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 第27章

作者:黄金圣斗士 标签: 近代现代

  “湫湫扭到脚了?”宁母担心道。

  “没事,妈,我给二哥按过了。”宁濯又拿起老婆另一只鞋,抬眼看老婆,“脚伸过来。”

  “……”被弟弟的帅脸盯着,大庆脑瓜子跟不上了,稀里糊涂地把脚伸到弟弟手上。

  “宝贝,以后走楼梯要慢点儿,知不知道?”宁母琢磨了下,自言自语起来,“要不让爸爸换套大平层吧?还能离你哥近点,以后他回来吃饭也方便。”

  “行啊妈,我住哪儿都乐意,只要跟你们在一块儿。”大庆不懂啥叫大平层,反正妈妈说啥就是啥。

  真搬到大平层,还怎么跟老婆偷情?宁濯立刻拉着老婆起身,“妈,我带二哥出去玩了。”

  宁母:“好好好,玩得开心呀,要不让司机送你们?”

  宁濯:“不用了,我叫了车。”

  一出门,冷风嗖嗖的,大庆看到院子外头停着一辆出租车,看着宁濯跑过去先给他开门的身影,他心里奇奇怪怪的,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个啥感觉,总之没早上那么愁了。

  但还是很不乐意的,气弟弟仗着哥哥出去了,在走廊里就耍流氓亲他,亲了好长时间才放他下楼吃早饭,多过分啊。

  “快上车!”

  “哦。”大庆探身上了车,刚坐下来,手就被弟弟拉过去十指紧扣地牵住,并揣进了一个暖和的兜里,汽车出发,他心里又开始别扭,奇奇怪怪的。

  不行啊,这样不好,是不对的!

第33章

  拳馆里,大庆在休息区懒散地坐着,埋头玩消消乐,没往弟弟那儿瞅一眼。

  他头回接触拳击,其实很新鲜很感兴趣,看一个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在训练区挥洒汗水,是说不出的羡慕,也想上去练练,恨不得那些结实的肌肉都长在他身上。

  那为啥这会儿在玩消消乐呢?

  因为大庆心里奇奇怪怪的,一看宁濯赤膊打拳就浑身不自在,会想到昨晚和早上,弟弟虽然长得白嫩好看,可脱了衣服一点也不像小白脸,就冲那清楚的肌肉线条,别提多酷多阳刚了。

  给大庆看得心里更加奇奇怪怪,脑瓜子又不好使了,总想些乱七八糟的,在想到弟弟早上耍流氓,把他按走廊墙上亲个不停时,立马跟缩头乌龟似的,缩在角落不敢看了。

  结果不看吧,脑瓜子反而想得更欢,想床上去了,想自己早上一睁眼,就摸了个粗长的烧火棍,那家伙烫的,给他脸都整烫了。

  想来想去,大庆想回家了,却没胆子偷偷开溜,毕竟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赶巧林越微信找他聊天,聊着聊着,他豁然开朗,把林越上回提过的羽毛球给拉了出来,说自己就在体育中心,邀对方出来玩,顺便把罗子程也叫上了。

  正好羽毛球馆和拳馆有一段距离,让宁濯自己打拳吧,他可不想在这儿耗着,怪难受的。

  有过先前的基础,又经过教练的一对一训练,宁濯就指着这个耍酷的机会狠狠吸引老婆,对着沙袋一顿好耍,他步伐矫健灵活,出拳迅速有力,等大汗淋漓想看老婆时,操,老婆跑了。

  环视一圈,宁濯在休息区的角落里找到了捣鼓手机的某傻子,他大步过去一瞧,居然又在玩消消乐,那几个幼稚的小动物有什么好看的。

  “你之前不是说想看我打拳吗?我带你来,你又不看。”

  头上冷不丁冒出弟弟的声音,大庆抬头,入眼就是白皙的胸膛和腹肌,多少滴汗水挂在上面,瞧着就鲜嫩多汁,尤其胸前那俩小点儿还粉色的,奶头上也裹着汗水,正顺着皮肤往下流,他一下子又遭不住了,说话都打磕巴。

  “我,我刚才看过了,这精力瓶满了,不,不能浪费,得赶紧用完它。”

  见老婆又低头继续玩,宁濯很不爽,直接把手机抢走,低声埋怨起来:“你什么时候能不气我?出来约会还一直抱着个手机,你看我掏过手机吗?”

