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包Alpha和他的猛O娇夫 第63章
作者:酒酒八十亿
“毒蛇呢?”季风环顾了下四周的环境,最后目光锁定在客厅左侧走廊的第一间房,门把手上有些微暗红色的痕迹。
楚炀抬起下巴虚指了下,方向正是季风分析的那件房。
季风没有迟疑,抬脚走过去,手握在门把手上,拧开了那扇门。
血腥味扑面而来,地板上一面狼藉,毒蛇还坐在椅子上,垂着头,生命气息全无。
季风视线从毒蛇身上移开,就看见了殷红的血顺着椅背流了一地,在地上汇成一滩粘稠。
他沉默地走近,绕到毒蛇背后,最后将目光停在了毒蛇的后颈。
那里有一块血洞,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再流出来,但周围的红色还很新鲜。
季风看着眼前的景象微微皱眉,他的皮鞋正踩在还没干透的殷红上。
季风抬手遮了下鼻尖,他曾在FAO联盟的机要中看到过同样的情景,主人公是苏池。
房间里的窗户打开,微风吹动着窗帘,窗外阳光明媚,但是季风感到透骨的寒与心痛。
这份心痛自然不是为了毒蛇,而是为了因失血过多牺牲的苏池。
季风垂眸,关上了门,心里已经清楚发生了什么。
楚炀倚在对面的墙上,嘴唇微微勾起,但眸里没什么情绪,凝视着季风:“负隅顽抗,死有余辜。”
季风也靠到墙上,从口袋里翻出一盒烟,里面只剩下两根,他看向楚炀:“你要吗?”
“戒了。”话是这么说着,但楚炀还是顺从着内心接过季风递过来的那根烟。
这种情境下,心理的波动都在无限放大,楚炀点烟的手有些抖,他不知道江星河在那半个小时里在想些什么,是否联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楚炀的心脏像是被攥住了,他有些后悔把刀交给江星河了,这种事应该他来做才对。
季风感受到了同样的压抑。
两人点燃了烟,倚在墙边轻轻浅浅的抽着,尼古丁的味道可以稍微掩盖那股血气。
季风吐出一圈烟雾,开口道:“毒蛇移植了苏叔叔的腺体是吗?”
“嗯。”楚炀烟抽到一半,便被他掐灭了,江星河不喜欢烟味。
季风点点头,深深吐出一口气苡橋,没再说什么。
楚炀推开了隔壁刀疤的门:“季科长,你的一等功在这里。”
季风看向室内床上那个女人,S级通缉犯,刀疤,他在FAO联盟机要中见过这个人的资料。
楚炀从客厅的茶几上拿起一份有一定厚度的文件夹,季风伸手去接,哪料楚炀的手又收了回去。
“季科长,江星河只是出来陪我视察分公司,并没有参与这件事,对吗?”
季风的手顿了下,对上alpha冷冽的眸光,把手收了回去。
“楚炀,我会如实书写行动报告,是你和星河联手抓住了刀疤。”
季风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不是他的功劳他不要,是他的,别人也抢不走。
楚炀微微皱眉,“季风,你什么意思?”
但是有时候这些原则还是可以稍微为情理让一下路。
季风曾经喜欢过江星河,太明白江星河心中仇恨的比重占了多少,那怕要上法庭接受审判,江星河也会坚持现在的选择。
作为朋友,他选择支持。
季风看向毒蛇的房间,眸中情绪复杂,“至于他,就按你说的办吧,负隅顽抗,死有余辜。但是楚炀,我觉得星河不会撒谎。”
Alpha嗤笑道:“不要表现的你比我还了解星河哥一样。”
楚炀是真的看不惯季风的德行,如果不是知道陈彻已经把他给收了,楚炀一定会想办法揍他一顿。
季风看着楚炀不爽的样子,感觉自己心情还不错,轻笑道:“楚炀,你的信息素不应该是伏特加。”
楚炀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老陈醋比较搭你。”季风话音刚落,便迈开长腿推开房门,让那三个同事进来干活。
楚炀心里憋着火,但现在有求于人也不好发作。
搜查科的人工作,他一个商人也不好在场,便转身想去对面房间找江星河,刚走了一步,被季风拦住了。
“干嘛?”
季风伸手楚炀手里还攥着的文件袋拿了过来,晃了晃:“谢谢楚总,赛斯正是因为有您这样的五好市民,才会发展的这么好。”
楚炀嘴角扯了下:“你有病吧,被陈彻传染了?”
Alpha骂完就拿出钥匙打开502,走了进去,没再搭理季风。
季风坐到沙发上,解开文件袋上缠绕的线,刚想看一眼,手机传来陈彻趁他睡觉设置的铃声。
“老婆!老公来电话啦!老婆!老公来电话啦!”
