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巨星前夫上了婚综 第118章

作者:沈圆圆圆 标签: 天作之合 娱乐圈 甜文 直播 近代现代

  而他不信邪的下场就是,满盘皆输,三局中没有一局是猜对的。

  最后一局他明明听到了是小,可他已经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临到结束时他硬是改了口,而结果居然就是小。

  对方操控的不止是结果,甚至还包括他的心理。

  青木猛地抬头,骇然地看向燕云。

  一场游戏事小,可后面暴露出的问题却让青木坐立难安,他在这一刻才意识到——对面的两个人不是自己能惹的。

  所以在赌局结束的一刹那,他立刻交出了自己刚赢到的所有内容,并且又写下了一份欠债文书,交给林凤鸣后立刻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此刻的直播间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你不是挺牛吗?继续啊!”

  “哈哈哈哈该!”

  “二十哥还是你二十哥,牛逼!!”

  “所以现在能说了吗?!你刚刚和宁宁的对视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就要用到我们的星贝了,快快快,星贝上!”

  可能是听到了观众们的心声,段星贝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那个……燕影帝为了电影学的赌技,为什么林教授那么清楚?”

  燕云无比得意地勾了勾嘴角:“那当然是因为我们在家赌过三局,结果是他一败涂地,裤子都输没了。”

  众人闻言以为他只是个比喻,压根没多想,段星贝好奇道:“你们赌的彩头是什么呢?”

  燕云故意卖关子道:“这个嘛——”

  他话音未落,桌子对面突然坐下了一个人,燕云一愣抬眸看去,看清那人后有些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赌全部资产。”林凤鸣把银票往桌子上一放,扬了扬下巴道,“赌吗?”

  观众们上一秒还在弹幕猜测之前林凤鸣赌输三次的下场到底是什么,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啊???”

  “等下,赌夺少?!”

  “宁宁之前跟云子哥赌的时候不是连输三局吗?!”

  燕云喉结微动,见他不说话,林凤鸣加了最后一把火:“你赢了,我身无分文,听你处置;我赢了,你身无分文,但还有捕快身份,官大一级压死人……是不是很划算?”

  燕云闻言明知道是陷阱,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了林凤鸣身为酒馆老板却突然身无分文,可即使是这样也要继续经营酒店,失去了最后依靠的寡夫,为了钱会做出什么事来?

  咬牙坚持?可怜地哀求?还是……在夜深时找到债主主动宽衣解带?

  燕云舔了舔虎牙,把还没来得及收的银票往林凤鸣面前一推:“赌。”

  直播间的弹幕陡然激增,在场围观人员的眼睛情不自禁地睁大。

  这一把赌局进行得比之前任何一把都要快,而这次的结局是——林凤鸣连下三局,赢下了这把游戏。

  如果说连赢尚且能用运气解释,那么连续三把摇出六个六,就不是运气能形容的了。

  观众们和围观者同时瞠目结舌,燕云却好似在一开始就猜到了结果,如约交出了自己的所有财产,看着林凤鸣的眼神却暗了下来:“什么时候学会的?”

  林凤鸣收起他递过来的银票,语气平静道:“从我发现林勇辉赌博开始。”

  林凤鸣没有说清楚,其实他会的不止这些。

  炸金花、七乐彩,他都会;唯独在北方流行的麻将推饼他也会。

  可能他身上流的确实是赌徒和亡命徒的血,很多东西他一碰就会。

  他不仅学了赌博的技巧,还学了如何抓大放小,故意让人赢一把小的,然后套牢他。

  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青木对段星贝使的手段。

  而林凤鸣之所以学这些,是因为林勇辉的赌技着实不错,他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他,林勇辉一开始赌时根本不输钱,甚至还能赢。

  赌徒的最终下场当然和赌技无关,只要入局,无论赌技好坏都是一个解决,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罢了。

  可林凤鸣嫌这一切发生得太慢了,他想亲自加速这一过程,让林勇辉彻底家财散尽,家破人亡。

  不过这些技巧最终还是没用上,因为有人在背后拉着他。

  然而这一切在此刻都没那么重要了,林勇辉正在看守所关着,林安和任敏自愿放弃所有遗产,家财散尽他做到了,家破人亡也只是时间问题。

  眼下的重点是——

  “林勇辉赌博的时间早在《雀庭》首映之前。”燕云眯着眼看向他,“所以那次的三场赌局——”

  “你觉得呢?”林凤鸣闻言勾了勾嘴角,伪装成猎物的猎人终于在此刻显现出了最真实的面容,“当然是我故意输给你的。”

第69章 第一夜

  此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燕云收敛了方才的所有笑意,眸色发沉地看着林凤鸣。

  那次的记忆全部浮上心头,自然也包括林凤鸣输掉每一场时,解扣子时战栗的手指、颤抖的眼睑和垂下的眸子。

  第一个吻落下时,对方跪坐在茶几上,指甲下意识在桌面划过,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声。

  第二个吻时,修长白皙的手指死死抓在他的头发上,像是退拒,可又更像催促,扯得人生疼却又更加兴奋。

  第三个吻时,丰腴的双腿抖得近乎跪不住,下意识想要合拢的力度分毫不差地展现了主人的心情。

  这些在当时的燕云看来,都是对方羞耻而胆怯的体现,现在看来……那分明是害怕露馅而在心虚,同时还掺杂着看鱼咬钩的兴奋。

  而他燕云,就是那条自以为胜券在握实则被人捏在掌心的鱼。

  燕云突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充满了危险:“你可真是把我耍的团团转啊,宁宁。”

  林凤鸣心下一紧,却依旧低着头没看他,只是拿出节目组给他的布袋,慢条斯理地把从燕云手中赢来的银票收好。

  这下子燕云瞬间从全场第二有钱的人变成了全场第三个身无分文的人。

  观众们这才中刚刚的震惊中回过了神,听到两人刚刚语焉不详的交流,他们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并不妨碍他们信马由缰地嚎叫:

  “卧槽,二十哥瞬间被老婆骗光了所有积蓄,下一个剧情是不是就该卖身了??”

