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对手,一朝占有 第36章

作者:桃千岁 标签: 近代现代

“那,过完节能不能继续想呢?”语声温柔轻缓,像是小心翼翼地商量。

聂云深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按了按完全无法控制上扬弧度的唇角,清了清嗓子才又说话:“这个,要看你的表现啊。”

这种毫无营养的肉麻没有继续太长时间,聂云深听出舒岸那边隐隐走动的动静,能有那一句万里之外的“宝贝”他已经很舒坦了,挂了电话以后心情愉快,起身去寻摸了一大堆水果饮料去孝敬娘亲,然后扑到无边泳池里高高兴兴游了半个多小时。

他说的“看表现”是开玩笑,但没想到晚上真的接到了舒岸的电话。

聂爸爸聂妈妈睡得早,海岛度假村安排的夜生活也没什么意思,聂云深早早儿的就躺在床上翻滚了几圈,琢磨是打会儿游戏还是批阅下酸臭的朋友圈,手机突然就响了,明晃晃的两个字:岸哥。

元宵节番外(二)

他接起电话的同时算了下时间,发现舒岸那里是凌晨一点。

聂云深翻了个身,把电话按了免提,然后舒舒坦坦地压了个枕头在肘弯下面,问那头:“你那边都一点多了吧,干嘛呢还不睡?”

“我刚回酒店——正在……”

“脱衣服。”聂云深顺顺溜溜地接上了末尾三个字,那一头窸窸窣窣的声音顿了一下,舒岸没说话,但是聂云深知道他笑了。

唇角会挂起温柔的弧度,修长手指剥开衬衣领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后显出锁骨胸膛,匀称饱满的胸肌是浅蜜色,完全`裸露出来以后接续着下头清晰分明的六块腹肌,人鱼线收着结实有力的腰……

聂云深狠狠吞咽了一记,嗓子莫名地低哑了下去。

他问:“你……脱到哪儿了。”

“刚刚解开衬衣的所有扣子……可以把它从裤腰里抽出来么?”舒岸的嗓子温柔低缓,几乎称得上是彬彬有礼,隔着万里之遥,用一把性`感到了极点的声音征求他的同意。

聂云深以趴伏在床上的姿势和角度,十分辛苦地遏制住了顷刻间就要勃`起的势头。他拧了拧牙根,表情凶狠地冲着手机龇起了牙:“不。可。以。”

舒岸又是轻轻地笑了,他陷坐进了沙发里,聂云深听到了他那头每一分细微的动静,以及慵懒微倦的叹息,舒岸将手机夹在脸颊和肩膀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半躺下去,对着听筒说:“好想你啊……想听着你的声音入睡,可是却连衣服都不让我脱……”

那声音半真半假地委屈极了,聂云深哼了一声,正要说什么,舒岸温柔缱绻的语声裹挟着黄暴至极的内容劈面而来。

“……既然这样,我就只能听着你的呼吸先撸一发了……”

什什什什什什什么???

聂云深懵逼了片刻,忽然轰的一下七情上面,满腔的血不知该往下走还是要往脸上涌,他甚至都结巴了,不敢置信看上去无比斯文贵气的舒老板此刻在电话那头正在干什么!

“你、你……真的……啊?!”

那一头有微妙的皮革抽离声响,伴着更加鲜明的布料摩擦,舒岸的语气柔软得成了气声,笑意仿佛勾魂摄魄的杀人刀,穿透时差空间对着聂云深一击必杀。

“宝贝儿,摸到了吗,喜不喜欢?”

聂云深嘴角拼命抽搐,天知道他为什么会有一只手不知不觉地往自己下半身探了去,可能是有鬼在扯着他的手。握住了器官时他头昏脑涨地哼了一声,根本受不了自己此刻正在干的事情,恶狠狠回应:“摸到了……老子很硬——怎么着?”

