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 第25章

作者:谷一不胖 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甜文 爽文 HE 近代现代

第四十七章 指望他爬进严家的大门?

  严之畔腾地站了起来,他激动的想要欢呼,但又怕吵醒容岁,只能来回在病房里走动。

  他的反应取悦了容与,容与轻笑两声,扶着头语气带着无奈,笑道:“你别走来走去的,看的我头晕。”

  严之畔这才坐回凳子,然后在容与还没反应过来就一把抱住了他。不给容与挣扎的机会,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谢谢你容与......谢谢......”

  容与本想推开他,忽觉肩膀有些温热,诧异不已,片刻后回神,故作不知,无奈道:“不用谢我,谢你自己,他也是你的儿子。”

  片刻后,严之畔情绪稳定了下来,不用容与推开,他自己就退开了,只是能看出他眼睛带着红意。

  容与只当没看见,掀开被子上床,推开严之畔扶过来的手,无奈道:“不用扶,我躺了一天,浑身都发软,起来活动活动,不用管我。”

  见他这么说,严之畔才退开。

  容与起床走了几步,除了还有些轻微的头晕外,便没其他反应了。坐到容岁的床位,他指了指自己刚躺过的床,对严之畔说:“做天熬的挺晚的,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严之畔朝床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没事儿,你不舒服,你躺下吧。我在凳子上将就一下就行。”

  容与摇了摇头:“我不睡了,睡不着,躺久了腰疼,你去睡吧。”

  见他这么说,严之畔也没继续推辞,他确实有些困了。于是点点头,“那行,我躺一下,你有事儿叫我。”

  容与应了一声。严之畔这才脱掉鞋,脱掉外套,躺了上去。

  床上仿佛还有容与的气息,这让严之畔格外的安心,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听着严之畔发出的轻微鼾声,容与无声的叹了口气,关上电视,低头看起了手机。

  上面有许琰给他发的信息。自从来医院之后,许琰每天都会给他发信息,不过他有时候忙,回的总是不及时。

  自这天之后,容与和严之畔的关系更加融洽了。容与对他排斥本就是怕他抢容岁。现在严之畔再三保证不抢孩子,容与对他也没了躲避之心,至少能把他当成熟悉的朋友一般对待。

  甚至因为曾经两个人的关系,他对严之畔没有对外人那种隔阂和潜意识的疏离。

  严之畔白天陪容岁玩儿,晚上容岁睡了,他才会处理一些堆积的公务。好在谢炎能干,知道他没心思管那么多,已经帮他解决了大部分的工作,剩下的只是一些必须要他拿主意的。

  几天时间过去,容与不再头晕,精神也好了起来。但并不代表他的贫血就这么好了。所以严之畔依旧每天变着花样儿的给他吃补品。

  一直过了快一个星期,容岁的检查终于确定了下来。下个礼拜三。

  礼拜三......严之畔看了一眼谢炎发给他的行程表,微蹙的眉头缓缓松开,转头对容与道:“小与,我礼拜一礼拜二这两天要出个差,礼拜二晚上赶回来,不耽误礼拜三的检查,到时我跟你一起去。”

  从那天之后,他就改叫容与‘小与’了,起初容与有些别扭,但是听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容与不甚在意的点点头,“你要是忙也没关系,等检查结果出来,我告诉你也是一样的。”

  严之畔摇摇头:“不一样,我一定会赶在岁岁检查之前回来。”

  见他这么说了,容与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时间很快一闪而过。礼拜一一大早,严之畔帮容岁洗漱好穿好衣服,陪着他们父子吃完早饭,这才下楼。

  谢炎已经和司机在楼下等着了。上了车,严之畔一边换下身上的休闲装,一边听谢炎跟他汇报工作。

  他们这次要去临市一家公司去谈合作,项目较大,所以得严之畔亲自出面。

  严之畔正在车上朝临市行驶,而严氏老宅里,温芷卿正垂着眸,看着平板上的国际新闻。

  她旁边的精致小茶几上,正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旁边管家正含着腰,低声向她汇报着:“......少爷带着那个孩子去了商场,不顾身份陪着在儿童乐园里玩耍。而且这段时间,少爷一直都在医院。我的人没敢上前,怕被少爷发现。但今天上午少爷出差前,穿的还是前两天的那套休闲装。所以他可能这几天都没回家。”

  温芷卿的眉眼压的有些低,眉眼带着冷硬,淡淡吐了句:“不成体统!”

