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巨星前夫上了婚综 第129章

作者:沈圆圆圆 标签: 天作之合 娱乐圈 甜文 直播 近代现代

  段星贝恍然大悟:“你说了谎!”

  林凤鸣抿着唇不说话,实际上手指已经快要扣进手心了。

  “虽然没有表,但我和秦总去花魁屋的时候绝对没到十点。”段星贝眼神发亮,以为自己抓住了阳凯森的致命弱点,“假如你是快十点上去送的第一次茶,那照你的说法算,你中间又下去了一次,在楼下一个人呆了一会儿,直到不知道从哪来的人进去杀了花魁,而后你又刚好回到屋看到躺在地上的尸体,这中间最起码要半个小时吧?”

  段星贝难得聪明了一次,说话越来越兴奋,语速跟着快了起来,阳凯森汉语不太好,闻言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他的意思,当即白了脸。

  “就按最短的半个小时算,你第二次进屋的时间也肯定超过十点了,而且你还在屋里又翻找了一会儿才听到我们进去……时间线和我们的错了整整一个小时。”秦枫接过段星贝的话道,“所以,你说了谎。你其实在第一次进屋时就动了手,但行凶过后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无奈之下只能躲进衣柜。”

  “等他们两人走后,你从衣柜中出来完成了抛尸。”程旭显然也认同这个思路,“为了减轻自己的嫌疑,你主动认下了杯子中的毒药,并且编造出了中间的时间差,想要捏造一个不存在的凶手。”

  林凤鸣恰到好处地开口:“可惜你百密一疏,忘记了自己一开始说过,第一次给花魁送茶的时间是接近十点。”

  阳凯森立刻道:“当时是你告诉我快要十点的!”

  “我没有说过。”林凤鸣淡淡否定道,“我明白你很想找一个替罪羊,但可惜的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正如林凤鸣说的那样,阳凯森现在再说出这句话,大家都以为他是被逼急了乱扣帽子,一时间根本没人相信他的话。

  阳凯森意识到这是林凤鸣一早就设下的圈套后,立刻震惊地看向他,眼底还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恐惧。

  唯独燕云几不可闻地看了林凤鸣一眼,而后又收回了目光,没有认同众人的说法,也没有否认。

  其他直播间的人看到这里都以为剧情已经结束了,尤其是段星贝直播间的,几乎都在夸孩子好不容易聪明了一次,真不容易。

  唯独林凤鸣直播间的人跟做贼了一样,比林凤鸣这个当事人还紧张:

  “我靠,我靠,什么沉浸式做反派”

  “宁宁这心理素质……妈呀,要是我,在秦总提出时间线有问题时已经开始抱头痛哭了”

  “你们在说什么?老师没教啊.jpg”

  “啊啊啊啊好带感,恶役美人真的狠狠戳我xp”

  “但是云子哥全程没说话啊……啊啊啊我好害怕他突然开口,宁宁就输了,啊啊身上好像有虫子在爬!”

  “总感觉云子哥在憋大招呜呜呜我又想让宁宁成功逃脱,又想让他说谎被老公揭穿,然后被狠狠惩罚”

  “原来天下的变态都是一家的哈哈哈”

  阳凯森知道自己眼下说什么也没人信了,当其他人问到他把尸体藏在了哪里时,他并未说自己不知道,而是回道:“你们自己去找。”

  他这幅反应,更坐实了他在大家心中凶手的角色,段星贝舒了口气道:“那等到明天起来,大家再一起去城里转一转看看有没有尸体的线索,找到之后应该就结束了,我第一次玩剧本杀,复杂是复杂,但好像没我想的那么难。”

  穆央闻言蹙着眉有些迟疑,程旭见状小声道:“怎么了?”

  “总感觉……”穆央思索了一下道,“一切都太顺利了,好像有哪里不对。”

  林凤鸣闻言头皮发麻,生怕他们再聊一会儿聊出别的什么东西来,立刻道:“该吃晚饭了。”

  说着他不由得一顿,扭头看向燕云:“某人似乎已经欠了两顿饭钱了。”

  燕云闻言勾了勾嘴角,搂着他的腰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从袖子中拿出了那把匕首,轻轻往他腰上一抵:“我下午的活干得不够好吗,老板?”

