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 第97章

作者:湛烟 标签: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娱乐圈 励志人生 近代现代

  更成熟了,元素更多了。

  dream pop的氛围感,令人心旷神怡的R&B和lofi-hip pop的电子噪声,吉他鼓点和声的间奏连着磅礴雄浑澎湃有力的高潮,像是一场暴雨,一场海啸。

  岑肆瞬间溺在了里面。

  眯了眯眼,手不禁握成了个拳。

  他再清楚不过了。

  中文歌,法语名。

  法语,他为了去巴黎学过的法语,江识野曾跟着学的法语。

  ——哇Déjà vu这个单词多有意思的,似曾相识的意思。18岁的岑肆说。

  ——嗯,怎么了。江识野问他。

  ——似曾相识啊。似曾江识。肆岑江识。岑肆江识。岑肆很兴奋。

  ——江识野一愣,琢磨了一下。还真是。

  ——岑肆得意。这个谐音梗完全是我们的情侣名,你记住了吗,déjà vu。

  ——嗯,déjà vu。

  这不只是个谐音梗,21岁的岑肆知道。

  当江识野唱出来时他就知道。

  他是在说他的第二段恋情。

  他因为失忆全部忘记、却总觉得似曾相识的一段恋情。

  不只是唱给你的,

  但出道后的第一首歌,到头来,总归是写给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法语déjà vu,中文翻译为既视感,意为似曾相识,指未曾经历过的事情或场景仿佛在某时某地经历过的似曾相识之感。

  百度了下发现有好多歌都叫这名儿,蔡健雅有,碧昂斯有,现在江识野也有,嗯……

第65章 Verse.半分直播

  发现这一切都像感叹号

  循环播放

  生命寂寥下最不枯燥的注脚

  陈腔滥调

  再唱一遍

  一如往昔沉溺的味道

  夏日歌会的璀璨灯光扑在江识野身上, 他像嵌在一片霓虹之海中,声音也和光一样——低音是冷色调,雪晶峰峦的锋利, 高音却转成暖色调,霞蔚云蒸的绚烂。

  【@耳朵帝:和岑肆恋情的高调曝光让江识野在登台前就已备受瞩目,事实证明他的歌声是配得上大家挑剔的目光和耳朵的。

  一首《Déjà vu》和一首《倒降》,第一个出道舞台就让人从原创实力和唱歌天赋重新认识他。令人惊艳的独特嗓音,完全不像新人的舞台掌控力。

  令我最意想不到的是他的个人气质和风格都太明显, Lofi-hop hop和摇滚融合的想法相当巧妙, 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棱角和个人情感式独白,虽然还带着新人的稚嫩和缺乏专业培养的莽撞技巧, 但已经是华语乐坛最顶级的新人舞台, VEC好好培养, 必然是一颗冉冉上升的新星……】

  耳朵帝连带着现场视频的专业乐评刚发不久就转发破万。

  当晚最后一个爆的热搜便是#江识野夏日歌会#。

  然后——

  然后微博终于支撑不住地瘫痪了。

  待江识野刚从舞台下来, 各个媒体就迅速涌过。

  陈征笑眯眯地帮他挡下, 当他的嘴替。

  至于他自己——

  岑肆把他捞走了。

  江识野的心还扑扑跳个不停,气都喘不匀,岑肆手环过他被汗淋湿的脖子, 像是从没听他唱过歌似的, 笑得很骄傲。

  “你怎么唱得这么好啊。”

  露天音乐节, 舞台背后多走段路就是广阔的草地。

  黑暗里, 他们背着人流跑过去。

  跑到人越来越稀疏, 跑到舞台的歌声都像调到最低档的背景音。

  亲吻的背景音。

  这个吻早该来了。

  现在终于。

  在江识野唱歌唱到肺活量枯竭时, 他才终于堵过来。

  岑肆一开始只是亲、舔。

  后面开始咬、撬。

  彼此热烘烘的气息拱着。

  江识野又要窒息了。

  好不容易推开他喘了口气, 含糊着说:“……后面可能会有人看到。”

  “嗯。”岑肆不耐烦又相当麻利地把西装脱下, 往两人头上一罩。

  “这下就看不到了。”

  ……还能再掩耳盗铃点儿吗?

  但他把西装罩下来,像是笼下一片自己味道的天空, 带着一点儿顶级男士香水的尾调。江识野瞬间着迷上瘾,舌尖顺着他舌尖的节奏轻轻去转。

  又莫名有些惆怅。

  击剑服汗涔涔的运动少年,终究被眼前这个看上去那么矜贵又肆恣的成熟男人取代了。

  自己也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远方的舞台在唱情歌,观众在咆哮。

  角落的草地里,黑色西装里两个脑袋凑凑拱拱,身体贴在一起。

  衣服里没有空气没有风,江识野又热又闷,感觉要被岑肆吃了。

  却又欢愉幸福到顶峰。

  是他长这么大最意气风发的时刻。

  过了会儿。

  西装拿开。

  两人中场休息。

  “累不累。”江识野问他。

  “嗯?”岑肆含糊地用鼻尖刮江识野喉结。“我又不唱歌,我累什么。”

  “但现在已经很晚了。”江识野手指情不自禁按着岑肆脑袋的穴位,碎发随着风轻轻拂过手指,“……而且你今天肯定来回奔波了好几次。”

  岑肆:“我不累。”

  “真的?”

  “嗯。”

  结果江识野用力掐了一下他,生气皱眉:“那你又偷偷吃药了是么。”

  岑肆一愣。

  江识野严肃担忧的表情:“四仔。”

  叫的怪肉麻的,岑肆笑:“欸。”

  “……你别为了我逞强。”

  岑肆笑容更深:“好吧好吧那我累了行吧,宝贝儿你太自作多情了。我给你说过,我做任何事首先都是为了我自己。倒是你,”

  “我怎么了?”

  “唱什么似曾相识,天天都在和我告白。”岑肆一脸得意。

  “……我没有。”

  “别嘴硬了,宝贝儿你听我说。”

  江识野都不知道啥时候已经不抵触这个肉麻兮兮的称呼了,只下意识地抬头望他,睫毛像染上了月光,岑肆看着他,一时间喉咙有些哽。

  江识野:“听你说什么。”

  “……我想说,我希望你首先爱你自己,再想到别人。”岑肆揉了揉后脑勺,声音变沉,“我想你第一首歌写给你,而不是我。虽然吧,我听到还是非常感动和开心哈哈哈。”

  江识野微微眯眼。

  岑肆真的变了。

  不知怎么,虽然十八九岁的记忆不多,但江识野笃信那会儿的岑肆不会说出什么“首先爱你自己”这种,有些矫情又很戳心窝子的话。

  但他摇头。

  手指按过岑肆的嘴唇:“你才自作多情。”

  手指顺着逡巡,岑肆忍不住含住轻轻一舔。

  “四仔,我真的不是给你写的。这是写给我们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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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回家要坐两个半小时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