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172章

作者:嬴辞 标签: 情有独钟 娱乐圈 甜文 直播 近代现代

  如果祁邪没有打那个电话过来,应黎的确是这么想的。

  他很需要祁邪的味道。

  应黎只是在诚实地回答问题,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大的杀伤力,他轻轻嗯的那一声像是一簇火,把祁邪全身都燎着了,血肉都在发烫。

  祁邪不算温柔地掌控住了应黎的后颈,一把好嗓音干得要起火:“休息好了吗,我还想吻你。”

  “嗯……”

  应黎也没吻够,也想继续跟他接吻,但刚才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让他心有余悸,他小声请求:“你轻一点好不好……”

  “好,我轻轻的。”

  (审核你好,接吻,不是别的,脖子以上,不要脑补。)

  祁邪没有立刻吻下去,他按亮了床头灯,比月光还要朦胧的光线照亮了房间,给他们的脸庞都蒙上一层轻纱,暧昧极了。

  他细细地打量着应黎发颤的身体,抚摸他锁骨连着侧颈上的那块红色胎记,上面还有几个淡淡的牙印,像花瓣生长的茎脉。

  “你好漂亮,好香,你是洋娃娃吗?”

  祁邪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和脸颊,一下下揉着他乌黑柔软的发顶,像真的在抚摸一个漂亮的洋娃娃。

  暖橘色的灯光下,应黎本就卷翘的睫毛更显纤浓,如蝶翼般轻颤着,漂亮得过于惹眼了,勾得人心痒。

  “我不是……”

  “嗯,你不是。”

  如果他是,他也不会把他摆在橱窗里,应黎是无价之宝,他只会用锁链把他锁起来,用玻璃罩子罩起来,藏在没有人能找见的地方,只给他一个人观赏。

  轻盈的吻落下来,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裸露在外的皮肤无一幸免,渐渐的,温和又虔诚的亲吻变了性质,唇和舌胶着地黏附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似的。

  应黎半边身子都被他身上的香气薰酥了,他哪里都很敏感,祁邪嘴唇所到之处激起一阵又一阵战栗。

  白皙清瘦的身体浮起大片大片的红,他像一块化开的糖糕,浑身都是甜腻腻的糖水。

  和祁邪接吻很舒服也很累,他的体力和肺活量都跟不上。

  ……

  屋里开了空调,暖风机呼呼运转,祁邪怕冷到应黎还是把他塞进了被窝里,用被子裹着他,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和他接吻。

  每次接吻应黎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有衣服就抓祁邪的衣服,没有衣服就握成拳头抵在他胸口,相比于祁邪不安分的手,他乖到不像样。

  吻舒服了应黎就很好脾气,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问:“你不冷吗?”

  “你摸摸。”

  应黎不摸,他还做不到那么面不改色地去摸别人的身体。

  祁邪揉着他耳朵后面的皮肤,应黎怕痒,躲了一下,又抬头看他:“你怎么还不走?”

  “不想走。”祁邪含住他的唇瓣磨,语调含糊。

  应黎捂住他作恶多端的嘴:“……只有一个枕头。”

  祁邪抓住重点,又舔了一下他的手心:“两个枕头我就可以留下?”

  掌心湿滑,感觉还不算糟糕,应黎重复说:“只有一个枕头。”

  “我就是你的枕头。”

  “你前几天都睡在我身上。”

  祁邪说:“你睡得很舒服。”

  应黎睡觉不安分,爱翻身,爱踢被子,小习惯很多,一晚上能闹醒他很多次,直到他把他箍在怀里,应黎就像只小猫一样趴在他的胸口,脸颊软得跟面似的挤出一团软肉,手里还要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自知地拼命往他身上蹭。

  “怎么可能?”

  应黎不相信他,他睡相就算再不好,也不会糟糕到这种程度。

  祁邪掐着他的腰往上提了一下:“试试?”

  过于羞耻度姿势让应黎腿根都在发颤,几乎是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怎么试?”

  祁邪说:“就这样。”

  “你想跟我睡吗?”

  应黎承认他这个提议非常有诱惑力,他前几天晚上睡的确实很好,接完吻几乎下一秒就能睡着,他现在也很困了,祁邪的怀抱温暖又舒适,是滋生困意的温床,但他不知道祁邪走了之后自己还能不能睡着。

  祁邪问他想不想。

  他不是很会撒谎的人。

  他看着祁邪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可以吗……”

  他脸红得要命:“我想跟你睡……”

  作者有话说:

  没开玩笑,后文省略5000字。

第117章 手指。

  “不是,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睡觉就只是想跟你睡在一起……”

  应黎猛然发现自己说出口的话有多大的歧义,急忙解释说:“就是像前几天那样……趴在你身上睡觉。”

  體/位顷刻间颠倒, 压在上方的庞大身躯坚实地像座山, 应黎的眼睛被蒙住了, 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祁邪在亲吻他的身体, 咬他的锁骨和脖子, 并且有蔓延向下的趋势。

  好像祁邪一直以来积压的情绪都在此刻爆发,带着浓烈情绪的亲吻烙印一般印上应黎每一寸皮肤, 他的动作又急又凶,跟温柔不沾边。

  他们体型和力量的差距过于悬殊, 应黎动都动不了,使劲推也推不动, 双腿最大程度打开, 祁邪正以一个非常冒犯的姿势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应黎慌到不行, 无语轮次地说:“我没有其他意思, 你别误会……你别这样——”

  剩下的话通通被堵回肚子里, 祁邪把他眼睛捂得紧紧的,他连眨眼都费力, 舌尖传来麻痹感, 祁邪在吻他。

  短暂而强势的吻。

  祁邪说:“我已经误会了。”

  应黎听得出来他嗓音里的压抑和痛苦,内心慌乱无措,有些想哭:“可是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祁邪不买账, 压在应黎身上, 握住他两只细白的手腕举过头顶, 按进被子里,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紧紧扣着,牙齿磨着他的耳朵:“我已经误会了,怎么办?”