  林凤鸣浑身一僵,陡然意识到这人果然是全场最不好糊弄的,回过神后立刻改口道:“……干的不错,晚饭也记我账上。”

  燕云轻笑了一下:“林老板大气。”

  言罢他才慢条斯理地收了匕首,但林凤鸣悬着的那颗心并未落下去。

  方才讨论时燕云一言不发,他不知道对方到底信了多少,亦或者对方从始至终就没有相信过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晚饭吃得食不知味,不少人和林凤鸣的状态差不多,比如穆央全程不说话,显然有疑虑,林凤鸣猜测和他那个失踪的师兄有关。

  阳凯森就更不用说了,任谁玩剧本杀被指认为凶手都不会高兴,他正满脑子思考明天找到尸体后怎么给自己脱罪。

  大概也只有像段星贝这样没心没肺以为明天找到尸体就万事大吉的人能笑得出来。

  晚饭结束后林凤鸣率先回了屋,然而推门而入的一刹那,他便顿了脚步,看向了墙上的剑鞘。

  刚刚他和燕云心照不宣地没提偷听的事,就是怕打草惊蛇,眼下看来确实是个明智的决定。

  林凤鸣之前说好了要把剑鞘交给燕云,此刻却突然心生了一计。他抿了抿唇取下剑鞘,正准备去看里面到底有什么,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和燕云的声音:“宁宁,开门。”

  林凤鸣此刻几乎不敢听到这人的声音,听到便后背发麻。

  闻声他立刻收了看剑鞘的心思,转身走到了窗户旁的花瓶处,轻轻把剑鞘放了进去。

  门外又传来了三声敲门时,只不过这次燕云没有开口。

  林凤鸣深吸了一口气脱了外套,咬了咬下唇解开了一点里衣,一边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一边走到门口开了门。

  白皙的锁骨就那么露着,大片细腻的肌肤看得人晃眼。

  燕云见状果不其然眼神一暗,却并未上钩,握着林凤鸣的手腕反手关上门道:“半天不开门,偷偷摸摸做什么坏事呢?”

  林凤鸣心下一紧道:“我没有。”

  “该不会是想着把刀鞘藏起来,这样就——”燕云说着看向挂着刀鞘的那面墙壁,看到上面真的空无一物后他蓦然一顿,扭头看着林凤鸣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下去,“还真藏起来了?”

  林凤鸣心下加速,面上硬是镇定道:“我回来的时候就没看见那个刀鞘,应该是偷听的人拿走了——”

  燕云闻言轻笑一声,笑得林凤鸣心下一颤,骤然没了声响。

  “我之前不是说过么,你说谎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说些有的没的。”燕云探手下去握住了他的腰,挑了挑眉道,

  “你不会以为你老公无能成那样,你说什么我信什么吧林宁宁?”

  林凤鸣垂着眸子下意识后退,燕云按着他的脖子凑上来,亲昵地吻了吻他的嘴唇:“那老公跟你透个底,我来之前查了当年那个仵作的信息,官府的名册上根本就没这个人……你还瞒了我什么?嗯?”

  林凤鸣心下蓦然一紧,忍不住攥紧了手心,指甲把手心划得生疼。

  他的大脑在此刻飞速旋转,还想找借口糊弄过去,燕云见状冷不丁冒出来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衣服脱成这样是又想发烧吗?”

  林凤鸣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道:“刚刚准备洗澡。”

  “哦,那刚好。”燕云等的就是他这一句,拽着他的手不由分说地往浴室走,“我也没洗,不如一起洗,还能给林老板省水。”

  林凤鸣这下子算是彻底明白了他的心思,立马挣扎着想后退,可惜已经晚了。

  浴室的木盆是节目组为他们而来新买的,崭新无比,此刻却起了别的作用。

  这盆是按着一人的尺寸购买的,两人同时坐进去后窄得吓人,几乎不可能不碰到对方。

  林凤鸣缩在一角想躲,然而燕云抬脚进来后他就后悔了,这根本没办法躲,他刚刚就该拼死抵抗。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身体难以避免的碰撞在一起,激起一阵战栗。

  燕云甚至都不用亲自动手,林凤鸣便自己僵在了木桶中,再没了逃跑的心思。

  接下来的事仿佛发生了无数遍,林凤鸣被人诱哄着坐直了身体,又像主动送上门的鸟一样撞在对方的怀抱里。

  手上还非常没出息地搂着燕云的肩膀,燕云却在如此良辰美景下,突然用什么微凉的东西抵住了林凤鸣的腰,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后他眯了眯眼道:“把东西藏哪了?”