“那,要不要亲亲我?”舒岸的声音带着哑,甚至夹着一丝半缕不明显的喘息,聂云深对他的许多小细节已经磨合得足够熟悉,此刻大脑里顷刻就还原出了舒岸棱角分明的唇,柔软温热的吻,情热时渐次浓重的喘息,身体炙热紧实的触感和强势温柔的抚触与进入。

他几乎挫败地呻吟了一声,简直是暴力地狠狠开始撸自己,一边动作一边愤懑不平地说话。

“亲你个大头鬼,老子要干你,把你按在床上,掰开你的腿。去他妈的套子和润滑剂,老子的大鸡`巴正顶在你屁`眼儿上,看着你这张骗光了小姑娘老爷们的斯文败类脸,直截了当一下子就操进去——嗯!”

伴着沙哑混乱的字句,聂云深后脊上凛起一股锐利至极的痛快,他听见那一头浑浊的呼吸和细碎粘腻的动静,舒岸低喘着叫他:“宝贝……再快一点——”

“告诉我爽不爽!”

“唔——爽……硬极了……”

聂云深闭了闭眼睛,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浮沉在荒谬情`欲和漫长思念里的肢体敏感得不行,借着那一道递过来的声音,他甚至能感觉到与舒岸炽烈疯狂的碰撞和燃烧,过往每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愉悦入骨,在此刻成了让知觉感官急剧拔高的催化剂。

他荒腔走板地漏出几个字:“操……老子……唔……!!!”

两头都回荡着浑浊喘息与低闷响动,交缠在一起浓热如火,某一刻骤然安静,两下里声响都停了,暧昧气味却清晰分明,激得清醒过来的聂云深脑仁儿都疼。

这一回舒岸隔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低哑得如同耳语,带点倦倦的笑意:“……衣服脏了,现在可以脱了吗?”

刚刚进入贤者时间的聂云深沉默了几秒,情热渐退以后他脑子里那个叫理智的小人探出了脑袋,满脸嫌弃,被另一个臭着脸的一巴掌拍死了,然后操控着聂云深非常凶地冲电话吼道:“滚!”

元宵节番外(三)

过后几天聂云深狠狠地晾了晾舒岸,连大年初一舒岸拍了段小视频给他拜年都没怎么搭理,而是回了一个高冷的:哦。

也就是把那段三十多秒的视频看了几十遍吧!

舒岸靠坐在东京酒店宽大落地窗畔的沙发上,嘴角挂着一丝温柔笑意,忙里偷闲扫了扫聂云深在春节这七八日的朋友圈动态。除了阳光海浪,最多的是两位老人家的剪影,有握在一起的手,也有沙滩上两道相偕而行的足印。热带海岛的瑰丽落日在前,腰背笔挺的老先生牵着比肩而立的老太太,海上浮浮沉沉的太阳给那对背影勾勒了一道灿烂而柔和的光。

他给这张照片点了个赞,然后打开了聊天界面,问聂云深:一路顺利吗?到家没?

很快就得到了一条语音回复,聂云深懒洋洋的声音从手机端传过来,满满疲倦。

“刚把父皇母后送进家门,回风华里的车上呢……操,太累了,一转眼假期就结束了啊啊啊啊……”

舒岸:小可怜儿,回去泡个澡早点睡。

聂云深发了个哇哇大哭的Q版小动物表情,舒岸回了个同款的拥抱,雪地里头两小只很缠绵的拥在一起。屏幕上随即跳出一句聂云深的询问。

聂云深:你什么时候回来?

舒岸:不好说,遇到点很麻烦的瓶颈,争取正月十五之前,陪你过个晚年。

聂云深:好啊……咦,是不是有点歧义?

舒岸笑了,窗外暮色渐沉,星星点点的城市灯光从天空铺叙到地面,深蓝天空的尽头是光芒璀璨的东京塔,他把手机凑近,对着收音话筒说:“没有歧义,我要跟你过一辈子。”

一脸倦意的聂云深在出租车副驾上浑身酥了酥,过了会儿才带着止不住的笑意敲了个系统自带的表情过去。

他回了个亲亲的小黄脸,隔着山海江河吻了一下那个肉麻度爆表的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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