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包Alpha和他的猛O娇夫 第59章

作者:酒酒八十亿 标签: ABO 竹马 近代现代

  阿程本来想送到江星河跟前的,但是被楚炀拦住了,alpha端着蜂蜜水放到江星河手心里:“宝贝儿,润润嗓子。”

  江星河尝了一口,甜丝丝的,笑着楚炀道:“谢谢。”

  “应该的,不客气。”楚炀点点头,退回了自己的小凳子上,不再打扰他工作。

  阿程眼睛都看呆了,这操作也太狗了!

  不过,学到了!

第89章 一个敢教一个敢听

  夏晚看着江星河手里的蜂蜜水,偏头看了眼环着胳膊分析行动方案的萧映,算了算了,认真工作的男人就原谅他好了。

  “我觉得这里可以架个狙,毕竟不知道毒蛇现在的实力,还是小心为上。”萧映表达完自己看法,就起身走到饮水机那接了杯温水,在厨房找到了那罐蜂蜜,加了一勺。

  夏晚看着手里的蜂蜜水,再看看萧映,有点小感动。

  萧映见他一直不喝,疑惑道:“怎么了?是觉得不够甜吗?”

  夏晚张张嘴刚想说话,姜樾忍不住开始嚷嚷:“甜甜甜!我糖尿病都要被你们甜出来了!还让不让我们活了?一个个的!给我们单身狗一条活路吧!啊啊啊我受工伤了,楚总掏钱!晚上我要吃帝王蟹!”

  几个人闻言纷纷搭腔:“我也受工伤了,我也要吃帝王蟹!”

  紧张的气氛散了大半,楚炀笑着应声道:“放心吧,管饱。”

  阿程等他们重新开始工作,凑到楚炀身边小声道:“老板,你要说话算话啊!快说说为什么我的难度系数高?老板娘看起来也不好攻略啊。”

  楚炀环着胳膊,看着江星河的背影小声道:“我老婆再猛他也是omega,再不济我也能用信息素勾引他,代号J可是个alpha,你难度系数当然高了。”

  用信息素勾引omega?这是好人干的事吗?

  阿程嘴巴抿成一道倔强的线,不情愿地嘟囔道:“我还没分化呢,万一我是omega呢?”

  楚炀上下打量了下阿程,乐道:“你都比代号J高了,还幻想着自己能分化成omega?”

  阿程低着头没说话,连头发丝都透着难受。

  楚炀忽然来了兴趣,恶劣地露出两颗小虎牙,戏谑道:“阿程,你晚上梦见代号J的时候,他在下面还是你在下面啊?”

  阿程还沉浸在怎么才能追到他祈哥的头脑风暴中,下意识答道:“当然是祈哥在下……嗯?”

  楚炀哈哈大笑,拍了拍阿程的肩膀:“你见过那个omega会梦到自己在上面的?”

  阿程脸色通红,红晕直接蔓延至他的脖颈,在小麦色皮肤下都很明显。

  楚炀说的很有道理,直接把他的小心脏捅出一个大窟窿,刚才还兴致勃勃的情绪一下就垮了。

  楚炀觉得好像快把孩子欺负哭了,于是补充道:“没关系的,现在双A恋也不少,我弟一个A不也为爱做0了吗?实在不行你就在下面算了。”

  阿程以为楚炀是在安慰他,抬眸道:“你不是独生子吗?”

  “你这关注点挺奇特啊?我好哥们儿,跟亲弟也差不到哪去。”楚炀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江星河看,omega的耳垂上还有不明显的淤红。

  陈彻要是知道楚炀明面上说他是自行车轱辘儿,背地里说他比亲弟弟还亲,一定会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抹在楚炀身上,然后被楚炀一脚踹开。

  阿程瞬间坐直了身体,掏出手机点开备忘录,随时准备做笔记,真诚道:“老板,你弟是怎么追到alpha的?”

  楚炀思索了下,他还真不太清楚陈彻和季风这俩人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季风那个清高的死德行也不像是个会追人的,陈彻吧,一向都是别人往他身上贴。

  Alpha思考了五分钟,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一定是陈彻这小子想玩点新鲜的,但是不小心把自己栽进去了。

  于是楚炀对上阿程好学的目光,一本正经道:“应该是靠美色吧?也可能是技术。”

  “技术?”阿程打字的手一顿,垮了脸:“这两样我好像都没有。”

  阿程的长相属于硬朗的帅气,但这孩子不爱照镜子,一直对自己的颜值没有清晰的认知,就是单纯的觉得像他祈哥那样皮肤白白的才叫好看,完全不知道外面黑皮体育生有多吃香。

  “想这么多干什么?追就是了,万一代号J眼瞎呢?”楚炀看了阿程一眼,疑惑道:“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去开会,跟我坐这干嘛?”

  阿程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揣进兜里,“费那功夫呢,祈哥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好了。”

  “傻叉,他让你死你也死?”楚炀觉得阿程不太聪明的样子,怀疑这家伙被代号J给PUA了。

  阿程点点头:“我会,如果祈哥让我死,那么一定有他的道理。”

  楚炀闻言愣了下。

  一根白板笔的笔帽砸在阿程脑袋上,继而弹到地板上发出一声“咚”的响声。

  只见代号J环着胳膊冷冷地扫了楚炀一眼,那样子好像是在说:别乱教,把我孩子都给带坏了!

