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狼为患 第80章

作者:空心节竹 标签: 男男 年下 近代现代

可是後穴还是痒,痒的他快要疯了,肠壁好像爬了千万只蚂蚁一样,到处都瘙痒的让他抓狂。

他需要男人的肉棒狠狠操他,更加深入!更加用力!!

“小诃!……用力!”韩予口齿不清的哀求著,拱起腰臀迎接粗长的性器,“啊!……唔!……再深一点!求求你……用力……”

卫诃从未见过这样淫荡直率的男人,平时老实的脸上染满了情欲,呻吟的声音比最淫荡的妓女更挑人心弦。他的双目微微赤红,性器被激的瞬间胀大一圈,将男人的蜜穴撑到极致,惹得身下的男人承受不住的尖叫起来。

没有一个男人,在看到自己的爱人从身到心完全被自己征服时而不骄傲。

卫诃也是如此。

身下的男人最风情的一面只展现给他,是他为男人画上了淫靡的色彩,这个男人所有的尖叫呻吟都是源自於他。

──这样的认知,让他空虚了一星期的心脏终於稍稍得到了安抚。

他用力揪掉吸附在男人胸口上的吸乳器,俯身张口含住那已经涨得发紫,如同樱桃一样大小的乳粒,又猛插了几下,每一下都撞在男人体内最敏感的点上,才含住被侵犯的早已失神的男人的唇,叹息道:“爸爸,你真棒……”

第183章

韩予觉得卫诃想要杀了他。

第二次泄出的时候,他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是卫诃依然狂猛的挺进著。

他承受的很勉强,浑身的骨架都要散开一样,性器没精打采的垂著,随著身体的晃动不停弹跳。

穴口被摩擦的火辣辣的,为了早些结束这场性爱,他努力收缩後穴,挤压著其中冲刺的肉柱。可是这样细微的小诡计还是被陷入疯狂的青年发现了,他停下动作,两手覆在他的臀瓣上,用力往外掰,皱眉道:“夹得我好疼。”

韩予动了下腰,小心的想把後穴里的东西吐出来,结结巴巴的求著饶:“小诃,我、我错了……饶了我吧……先休息一会儿……”

卫诃静静的看著他谨慎的吐出他的性器,在头部马上被吐出的时候,腰猛的用力,又深深的插了进去,狠狠打在那一点上。

“哈啊──!”韩予的腰一下子软了,眼前一片晕眩。

卫诃挑挑眉,再次动作起来,低声道:“还早著呢。”

正如同他所言,离结束还早著。

韩予咬著牙承受著狂肆的撞击,期间卫诃又往他的後穴里抹了一次那红色的玫瑰油,原本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有些胀痛的蜜穴立时又瘙痒起来,肠壁饥渴的缠住中间的器物,咕啾咕啾的大力吞咽。

意识已经不能被自己左右,只能下意识追求著快感,身体想他的大脑发送出已经疲惫的信息,可是性器被刺激的再次站起来了。

“不能再让你射了。”卫诃停下动作,扒拉了一下男人腹下勉强站起来的肉柱,扯过一条绷带来,在根部连带著肉球束缚起来。

命根子遭到这样的待遇,韩予急急的抬起头,惊恐道:“不……不要绑那里……”

“射的太多对身体不好,”卫诃利落的在肉柱的根部打了个蝴蝶结,“你体力太差了。”

性器被绑的紧紧,只要稍微有射精的欲望就会涨起来,勒的难受。韩予苦不堪言,咬牙抵抗著快感的席卷,後穴不自觉的缩的更紧,不多时就把卫诃挤得射了出来。

一个星期没有发泄,青年射出的液体又烫又浓,多到从臀缝中喷溅了出来,卫诃趴在韩予身上急促喘息著,低头看看男人哭得发红的眼睛,有些怜惜,更多的却是满足。

……只有他才能这麽欺负这个人。

他低下头吮去男人脸上残留的泪水,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起身,却不为他解开紧紧束缚著的性器,反而扶著它舔舐起来,将他第二次喷射出来的白灼再次舔舐殆尽。

真是生怕传染不到自己。

韩予不知道自己该感谢青年这样的生死追随,还是怪他不分轻重,只知道现在两个人的命运紧紧连在了一起,哪怕明天是世界末日,也不会独自面对。

“小诃,解开我,行吗?”韩予声音沙哑,垂眸看著双腿间的黑色头颅,结结巴巴道:“我……我想抱你……”

卫诃抬起头,挑起眉,淡淡道:“你偷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再也抱不到我的事?”

