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受相亲 第164章

作者:无欢也笑 标签: NP 生子 人兽 连城 近代现代

  浑浑噩噩的清溪,竟也没听到雪提到雪岩,此时的他满目,满身心都是对沐楼南的担心。

  他颤抖着手,慢慢捂向沐楼南的伤口,感受到那温热的血液从指缝间滴落,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单薄的眼眶里明明都已经盛不下那些水分了,可他就是倔强的没有让它落下来。

  他的身体因为害怕而抖个不停,和雪一起,手忙脚乱的将沐楼南扶到书桌后的长椅上。

  跪坐在长椅旁的地上,一边用手捂着沐楼南伤口,一边强自镇定的对雪菱说道:“雪姨,去哪些伤药来。”

  雪菱怔了一怔,有些不想离开此时的沐楼南。

  沐楼南抬起头,示意她离开。“去吧。”

  雪咬了咬强行突破禁锢而犹染血迹的唇瓣,暗淡着眼神,转身离去。

  她一离开,沐楼南便伸出手指,用指尖挑出还顽固的吸附在清溪眼角的泪珠,泪珠立马滑下清溪细腻白皙的面庞。

  沐楼南叹息一声,用指腹抹去那些泪痕,柔声道:“清溪,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可沐楼南忘记他的手上,还带着自己的血迹,这一抹竟然把不少血沾染到清溪脸上。

  白嫩如玉的面颊与那些殷红的血,红与白,这两种色彩放在一块,出奇的好看,却也令沐楼南不安。

  沐楼南眼神里透露出些许慌张,声音不稳的说:“把你的脸弄脏了……该死……“

  他一定不会让清溪沾上血迹,哪里都不要。

  可他的心里,为什么会感觉有些不安呢。

  到底,要发生什么事了……

  最后雪菱带来了伤药,和清溪一块打理了沐楼南的伤口,如沐楼南自己所说,那伤口的确并非致命。

  可即使不致命,也把清溪吓了一跳。

  组随心手打

  他最近不论白日还是夜里,都死死地缠着沐楼南,非要亲眼看着沐楼南好好地才肯罢休。

  看来这一次沐楼南受伤,真是吓到他了。

  他有问过雪菱和沐楼南,伤沐楼南那人是谁,可这两人都很有默契的说不知道,只道是别人派来的刺客。

  清溪纵然是怀疑也没有证据,只是暂时相信他们的说辞。

  其实他刚去书房,看到书房中的情景是那样,总觉得那个背对着他的玄色身影,还有她手中的剑,都很熟悉,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只是那人消失的太快,无论是身形还是武器,他都只瞄了一眼,也许再多看几眼,说不定,他就会知道是谁了。

  以他对沐楼南和雪菱的了解,他们不告诉他那人的身份,肯定是为了保护他。

  他有些厌烦自己总是让别人保护,却无法保护自己在乎的人的日子了。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灵力很深厚,只是他动手的机会比较少,还不能熟练的运用而已。

  最近他和沐楼南一块时,总是央求沐楼南给他知道经验。

  时间依旧是平静的溜走,沐楼南的伤渐渐结疤,已经快要完全好了

  这让沐楼南有些飘飘然,甚至还在想,早知道这样能让清溪把左右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的话,他早就自己给自己两刀了(黑线,恋爱中的男人同样不可理喻!)

  这日午后,春光明媚,阳光灿烂,清溪与沐楼南,正一同窝在花园中长亭的贵妃椅中午休。

  一队铁骑,却打破了洛城沐府的平静。

  等铁骑敲开洛城沐府的门的时候,整个洛城为之轰动。

  那铁骑所穿的黄金甲衣,可是帝都帝王的近身侍卫,也是皇室御用传旨的铁骑。

  虽然洛城和帝都比较近,但为什么帝都的陛下,不是将人召到帝都,而是把御用铁骑派来这里???

  雪菱截到下人的回报微微蹙眉,一直在沐楼南身边,她虽然知道各国皇室准备对三大家族出手,但是,帝都应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对待三大家族之一的沐家吧???

  雪菱暗地使人去叫醒沐楼南父子,自己则是将一队铁骑安排妥当,方才向铁骑的首领温婉的笑道:“这位将军来此,可有贵事?”

  铁骑首领高举手里的黄色绸缎,冷漠锐利如铁道:“陛下有旨!”

  雪菱听此面色一变,声音也冷了下来:“慢着,将军,我家主子还未到来,这圣旨要不要接,还是未知之数呢!”

  铁骑首领毫不客气:“抗命不遵,斩!”

  雪菱的眼神一冷,犹若深泉,虽然是沐楼南的守护剑者,但她同时也是三大家族之一雪家的小姐,况且她在沐家,从来没人把她看低,对她如此不敬。

  皇家的人,她们还从未看到眼里过。

  “斩雪家的人,沐家家主的守护剑者,将军,似乎还做不了主呢。”

  那名铁骑首领身形一震。

  这时,门边传来慵懒而漫不经心的嗓音:“雪说得对。无论是我们沐家,还是雪家的人---莫说你是个铁骑首领,就是当今陛下要斩,也待好好思量。”

  说话的正是沐楼南,只见他一身华贵的紫色长袍,面容俊美,身材硕长,身边牵着一身月牙白的绝美少年,两人神情淡定,雍容优雅,皆背着阳光,一眼望去,竟是恍若天人下凡。

  属于上位者的斗争,铁骑首领是不懂的,但他们被培养的对王室忠心耿耿,所以即使此时情况对他们有些不妙,他依旧硬着头皮说道:“陛下有旨,还请沐家家主接旨。”

  沐楼南牵着清溪施施然的走进主位,直接坐了下去,沐楼南与清溪坐定后,将背靠在椅背上,没有半分的紧张亦或是其它形色,面上一直是淡淡的。

  他一边伸手,把玩着清溪从发簪上倾泻到背后的墨色长发,一边漫不经心道:“行了,什么旨意,你就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