  楚炀胳膊搭在椅背上,笑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在代号J的脸上看到这么明显的情绪表达。

  阿程这个傻小子委屈地捡起地上的笔帽,弯着腰双手递给了代号J,倒退回到自己座位上,直勾勾地盯着代号J的背影看。

  楚炀叹了一口气,拍拍阿程的肩膀:“快点分化吧。”

  Alpha的手机响了一下,楚炀看了眼助理发来的信息,拿起笔记本起身去了隔壁房间,人在海城,西塞那边的工作也不能糊弄。

  楚炀打开邮箱,先把要紧的邮件给回了,需要他签字的合同让俞舟给他快递过来。

  毕竟霸总也不是一份简单的工作,别人只看到楚家是赛斯首富。

  但看不到楚炀有钱花不完是多么的快乐,也看不到他经常加班到晚上八九点。

  虽然他家的财富够楚家躺平好几代人,但楚炀仍然保持着上进心,在等待江星河的那四年也是疯狂提升自己,为得就是江星河可以依靠的是楚炀这个人,而不是楚家的背景。

  等他工作完,点的豪华海鲜套餐也到了,满满当当地摆了一大桌子。

  江星河午饭吃得晚,到了晚饭时间还不饿,就简单地吃了半碗蟹黄面,他没吃完的部分,被楚炀自然地接过去扫荡干净。

  想当初楚总吃饭都是吃两口不爱吃就倒掉,现在爱吃的不爱吃的,只要是江星河给的,他都能吃。

  由于江星河的左腿还不能剧烈运动,所以队员们还是坚持让他待在后方,omega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他也明白自己这样只会给人拖后腿,点点头只好答应了。

  萧映穿戴好装备,嘚瑟地摆弄了下自己的头发:“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大,今天就让你看看我这个后浪的厉害。”

  “萧队长,注意安全。”江星河浅笑道。

  萧映手一顿,慌张道::“别叫我这个!我开玩笑呢!你永远是我们的指挥官。”

  夏晚乐道:“看你还装不装了。”

第90章 你委屈?那我的父亲谁来还给我?!

  楚炀和江星河住在代号J的隔壁502房,虽说有黑豹大队的加持,但是楚炀还是坚持从飓风集团安保部调过来一队人守着,他们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江星河的安全。

  安保部的队长听到楚炀的命令后脸上平静无波,实际上心理活动十分复杂。

  老板虽说首要任务只保护江星河自己的安全就行,但他们谁敢把楚炀的安全放在第二位置?

  这可是飓风集团的独子,如果真出点什么事,楚山怎么可能会轻易饶过他们?

  钱难挣,屎难吃!

  于是队长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楚炀的意思。

  但转身就和下属吩咐道:“都长点心!这俩人一个都不能出事!非要选一个的话……”

  队长咬咬牙:“选楚总。”

  江星河回房前,独自去了刀疤房间,她的脸色在床头灯的照耀下更显苍白,皮肤几乎是透明的白色,能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

  看上去像是随时会离开人世的模样。

  窗帘半开着,月色却透不进来。

  江星河在黑暗中打开刀疤床前那盏护眼床头灯,光明瞬间侵入这个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房间。

  刀疤的眼皮轻微动了下,她一直拒绝进餐,嘴唇泛起病态的白。

  江星河拉开她床边的椅子坐下,看着面前这个虚弱的女人,一腔仇恨不知该如何发泄,道德感太高的人往往会因为内耗而感到痛苦。

  如果是楚炀的话,才不会去考虑自己的仇人是不是一个完美的犯罪分子。

  楚炀不会去纠结你曾经是不是个好人,只要你伤害到了他,那么你就是个该死的煞笔。

  江星河脑海中闪过一瞬alpha炸毛的样子,心情好了一些。

  “你既然确信毒蛇愿意为你拼命,为什么还要背叛他?”江星河凝视着她,轻声开口。

  omega的视线落在刀疤脖颈的那道疤痕上,有些狰狞,和刀疤白皙的肌肤格格不入。

  手法很专业,没有很深也没有很浅,完美避开了大动脉,会让她感到死亡般窒息的恐惧,但不致死。

  江星河自然不会相信这只是个失误。

  毒蛇并不是差点儿没杀死她,而是压根就没想要她死。

  刀疤微弱地掀开眼皮,露出一双失去神采的眸子,冲着江星河露出浅浅的笑容。

  她保养的很好,皮肤紧致,长卷发也很有光泽,能在逃亡途中还有精力去做美容,能看出毒蛇对她爱护有加并且有些纵容的味道。

  “江部长,难道他对我好,我就要原谅他曾经对我的恶吗?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画等号的,伤害就是伤害,如果没有腺体贩子,我会大学毕业,会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也许会遇到彼此相爱的人。”

  刀疤的手轻轻覆上自己的小腹,指尖颤抖,眼眶中含满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砸在她的手背上,声音已经哽咽:“我本该拥有普通平凡的幸福的,不是吗?”

  江星河冷淡地看着面前这个泪如雨下的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的话。

  本该?

  普通平凡的幸福?

  如果面前这个女人当初没有反水,江星河仍然会是一家三口,江承和苏池都答应他次年就申请调回FAO联盟了,就差这么一点儿。

  就差一点儿……

  他也会好好的去上大学,去学他喜欢的专业,拿钢笔的手不会去拿枪,身上不会沾染血腥,晚上也不必受噩梦侵扰……

  就连楚炀,也不必独自等待他四年之久。

  你委屈!你无辜!那我呢?!那我呢?!

  那我的幸福谁来还给我?我的父亲谁来还给我?!

  我的人生又有谁来赔给我?!

  优质alpha被迫分化成劣质omega那段信息素失衡乱窜刺入骨髓的痛苦谁又能替我承担?!

  Omega的内心在咆哮,握拳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掌心,但微弱的疼痛压不住上涌的愤怒,他咬住自己口腔中的软肉,直到铁锈味袭来,才平和了心底那阵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