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 第37章

作者:黄金圣斗士 标签: 近代现代

  冷空气将手和戒指一并包围,宁濯心冷受不了,喜欢的人明明就在他怀里坐着,却给不了他半点安全感,他没忘了自己这傻老婆是怎么忽悠来的,搞不好还惦记着结婚呢。

  结婚?想都别想,这辈子都不可能,除非嫁给他。

  哪怕做个不怀好意的混蛋,哪怕笨蛋会哭,宁濯也势在必得,于是又强行逼大庆拿稳戒指,不顾冒出来的那一声“等会儿”,眼疾手快地把无名指伸过去,成功戴上了戒指。

  “叫你等会儿,咋不听人说话啊。”大庆还有话要问。

  而宁濯只想赶紧圈住老婆,不悦道:“等什么,又想气我是不是?”

  谁气谁啊?一声不吭地在水里变戏法,弄出俩钻戒来,啥都不说就往人手上戴,又不是过家家,好歹给个说头先啊?要没定亲的意思,他可不戴!

  不对啊,俩男的要咋定亲呢?能定吗?这事儿不兴往外说啊……

  大庆看着惹眼的铂金戒指,情绪在高兴与不高兴之间来回窜,难得闹了点小脾气,想让男朋友哄哄他,不过瞧在弟弟眼里就变了意思,不肯戴戒指是计划着要分手的前兆。

  他烦闷地问弟弟:“你说清楚,啥时候腻了我?”

  “……”宁濯要被气炸了,果真在打小算盘,亏他花足心思又精挑细选,怕被爸妈和大哥发现,最终定下这份朴素低调的跨年惊喜,以为这傻子会喜欢。

  结果没一句喜欢就算了,还一直煞风景,一直煞风景就算了,还他妈往死里气他,好好的二人世界……

  操,真的快气死人了。

  “就不能不腻吗?”

  “……”宁濯一惊,“你说什么?”

  一条是正常的路,应该走的路,可路上空荡荡的,没有弟弟。一条是不正常的路,不应该走的路,可路上不孤单,有弟弟作伴。

  面对人生的分岔口,大庆没有迷路,没有迷茫,只是缺了一份继续向前的勇气,尝过甜头后,害怕再吃苦,怕不正常的那条路上,弟弟不会陪他走到底。

  他沉溺在甜滋滋的热恋中,早已遵从本心,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把弟弟和他做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所以看到戒指时才会高兴。

  但城里人会把戒指当作装饰品戴着玩,林越手上就戴着一个,他又不高兴了,不确定弟弟这个城里人是啥意思,同时记起弟弟和他做的约定,等腻了就不跟他谈恋爱了。

  想到这场恋爱有一天会因弟弟腻了而结束,等那时候,弟弟不再把自己当宝贝,不能再亲嘴,不能再快活,不能再一块儿洗澡睡觉,大庆就着急。

  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早就不正常了,以后可能不会再结婚了,不结婚意味着不能多子多福,万一真的孤独终老,没孩子给他下葬烧纸钱咋办?这么凄惨的下场赖谁?

  全赖弟弟宁濯!

  不行!他得讨个说法,凭啥让他孤独终老啊?

  “我说你就不能不腻吗?”大庆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语气不满,“我现在都不正常了,就赖你,你腻了我咋办?我可不想跟刘大爷一样,老了没人管,你送我这么好的戒指又是啥意思啊?跟你说了不能瞎戴,你非要我戴,戴了你就得管我到老!”

  刘大爷是哪号人物?宁濯惊得愣了愣,立马把老婆的手拉进温泉里泡着,以免冻到,又抱着老婆转向自己再搂紧,彼此身体仍亲密无间地贴着,就连命根子也相互依偎着。

  “你是不是傻?”他语气难掩激动,忍不住亲了亲老婆的嘴,近距离直视那双透出天真的眼睛,“我怎么可能会腻?怎么可能不管我的宝贝?”

  亲一下也哄不好,大庆秋后算账:“是你那会儿说最长谈半年就腻的,我是傻啊,当时都没跟你计较,大勇老说我缺心眼儿,你就欺负我好说话没心眼儿。”

  傻老婆还学会甩锅了,宁濯被扣得服服帖帖,黏着他的开心果又亲又蹭,“还不是因为你那时候一直拒绝我,我不这么说,你能跟我谈恋爱吗?”