  管家没敢应这句话。

  “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温芷卿淡淡吩咐道。

  管家低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温芷卿将桌上的红茶端起来轻轻轻喝了一口,眼睛还是放在平板上的新闻里。但接下来的一条新闻,将她维持的仪态撕开了一条缝隙。

  【据英媒,华裔富商严任奇最新恋情曝光。有媒体拍到严任奇与一身材火辣美女在拉斯维加斯度假并当街拥吻。据传闻该美女是名模特,与严任齐年龄相差二十四岁。

  这是严任齐被拍到的第十六位美女。作为‘情感丰富’的华裔富商,严任奇有多少‘前任’呢?让我们来细数一下。

  ......】

  温芷卿端着红茶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杯中还有些热的茶撒在了她精致的裙子上。她的脸色难看了一瞬,很快又回复正常。她吐出一口气,将茶杯放回去,然后神色冷漠的继续往下滑。

  但桌上的那杯红茶她再也动过。直到变冷,没一丝热气,佣人上前,想撤下去,她冷声道:“放在那里!不许动。”

  佣人不明白她怎么了,却不敢多问一句,沉默的拱了拱身,转身退下。

  她一直坐在沙发上,直到平板没电关机了,才站起来,看都没看桌上已经准备好的饭菜,径直上了楼。

  回了房间,将那件泼上茶水的裙子脱下来,毫不犹豫的扔进垃圾桶,关上窗帘,躺在床上准备睡午觉。

  但当她闭上眼睛之后,眼前浮现的,全都是新闻里所看到的各种画面,还有那个非常熟悉的男人,不过他却抱着其他女人亲吻。

  这个画面让她憋闷不已,有种无处宣泄的憋屈。翻了个身,她想将画面驱逐,但根本就赶不走,那张照片和那篇报道一遍一遍的在他眼前转动。她想大叫,想把房间砸掉。但她的教养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但胸口的那团火却不曾熄灭,正在浓浓的燃烧着。

  脑海中突然响起管家的话:“......带着那个孩子去了商场,不顾身份陪着在儿童乐园里玩耍......”

  “不知道寡廉鲜耻的东西!”温芷卿这句话,不知道是骂谁。

  下午三点多,容岁午觉睡醒了,容与给他穿好衣服,正准备带他下去转转的时候,一个衣着富贵,举止优雅,带着良好教养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温芷卿!

  温芷卿用毫不客气的眼神打量着容与,“你就是容与?”

  容与眉头蹙了蹙:“是,请问您哪位?找我什么事?”

  “我是温芷卿。”温芷卿神色倨傲,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厌恶,“严之畔的母亲。”

  容与一怔,没说话。他明显感觉到了温芷卿的来者不善。

  温芷卿也不在意,踩着高跟鞋,优雅的走进了病房,打量着周围:“听说,你是来给你的儿子看病的?”

  容与深呼了一口气:“是,请问您有什么事儿?如果没事,我要带我儿子散步去了。”

  温芷卿似是没听出来容与语气中的送客意味,站在病房里,如同主人一样,高高在上,“不知道你听说过我没有,但我......可是早就知道了你的名字。”

  容与蹙着眉没说话。

  “三年前,你可费了我不小的功夫。”

  容与的深色沉了沉,“你什么意思?”

  温芷卿轻嗤了一声,倨傲道:“你的公司,是我让人收购的。”

  容与瞬间就明白了。当时他的组长给他打电话,说是严氏收购了他们公司,并下通知解雇了他,当时他以为是严之畔做的,没想到竟然是温芷卿!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容与顿时就想起了曾经是何等的憋屈和屈辱,神色有些难看,不自觉攥紧了手,

  “为什么?”温芷卿冷笑一声,“你说为什么?你自己有什么目的,当初是怎么爬上严之畔的床,还需要我来说吗?”

  容与一惊,没想到温芷卿说话这么难听,下意识捂住容岁的耳朵,“我......”

  “怎么?既然敢做,还怕你儿子知道?”温芷卿语气冷漠。

  “还有你这个儿子。”温芷卿讥讽的看了容岁一眼:“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有能耐,还能生个儿子出来,但......你若是指望着他爬进严家的门,那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我是不会允许你进严家的!”

  “我没有!”被温芷卿这么说,容与哪里还忍得住,紧蹙着眉头,冷声道:“你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了!我从没想过进你们的门!”

第四十八章 我的儿子跟你们严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温芷卿冷嗤一声:“没有?既然不想进严家,当初为什么要爬上严之畔的床?还生下了个孩子?可别说你只是想给他当泄欲的工具?传宗接代的道具?”

  容与神色难看,“那是我跟他的事,又关你什么事?你以为谁都像你所想的那样功利?那样不择手段吗?当初我跟严之畔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他。我跟他分开,也只是因我不爱他了而已,就这么简单!从始至终,我都没想过要爬进你们严家的大门!”

