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荆棘王冠 第159章

作者:刹那芳颜 标签: 黑帮情仇 强取豪夺 强强 平步青云 近代现代

韩森快步的走到尼采的面前,放下手上的医疗箱,坐在了床边。

“叔叔,把手给我。”

尼采把自己受伤的手掌递给了韩森。

韩森首先要把尼采中指上的戒指拿下来,尼采条件反射的卷起手指,似乎是紧张韩森碰到他的戒指。

“我只会给你一个人买戒指,路德蓝。”

韩森安慰一般的说。

尼采这才嗯了一声,最后对着韩森摊开手掌,韩森慢慢的把套在尼采手指上的戒指拿了下来,然后转身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

韩森轻轻的拿着尼采的手掌,看着尼采的手掌心,尼采手掌心细腻的肌肤已经被玫瑰花的尖刺划上了一道道的伤痕,有些地方血肉竟然已经翻开了。

但是这个男人竟然没有感觉一样,好像这双手不是自己的手一样,任由外界的东西伤害自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韩森真的没想到看起来优雅美丽的玫瑰花竟然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懊恼的蹙着眉头,韩森拿起棉球沾了消毒的药水,一点点的清理尼采的手掌心,“我要把那些该死的玫瑰花全部拔掉,路德蓝,我知道你不喜欢花卉,以后,我们家里面都不会有花园这种东西了,韩修以后画画要是需要去采风的话,就让人带出去采风。”

韩森小心翼翼的清理尼采手掌心的伤口,尼采对于韩森的提议表示满意的点点头,“不只是玫瑰花,所有的花朵我都不愿意看到。”

“放心,一棵草都不会剩下的,”

韩森拿起涂抹了药物的绷带把尼采的手掌包裹好,

“路德蓝,你不喜欢什么,我就会让那样东西再也不出现在家里,但是,如果以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就把你的手剁下来,你信不信?”

尼采这样极端的对待自己,就算是脾气很好的韩森,现在也终于来脾气了。

“不信。”

尼采哼了一声,把另一只手递给了韩森。

韩森把尼采的另一只手也细心的处理了一下,然后沉声说:“尼采.路德蓝,你给我听好了,我说到做到,”

韩森拉着尼采的手臂让尼采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毛巾在热水里面湿了一趟,然后拧干,“要是你再敢做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亲手把你的手剁下来,然后做成标本摆在卧室里每天让你看一次,作为对你的警示……不过,就算是你没有了手,我也会要你的。”

韩森手上一边做事,一边神色淡然的说着这些话。

在外人听起来明显是毛骨悚然的话,尼采却突然红了脸,但是很短暂的一点时间,这样的神态就连韩森都没看见过。

“好了,站起来,你现在身上都是伤口,没办法洗澡,我给你擦一下,然后换上睡衣睡觉。”

韩森现在是什么身份,在日常的生活里多少年没有这样亲自动手做什么事情了,但是服侍尼采的时候,还是很得心应手,做什么都很自然,不会觉得别扭。

尼采乖觉的站起身来,抬起了手臂,伸直了双手,让韩森可以仔细的为自己擦拭身体,深色坦然,似乎是这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韩森从床边拿了一个黑色的发圈把尼采的头发扎了起来,扎成一个马尾辫在脑袋后面,尼采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发型,左右转了转脑袋,很是不悦的说:“太恶心了,看起来就像是个女人。”

韩森顺着尼采的视线看向镜子里尼采的脸孔,

“恶心?我觉得挺好看的,你的脸长得就好看,什么发型都不会丑的。”

尼采想了想:

“那要是我剃成秃头会好看么。”

韩森无语的看着尼采,

“路德蓝,你到底要证明什么,三、四十岁的人了,难道还担心我一个晚辈说谎话骗你么。”

尼采哼了一声,竖起手指戳了韩森一下。

韩森看着尼采身上的伤口,那些伤口看来时间已经不短了,有些伤口,尤其是手腕上的伤口甚至已经结痂了,像是被什么比较钝的器具伤害过。

韩森从未怀疑过是其他的什么人在尼采的身上留下的这些伤口,因为韩森知道,在尼采的世界里,除了他韩森还有尼采本人,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他一分一毫。

既然自己从未这样伤害过尼采,那么,就只有尼采自己才会对他自己的身体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韩森说不出来的心痛和气愤,就算是现在尼采很难得的心情愉快地逗他,韩森的心情都不会因为这样而好一些。

仔细的避开尼采身上受伤的地方,韩森认认真真的把尼采浑身上下都擦拭了一遍,然后把原本拿出来打算让尼采穿着棉质的睡衣收了起来,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回了衣橱里,然后拿了一件绸缎的睡袍拿了出来,“快点,抬起手,”

韩森示意尼采把手臂抬起来,绷着脸把睡袍披在了尼采的身上,最后把睡袍的腰带系了起来。

绸缎质地的睡袍可能不会对尼采的肌肤造成压力,而且不会让尼采在睡觉的时候觉得身上疼痛。

韩森把水盆端了下去,放在了洗手间里,又端了一盆热水回来,“抬起脚。”

韩森拿起尼采的双脚,把尼采脚上的袜子扯了下来扔在了地摊上,把尼采白皙的双脚放在了热水里,双手伸了进去,仔细的洗了洗,用毛巾擦干净。

尼采抬起腿,整个人舒服的躺在了床上,还是韩森服侍他的时候最舒服,尼采默默地这么想。

韩森把尼采的洗脚水倒掉,自己在浴室里简单的淋浴之后就回到尼采身边,从化妆台上拿了一瓶润肤露,倒在手掌心晕开,涂抹了一些在尼采的脸上和脖子上,就躺在了床上。

“尼采.路德蓝,过来。”