“我……”韩予理亏。

卫诃撑起身体,又从一堆情趣用品中翻找起来,“别想我这麽轻易原谅你。”

这次他挑出来一根中号的肉色仿真按摩棒,虽然不粗,但是很长,橡胶制的的茎身非常柔韧,表面附著著突起的仿真筋络,最根部还带著两个肉球,一根电线连著遥控板,被卫诃捏在手中。

“小……小诃……”韩予双眼死死盯著那根仿真阳具,“不要这个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再也不敢跑了!真的!”

卫诃把玩著假阳具,轻轻勾起唇角,“我不相信你,我要让你永远记住今天的教训。”

“我已经记住了!真的记住了!”

卫诃不再回答,直接把假阳具就著精液的润滑推送进去,直至肉球紧紧贴在韩予的臀部上时,才按下遥控器。

他有手下留情,开的是低档,但是韩予的身体现在已经敏感到极致,任何一点刺激都会让他大受震动,所以按摩棒在他身体内嗡嗡转动时,他像是痉挛了一样,腿紧紧把他圈在了里面。

“啊……哈啊!……不行了……”

韩予双目失神,嘴角流出口涎,身体随著按摩棒转动的频率不时发著抖。

卫诃打开他的腿,开始在他大腿内侧吮吻啮咬,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密密麻麻。

乳头也痛,後穴也痛,全身骨头散架一般也很痛,甚至被青年吻著的地方都痛。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做爱,而是被青年一点一点吞食下去。

韩予实在是受不了了,每一分快感 堆积对他来说都变成了折磨,就像灭亡前最後的挣扎一样,他不顾一切的翻腾挣扎著,撕扯著自己被绑起来的手脚,崩溃的失声痛哭。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小诃~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发誓!”

卫诃见韩予真的已经达到了极限,怕他真的伤到自己,起身把他的手脚,性器都解开,按摩棒也拿了出来,抱著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问道:“知道错了?”

韩予手臂麻的没有知觉了,软软的搭在卫诃肩膀上,流的泪水沾湿他的脖子,有气无力的点著头,“再也不了,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卫诃冷哼了一声,一口狠狠咬在怀里男人的颈项上,力道大到几近见血才松开来。

“再有下次,不用艾滋病,我把你做死在这张床上。”

说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威胁并非虚言,他大大分开韩予的腿,就著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将自己再度勃起的性器抵在韩予豔红的穴口,从下往上贯穿了他,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第184章

这场刑罚似的性爱持续了很长时间,从早上吃完饭後开始,一直到了中午卫诃才尽了兴,从韩予已经红肿不堪的後穴抽出湿哒哒的性器。

照例把男人喷射到腹部上的白液舔干净,然後亲了亲已经昏迷的人,才抱著他去泡热水澡,放松身体。

韩予没有晕太久,他能感觉到卫诃非常刻意的把握著那个度,既要让他吃到苦头,却也不让他真的受到伤害,每当他以为自己身体到了极限,下一刻就要因为纵欲而亡的时候,青年就停下来让他喘口气,等他休息完毕才接著动作。

到最後晕过去,也是因为做了太多剧烈运动,肚子饿的低血糖了。

被轻柔的放进水中的时候他就醒了,热水的温度让他全身酸痛的肌肉的骨骼都得到了放松,舒服的他轻轻叹息了一声,睁开了眼。

卫诃也跨进了浴缸,把他揽进了怀里,拿著海绵为他搓洗身上的情欲残液。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不轻不重的按在韩予身上,非常舒服。