  “我是他亲妈,你说关我什么事儿?”温芷卿居高临下,“你说你爱他,说你从没想过进严家的大门,怎么?那你是说想给他当一辈子的情夫?”

  “还有,你说因为爱他才跟他在一起,因为不爱他,才跟他分开。那你既然不爱他了,又为什么生下他的孩子?!”她尖锐的指甲直指容与身后的容岁。

  容岁被她吓的一个劲儿往容与身后钻。

  容与又气又恼,手都不自觉抖了起来,“我生不生孩子跟你、跟严之畔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的儿子!我想生就生!他姓容,不姓严!我不靠严之畔,更不靠你养活孩子!他除了是你们严家的种外,跟你们严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永远都只会是我的儿子!”

  “不靠严之畔,那你回来干什么?”温芷卿讥讽的看着容与,“欲擒故纵可是让你玩儿明白了。怎么,看着严之畔忏悔不已,在你面前卑躬屈膝,很有成就感吧?你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严之畔,让他以后对你唯命是从?我告诉你!只要还有我一天,你就别想称心如意!”

  容与死死咬着牙关,“你以为我想回来?!要不是我儿子看病,我这辈子都不会踏上H市半步!你以为所有人都觊觎你们家的财产声望?为了金钱出卖肉体?你错了,这世上比财产声望珍贵的东西大把的是,可惜你眼里你除了名利没有任何东西!你这种人才是最可悲的!”

  “我可悲?”温芷卿冷笑不已,“我拥有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我有什么可悲的?”

  “你说不是所有人都会为了金钱出卖肉体?”温芷卿上前一步,语气更加锋利:“那你三年前跟严之畔又是什么关系?不就是金·主跟情夫的关系吗?把自己说成贞洁烈女,你就真以为能洗掉身上那恶臭的金钱欲望了吗?”

  容与气的脸都白了,“你!”

  “我什么我?!”温芷卿冷声道:“我希望你最好识趣一点,治完了病,该回哪儿回哪儿去,别在这儿污了我的眼睛!”

  “你这个儿子......”她用极其轻蔑的眼神看着容岁:“虽然是严家的种,但只要严家不承认,他就什么都不是!你最好如你所说,让他一辈子姓容!”

  “严之畔,是你肖想不起的人,最好早点儿死了这条心!”

  容与浑身颤抖,眼前发黑,咬牙切齿:“你放心!我儿子!一辈子姓容!至于严之畔......”

  他话还没说完,病房门被人大力推开,许琰迈着大步上前,一把扶住容与,让他坐在病床上,脸上毫不客气道:“这位大妈,你吃了多少脑白金啊?在这儿闹什么?你那什么狗屁儿子多金贵啊?你以为所有人都拍着队要巴结啊?”

  “我告诉你!容与是我的未婚夫!是经过我父母同意、家里认可的情侣关系,并且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你怕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吧?到这儿来撒野。你是来推销你儿子的还是来抱不平的?”

  “但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家多有钱,你儿子多高贵,都跟我、跟容与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这么做是觉得容与抛弃了你儿子,太跌面儿了,故意来找存在感的吗?”

  “那你怕是想差了,不管你再怎么找茬儿找面儿,都掩饰不了容与抛弃你儿子的事实。你儿子,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你给我听好了,你儿子就算再好,再完美,他都屁都不是。”

  “至于容与回来,单纯的就是给‘我们’儿子治病的。他来之前,我们就已经订婚了,婚期都定下来了。所以压根儿就不存在什么吃回头草。单纯就是你儿子,死皮赖脸的扒上来。你有空在这儿指责别人,不如回家好好教育教育自己儿子!”

  “别觊觎人家有夫之夫,这是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底线!”

  说完,许琰一拉病房门,眉头紧皱一脸厌烦:“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你可以走了!不送!”

  温芷卿的脸色一震青一阵白,她还想再说什么,但许琰挡在容与面前,一副别来恶心我的样子,她只能憋屈的一甩袖子,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她一走,许琰就关上了门儿,把害怕的容岁抱在怀里轻轻安抚着。见容与脸色非常难看,掀开被子,催促道:“是不是又晕了?躺下休息一会儿,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倒点儿水。”

  容与疲惫的摇了摇头,低声道:“谢谢你,许琰。”

  许琰一边给容与倒水,一边不甚在意道:“你说这个干什么。我总不能看着别人欺负你吧。”说着,把水递给容与。

  见容与沉默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他无声的吐了口气,抱起容岁站起来,“我带岁岁下去玩一会儿,你睡一下,不然又该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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