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影帝白天凶我,晚上哄我 第51章

作者:京牙 标签: 近代现代

  司笛又惊讶又好笑:“真的?我就是随口一问,竟然问准了?不是不是,秦唯,我还挺纳闷的,你俩为什么分手啊?分手又是谁提的?”

  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刚才emo难受的仿佛只是过眼云烟,顷刻间便消散不见。

  现在的他。

  一脸标准吃瓜群众的表情。

  秦唯拧着眉心,不悦的瞄了他一眼。

  “你是被甩的啊?”

  司笛更加震惊,被秦唯剜了一眼之后,才摆摆手解释:

  “你别多想啊,我可没有半点落井下石的意思。我就是不明白,堂堂三金影帝、顶流男神,竟然也会被甩?”

  虽然是死对头。

  可以骂他狗,但不能泯灭他的优秀。

  能成为娱乐圈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三金影帝,秦唯的能力绝对是顶尖的。

  司笛不会因为个人恩怨,就完全抹杀秦唯的演技,还有他对待工作的热情和付出。

  嗯……

  还有他的外形。

  仅凭一张挑眉杀,一夜涨粉七百万,这张脸,乃至身高,身材,也绝对可以称得上完美二字。

  平时嘴硬总是不承认。

  现在却毫无预料的夸了一波。

  秦唯视线扫过他,冷着嗓子快速说:“不是,是我甩了他。”

  “为什么?”

  “不为什么。”

  秦唯脸色不太好看。

  司笛盯着他,眼珠滴溜溜转了圈:“哦……秦唯你是不是被甩了不好意思说啊?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吗?”

  司笛上前一步。

  近距离站在秦唯面前。

  突然伸出手,戳了戳他微微蹙起的眉心。

第52章 放手!老子手腕要断了

  少年的手。

  白皙修长,指节分明。

  带着微微凉意,轻轻点在秦唯英挺的眉心。

  轻蹙的眉,倏然散开。

  秦唯的瞳孔却冷不丁缩了一下,带着意外,微微侧脸避开他的手。

  司笛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僵。

  咕咚。

  嗓子尴尬的咽了咽。

  司笛咬着牙,在心里骂自己:靠!就算关系有所缓和,秦唯也是跟他斗了21年的死对头啊!

  怎么能摸人眉心呢!

  神经病!

  剁手!

  司笛心里后悔的要命,但面上还是保持着平静。

  清清嗓子。

  故作淡定的说:“你自己可能看不见,你的表情有多郁闷。被甩就被甩,有什么不能说的,反正我也一样被甩了,我自己都被甩了,哪有资格去嘲笑你。”

  说完。

  深深吸口气。

  司笛换上洒脱的姿态:“分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觉得你完全没必要郁闷,毕竟,连三金影帝都舍得甩,这只能证明那位小可爱是个大傻蛋。”

  这话一出。

  秦唯看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

  司笛眨眨眼,不明所以:“这么看着我干嘛?你该不会分手了还听不得别人骂他吧?算了算了,你不骂我自己骂。”

  “我呢,就祝那位一声不吭删掉我的大渣男,吃饭被噎死,喝水被呛死,走路脚板生疮,睡觉被鬼压床,他——”

  嘴巴长得那么小。

  骂起人来喋喋不休。

  被骂的渣男本渣·秦唯忍不住捏了捏眉心,下一秒,直接捏住司笛的下巴。

  咒骂声戛然而止。

  两人视线撞在一起。

  秦唯这才松开手,冷着嗓子说:“别骂了,也许他也有他的苦衷。毕竟真心喜欢过,既然分开,那就祝彼此各自安好吧。”

  “安好个屁。我又不是菩萨,我可做不到以德报怨。”

  司笛撇撇嘴。

  灵动的眼睛里亮晶晶的。

  秦唯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说:“好了,太晚就别再练习了,回去早点休息。”

  练习室里一片安静。

  秦唯目光沉了沉,转身要走。

  司笛双手掏进运动衣的口袋,指尖冷不丁摸到个硬硬的小块。

  掏出来一看,是两块水果糖。

  没来由的。

  司笛突然伸出手,拽住了秦唯的手腕。

  他身影顿住。

  转过身。

  四目相对。

  秦唯狭长的目光清冷如水。

  司笛嘴角动了动,手在半空中摊开。

  “同是天涯失恋人,请你吃糖。”

  包裹着硬糖的彩色透明塑料纸,折射着屋顶暖黄色的灯光。

  秦唯眸底微光流动。

  静了两秒,伸出手,拿走司笛掌心的一颗糖。

  “谢谢。”

  说完,转身离开。

  练习室的门开了又关。

  司笛唇角轻轻扬起,收回手,剥开剩下的一颗糖,送到嘴边。

  这颗糖是黄色橘子瓣的形状。

  牙齿咬住,含进嘴里。

  甜腻腻的味道萦绕在舌尖,顺着喉咙传进心口。

  司笛舔了舔唇,拎起扔在角落的羽绒服,跟着出去。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

  路灯的光氤氲朦胧。

  司笛走下台阶,才看见光里偶尔落下几片细小的雪花。

  竟然下雪了。

  他停下脚步,仰头看了看天,伸出手,接住亮片。

  细小的雪点在掌心融化。

  他搓搓手,将白色羽绒服的帽子扣在头上。

  短短一段路,不过走了十分钟,雪竟然下大了。

  路灯下,洋洋洒洒。

  说不出的静谧美好。

  司笛走到宿舍楼,路灯下有个人影。

  身高修长。

  带着几分邪气,肩膀斜斜的靠着路灯杆,双手插在黑色羽绒服的口袋里。

  鸭舌帽压得很低,帽檐上积了层薄薄的雪片。

  路灯的光照不到他的脸。

  危险气息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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