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 第43章

作者:谷一不胖 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甜文 爽文 HE 近代现代

  容应了一声,正要说什么,突然手机响了。是容与的。两人同时朝看过去,只见屏幕上赫然两个大字:许琰。

  一看到这俩字,严之畔的脸顿时就黑了。他立刻就想起来当时容与跟他说:许琰的父母同意了他跟许琰两人的事。

  当时他真的吓死,以为容与真的要嫁给许琰了。

  现在容与好不容易松口答应了,他对许琰的不满终于有立场表现出来了。一把握住容与的手,委屈又愤愤道:“别接他电话。”

  容与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废话,拿起手机接了起来:“喂,许琰......”

  “喂,容与......”

  容与的手机不算很好,隔音效果差,所以严之畔依稀能听到声音。为了知道许琰跟容与说什么,严之畔甚至不顾涵养,探过头,恨不得把耳朵贴在容与的脸上,一副我就是光明正大在偷听的样子。

  容与哭笑不得,又白了他一眼,将他推开,站起身来不让他偷听:“我都挺好的,就是这边儿有点儿事,一时脱不开身......”

  “嗯......好......等我回去给你打电话......好......嗯行......”

  越听,严之畔的脸色越不好看。直到十多分钟后挂断电话,容与回来就看到严之畔垮着一张批脸。

  容与强忍翻白眼的冲动,无奈道:“怎么了?”

  “他给你打电话干什么?”严之畔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不高兴。

  “没什么事儿,就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容与无奈道,“我来这么久了,他给我打个电话不是再正常不过?”

  “他居心不良!”严之畔愤愤不已,“他觊觎你!”

  容与:......

  懒得搭理他,容与起身走了。严之畔一看他走了,心里更加气闷,但是他又不敢对容与发脾气,就跟个缺了腿的跟屁虫一样,容与走哪儿他跟哪儿。

  容与都被他气笑了,“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走什么?你陪我在沙发上好好坐着,我就不跟着你了。”严之畔理直气壮道。

  容与到底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但到底还是心疼严之畔的腿,老老实实坐回了沙发。

  他刚坐下,严之畔就趴在他身上把他抱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哀怨,好像委屈极了:“我吃醋了!”

  容与顿了顿,无语道:“这有什么醋好吃的?我跟他又没什么。”

  “你跟他打了十多分钟的电话,还不让我听,我怎么可能不吃醋嘛!”严之畔一边在容与脖颈处拱来拱去,一边委屈巴巴的说道:“而且他还觊觎你,他想抢我老婆!”

  容与无语至极:“你别瞎想,我跟他只是朋友而已。”

  “那是你!你把他当朋友,他却想把你当老婆!”严之畔愤愤不已:“以后别跟他来往了,不然看见他,我忍不住想打断他的腿。”

  容与啧了一声,“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再乱七八糟的说,你看我还搭理你。还有,许琰他帮了我很多,我欠他不少,你最好对他客气点儿,敢犯浑我就让你一辈子自己睡。”

  严之畔又气又恼,狠狠的咬了容与一口,“你为了他凶我?!我没找他麻烦都不错了,你还让我对他客气点儿?宝贝儿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了?我在你面前是不敢犯浑,但他许琰算什么东西?觊觎我老婆,我要是这都能忍,我干脆出家当和尚得了。”

  容与了解严之畔的性子,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只得无奈道:“我知道,但你就当是看在我跟岁岁的面子吧。当年要不是有他帮了我那么多,我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见容与都这么说了,严之畔只得深呼一口气,咬牙道:“行,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看在你跟儿子的面子,我不跟他计较。但是有一点,别再让我知道他还在觊觎你。敢跟我抢人,就得受得住代价。”

  容与知道严之畔都这么说了,那就肯定会说到做到,至于最后那句,纯粹就是不甘心放个空狠话罢了。

  没好气的推了推他的头,容与翻着白眼道:“行了你,你以为有多少人会瞎了眼看上我这个带孩子的男人?”

第七十四章 你压根儿没坐月子是不是?

  严之畔哼了一声,“胡说,没看上你的,那是他们都瞎了眼。”

  容与哭笑不得:“那你的意思就是希望看上我的多一点儿呗?”