情欲的残留能够洗去,但是身上被烙下的印子却消不去,从脖子到脚腕,到处都是青紫的吻痕,大腿内侧尤其多。

被打开大腿洗刷的时候,韩予看著腿间深深浅浅的红,耳根都红了起来,最要命的是卫诃的手居然又探进了他的後穴里。

“别!”他急忙抓住卫诃的手,颤抖道:“不……不行了……求你了……”

卫诃不理他,手指更往里伸著,一弯一曲的往外抠挖积攒在里面的精液,偶尔指甲划到肠壁,就能感觉到怀里的人敏感的哆嗦。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知道怕了?”卫诃淡淡道。

韩予忐忑的点头,道歉:“是我错了。”

“还敢逃吗?”

韩予摇头:“不走了,……你不嫌弃我,我就不走。”

“嫌弃?”卫诃挑起眉惩罚性的咬住他的耳朵,“现在我跟你一样了,还怕我嫌弃你?”

他顿了一下,接著道:“我最後再原谅你一次,没有下一次,如果你再敢跑,我就把你关起来,永远不让你出门。”

这句话说得清淡,没有什麽威胁的口吻,但是进到韩予的耳朵里,就是让他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生怕卫诃反悔,这次就把他关起来,他握上卫诃的手,下著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外面不好。”

卫诃瞥他一眼,不置可否,“不要再对我做什麽承诺,我不相信,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

形象在自己养大的孩子面前变成了说谎专家,韩予有点羞愧,张张嘴,想要解释,但是因为一直以来的确都是他说话不算话,哪里还有什麽光辉的父亲形象可言?

只好讪讪的闭上嘴。

沈默了一会儿,卫诃先开的口,“离家出走都不忘带著那个玩具,你就那麽喜欢它?就算不要我也要带著他?”

韩予一直是知道卫诃独占欲强的,就算不是活的人,只是一个布偶,他都不允许他太在意,所以两个人同居以後,背著他就把阿七藏到柜子里了,柜门钥匙好好的收在自己那边的抽屉里,不让他碰。

这次倒好,带著阿七一起出走,目标太明显不说,又被揪到的痛处。

……没想到刚刚从离家出走的罪名下解脱出来,又压下只要布偶不要他的指责。

这……这要是再借机在算起帐来,他可真的要吃不消了。

韩予额头渗出汗,抿著唇,眼睛慌乱的私下瞅著,随口转移话题道:“你怎麽知道……我有艾滋病的事?”

“你走的那天我去找了卫剑禹,他告诉我的。”卫诃皱起眉,但是没有再追究一人一布偶私奔的事宜,顺著他的话往下说,“还有,现在还没有确诊,也不一定会真的染上。”

“不一定?”韩予苦笑道:“血液传播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以上,我不相信我就偏偏是那个百分之十。……我活了这麽久,除了捡到你以外,还没有遇到过什麽好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韩予本身其实并没有什麽甜言蜜语的心思,但是话里字间透出的讯息却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存在就是卫诃,这样简单的一句不算情话的情话,让青年原本还有些冷淡的神情略略回温。

他轻勾唇角,问道:“遇到我还不够?你还想要多少?”

“不是不够……”韩予轻叹,“但是如果真的那麽幸运,没有染上AIDS就好了,……我不想传染你。”

卫诃懒懒的向後靠去,手臂搭在浴缸沿上,回道:“这样挺好,能活多久是多久,最後葬到一起。”

韩予转过身,用手堵住卫诃的嘴,喃喃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什麽死不死的……不要瞎说!”

……童言无忌?

卫诃失笑,他已经很久没被这个人当孩子了。

“童?”他手臂环住韩予的腰,下身在他臀沟处蹭了一下,神色自若道:“小孩子能满足你吗?……或者,你还是比较偏好年幼的?”

曾经的怪癖被当面指出来,韩予有点心虚,可是他也没太注意青年的调戏,心思还放在他刚刚那句葬到一起的这句话,总觉得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事被他忽略了一样。

葬到一起……葬到一起……葬礼……

……对了,吴建国的葬礼!!

他皱紧眉,猛的一拍水面,站起身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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