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对手,一朝占有 第23章

作者:桃千岁 标签: 近代现代

然后聂云深的嘴就被堵住了。

舒岸凶残至极地吻他,长驱直入,穷凶极恶。聂云深呆滞得呼吸都被阻断,唇舌相交中迟滞不堪地被动承受。

这个暴烈至极的长吻几乎没完没了,聂云深膝上一软,随即就被死死圈紧抵到了墙上。

太他妈……邪性了……

聂云深虚弱不堪地呻吟了一声,酒精虽然没让他真的醉断片,但也确实麻痹了肢体灵活度,以至于现在根本推不开舒岸,最后不得不羞耻至极地服软,含糊不清讨饶:“岸、岸哥——!”

舒岸低喘着抵紧了他额头,眼睛里烧着一点极其灼亮的火,俩人的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然而舒岸仿佛尤其混乱,几秒之后,他轻声开口。

“这么讨厌我,那我就走远点。——真的讨厌吗?”

聂云深的小心脏莫名地颤栗了一下,少年舒岸的声音和眼下微妙重叠,他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来。

当年那个高冷白莲花似的少年骑在自行车上睨来一眼,冷淡而毫无温度;

约架助阵的一帮哥们东倒西歪瘫了满地,只剩了还能半跪在地上呛咳喘息的自己,嘴里乱七八糟骂着粗话,眼睁睁看着避无可避的飞旋一脚袭来,猛然停在了肩前半尺;

校际篮球赛时他是筹备队长,临开训了防守队员名单突生变故,皱着眉头把全校合适的男生筛选三遍,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去找从来不参加这种集体活动的舒岸。那张怎么看都不顺眼的俊脸逆着夕阳,淡淡地说:“可以,但是我比较喜欢进攻位。”

自己当时是什么反应来着,是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了吧,好像还说了一句:“你以为你是谁?”

结果最后退而求其次的大名单确实没安排好,冠亚军争夺战的时候打得非常顽强惨烈,还是三分之差落败,聂队长拼杀至脱力,一声哨响以后浑身都被抽干了力气,懊恨之至地在球场边缘啪叽躺平。

在周遭刺眼的灯光环绕里,他好像……在某一角看见了舒岸那张面瘫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那时他以为那眼神里的热度是赤裸裸的看笑话,咬牙切齿比了个中指过去。但这会儿——

舒岸的额头抵着他的,鼻息赤裸缭绕,仿佛下一秒又会吻下来。聂云深的舌头打了结,他可能是想说“不是”,也可能是想为片刻之前不过脑子的愚蠢试探说句“抱歉”。

但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而是忽然抬手压住了舒岸的后脑倾向自己。

然后主动吻了上去。

酒气黏着在唇齿之间,聂云深心安理得地再次抢了个酒后乱性的帽子先戴上,然后就肆无忌惮地把手往舒岸衣服里伸,扯起衬衣下摆接触到结实绷紧的腰腹肌肉时,聂云深忍不住喟叹一声。

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喜欢这个身体这个人。

基本是一瞬间就硬了。

舒岸抬手合住了他脸,唇舌交缠,这个吻变得绵长热烈,舒岸任凭聂云深的那只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直到开始扯他腰带时才攥住了这只作怪的手腕,舒岸的嗓子是哑的,他说:“去车上。”

聂云深其实还是有点酒意上头,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洗手间就摸得彼此都起火,听了这一句他晕乎乎点了下头,然后就被舒岸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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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去长沙,更新看缘分,么么哒~~

第十八章

聂云深被直接扔在了车后座上。

心乱跳,鼻息闷喘,先前的一身冷汗落下去了,浑身上下又升起了乌七八糟的沸腾热意。领口是他自己拽开的,很不耐烦。

停车场这一角一片漆黑,只有地灯在四下里藏着一点光,于是他也看不清舒岸的面色,只接触到了对方和自己同等炽热的体温。

“砰”的一声,车门锁紧,然后聂云深就被牢牢桎梏在一个滚烫胸怀和座椅间。

他急不可耐地去扯舒岸腰里皮带,但是手指灵活度有点欠佳,胡乱扯拽了好几下也没扒掉舒岸的裤子。而舒岸任他摸,半跪姿势屈一膝压在座椅上,大腿面贴着聂云深已经硬得不行的胯下,居高临下地握住了聂云深的脸。

唇就贴在聂云深酒意醺然的唇齿间,仿佛珍惜至极地抿着一点嫩皮,在彼此粗重的鼻息间有种奇异的温柔。

而聂云深有点着急,于是非常暴躁地迸出了一个:“操!”一边张开手掌用力揉搓着手下这一片被扒出来的腰腹。

舒岸蹭吻着他的唇,声线不稳,但声音很低,轻柔低哑。

他说:“我喜欢你。”

在情欲上脑的焦躁里,聂云深忽然闪过一丝困惑,喘息停顿了片刻,之后继续就着舒岸的腰身脊背继续摸了下去。

他一边摸一边不那么确定地开口:“我好像……做过一个这样的梦。”

酒精在大脑里发酵出一些奇幻的色彩,明明眼前是一片漆黑,逼仄的车后座里人影重叠颠倒,聂云深皱着眉头,下意识舔了一下自己燥渴的唇,当年难道也是这样?有个人在这样的角度注视过自己。

舒岸的嘴角在黑暗里无声地弯了一下,单手灵活地解开了聂云深的上衣,沿着块垒分明的胸腹肌一路走到了下腹,他没理那自言自语似的一句话,只是诱哄着舔吻聂云深的唇面:“你呢,喜不喜欢我?”

聂云深好像琢磨了一下,舒岸的手心沁出了汗,解人裤扣的手指忽然打滑,而下一刻,他等待的那个声音就响了起来。

“不然跟你在这闹着玩?”

聂云深双手齐上,一把拽着舒岸腰身两侧碍事的布料给扯了下去。

“说了别他妈耍花样……唔——!”

这声音在黑暗里异常低闷,而这个人正捉出了舒岸的器官来拢在手心,上下揉搓着耍流氓。但是另一个人更过分,不知从哪儿摸出了润滑液,一大股微凉凝胶一点商量不打地就往聂云深股间送了进去。

“你今天的状态不适合在上头。”舒岸正经得有理有据,手里头正在干的事却极其黄暴,聂云深闷哼一声,也没矫情,腿根稍分配合着抬起了腰。

他眯起眼放松肌肉,晕陶陶的思维漫无边际发散出去,喃喃说话。

“舒岸,当年你送我回家的时候,是不是也摸我了?”

一句出口,深入他身体的那两根手指瞬间一抖,聂云深狠狠倒抽着一口冷气,正要炸毛的瞬间听到了舒岸的回答。

“没有。”

聂云深一愣,正要打算嘲笑这闷骚货的口是心非,那俩指头抽离,更大的一根家伙抵住他湿软的穴口磨了磨,然后猛然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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