  “……”被这么一数落,大庆不好意思玩了,他记着自己之前说过的话,确实想看弟弟打拳来着。

  可那时候跟现在不一样啊,咋就成了约会呢?

  “手机我先没收了,”宁濯把消消乐退出去,又问,“肚子饿不饿?”

  快饭点了,还真有点饿,大庆老实点头,“饿。”

  老婆一饿肚子,宁濯就忍不住心软,语气缓了下来:“中午先点外卖,随便吃点,吃完我教你打拳,晚上再带你去吃大餐。”

  “我不打。”大庆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不是不想打,是不想弟弟教他打,两个小时前在更衣室里,这坏小子还趁着没人耍流氓,偷亲他嘴。

  “为什么?”

  “就是不想打,出一身汗还得洗澡,多麻烦啊。”

  “没事,更衣室旁边可以洗澡,我带你进去。”

  大庆没瞎,当然知道更衣室旁边有洗澡的地方,可那是个一目了然的大开间,跟澡堂子差不多,真进去洗,铁定得被弟弟吃豆腐。

  “用不着啊,我不想打拳,要不你自个儿玩吧。”

  宁濯暗中观察着老婆别扭的样子,等呼吸平复了,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他盯着正前方那双不乐意看向他的眼睛,成心道:“是嫌麻烦,还是不好意思了?”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就是不爱在外头洗澡。”大庆睁着眼睛说瞎话,只有他兄弟大勇才了解,他有多爱去澡堂子泡澡。

  “国庆在度假村的时候,我看你挺好意思的啊,光着屁股就往水里跳,”宁濯问,“现在怎么回事?跟我一起洗澡能要你命是吗?”

  “不是,你……”大庆一时词穷不会反驳了,面对鲜嫩多汁的帅气大学生弟弟,他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说,“我肚子好饿,你啥时候叫外卖啊?”

  差点忘了,老婆还饿着肚子呢。宁濯起身,“我去更衣室拿手机点,在这里等我。”

  大庆哦了一声,催弟弟快去。

  老婆不挑食,特好养活,宁濯把中餐和汉堡套餐各点了一份,又找奶茶店点了一杯豆乳奶茶,确认商家都接单了才去洗澡,他边洗边琢磨,下午去哪里约会。

  商场可以去逛逛,多给老婆买点香喷喷的身体乳。

  电影院也不错,老婆喜欢看电影,一会儿看看有什么好片子。

  宁濯想得很美好,连在黑漆马虎的影厅里和老婆手牵手都想好了,结果二十多分钟后,他刚把送来的豆乳奶茶插上吸管喂到老婆嘴边,同时送来的外卖还没打开,身边突然窜出两个碍眼的大灯泡。

  “哟,你俩吃饭呢?”被蒙在鼓里的罗子程,丝毫没注意到兄弟的表情,拖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来。

  林越无视兄弟冷下来的脸,没有眼力见地跟着拖过来一把椅子,也坐了下来。

  老婆要吃汉堡,宁濯拆开一个汉堡盒从里面拿出来,又揭开防油纸,弄好了递到老婆手里后,才皱眉问两个灯泡:“你俩来干什么?”

  听弟弟语气不对,大庆忙说:“我叫他俩来的,我想打羽毛球。”

  “……”宁濯又把薯条递过去,撕开番茄酱包装,“想打羽毛球怎么不跟我说?我可以陪你打。”

  “你要打拳啊。”大庆啃了口汉堡,嘴里还嚼着呢,又伸手拿了根薯条蘸上番茄酱送到嘴里尝味儿,一尝味道不错,夸起来,“这肯德基还挺好吃啊,我老在街上看见,就是一回都没吃过。”

  “……”宁濯瞬间心软,舍不得再跟从没吃过肯德基的老婆置气,“喜欢吃我以后再给你买,慢点吃,把嘴巴闭起来再嚼。”

  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当然他的傻老婆也没察觉出来,只有边上两个兄弟察觉到了。

  林越倒不算太吃惊,但也吃惊,最吃惊的是罗子程,他胳膊肘悄悄戳了下林越,林越回戳了他一下,那意思,老实坐着别废话。

  下午,宁濯和老婆美好而甜蜜的二人世界泡汤了,硬生生被两个兄弟搞成团建,四个人在羽毛球馆里进行双打比赛,幸好老婆跟他组一对。

  羽毛球说难也不难,可惜大庆愣是打不好,三个大学生弟弟都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好几回发过来的球都接不上,给他急得额头直冒汗,一会儿跑一会儿跳的,很快就打不动了。

  见老婆吃力地喘着气,明显累坏了,宁濯心疼地催老婆去休息。

  “快去休息,我跟他们,给你报仇。”

  “……”大庆纳闷,“打着玩的啊,报啥仇?”