  “……”大庆回忆了下,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原来自己没缺心眼儿啊,他瞬间被哄好,乐呵地在弟弟嘴上回亲了两下,准备盘问戒指的说头,脑袋忽地被扣住,环在腰间的手也跟着收紧,热吻如暴雨,疯狂而降。

  闹了点小摩擦的小两口又黏黏糊糊地甜蜜起来,彼此都放纵着,渴望着,很快在温泉里擦枪走火。

  大庆第一个把持不住,只怪弟弟平时把他伺候得太好,身体给弄敏感了,他心痒难耐,等不及想要快活,扭着腰臀往前挺,跟坐摇摇车似的,拿小鸡磨着老鹰不停地蹭,唇舌交缠间溢出几声哼哼。

  老婆这么主动热情,宁濯开心炸了,吻着的同时,分开膝盖顺势打开老婆双腿,搂着腰的手下滑摸进屁股缝,中指探进去揉着心心念念的小雏菊,已然克制不住,发疯想睡老婆,但温泉里不行,他及时将吻结束,却又舍不得放开,改揉滑嫩的屁股蛋子,埋在老婆香香的肩颈处时亲时舔,忍不住细细啃咬起来,想留下专属于他的记号。

  “嘶,屁股……哎呦,别咬,痒,痒啊……”大庆边喘边笑,想躲开,颈部反而被嘬得更用力,都有点疼了,他拍着不听话的吸血鬼直求饶,可惜不管用,只能使出百试百灵的杀手锏。

  “老公,脖子疼,快撒开嘴啊老公,我还上班呢,公司里有空调,穿高领的热。”

  宁濯及时撒开嘴,退开一检查晚了,记号很深很红,难怪老婆喊疼,他刚才没控制住,幸好位置在脖子下方靠近锁骨那儿,稍微遮一下就行。

  “咋使那么大劲儿,你吸血鬼啊?是不是很红?”大庆抬起左胳膊想摸下被嘬的部位,手上的戒指晃了下他眼,想起比快活更要紧的事儿了,赶忙问,“你还没跟我说呢,送这戒指是啥意思?”

  用戒指圈住根本不安心,宁濯把老婆抱紧,下巴抵在老婆肩上,十分依赖地贴着对方说:“因为想要宝贝。”

  “啥?”大庆不止一次听弟弟这样说,有点犯糊涂,“我是你的宝贝啊。”

  老婆刚才说那么多好听的话,又那么热情主动,还乖乖给揉那儿,宁濯不忍心忽悠了,又不想做个混蛋,想点透这个笨蛋。

  “还不是,”他忍耐着欲望,诚实地表达内心,“就算用戒指圈住你,这样抱着你,我也很没安全感。”

  咋还不是呢?大庆对抽象的安全感没概念,从字面理解以为弟弟在害怕什么,需要他保护安全,正要问,又一句抽象的话飘进他耳朵里。

  “宝贝能给我这个安全感吗?”

  “啊?你光说安全感,啥东西?是不是害怕了?”他抬手抚摸肩上的脑袋,轻轻揉着安慰起来,“别怕啊,你要我肯定给,就是咋给你啊?”

  说做爱或性生活这种专业术语可能不妥,怕吓着老婆,宁濯只能换通俗易懂的方式,在这基础上还得委婉。

  他认真思考了下,抬起头,看着笨蛋清澈的眼神,引导着解释:“安全感就是,我害怕宝贝会离开我,想和宝贝有一个身体上的亲密结合,像正常夫妻那样,他们做什么,我们也做什么,以后我们就像夫妻一样,这样我就有安全感了,宝贝能给我吗?”

  这样啊……

  自从跟弟弟做了这样那样的各种流氓事儿,大庆就没把自己当童子鸡了,天真地以为弟弟所说的身体结合就是一块儿打打飞机,再夹紧腿给弟弟磨磨肉棍,但凡身体上的接触,那都算亲密结合,正常夫妻做的不也是这些吗?只不过女人能生娃娃,他没有那个小洞洞,生不了。

  所以男朋友需要安全感怎么办?自然是给啊!

  尤其此刻泡在水汽弥漫的温泉里,大庆通体舒畅,再对上眼里全是自己的帅弟弟,哪里扛得住巨大的美色诱惑,况且也喜欢快活的滋味儿,最最关键的是,弟弟说害怕的时候,太叫他心疼了。

  “当然给啊,”他毫不犹豫地答应,胳膊伸向后腰,捉住弟弟的一只手往前拽,“我不离开你,现在就给你,你手大你来,弄着方便。”放软的语气带着点讨好。

  老婆今晚终于要属于自己了,宁濯激动得要发疯,反握住老婆的手拽出水面,送到嘴边用力亲了下,“宝贝等会儿,温泉不能泡太久,先回去。”

  大庆被弟弟迅速抱到一旁,懵逼中见弟弟站了起来,跟出水的花仙子一样好看,实在是俊啊,连直挺挺翘着的大肉棍也好看,叫他忍不住想摸一把。

  匆忙套上浴袍,宁濯抖开另一件,见老婆坐在温泉里发着呆,以为老婆要反悔,耐心催促:“宝贝,快过来,我抱你回去。”

  “啊,哦。”大庆回神,怕弟弟冻着,赶紧上岸,结果一上岸就打哆嗦,还好没几秒就被抱进了屋,他搂住弟弟咧着嘴乐,“老公,一会儿再看个电影啊?”

