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鸳相抱 第158章

作者:稀世流金 标签: 年下 父子 近代现代

“以后还乱骂人吗?”

邹凯一口咬上叶雨岑红嫩的脸蛋,待见到男人眼泪汪汪的摇了摇头,邹凯便满意的继续:“以后做的时候还走神吗?”

大叔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红艳艳的下唇,黑眼珠提溜转了半圈,继而又摇了摇头。

邹凯笑容放大,有力的手臂紧搂着男人纤细的腰肢,灵活的舌头轻舔男人的小小突起,带着肉被人轻轻啃噬得些微痛感,辗转纠缠在男人起伏不定的胸前。

“想要我怎么做?你说,我做!”

第28章 一天两夜

要是叶雨岑能够把这种话说得出来,那么这个人也就不是叶雨岑了,所以大步只能对着邹凯干瞪眼、抿嘴、闭眼、闷哼两声,然后一言不发。

“无话可说吗?那我可就停了……”

邹凯大手在男人的腰上重重的捏了一把,叶雨岑的肩膀随之一颤,眼里竟然开始放光。

莫名其妙!

嘴巴张了张,像是要说什么,大叔小心翼翼的观察了邹凯一会儿,忽然又咬着嘴唇不说了,没多久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今晚我全都听哦/”

邹凯若有似无的在叶雨岑的腿间轻飘飘的滑过,对男人完全是一副~~的语气。就像猥琐大叔要拐卖小朋友时,手里摇晃着一根棒棒糖,一脸淫笑的说“过来啊,过来啊,来叔叔这儿,叔叔请你吃糖。”

叶雨岑也的确露出了一副受到盅惑的表情,感觉有朵花就要从他散发着耀眼希望光芒脸上荡漾开来。

“那个,邹凯……”

“嗯?”

“你真的要停了?那、那我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洗手间解决了。”

男人试探的说着,眼神这个时候已经从邹凯的脸上成功的转移开,直愣愣的盯着半开的浴室门。

邹凯简直要气绝,他说叶雨岑怎么就露出了那副如蒙大赦的傻样呢?到头来还是寻思着躲开自己/

看来今晚还非得用武力解决不可了,既然温情的戏码主角之一貌似不愿意配合,那就干脆来个回马枪。

“叶雨岑,我觉得你还是皮痒,算算离上次做距现在几天了?”

大叔眼珠子一转,知道自己打的小算盘没着落了,邹凯既然这么问,他也只能乖乖回答。

“六、六天好像。”

“哦,六天,那我今晚就不多折腾你了,就六次,六次一结束,不管尽兴没尽兴我今晚都不再动你了。”

邹凯拦腰坐在大叔的身上,有如神邸,庄严而大义凛然的公布着他的六次宣言,听得叶雨岑眼前一片黑。

“不要不要不要,我会被你弄坏的……”

叶雨岑知道自己大临头,之前的乖顺也随着消失,顿时像是早市上的新鲜活鱼,在邹凯的身下胡乱挣扎,方寸大乱。

“嗯?你就这么的迫不及待?”

邹凯被叶雨岑的身体磨蹭得欲火中烧,呼吸逐渐变粗,灵活的舌头和湿润的唇便也随着他的俯身而同时粘附在叶雨岑的皮肤上。

肆意的游走、抚弄,撩拨着男人越发膨胀的欲望。

“邹凯坏蛋、混蛋、王八蛋、臭皮蛋、臭鸡蛋……”

大叔在混乱中扭动着身体以躲开邹凯的侵袭,嘴上怒骂,破罐子破摔。

“记得数清楚次数哦,次数够了告诉我,要是你数忘了我可就不管了。”

邹凯突然用了暗劲,一下子把水煮活鱼整个按住,继而垂下头,张口含住了男人的脆弱。

还以为这会是场天崩地裂的结合,脆弱的部位又将再次承受那柄利剑似乎永无休止的蹂躏,本不该用于承受这番行为的地方不得不一次次被强力的贯穿,无法因为交合而繁衍的构造却要承载他人激射的精华。

然而,邹凯居然温柔的把一场前戏做得淋漓尽致,充分的前奏免去了进入的苦楚。

难得,在邹凯埋身与自己的时刻,仅仅有些微的不知便可将铺天盖地的痛苦一并掩盖掉。

“舒服吗?”邹凯在男人耳边轻声的问,用那种像死了舒扬的温柔语调。

从扩张到进入,到前赴后继的抽插,一切都是温文尔雅的。

这该死的温文尔雅,总能轻易的挑起叶雨岑的神经,让他的眼睛蒙上一层较春日这清晨更加柔而美丽的水雾。

叶雨岑面对暴力篱虐,即使损失惨重,他也会用生命来捍卫自己。然而面对那种类似于舒扬的温柔,他的反应永远只有一种。

——用无尽的沉醉和缅怀的心情,彻底论陷在那恰似温柔的漩涡中,一直沉溺下去。

最终叶雨岑也没能数出邹凯到底有没有完成他六次的宣告,只是心无旁鹜的承受着那一下胜过一下如溪水般起伏加绵的动作,仰头轻吟出声。

微启的朱唇没有因为痛苦而不得不紧咬,一向无力的腿脚这次却紧紧的缠绕,飘飘欲仙之后便是极尽香甜的沉睡。

邹凯最终也没兑现他一晚六次的承诺,只是在叶雨岑到达巅峰后缓缓的抽出,小心翼翼的拥抱住那个第一次睡在自己怀里,脸上居然凹陷出一对浅浅笑窝的小男人。

为什么看见他在自己怀中不设防的笑容会有一种幸福的弥漫?这种淡淡的馨香比那强势的占有和掠夺来得更加惊心动魄得多。

最初不过是为了争而争,为了报复而争,为了满足自己畸形的施虐而争,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却依旧没有对叶雨岑下手?

什么时候开始,想要见到叶雨岑笑的心情已经远远的盖过了把他捉弄折磨到哭?

邹凯的脑子在寂静的黑夜中混乱不堪,怀抱中那个依旧有些铬人的骨架正在安静的吐纳,纤细的气流一丝线的在胸口撩拨。

从未有过的困倦,邹凯不打算继续多想,只是把搂在男人腰间的手臂收了收,让两具赤裸的躯体贴近,密合到容不下一丝一毫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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