰上。等了半小时了,还没有见到人,想给他去个电话,结果发现自己手机是一点信号也没有了。

  又是等了半个小时,天边的红霞已经逐渐浓厚,是极盛的时候,再过十几分钟应该就要天黑了。

  我没想过他会骗我,但是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是有人捣鬼。

  心里一寒,脚上开始动起来,想沿着原路返回。结果这时,却有动物的喘息声在我四周响起。

  似狼一样的粗喘,我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因为恐惧而冰冻起来了。

  也许就是因为是无名山,所以更多野生动物?

  我缓缓地移动着,后背靠上一棵柏树的树干,眼睛瞪得很大,想要看清周围的动静,但是夜色已经浓郁起来,而这半山腰的林子里也升起了一阵雾气,视野里的一切都像是蒙了一层黑纱,越瞧越不清楚。

  希望这儿的动物不怎么会爬树,我暗暗祈祷。

  手上抓在树干上,几乎是紧紧扣住,一旦再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就会立马攀着树干往上爬去。

  这时候我的心脏狂跳着,肾上腺素飙升,冷汗从我的身体里溢出来,几乎打湿了我整件衣裳。

  我等了片刻,周围除了虫鸣和鸟叫,其他别的声音倒是没有再出现了,正当我要卸下一身的警惕的时候,突然不远的灌木丛里冲出来两三头半人高的动物,像是几条闪电,猛地朝我袭来,我被它们按倒在地,我根本来不及跑,因为身后又是一棵树,我也算是无路可去了。

  它们看着身形像狼,但是应该是训练有素的猎犬,没有直接对我开始撕咬,只是把爪子按在我身上,让我无法动弹,一动它们就会朝我哈气咧牙示威。

  “这就是杜家小少爷呀,听说你还是你爹的独子,应该可以向你爹要许多钱吧。杜老板估计会愿意用杜氏来换你?”

  有一道人声从猎犬们的身后响起,一个穿了黑衣,戴了口罩和鸭舌帽的人出现在我身边,他手上拿着一块布,我想挣扎,结果我右侧的猎犬直接低头咬破了我的肩头,皮肉撕裂开,一瞬间的疼让我整个人都软下来,再没有劲儿想去挣扎。

  那人这会儿正持着那块布,然后按在了我因为疼痛狰狞的脸上,估计是乙醚之类的东西,我吸了之后很快就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沉黑之中。

  等我再醒来,发现自己正睡在泥巴地上,浑身酸软,右肩的伤已经被简单包扎过了,但是应该是物资有限,那里没有更换纱布,血漫出来,染红了几层厚厚的纱布,不过幸好现在应该止住了血,我也没有再觉得那处很疼了。

  环顾四周,都是用木头堆起来的简易墙,我估计我还在山里,这里该是这处林子里的简易木屋,这里很小,只有五六平米,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我撑起酸疼的身体,想要试试运气,看能不能把木屋的那扇木门给打开,我正要用左手去推门,结果那门却是从外面打开了。

  之前那个黑衣人抱着一只猎枪走进来,他看我想要逃,估计是怒了,举起猎枪往我身上重重地击了好几下,我痛呼出声。

  “你想要我爹的钱就不应该抓我,我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那人把我逼到木屋角落里,黑洞洞的枪口正抵在我肚子上。

  我一急却是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说出口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一点价值也没有,可以随意崩了吗。

  “还用不着你来教我,你在你老子那里是什么份量,我自有判断。小少爷委屈你再睡一会儿了。”

  我正要开口,却又见他空出来的那只手不知从哪里摸出块布来,一把按在我口鼻上,我又是和之前一样,浑身发软意识不清地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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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幕后黑手是谁~~

第34章 被注射

  山里的夜很冷,空气好似都要凝成冰晶钻进肺里,我虽然又被迷晕了,但是后半夜却是也冻醒过来,我身上还穿着夏季的薄衣裳,根本不可能御寒,耳边不停地响起林子里野兽的嚎叫,厚重的沉黑包裹着我,太暗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睁开眼睛,心脏狂跳着,是对未知的可能到来的伤害的恐惧。

  我意识到自己睁了一夜的眼睛,是因为双眼酸涩发干,那种生理反应是只要让我躺下我便能睡着的困倦,但是精神极度紧绷着,我站了一夜,背贴在木墙上,一动不动地妄想以此来积攒热量。

  第二日的天明来得没有那么清晰,几乎是日头升了老高了,我所在的这处屋子才有了点光亮,木头之间的缝隙给了阳光一点机会,它们又钻又挤地进来,这才让我知道此时不再是黑夜。

  当我知道已经是第二天了,心中的恐惧居然少了一些,我缩在屋子角落里,蹲坐在地上小憩。

  我以为我会睡死过去,结果门外传来了一点脚步声,这就把我惊醒了,我瞪大双眼瞧着那扇木门,既期待又恐惧它的打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在耳边,进来了,那扇门开了之后是两个与昨日那人穿搭一样的绑匪。