是陈彻的声音,他本人亲自录的,趁季风睡觉的时候改的,音量还开到了最大,在房内甚至出现了回声。
带着手套正在采样的同事一愣,脸色很微妙。
我滴妈呀!季科长他……
他……
做零啦!
第96章 事儿不归我管,但你归我管
季风默默把音量调小,走到客厅的角落摁下了接听键。
矮柜上的龟背竹正盛,季风伸出手摸了摸叶片,很光滑。
陈彻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好,季风甚至能听到alpha在房间来回踱步的脚步声。
“季风,你上哪去了?一大早人就不见了!”
季风倚在墙边,抬眸看了眼同事的所在位置,压低了声音轻声道:“有任务,我出差了,不过晚上就能回去。”
陈彻脚步一顿,“哦”了一声,怒火骤降,有短暂的沉默。
季风察觉到陈彻的情绪不太对头,询问道:“怎么了?生气了?还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陈彻默了两秒,像是在思考什么,半晌开口问道:“你那边的任务有危险吗?”
“没有,就是来收个尾而已,怎么了?”季风看了眼自己手里撕下来的半片绿叶,默默扔进垃圾桶里。
虽然陈彻没有直说,但是季风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关心。
Alpha是害怕季风出紧急任务,担心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会影响到季风的心情,使他丧失灵敏的判断,进而让他陷入危险中,所以才问了这么一句。
幸好,即使陈彻不明说,季风也听得懂他的潜台词。
一听没什么事,陈彻那边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好一顿说。
“我真是服了!妈的!谁啊!把‘色戒’举报了!现在市场监督署把我酒吧给封了!在事情调查清楚前不让我营业了!老子一天营业额上百万啊!”
隔着屏幕季风都能看到陈彻一边摔抱枕,一边踢沙发的模样。
Alpha虽然脾气不好,但从不摔砸易碎品,只会扔一些抱枕之类的东西撒气。
“举报?理由是什么?”
陈彻磨牙道:“说我买卖违禁物品,进行违法交易,我真无语啊!老子赚的都是干净钱!别他妈让我抓住谁干的!我非弄死他!”
陈彻对于“色戒”是付出了很多心血的,这个产业不同于陈氏集团,是他靠自己的心血培养出来的。
他每天往“色戒”里面跑,也不光是为了泡小o,更是深入消费者,去了解他们的偏好。
因此陈彻才会这么生气,不然这点钱还不至于让他上火。
季风倚在墙边,又揪了一片龟背竹的叶子,安抚道:“好了,别生气了,等我回去跟你一块解决。”
陈彻冷哼一声:“季科长,这事归你管不?”
季风搓了搓手里的叶子,低低笑了两声:“这事儿不归我管,但是你归我管。”
这句话陈彻很受用,火气消了大半后便开始撩拨人:“嗯哼,那季科长可要早点回家来管教我哦。”
季风喉结上下滑动:“知道了,在家等着我,我先去工作了。”
挂断电话后,季风看着几乎秃掉的龟背竹陷入了沉思。
他从仓河岛到FAO联盟总部,做的都是搜查类的破案工作,虽然职业病令他偶尔多疑,但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陈彻性格好玩得开,跟合作伙伴关系一直很好,就算是竞争对手也从未撕破过脸。
而陈彻压根不可能去做违法的工作,他连泡小o都是遵循人家的意愿,当然这些私事都是季风私底下小小地动用了下权利查的,差点把他气死。
总之,结论就是陈彻没有仇家。
那么能是谁呢?季风把手机收进口袋里,自嘲地笑笑,大概跟他父亲离不开关系。
季承志不敢动陈氏集团,怕和陈顺昌撕破脸,就迂回到去打压陈彻的私人产业。
季风无奈地捏捏眉心,他这个父亲什么时候才知道尊重儿子的选择?
BaN 偌大的董事长办公室里。
季承志听着助理的汇报,端起茶台上的茶喝了一口。
他昨天在某个商业宴会上见到了陈顺昌,便跟陈顺昌提了一嘴陈彻跟季风的事。
陈顺昌当时愣了下,季承志一看这有戏啊!他明显不知道儿子谈恋爱的事!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两秒,陈顺昌就乐呵地跟他握了下手,亲切地喊了声:“亲家。”
季承志当时就懵了。
只听陈顺昌说:“哎呀,没想到是季风这孩子,这孩子我是听说过的,年少有为,陈彻总算靠谱了一回,咱两家什么时候一起吃顿饭吧?”
季承志打着哈哈把这事岔开了。
谁要跟你当亲家!
搞陈彻的“色戒”纯属是给他俩一个警告,并且明确自己的态度,他是不可能接受一个alpha做儿媳妇的!
季风的收尾工作做的很快,三个小同事乐呵地说这是他们入行来做的最轻松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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