  “不是要给我安全感吗?明天再看。”

  “就是给完再看啊,没说现在。”

  宁濯平时和老婆洗澡加亲热都要一个多小时,这还是考虑到彼此上学和上班,尽力控制的时长,控制不住的话,熄灯后得再加半个钟,继续黏糊,从亲嘴到嘬奶,一步步调教,顺便在老婆身上盖几个戳儿。

  明天不用上班,他要睡一晚上的老婆!

  而大庆压根没理解弟弟什么心思,等进了主卧自带的豪华卫生间,看到卧榻上的一些工具时,稀奇地凑过去,拿起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体,边看边问:“这是啥东西?”

  紧接着注意到边上的几枚安全套,他认得那玩意儿,再一看旁边的迷之瓶装液体,怎么想都觉得哪儿不对劲,又看回黑色不明物体,摸了下细长的部分,有点软,是硅胶的,还有几个孔,好像是把液体灌里头,然后……然后干啥使?

  “帮宝贝洗屁股用的。”花洒调好水温,宁濯脱掉身上浴袍,接过灌肠器后单手扒了老婆身上的,拉到花洒底下,贴心地说,“别怕,不疼的。”

  所以是杵屁股里头的?大庆恍悟,难怪弟弟这几天总爱摸他那儿,还想把手指伸进去洗里面,帮他擦身体乳的时候,也要揉一会儿,刚才亲嘴的时候还揉了,不会是……

  像正常夫妻一样的意思其实是……

  超出大庆认知的事儿,着实把他吓一跳,在咸猪蹄子摸到屁股缝时,他慌忙打开,忍不住问弟弟:“你,你是不是想杵我屁眼子啊?”

  看老婆惊讶又抗拒的反应,宁濯了然,反问:“我刚才说的那些,没听懂是吗?”

  “……”大庆现在听懂了,自己刚还信誓旦旦地要给足弟弟安全感,不成想啪啪打脸,说不出话来。

  宁濯发现,有时候跟笨蛋老婆交流,不能考虑太多,就得直白点透,身体力行地教会这傻子该如何给他安全感,不过他也怕真吓跑老婆,短暂思忖后,决定另辟蹊径。

第45章

  一场笨蛋与混蛋的较量,就这么开始了。

  二人智商悬殊,说是较量,笨蛋哪里是混蛋的对手?他很想给混蛋安全感,奈何心理上过不去啊,毕竟是用来撇大条的地方,咋能瞎杵呢?再说了,混蛋那大肉棍子多粗长啊,跟麻绳穿针眼儿似的,杵得进去才怪!

  然而混蛋把黑色的不明物体当作教具,拧开上半部分,往下半部分的壶身里头注着水,边操作边告诉他,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要善于挖掘,并善于开发,这样才能突破自己,才能性福。

  笨蛋听得糊里又糊涂,但看懂了,一脸苦恼地说:“咋非得杵我那儿才能幸福啊?就磨磨腿不行吗?这样就挺好啊,我给你磨。”

  结果刚说完,混蛋突然背着他蹲到角落里,委屈巴巴地跟他说不行,这样不好,一点都没有安全感,然后就抱着腿埋头哭了,给笨蛋心疼得不知道咋办,蹲过去一阵哄,哄不住,无奈叹气,接着哄。

  “唉……老公你别哭啊,不是我不给,问题是不能啊,你瞅瞅你那玩意儿多大,咋杵得进去呢你说?真进去我屁股就开花了,我把屁股缝给你磨,好不?”

  混蛋成心把手上的水弄进眼睛里,硬是挤出两滴眼泪,才转头望着傻乎乎的笨蛋,摇了摇头,仍委屈巴巴道:“说了不会疼,宝贝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好伤心……”

  “……”对上闪着泪花的红红眼眶,眼里还带着忧郁,嘴巴微微动着,默默含泪的模样实在叫人心疼,笨蛋头回见弟弟哭,立马心软安抚,“信信信,我信啊,快别哭了,你一哭我比你还伤心,我给还不行吗?”

  混蛋吸着鼻子,“真的吗宝贝?真的给我吗?”