  腕骨像要被捏碎了,很疼很疼,应黎却毫无反抗之力,他慌不择路地说:“我帮你,我可以帮你……好不好?”

  ……

  他说了好多好话,又被吻了好多遍祁邪都不同意,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恶劣蛮横的人。

  应黎肩膀抖着,他的喉咙疼,手腕疼,腿疼,哪里都疼。

  祁邪看着他张张合合的唇,闭上猩红的眼睛:“别怕我。”

  “我怕,我很害怕……”

  应黎被吓哭了,祁邪柔和的语调听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他特别紧张。

  眼角滑下眼泪,混着汗水把颊边的头发一缕一缕的,他的视线一片黑的,理所当然地看不见祁邪弥漫欲/色的脸,充血的眼睛,以及他浑身上下被闷染出来的红,然而手掌相抵传来的热意是那么的清晰,祁邪的身体在发烫,过高的体温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比应黎还要难受千倍万倍:“我知道,我都知道……不哭,我都听你的。”

  “那你放开我……”

  安抚性的吻落到脸颊和耳侧,应黎是一个极其容易相信别人的,只要别人稍微对他好一点,他就能掏心掏肺地回报,祁邪对他好,他心里就只记着他的好了,都忘了他是个坏到至极,蛮不讲理的人,嘴上说着都听他的,行为却叛逆到令人发指。

  应黎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他哭了好多次,最狼狈最落魄的样子都被他看见了。

  祁邪好像又说了点什么,可能是好喜欢他之类的话,但应黎完全没听清楚,脸颊上的吻特别轻,羽毛似的在他脸上浮动着,他的神经仿佛被人牵引着走进了泥潭,沉重浓湿的淤泥从四面八方裹住了他,下陷时发出奇怪的声音,他形容不出来,像水声,却比水声更粘稠,把他的理智和灵魂黏到一起,又无情搅碎。

  等到意识回笼,他才发现落在脸颊上的不是吻,而是祁邪不断轻扫到他脸上的头发。

  ……

  要想看见极光还要再往北走几百公里,当地的气象局预测一周以后才会出现极光,追光团打算领着他们慢慢往北走,边走边玩,给他们足够的时间适应急剧的气候和海拔变化。

  盖尔镇是著名的港口城市,终年不冻,三面环海,海岸线曲折漫长,沿海有很多链状岛屿,北部群山连绵,自然风光秀丽,南部有一个天然峡湾,水流湍急,落差巨大,是漂流爱好者的天堂。

  第二天他们都起的很早,团长卡鲁森一大早到了小别墅,还热心肠地给他们带了早餐,顺便给他们说了今天的活动安排。

  “峡湾漂流我玩过,超级刺激的。”谢闻时一听说要去漂流,十分激动,“小黎哥哥你肯定会喜欢的!”

  应黎吃饭时不太爱说话,弯起唇角,点了点头:“嗯。”

  卡鲁森瞧了瞧他的脸,忽然说:“亲爱的,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应黎愣了下:“有吗?”

  宋即墨问:“不舒服?”

  应黎脸颊泛红,摇了摇头:“没有,我没事。”

  只是昨晚睡得很晚,还没睡好,太累了。

  谢闻时觉得应黎有点奇怪,他仔细看了应黎两眼,忽然指着自己的嘴角,问:“小黎哥哥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上火啊,嘴角好红,好像还有点肿,特别是这里。”

  宋即墨挑了下眉毛:“上火?”

  应黎局促地舔了下嘴唇,脖颈到耳后都是一片红:“嗯,可能是吧,开了一晚上空调,房间里太干燥了……”

  “是吗,这边太冷了,我昨晚也开了一晚上……”

  谢闻时视线往旁边一瞥,就跟祁邪来了一个对视,莫名其妙地他觉得队长今天心情应该很好,好得不正常,他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应黎埋头啃面包,忽然察觉到一只脚从对面伸了过来,他心里一颤,想躲,祁邪追得紧。

  应黎觉得他有点幼稚的坏,同时又对他这种小动作无可奈何。

  他们收拾好东西出发,卡鲁森是个很敬业的向导,沿途都在像他们介绍景点,这边靠近三国交界,建筑风格混杂,沿路能看见各式各样风格迥异的建筑,这个季节来这里旅游的人特别多,卡鲁森说他们都是来追极光的游客。

  “极光不是那么容易遇见的,当然幸运的是你们找到了我。”卡鲁森拨了拨自己的大胡子,骄傲地说,“我带领的队伍每年都能看见极光。”

  【这个大胡子老头好可爱啊,好像圣诞老人哈哈哈哈。】

  【小应今天怎么了,感觉不太开心啊。】

  【没有跟对象坐一起当然不开心。】

  【啊啊啊啊,你们为什么不坐一起!】

  应黎跟边桥坐在一起,前面是沈尧和宋即墨,谢闻时跟祁邪一排都快尴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