  “那还是算了......”

  两人正说着话,门铃响了。容与起身开口,门口的正是谢炎。将打包回来的吃的递到容与手上,谢炎没敢进门儿,直接就走了。

  两人吃晚饭时间还早,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睡了一下午的容与倒是不困,但严之畔身体到底还没好,一直在隐隐作痛,为了不让容与担心,他一直没说。窝在沙发里抱着最爱的人,严之畔没多久就困了。

  等容与反应过来的时候,严之畔已经睡着了。

  他有些好笑的轻轻摇了摇严之畔,声音不自觉的放轻,柔声道:“别在这儿睡,等会儿不舒服,我扶你到房间里去睡,好不好?”

  严之畔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估计是困,他的声音带着轻微的沙哑,再配上那俊美无俦的脸,莫名有股子性感的味道。

  容与摸了摸有些发麻的耳朵,弯下腰,将严之畔扶起来。严之畔的腿本就站不住,再加上困,抱着容与不肯撒手,大半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容与踉踉跄跄的扶着他,想把他送到主卧去,但都到主卧门口了,他迟疑了片刻,还是抵不住那股子恶心的感觉,转身扶着他回了次卧。

  严之畔艰难的睁开眼看了一眼周围,见是次卧,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睛继续睡。容与见他困成这样,啼笑皆非,只能任劳任怨的将他身上的外套鞋子脱掉。

  好在在医院照顾了他这么长时间,这些事情早已轻车熟路。莫约十多分钟,终于帮严之畔把衣服换好了。给他盖好被子,正准备回客厅继续看电视的容与被严之畔一把拉住,沙哑的声音含糊的响起:“别走,陪我一起睡。”说着,不给容与反驳的机会,将他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容与哭笑不得,“电视还没关,你先放开我,我去把电视关了。”

  “不用关......”严之畔迷迷糊糊道:“这点儿电费我出的起......你别走,你走了就不回来了......”

  “怎么会,我关了电视就回来好不好?”容与小声说道。

  严之畔给他的反应就只是用自己的下巴蹭了蹭容与的头顶,然后又将他抱紧了两份,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容与无奈,这能让严之畔这么抱着。

  不过他下午睡的太久,一直没睡着,有些无聊就窝在严之畔的怀里看手机。眼看十二点了,容与终于困了,放下手机将床头灯关上。

  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严之畔在喊他的名字。

  他瞬间清醒,正要发问,只听严之畔又道:“......容与......容与......回来......”

  容与一愣,回头看了严之畔一眼,只见他双眼紧闭,睡得正深。

  这是......做梦了?

  “......容与......我错了......回来......回来......别离开我......”

  容与心里莫名有些发酸,他转过身子,面对着严之畔,握住他的胳膊,轻声道:“严之畔,醒醒......”

  喊了两声之后,严之畔勉强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将容与拥在怀里,闭着眼睛沙哑着嗓子:“怎么了?腰疼了是不是?”说着,手就自觉的伸到他的腰后,用适中的力道帮容与揉着腰。

  容与心里一暖,抿了抿嘴唇,低声道:“我不走,不会离开,你别害怕。”

  可惜严之畔睡意朦胧,根本没听清:“嗯?你说什么......”

  容与轻轻勾起一抹笑意,摇了摇头,“没什么,快睡吧。”

  严之畔没有回应,不过却抱着容与的手又紧了三分。

  已经半夜了,容与很快也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严之畔的手还放在他的腰上。

  容与扬起一抹无声的笑,小心的从严之畔怀里出来,给谢炎发了个信息让他不要送早餐过来,然后就进了厨房。

  冰箱里还有一些吃的,他就煮了两个鸡蛋,热了点儿牛奶面包,正在犹豫要不要再煮个馄饨的时候,严之畔慌慌张张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容与......容与......”他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慌。

  容与一愣,忙应了上去:“怎么了?我在厨房。”

  见到容与的那一刻,严之畔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一把抱住容与:“你吓死我了......我一睁眼没看见你,以为你又走了......”