  他们不与我说话,朝我丢了半截干馒头,然后一人按着我,另一人便往我手臂上注射了一管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当他们一起身,我身上便有了反应,脑袋疼得要炸裂开,浑身的血液像是烧沸了一样,烧得我一身的皮肉又痒又疼,但是挠起来却是怎么也治不了痒,那痒和疼好像是错觉,但是又折磨得我想要打滚,想要浑身扣抓。

  我痛苦地在泥巴地上翻滚,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被碎石子划破,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我没有意识到,我现在正在遭受的痛苦是这些小伤的数以百倍千倍,我的手像是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我控制不住它们,我的手抓挠过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不停地循环,到了后面,我身上几乎已经没有好肉,每一个地方都是已经见了血的伤口。

  我不知道疼,不知道这些伤口的疼,我只感觉血液流通在我身体里,却如同是岩浆在灼烧我的经脉,我的细胞,一寸又一寸地烧。

  我撑起身体来,往墙上撞,脑袋也要炸开一样,但是木屋不够结实,我撞一下,整个屋子便跟着抖一下,我“哐哐哐”地撞,木屋便“吱吱呀呀”地响。

  我不再有时间流逝的感觉,所有一切都变得淡了,轻飘飘的不真实,最后我又疲累又困倦,歪倒在地上竟然就晕过去了。

  等到再次醒来,却是已经又度过了一个夜晚,这个夜晚虽然还是那么寒冷,但是我居然没有再被冻醒,我太困了,身体的精力消耗得太快,已经无法再应对寒冷带给我的挑战。

  我睁开眼,光亮又丝丝缕缕地从木屋缝隙里钻进来,这给我了我一个错觉,好像昨日的一切都是一场幻觉,我没有又疼又痒地自残,我没有不要脸面地和着泥巴在地上打滚。

  但是当我眼前逐渐清晰起来,我才意识到那一切都是真实的,并且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很深,并且很明显的记号。

  我的十指指尖都糊着血垢和泥巴,厚厚一层,黑红一片,有的指甲已经被弄到劈开了,露出里面已经被污染的嫩肉,结了一层很薄的痂,薄到好像我吹一口气,那层保护就会碎在我眼前,然后又将迸出鲜血和露出嫩粉的肉来。

  我站起来,跟着这一动作,浑身的伤都在叫嚣着,我低头一看,原来我能看到的皮肉都已经伤痕累累了,最外层的皮肤被抓破,一道道指甲印,深的地方渗出的血已经凝成疤,浅的地方则是白色的抓痕,但是深的却是大多数,浅的估计是我指甲后面劈了,再抓不出更厉害的伤了,只能留下这样的痕迹。

  环顾四周,这四面木墙上则尽是血迹,我伸手摸上额头,那里肿了很高一块,还有血痂,很厚一层,摸起来硌手,也不能碰,一触就疼,疼到要裂开一般,像个疼痛的开关键一样。四面墙上抹着深浅不一的血,已经干涸,棕褐色地糊在上面。

  凭着这些痕迹,我悲从心上来,泪水不自知地便已经糊了我一脸,哗啦啦地往下滚,像是一场夏季大雨,淋湿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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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的是毒品,然后后期有截断戏(想不到给爹加好感的地方了,就这样弄吧,截断中的欢愉)

第35章 噩梦

  木屋里见不到天日,除了那些缝隙里递进来的光,我几乎都要忘却时间的流逝。

  看护我的绑匪不怎么来,我在木墙上划出一道道刮痕,以此计时,他们往往隔上一整天才进来给我投喂点干馒头,有时候是一坨还沾着菜油的饭,虽然这些吃食难以下咽,但我从来没有拒绝过用它们来填饱肚子。

  寒冷和饥饿常伴我身,这种时候,孤独已经不算什么了,活着更是我的一大目标。

  约摸就这样过了一周,这一周的时间太过漫长,我在这期间里几乎已经将我的前半生在脑子里翻烂了。

  回忆不时提醒着我,原来我活得是这样狼狈,甚至是那样不堪。

  绑匪们那天给我注射的许是某种毒品,这日子才过了几天,我的浑身又开始发痒着火,是疼到骨髓里的折磨,我克制着自己,但是清醒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少,我一次又一次地抓烂了皮肤,曾经结好的痂也被扣落,嫩肉沾着土灰,血和汗被激出来,再粘连上泥巴,一身都变得灰扑扑的。

  渐渐的,我眼前开始出现幻觉,有时候是我爹,有时候是我看不惯的崔亭英,他们在我面前做爱,互相亲吻,我居然还能看清崔亭英脸上的表情,他对我嘲讽地笑着,似是在说,最后的最后,陪在我爹身边的人依旧还是他,我生气,但是我无法有任何办法,只是狂躁着在木屋子里嘶吼大叫。后来眼前的幻觉越来越混乱,数月前流掉的孽种,居然也出现在我眼前,一团烂肉般的胚胎,扭曲着朝我爬过来,我尖叫,害怕得一直说“对不起”,但是没有用的,它拖着自己残破的肉体爬上我的身子,它爬过的地方滑出一条长长的血迹,又腥又臭,我想把它拍打下去,但是它总是锲而不舍地继续往上爬,有时候爬到了我的脸上,有时候停在我胸口,湿答答黏糊糊的一团,凉飕飕地惊得我大气都不敢喘。