  “真的,”笨蛋伸手给混蛋擦着眼泪,“你看你眼睛都红了,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啊。”

  混蛋一把攥住老婆胳膊,拉着一块儿起身,急不可耐地吻住老婆,笨蛋就这样懵头转向上了贼船,被混蛋又亲又哄,身体配合着慢慢屈膝向下蹲,撅起屁股,把使用权完全交给了对方。

  当后穴被涂上润滑液又被弟弟用手指摁着穴口按摩时,大庆别扭死了,身体绷得像座山,怕弟弟再哭,只能忍着,直到某个细玩意儿一点一点往里杵时,他有点忍不了了,刚萌生退意,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灌了进来,灌得他有点胀,瞬间想撇大条,着急嚷嚷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快弄出去,我要上厕所。”

  “放松宝贝,深呼吸。”

  “不行啊,难受。”

  这下轮到大庆委屈了,哭是哭不出来的,但他会使杀手锏求饶啊,紧忙回头喊着“老公”讨好卖乖,而宁濯设想完美的过程没料到才开头就翻车,老婆难受他心疼,也紧忙扶着老婆完全蹲下,毫不嫌弃地上手按摩小雏菊,哄着老婆放轻松,先把水排出来。

  大庆臊死了,哪有当着人面蹲坑的?生怕弄弟弟一手,抗拒地躲着,宁濯知老婆害臊,于是继续亲继续哄,宝贝前宝贝后地耐心引导,哄着老婆收缩再放松,勉强控制住场面,给他折腾出一头汗来,属实不容易。

  兄弟俩一个手忙,一个屁股乱,磕磕绊绊地把第一步灌肠给做完了。洗澡时,宁濯终于能名正言顺地把手指探进老婆身体里为所欲为,大庆没先前那么臊了,确实不疼,有的只是别扭和不适应,不过弟弟高兴就值得,等被抱上卧榻,他问起最关心的。

  “老公,你现在有安全感了不?”

  何止是有安全感,宁濯都要幸福死了,俯身亲吻老婆,夸着“宝贝真好”,准备大展身手给老婆性福,但第一次多少有点紧张,他学着小电影里看来的,对老婆说着情话,吻着老婆软软的耳垂调情,接着用唇舌做前戏,一寸寸往下舔吻着他的宝贝,裹了润滑液的右手也没闲着,握住宝贝梆硬的鸡儿,双管齐下地伺候起来。

  大庆又快活又痒痒,扭着身体直笑,求老公别舔了,能不能好好给他打飞机,下一秒弟弟不舔了,却嘬着他奶头玩,一会儿吸一会儿啃,左边嘬完换右边,跟喝奶的小娃娃一样,搞得他又疼又快活,他揪住弟弟耳垂报复地轻轻撕扯着,乐呵数落:“就不能轻点,别给我奶头咬下来啊,不然我把你耳朵揪下来,你手再弄快点,快。”

  老婆舒服才是最重要的,宁濯没有管自己的欲望,即便强烈到难以克制,俗话说万事开头难,过了第一步,接下来就顺了。他记着攻略里的教程和提醒,等老婆舒服地射出来后,在手心里倒满润滑液,抓紧时间给老婆简单扩张,中指在紧窄的肠道里摸索能让老婆更舒服的点,幸好提前钻研过,没花多长时间便精准触摸到,而后小心试探,按照步骤先摸一摸,再轻柔和缓地按一按,接着从外上往内下,慢慢推捋着。

  被从未经历过的酸麻感突袭,大庆懵逼地哼出了声,感觉身体奇奇怪怪,有了点尿意,可洗澡前明明尿过了啊,小腹部跟着有点酸胀,才泄过的命根子莫名其妙又起反应,实在太奇怪了,他抬头纳闷地望向弟弟:“你弄啥呢?我咋有点想尿尿啊?”

  “正常反应,”老婆又硬了,宁濯左右开弓,前列腺按摩和打飞机一样不落,他看着老婆笑,“宝贝这样舒服么?不疼吧?”

  “啊……”

  大庆头倒了下去,快活到说不出话,哼着哼着没两分钟又泄了第二回,整个人飘飘欲仙,瘫在卧榻上哪儿还起得来,思绪随高潮一块儿飞走了。

  见老婆傻乎乎的,宁濯迅速挤进老婆双腿间,争分夺秒地加了根手指继续给老婆扩张,扩得扑哧扑哧响,边扩边观察着老婆的神情,时不时关心一句“宝贝这样疼吗”,不疼便继续增加手指。

  大庆没觉得多疼,只有一点点疼,他皮实抗揍能忍受,主要是很胀很难受,让他吃不消,而且色情黏腻的扑哧声怪那啥的,可他时刻记着弟弟要的安全感,也想给弟弟安全感,想和弟弟像正常夫妻一样亲密,所以他摇头说“不疼”,又特别体贴地抱住双腿发出邀请:“老公,你快杵进来吧。”

  却不知这一声邀请,把血气方刚的小老公逼疯了。

  到底是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前期再稳再克制,真进行到最后一步,宁濯彻底控制不住爆表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只想立马得到老婆,他连安全套都忘了戴,急躁地给好兄弟浇上润滑液,胡乱撸了几下,扶着对准穴口就往里捅,莽撞又生涩,硬挤进半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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