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情人 第3章

作者:元馨 标签: 鲜网 HE 强取豪夺 近代现代

  “律,律。”随著呼喊声的临近,从主宅走出来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高大的身材与强大的气场令人无法忽略。

  短暂的目光交接後,金律对银赫完全视而不见,神色自若地转身,对那个年轻人微微一笑,一起走进了主宅。

  银赫收起欣喜的笑脸,傻傻地站在原地,没有想到久别重逢,两个人的见面场景居然会是这样,没有想象中的激动欢呼,热情相拥,竟然是完全的陌生与冷淡。银赫凝神伫立片刻,神情落寞地转身走向花房。

  六年啊,六年里可以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遇见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六年的时光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与思想,甚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六年的间隔像一堵宽厚的墙隔开了他与自己。

  一个月过去了,金律没有来花房找过银赫。

  开始的时候,银赫安慰自己:他父亲出车祸去世,他刚刚回国,肯定特别特别的忙,葬礼、家族生意一大堆的事情需要他打理。

  时至今日,银赫无法再自欺欺人,不由黯然神伤,默默地将内心的伤心与绝望深藏心底,也许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毕竟自己是那麽的微不足道,他与自己终究是不同的。

  意识到这点的银赫内心逐渐平静,不过失去了一个童年玩伴,突然想起那年不小心摔坏金律的机器人,金律怒气冲冲地将自己推倒的情形,如玉的脸庞漾起淡淡的微笑,从来没有得到过,又何谈失去呢?

  银赫终於释然,生活很快恢复以往的节奏,每天除了上学,就是穿梭在花房里。在庭院的大门口,两个人遇到过两次,银赫礼貌性地低下头,问候道:“少爷好。”

  金律淡淡地看他一眼,神色自若地离开了。

  

  又过了一个月,银赫听王伯说梁管家要离开了,不禁伤感起来,自从六年前金家名存实亡後,那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突然变得沧桑和疲惫,眼睛总是望著远方出神,金律的父亲突然车祸去世,令老人倍受打击,悲伤不已,前几天终因休力不支而晕倒,醒来後的老人意识到真的是力不从心了,决定离开,安度晚年,由他的儿子协助金律。

  原来那天见到的年轻人是梁管家的儿子梁日东,早年留学国外,取得两个硕士学位,曾在国外的大型公司任总经理,年轻有为,能力非凡。

  银赫听到梁日东的学识与经历,很是羡慕,看著面前和他说话的王伯,内心惶恐不安,最近两年,王伯的身体不太好,日渐衰弱,害怕有一天王伯会像梁管家一样离开,王伯的离开将会是永远的离去。

  王伯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亲的人,伤心又担忧的银赫突然抱住王伯。

  “好孩子,怎麽了?”王伯轻抚银赫的头发,安抚反常的银赫。

  “我没事。”银赫轻轻摇了摇头,抱著王伯的双手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仿佛一松开手,眼前的这个人就会凭空消失不见,所以必须紧紧地抓住他。

  “好孩子,放心吧,王伯会一直陪著银赫的。”王伯慈祥地看著银赫,知道这个孩子肯定是听到梁管家要走心里难受了,这个孩子从来不爱表露自己的心境,什麽事情都喜欢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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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失身的危机

  令一切发生改变是在一个四月的午後,春光明媚,没有功课的银赫跑到庭院一处幽静的地方,躺在草地上悠闲自在地晒著太阳。

  感觉到明媚的阳光被阻碍,银赫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三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脚边,嘴角挂著意义不明的笑正看著自己。

  银赫曾在远处见过这个人,听王伯说过此人是金律的三叔金克杰。

  银赫第一反应想站起来,哪知道才坐起来,正要起身,不料却被金克杰制止,和蔼的问道:“我没见过你,你是谁家的孩子?”

  银赫实话实说道:“我是花房王伯收养的孩子银赫。”

  金克杰单手擒住了银赫的下巴,“你躺在草地上的样子挺赏心悦目的。”说完,使劲一推,在银赫没明白这句话的深意时,将他推倒在草地上,金克杰立即压了上去,不给银赫任何起身的机会。

  银赫觉得莫名的恐慌,挣扎著想要起来,紧张不安地说道:“您要做什麽?放开我,我没有做错事。”

  金克杰再次露出那抹意义不明的笑容,“你在偷懒,看我怎麽惩罚你。”