  “不行,我玩球就没输给过这俩菜鸡,你看着的。”

  “……”

  对面的罗子程:“他俩嘀嘀咕咕什么呢?兄弟感情怎么突然这么好了?”

  林越:“这我还真不好说,你自己去问宁濯吧。”

  这场突如其来的团建活动一直持续到四点,期间宁濯几次给两个兄弟使眼色,林越懂了,奈何罗子程不懂,提议晚上一起去吃烤肉。

  此言一出,从没吃过烤肉的大庆有点馋,当即拍着胸脯表示要请客,请三个弟弟去吃烤肉。看着傻乎乎的老婆,宁濯是又气又心疼,只能顺着了。

  于是四人又去烤肉店接着团建,林越和宁濯负责烤,罗子程和大庆负责吃,分工明确,吃着聊着都挺美,只有宁濯心里不太痛快。

  直到快吃完,他假借上厕所的工夫偷偷把单买了,然而一回来,罗子程这个没眼力见的,把他位置占了,拉着他老婆在聊电影,俩人脑袋还挨着,这不摆明了要把他最后的二人世界也给夺走吗?

  操,他只想和老婆一起看电影啊。

  林越瞧着不对,赶紧喊:“子程,差不多了,回去吧?”

  “难得一起出来玩,回去干什么?”罗子程没抬头,指着其中一部电影说,“二哥,这部怎么样?感觉很刺激。”

  “行,看着挺有意思的。”大庆抬头,见弟弟杵在边上不吭声,他举着手机把屏幕给弟弟看,“小濯,咱们去看这个电影,行不?”

  宁濯沉默了两秒,转头对林越道:“林越,等看完电影了,你跟罗子程说说。”

  林越:“好,我知道了。”

  罗子程:“说什么啊?别吊我胃口。”

  只要有电影看,咋都好说,大庆以为三个大学生在交流小组作业呢,没太放心上。

  等电影散场,已经九点半了,让宁濯浑身不痛快的团建活动终于结束,他打车带老婆回了家,全程沉默,想着要怎么收拾这个故意气他的傻子。

  大庆再迟钝也感觉到弟弟的低气压了,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把林越和罗子程叫过来的原因,仔细想想也不对啊,下午玩得不是挺好吗?

  回家上了二楼,进房间前,他纠结着要不要关心一下,还没纠结出个结果,就被弟弟推进房间,然后房门被关上了,房间里没开灯,黑乎乎的,紧接着,他听见了锁门声。

  “你是不是故意让罗子程坐我们中间的?”

  “没啊。”

  大庆才否认,就被弟弟推了一下,继而被弟弟猛地扑倒在了床上,给他吓一跳,想爬起来,汹涌的吻随之而来,他唔一声,起初还挣扎了两下,没过多久,便乖乖躺着不动了。

  外面带来的寒气还在身上,手有点凉,宁濯边吻边隔着裤子去摸老婆裤裆,大庆又又又遭不住了,腿抖了下,唔唔反抗起来,命根子随即被兜住,布料摩擦着头,不太舒服,他哼哼着摇头。

  身下的人服软了,宁濯也温柔了些,吻得很浅,不时啄吻着老婆湿润的嘴唇,边问:“为什么气我?”

  “嗯,没……”命根子在摩擦中尝到一丝快活,大庆受不了了。

  “你今天气了我多少次?”

  “唔……”

  宁濯轻轻舔了下老婆软软的嘴唇,又轻轻喊他:“你个傻子,怎么又硬了?”

  “……”大庆真的要哭了,命根子咋又不听话啊,这不早上才泄过吗?为啥又想快活又想泄啊……

  再这么着下去,他别活了。

第34章

  “快,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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