韩森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尼采迅速地靠了过去,神色愉快地抬起手臂搂着韩森的脖子,侧脸贴在韩森的胸口处。

韩森的怀抱果然只属于他。

韩森伸手捏着尼采的发根,轻轻地把尼采头上的发圈拿下来,放在了床边,然后撩开尼采的头发,捏着尼采的下巴,神情严肃的说:“尼采.路德蓝,我现在心情很差。”

尼采眨了眨眼睛,

“我知道啊。你陪了我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心情差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韩森叹了口气,

“那你知道是为什么。”

尼采妩媚的笑了笑:

“当然是因为我。”

韩森猛地伸手捏着尼采的下巴,手指上用力,然后抬起手掌对着尼采的脸蛋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路德蓝,我真想打死你。”

韩森咬牙切齿的说。

韩森以前不是没有动手打过尼采,而且下手非常狠,一点都不留情。

“嗯……”

被韩森拍了脸蛋的尼采轻轻地哼了几声,无视韩森的怒气,竟然显得很舒服的样子,韩森微微地垂下眼睑,视线直直的落在尼采的脸蛋上。

尼采虽然心情很好,但是此刻软软的趴在自己的胸口上,表情恹恹的,明显是身体不舒服,而且浑身的热度也在升高…

“好了,路德蓝,这件事情我先不和你计较,以后再和你慢慢算账。”

韩森架着尼采的手臂,让男人从自己的身上下来,然后自己下了床,走到医疗箱前面,打开箱子,把注射器和药物拿了出来。

“韩森……”

尼采忍着晕乎乎的脑袋用自己的视线追逐着韩森,结果转头就看见韩森站在床边,手上拿着一支被包装袋包裹着的,还未拆封的塑料的一次性的注射器。

韩森低着头,表情认真的在医疗箱里找到了打针时用的皮管,甚至比电视里的那些医生的表情还要严肃。

尼采脸色苍白的看着韩森和韩森手上的针管。

韩森面无表情的转过头,

“路德蓝,先打针,一会儿我会陪你好好睡一觉,今晚流点汗,明天高烧就会退了。”

尼采虽然害怕打针,但是说话还是算数的,之前答应过韩森的话,尼采是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其实尼采这男人的信用度还是挺高的。

于是,尼采点点头,脸蛋朝下埋在了枕头里面,一副任由韩森宰割的表情。

韩森扯唇无声的笑了笑,看了看尼采的身体,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上的皮管,拿着棉球沾了一点消毒药水,走到床边,伸手把尼采的睡袍撩开,伸出手把尼采的底裤扯了下来,一直扯到膝盖那里。

尼采浑身的肌肉紧紧地崩了起来。

韩森伸出手掌捏了捏尼采的屁股,然后弯腰在上面亲了一下:“乖,别紧张,很快就过去了。”

尼采的脸蛋依旧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尝试着放松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韩森似乎是在鼓励尼采一般,又低头在尼采的屁股上亲了一下。

韩森用棉球在尼采的屁股上先擦了一下,把等会儿注射药物的那一小片肌肤首先消毒。

“怎么还没打针?”

尼采突然问,大概还是因为紧张的缘故,首先是感觉到屁股上湿湿凉凉和感觉。

韩森一边拿起已经事先准备好的注射器,一边看着尼采白白的屁股面无表情的说:“还要等一会儿,别急。”

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注射器戳进了尼采的屁股里。

“韩森!”

尼采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因为韩森明明就是在欺骗他。

他都还没反应过来,韩森已经把针头扎了进去。

韩森慢条斯理的把药物推进尼采的皮肤里,语气不咸不淡的说:“尼采,要是我在注射药物之前告诉你,你会害怕的。”

然后,韩森利索的把针管拔了起来,拿起消毒的棉花球摁在针孔上摁了一会儿,顺手把针管和用过的棉花球都扔在了垃圾箱里。

“好了,是不是一点都不疼。”

韩森把尼采的底裤从膝盖处向上提了起来,尼采抬起腰身,韩森顺利地把底裤提了上去,包裹住了尼采的屁股。

大概是因为自从有了自主权之后,在尼采的人生里,他就从没有打过针,也没有被注射过除了可卡因之外的东西。

而且以前注射可卡因是被韩森强迫的,但是现在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药物很快就开始起作用了,尼采顿时开始觉得昏昏欲睡。

韩森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衣,只穿着底裤躺在了尼采的身边,伸出手臂,手掌心轻轻用力的托起尼采的脑袋,然后手臂穿过尼采的脖颈,把尼采搂在自己的臂弯里,另一只手撩开遮住尼采眉眼的刘海,仔细的看着尼采的脸颊。

尼采此刻的脸颊泛着通红,额头上是湿乎乎的汗水,浑身发热,而且是热的厉害,身上黏糊糊的开始流汗。

韩森也没有觉得不舒服,只觉得尼采在迷迷糊糊中,手掌还很不老实的在抚摸自己的下面,大概从他们同床共枕开始,尼采久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就算是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也还是想着做这样下流的动作。

韩森也不拿开尼采的手指,任由他猥亵自己的身体,其实有的时候,只是看着尼采,韩森并不会有想做的感觉,总的来说,韩森从来都不是欲望型的男人。只要他不想,他就忍得住。

“韩森,我觉得很奇怪。”

尼采闭着眼睛,苍白的脸颊上,表情逼恹而浓郁,这男人的神情,似乎从来都不显得明亮温暖。

韩森挑了挑眉毛,

“什么奇怪。”

“今晚奇怪。”

尼采的脸蛋在有着熟悉气息的韩森的年轻的身体上蹭了蹭,似乎是为了确定自己是真的睡在韩森的怀里,但是手掌还是放在韩森的底裤里不拿出来,反反复复的玩弄他的下面,一副自得其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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