  “我没有偷懒,我帮王伯干完活才出来的。”单纯的银赫急切地解释道。

  金克杰用身体压住银赫,不怀好意地伸手探向银赫的下身,隔著布料轻轻摩擦银赫的玉茎。

  那麽隐私的部位被一个男人这样握在手里,任意玩弄。银赫很惊恐,浑身冰冷,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拜托你放开我!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金克杰看到银赫黑白分明的双眸闪著点点水光,“别哭啊,小宝贝,一会儿保证叫你舒服!”说完低下头去亲吻银赫的双唇。

  银赫羞愤地转过头躲开,金克杰的那个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接著落下的几个吻逐渐向银赫粉红的双唇靠近。

  银赫避无可避,感觉到潮湿的吻正一点点的接近自己的双唇,不由浑身僵硬,紧崩著身体,如临大敌。

  金克杰的吻落在了银赫的双唇上,银赫惊得忘记了反应,直到金克杰的舌头伸入了银赫的嘴里,试图来个双舌共舞,银赫才反应过来,使劲咬了金克杰一口,那令人作呕的舌头才缩了回去。

  金克杰冷著脸说道:“你居然敢咬我。”

  居然莫明其妙地被一个男人强吻了,银赫恶心得想吐,气得瞪大了眼睛,大声怒骂道:“变态!你是个大变态!”银赫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金克杰。

  金克杰看著像个困兽被死死压住的银赫,得意地笑著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挣脱不了的银赫出离地愤怒,突然抬起头用力撞向金克杰的头。

  金克杰没想到银赫会突然来这招,头被撞得生疼,被激怒的金克杰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火冒三丈地骂道:“下贱的东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肯上你,是看得起你!多少人等著我上呢!”

  银赫目光如炬地瞪著金克杰,铿锵有力地说道:“那你起来上他们去!反正我不愿意!”

  金克杰不以为然地说道:“不愿意也得愿意。”随後扯下领带,将银赫的双手捆了个结实,银赫虽然奋力挣扎,可惜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根本不是成年男子的对手,无奈地只能恨恨地瞪著金克杰,怨恨的眼神恨不得将这个衣冠禽兽刺穿。

  金克杰坐起来去解银赫的腰带,引得银赫不停地扭动身体,做著垂死挣扎。

  “真是不老实。”金克杰索性将银赫翻过身去,让他背对自己,褪下他的裤子,雪白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露了出来。

  裤子被褪下的那一刻,大滴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银赫的脸庞被迫贴在草地上,感觉到那双罪恶的双手正在揉搓自己的臀瓣,银赫既恐惧又紧张,仿佛掉在了冰窖里,心底的寒意四散开来,忍不住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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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叔侄对阵

  裤子被褪下的那一刻,大滴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银赫的脸庞被迫贴在草地上,感觉到那双罪恶的双手正在揉搓自己的臀瓣,银赫既恐惧又紧张,仿佛掉在了冰窖里,心底的寒意四散开来,忍不住微微颤动。

  金克杰心里感叹道:年轻就是好!多麽细嫩的皮肤,充满弹性的屁股,令人爱不释手。感觉到银赫的微微颤动,金克杰面露得意之色,“害怕了?”

  银赫虽然默不作声,但是紧闭的双眼,颤动的睫毛,咬住的双唇却泄露了内心的恐惧。

  金克杰将银赫的双腿拉开到极致,自己则脆在他的双腿中间阻止他合拢,无人造访过的幽菊顿时无所遁形,修长的手指终於探向幽深的菊花,轻轻抚摸著菊花的褶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吗?我胯下的宝贝很快就要进去了!”

  银赫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随即明白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焦急万分,剧烈地扭动身体,挣扎著向前一点一点地蹭。

  金克杰收回了手,饶有兴趣地看著还不死心的少年做著徒劳的努力,待他向前蹭了一米後,才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抓住他的双脚,轻而易举地将他拖回原地,“小宝贝,你乖乖认命吧!”

  “呸!变态!你这个变态!你是个大变态!”银赫气得破口大骂,可惜除了变态两个字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金克杰不再说废话,伸出的手指直接刺入菊穴,试图一探到底,不料刚刚进到第二个指节就无法再前进了,不满地用另一只手扯住银赫的头发,不耐烦地教训道:“放松,身体放松。小处男,不然一会儿你会很疼的。”

  银赫眉头紧皱,强忍著不适,内心矛盾重重,一方面希望有人能够阻止这个变态的疯狂行为,另一方面深感此劫难逃,希望这种非人的折磨尽快结束。

  金克杰看著银赫痛苦的表情,“不如你求求我,我可以对你温柔些。”

  身为一个男人,即将要被另一个男人强暴,已经是奇耻大辱,难道还要失去尊严哀求?绝不!倔强的银赫嘲讽地说道:“你的废话真多!”