  后面的日子我已经无法记录了,我连保持站立都成了问题。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群绑匪走进来又给我打了一针,我的精神兴奋起来,整个世界旋转,变成彩色的,扭曲的,很可怖,但是我好开心,我感觉我整个人都活过来了,绕着木屋子的四个角落一直转呀转,直到耗尽身体的能量,又倒下去歇息。

  好像是有那么一天,我的幻觉变得更加清晰,甚至体感都变得更加真实。

  先是一阵喧闹,有枪声,有喊叫声,我缩在角落里不知道那些是什么,我喃喃道,一定要活下去。

  然后便是有一个人,他背对着光,在我面前仅是一个高大的影子。他身上好像受了伤,很浓的一股血味儿,他捂着自己的腹部,一手还拿着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枪,他就那么站着,但是我好像和他很熟,我扑上去抱着他,但是我只是抱着他,脸上没有一点反应,心里却是安稳的,眼睛一闭就沉入黑暗。

  再次醒来已经不在木屋子里,那个地方的记忆像是一场梦,但是又很真实,幻觉还在不断折磨着我。

  我虽然睡在柔软温暖的床上,但是浑身依旧一阵一阵地发冷,我忘不掉那一场噩梦带给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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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羽被救出来了,最近完结了隔壁的一篇文,感兴趣也可以去看看呀

第36章 醒过来了

  杜遵盛见我醒了,几乎是冲到了我面前来,他的脸迅速地在我眼前放大,许久不见了,我竟觉得他变得陌生起来。

  不安的感觉像把火,在我身体里燃起来,我尖叫着要躲起来,一翻身就滚到了床下,手上还扎着输营养液的针,这一动作间,那针被扯着从我皮肉里滑出来,血便从这针眼里“呲”了出来,滚烫的鲜血一下子涌出来,很快就湿了我一只手,地上滴落了些许,红艳艳的看起来很脏。

  杜遵盛明显变得焦急担忧起来,他弯着腰,伸长了手想把我从病床下抓出来。

  但是我只是紧缩着自己的身体,靠在最里侧,嘴里不停地尖叫。我潜意识里知道他是谁,但是他让我感觉好陌生,他也穿着医院的病服,胡子拉碴的,头发再不复往日的有型,一双眼睛更是布满血丝,眼白上布了一层黄色的膜,显得整个人很是疲惫和憔悴。

  “小羽,是我,是爸爸呀,你不要怕,那些坏人我已经赶走了,快出来吧,算我求求你了,你看,地上全是你的血,先出来把手上的血止了吧。”

  杜遵盛几乎是用一种低声下气的恳求在和我说话,这也让我感到震惊,我完全没想到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人居然会在我面前说出这样子的话,我明明是他的败笔,他恨不得抛弃的人才是呀。

  也许我还是被他感化了一些,我犹豫了,停了喊叫,身上的警觉低了一些,侧头偏过去望向他那张憔悴的脸。可是,几乎是一瞬间的,我就后悔对他的放松警惕了,他的手藏在身后,指使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从我视线的盲区里冲上来,掀翻了床板,直接一把把我按在地上,我挣扎着,手上没有止住的血溅到了墙上,红点一片,倒是像似红色虫卵一般的恶心。我嘴上想喊,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捂住了我的嘴,并拿了束缚带,捆了我的手脚,然后把我一把拎起来丢在另一张空床上。

  我的心被此变动惊得久久不能平复,呼吸都变得更急促起来,想要大口呼气,但是嘴上却贴了东西,怎么弄也弄不下来。

  我又一次偏头去看杜遵盛,他却只是更加疲劳地靠近我,长叹了一口气,随后喊来了医护人员,又是一群陌生的人……杜遵盛见已经有人来了,便扭头消失在了我眼前。

  他们应该给我打了镇定剂吧,我自我感觉还算清醒,但是身体的应激反应却不由我的意识去支配,也许这也是他们不放心我醒着的原因。

  似乎又睡了几天,我身上对毒品的戒断反应平静了一些,我终于是可以找回对身体的支配权了。

  早晨初见到陪护我的人的时候,我还有些怕,身上轻微颤抖着,缩着手脚窝在被子里,一点也不想随着那人一起去做康复运动。但是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些回忆,我面前这人给我的感觉一下子变得心安了许多。

  这是赵情,居然是赵情出现在了我面前,在青春期的那一段懵懂时间里,他曾经数次进了我的梦,赵情曾是我的意淫对象。

  他离我远远的,没有说话,温和地笑着,那样子很熟悉,他每次和杜遵盛做完之后,都是那副样子,一脸餍足地看着我,眉眼间还有丝慵懒在里面。

  “快别睡了,杜大少爷,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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