  容与想笑,却发现笑不出来,只能回抱着严之畔小声安慰道:“不会不会,我要走也跟你打招呼,不会无缘无故就消失的。”

  “嗯......”严之畔将头埋在容与的肩膀处,缓解着刚才的心慌意乱。

  片刻后,容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好了,我做了早饭,过来吃点。”

  说着,正要带严之畔去厨房,却发现他连鞋都没穿。暗自叹了口气,“先去穿鞋。”

  严之畔这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后一瘸一拐的又回了卧室。等他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容与已经把早餐端上桌了。

  严之畔拿起一个鸡蛋剥好递给容与,容与皱了皱眉,摇头不要,“你自己吃,我不想吃鸡蛋。”

  严之畔不明所以:“怎么了?我记得你以前是吃的啊。”

  容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下头,“之前......怀孕和生孩子的时候,鸡蛋吃多了,从那以后就不想吃了。”

  严之畔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道暗光:“你生岁岁的时候......不是在固阳吧?”

  容与以为严之畔并不知道,于是避重就轻道:“不是,那时候原本没打算回固阳的,当时随便上了辆车,到了个消费比较低的小镇上,然后在那儿生的。”他只字不提当初生容岁时有多凶险。

  严之畔勉强笑了下,继续问道“那......当时你怀孕谁照顾你?”

  容与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不用人照顾我,我自己身体素质也不错,能照顾好自己。”当时他连养活自己的钱都没有,哪还有闲钱请人照顾他?

  严之畔再清楚不过当时的容与有多难了,但容与只字不提,他就只当不知道。低下头掩住脸上窒息的痛,他故作轻松的问道:“那你坐月子呢?坐月子也是自己照顾自己?”

  “是。”容与喝了口牛奶,“岁岁还好,挺乖的,我就一边儿带着他一边儿卖菜。”

  “那你身上的病......”严之畔隐忍的问道。

  “嗯?你说的是腰疼还是贫血?”容与丝毫没察觉不对,“腰疼是我小时候受过伤,从那以后就时常会痛,老毛病了。至于贫血......可能是小时候挑食引起的吧。”

  心知从容与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严之畔悄悄深呼了口气,低声问道:“你当时说......吃的最多的就是鸡蛋。你当时都怎么吃的?”

  “白水煮。所以我现在非常不喜欢吃白水煮鸡蛋。”说着,容与笑了下,“我记得当时好像是一月上旬吧,马上过年了,那时候天气特别冷,我带着岁岁出去卖菜。忙的不可开交,等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带的鸡蛋早就凉了,就用热水烫一下,烫热了再吃。”

  “不过那时候鸡蛋对我来说是最简单省事又有营养的,所以就算不喜欢吃,也逼着自己吃。后来出了月子就......”容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他忙笑了下,转移话题:“反正从那之后,就再也不吃鸡蛋了。”

  他虽然反应快,但严之畔还是察觉了不对,他的脸色有些怔楞的看着容与:“一月上旬......岁岁是十二月中旬生日......一月上旬你还没出月子吧......”

  容与面上丝毫不显,“没有,我说的是第二年一月上旬,不是岁岁出生的时候。”

  严之畔脸色开始发白,眼神颤抖:“不对......第二年一月你已经回了固阳......岁岁有姑姑照顾......不用跟你出去卖菜......你......老实告诉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没坐月子?”

  “我......”容与没想到闲聊能聊出事来,心里叫苦不迭,牵强的笑了下:“胡说什么呢?怎么可能不坐月子,不坐月子哪里能行......”

  “你说谎......”严之畔的手都开始轻微颤抖起来,“你骗我......你没有做月子......你......没人照顾你......你没有办法......所以你压根儿没坐月子是不是......”

  “我......”容与进退两难,看着眼前眼前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严之畔,他心中只有无奈和后悔,他一点儿都不想让严之畔知道。

第七十五章 冬天跪在雪地里

  当年的事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也早已释怀,一点儿都不想提之前的事。

  但明显严之畔不是那么想的。他抓着容与的手都在颤抖,死死看着容与的眼中带着无法言说的痛苦和隐忍,还有无尽的悔恨。

  “我真的......恨不得杀了我自己......”从心口蔓延出来的痛逐渐遍布全身,严之畔痛的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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