  “不知好歹!如你所愿!”金克杰粗暴地松开银赫的头发,继续开拓紧实的菊花,又加了一根手指,动作粗暴地来回抽插,另一只手解起自己的腰带。

  银赫的脸颊紧紧贴地上,後庭的不适与酸痛使他难以忍受,睁开眼睛意外地看到金律站在不远处,此时也顾不得平日的冷漠相对,急急地大声哭喊道:“少爷,少爷,救我!救救我!我是银赫。”

  金克杰闻言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到金律正有条不紊地向这边走来。

  金律淡定自若地在银赫的面前停下,嘴角噙著笑看向金克杰,“原来三叔在这里逍遥快活,害得侄儿好找,日东正在书房里等三叔呢。”

  “呵呵,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小东西。”

  金律收敛笑意,目光深邃,“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他是花房的小花匠。”言下之意他是我的所有物,你没有经过我这个主人的允许。

  “小律,这孩子真是招人喜欢,将他送给三叔如何?”

  “三叔,您别开玩笑了,就他的模样哪能入得了您的眼。日东正您等呢,正事要紧。”

  金克杰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走吧。”

  “我就不去了,我已经全权交给日东了,日东即代表我。”毕竟是自己的三叔,暂时还不想有避免正面冲突。

  金克杰微吃一惊,没想到侄儿如此信任一个外人,“听说他是梁管家的儿子?”

  “是的。”

  “那我去会会他吧,看看是不是虎父无犬子。”金克杰笑得深不可测,漫不经心地向主宅走去,殊不知等待他的不是一般的虎,是一只猛虎。

  走了几米远的金克杰忽然停下,转身看著银赫笑道:“真是可惜了。我改日再来找你,小宝贝。”说完,转向金律,眼中笑意闪烁,“小律,你肯定没有尝过少男的滋味吧?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胜似天堂啊。”

  “疯子。”银赫看到终於离去的金克杰,终於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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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次的H

  金律看著金克杰的背影,若有所思,心知肚明刚才三叔向他要人不过是借题发挥,试探自己。自己的拒绝是想让三叔明白,属於自己的东西是绝不会让给他的。金律的父亲金克旭突遭车祸,金律被急招回国继承家业,但是董事会中有人提出他年纪轻轻,恐怕无能力担当重任。後来经过暗中查证,是三叔教唆和授意的,三叔的用意与野心,如司马昭之心,不言自明。

  “不过有些事情上,你还年轻,不知深浅,要量力而为啊。”这是金克杰再次转身对金律说的话,最後这句话中的深意,不言而喻,年少气盛的金律被激怒了!

  金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金氏集团掌门人的位置,自己是绝不会拱手相让的,势在必得。

  “少爷。少爷。”银赫轻声唤道,试图唤起金律的注意力,想让金律解开自己。

  凝神伫立的金律,低头看向银赫,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修长的双腿合拢,整个人蜷缩著,他的脆弱与无依,一览无遗,惹人怜惜。

  不知为什麽,耳边突然响起三叔临走时说的话,少男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胜似天堂。

  金律晃动一下头,试图甩掉突如其来的胡思乱想,稍微收敛心神後,看向银赫,“我帮你解开。”

  “谢谢少爷。”

  金律的手伸向银赫被绑的双手,看著赤裸裸的白嫩屁股,仿佛受到了诱惑,三叔临走说的话突然又冒了出来,那双手竟然神使鬼差地抚上了弹挺的屁股。

  十九岁的金律在国外早经性事,但是仅限於男女情事。金律感受到手下的触感是那样的紧实有致,充满弹性,不似女孩子的柔软,著迷地来回抚摸著。

  银赫感觉到不对劲,不安地扭动身体,试图避开金律的碰触,“少爷。”

  金律想到三叔说改日再来找银赫,神色一凛,手上突然用力,由抚摸变为揉搓,冷声说道:“是你勾引三叔的吧?”

  银赫不明白少爷刚刚还说解开自己的,怎麽突然之间变得有点莫名其妙,心里装著几分不安,慌慌张张地解释道,“我没有。我在这里睡觉,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站在旁边。”

  “你不在屋里睡觉,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睡觉,想勾引谁啊?”

  “少爷,我真的没有。”银赫委屈万分,他常常独自一人来这里的,只因喜欢这里的宁静与清幽。

  如果自己得到门卫的通报,没有出来找三叔,没有听到两个人的声音,那麽现在银赫正在三叔的身下承欢呢,想到金克杰三番两次地妄图沾染自己的东西,金律不由怒不可遏,再看到赤裸下身的银赫,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怒火,粗暴地分开银赫的双腿,掰开臀瓣,看到经过扩张的粉色小穴微微张开,似乎是在邀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