  “所以上一次你们俩到底赌了什么?!!”

  “我惊了,我原本以为输的会是宁宁,然后无依无靠的貌美寡夫只能向捕快大人寻求庇护……事情虽然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但好像更香了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他们俩之前私下赌的那次,宁宁故意输给了云子哥,肯定被逼着做了什么事,云子哥得意不已,但其实都是他老婆自愿的!!”

  “草,别钓了再钓命就没了啊啊啊”

  众人缓了片刻才从那种震惊中回过神,乔山恰在此刻开口道:“各位还有想发起赌局的吗?”

  可能燕云一把把全部资产全部输完的架势太吓人了,剩下的人闻言纷纷摇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参观就继续进行。”乔山带着人向前走去,“大家所能看到的店面,背后都有赚钱的法子,明天早上开始各位可以在空闲时间与各店的老板搭话询问,缺钱的嘉宾可以多多尝试,或许有惊喜。”

  走过钱庄,一股芝麻香扑面而来,林凤鸣顺着香气的来源看去,只见众人的左手边是一家香油店,右手边则是一家卖豆腐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燕云突然开口道,“林老板之前就是卖豆腐的吧?”

  林凤鸣一顿:“我剧本还没看完,不大清楚。”

  燕云语焉不详地回了一句:“这样啊。”

  言罢,他却不知为何又多看了两眼那家豆腐店。

  豆腐店再往前是家成衣店,主持人在此停住了脚步:“我们为各位准备了接下来几天要用到的冬衣,第一套是免费的,之后几天如果想要买换洗衣物的话,还请各位用城内的通用货币来此处购买。”

  原本并不怎么在意财产多少的嘉宾们闻言脸色立刻就不对了,毕竟节目组肯定不能让他们饿死,也不能让他们没地方住,所以有几个已经产生了消极怠工的情绪,打算得过且过,旅旅游算了。

  但如果没“钱”,接下来七天都要在直播镜头前穿着一身衣服,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的邋遢,这是个人都无法接受。

  乔山看着他们微妙的表情,乐乐呵呵地笑道:“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请各位进去试衣服吧。”

  林凤鸣目前是全场最有钱的,他自然没有问题,其他人神态各异,但最终还是认下了节目组的规则,走进了成衣店。

  然而事情似乎并没有节目组说的试衣服那么简单,镜头自然不可能给到更衣室,观众们完全不知道内里发生了什么,在外面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综艺才刚刚开始,眼看着马上就要到最精彩的地方了居然一卡就是一个小时,直播间内立刻怨声载道,但在抱怨声中也掺杂着巨大的期待:

  “我现在只想说五个字”

  “rnm,退钱!!”

  “已经五十分钟了,大哥,你知道这五十分钟我是怎么过的吗?”

  “为了热度不要亲马请那俩傻呗的账还没算,现在又搞这个,我看你们节目组是哥嫂红利吃太多,好日子过太久了,还想体验第一季的感觉是吧?”

  “不懂就问,第一季什么感觉?”

  “黑热搜满天飞,导演差点被骂出屎”

  “莫激动,这么长时间,说不定待会儿有惊喜呢”

  “他最好有惊喜”

  观众们的不满即将达到顶峰时,成衣店中终于有了动静,前一秒还在弹幕里抱怨的人立刻坐直身体睁大了眼睛。

  只见青木穿着一件淡青色素面交领,外罩缂丝银褂,他抿着唇笑了一下,确实有落魄花魁的味道,称得上风情万种。

  观众们一看先出来的是他,原本激动的弹幕立刻就弱了几分,但他的粉丝却非常激动,显然对这一身妆造非常满意,纷纷在弹幕夸赞起来。

  然而等下一个人出来时,粉丝们的口风便又变了。阳凯森的妆造和青木的比起来差了很多,毕竟他只是一个跑堂的,然而粉丝并不满意,其中不乏一些翻墙过来的华人,在直播间各种不满。

  其他观众被他们惹烦了,直截了当道:

  “怎么着,垫底还想妆造牛,十八线还想当主角啊?别太搞笑了”

  “刚刚放弃默写当倒一的时候不是很硬气吗,瞧不起国内文化还想穿我们的汉服?脸呢?”

  但阳凯森的粉丝立刻就不乐意了,纷纷在弹幕说刚刚放弃默写是青木,不是阳凯森。

  其他观众这才知道他们俩的粉丝居然还不是一家,而且骂起对方来的架势毫不手软,一时间啧啧称奇。

  不过很快大家就没空管他们的烂事了。

  因为段星贝牵着秦枫的手走了出来。

  前者穿着鹅黄色的袍子,外面套着绒软的褂子,整个人看起来和富贵人家的小少爷一模一样。

  后者难得穿了身银色的交领,那股沉默寡言中立刻就掺了点别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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