  林凤鸣完全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洗澡还拿着那把匕首,暗暗咬牙,心下把这人骂了个狗血喷头,面上则垂下眸子开始装哑巴。

  “不说是吧?”燕云用匕首的刃抵着他的尾椎一寸一寸往上,“要是不说……那明天我可就把真相公诸于众了。”

  林凤鸣知道他是诈自己,闻言抿了抿唇挑衅道:“那就公诸于众吧……我也很想知道你所谓的真相是什么。”

  燕云一改方才的动作,平视着他眯了眯眼睛。

  林凤鸣心下没由来地一跳。

  “说话够硬气。”燕云笑了一下,“希望林老板等下也能这么硬气。”

  深夜,木桶中的水不知道已经换到了第几盆,溢得满地都是。

  被人吊到崩溃的林凤鸣咬着手背啜泣,实在忍不下去了,抬头服软般用脸颊蹭了蹭燕云的肩膀。

  燕云享受着他的讨好,却依旧一言不发,待人脱力倒在他肩膀上,他才低头吻了上去,细细舔吻着面前人因为过长时间的难熬而水润无比的嘴唇。

  林凤鸣下意识回应,然而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燕云太知道怎么拿捏他了,正如他对燕云一样。

  燕云松开他后,捏着他的下巴温柔地蹭了蹭他的侧脸:“还是不说?”

  “我、我说……”林凤鸣的声音中带着战栗,看似崩溃到想要求饶,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有所保留道,“我亡夫的另外两个同伙,是我和那个假仵作……是、是假仵作……杀了他……”

  燕云眯了眯眼:“你什么?”

  林凤鸣大脑一片空白,反应了才意识到他的意思,连忙抿了抿唇改口道:“……死者。”

  燕云挑了挑眉:“不是你亡夫?”

  林凤鸣心下再怎么骂,此刻也终于学乖了,非常没有骨气地开口道:“不是,我丈夫还没死……”

  燕云闻言勾了勾嘴角,显然被取悦到了,拿起手头的匕首慢条斯理地划过面前人的锁骨,而后顺着胸口一路往下。

  林凤鸣在这一刻才明白燕云为什么洗澡的时候要拿着那把刀,后背发麻间忍不住想合紧双腿,却被人无情地命令道:“分开。”

  林凤鸣已经编到这种程度了,属于是把当年高考写作文的脑细胞都给复制了一遍,可是燕云还没说他到底信不信。

  他只能忍下诸如“王八蛋”“牲口”一样的词汇,转而颤抖着反抗道:“你这叫滥用私刑……”

  “滥用私刑?”燕云挑了挑眉,“我大可以把你时间线的异常公诸于众,但我什么都没说,你就没想过报答我?”

  林凤鸣听到“时间线”三个字瞳孔当即骤缩,回过神后却依旧秉承着死到临头嘴也要硬的原则,硬是咬死不承认:“你没证据就别信口雌黄,我凭什么报答你……”

  “那好——”燕云手下不知道干了什么,林凤鸣颤了一下后蓦然睁大了眼睛,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那人凑上来温柔地吻掉了他的泪水,“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滥用私刑。”

  温热的水流顺着木桶边缘涓涓往外淌,溢了一地还要多。

  林凤鸣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手指死死地按在木桶边缘,带着哭腔骂道:“说了没藏…是你自己不信……”

  可能实在是被吊的狠了,到最后还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行?!”

  在床上没人能受得了这种挑衅,燕云闻言笑意转淡,眼神发暗地看着靠在木桶中眸色鲜亮的人。

  半晌他勾了勾嘴角,见硬的不行索性软硬兼施道:“你把东西拿出来,明天让你赢。”

  林凤鸣咬着下唇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他的意思,但根本不信:“我凭什么信你?”

  “我的任务中,有一项是探明当年的真相,还有一项是指认凶手。”

  燕云撩起一捧水浇在他的锁骨上,看着水珠在莹白的皮肤上滚滚而下:“现在我拿后一个任务换前一个任务的答案,你觉得如何?”

  听到燕云给出了有理有据的答案,林凤鸣所剩无几的理智瞬间产生了动摇。

  他无比确定今晚难以善终,与其输掉游戏,不如交出没那么重要的刀鞘。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颤抖着声音道:“在花瓶里。”

  燕云挑了挑眉故意装没听见:“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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