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人下 第171章

作者:公子轻尘 标签: 破镜重圆 娱乐圈 情有独钟 近代现代

啪的一声,篝火里爆出一蓬火花,刘琸双目也熊熊燃烧起来。

夏夜郊外寂静中透露着热闹,草丛里夜虫欢快的鸣叫,河水哗哗轻响地流淌着,偶尔也夜鸟扑扇着翅膀掠过树梢。

微薄的月色洒落在河滩上,将一切都笼罩在朦胧暧昧的幽明之中。火堆熊熊燃烧,不远处草地上,两具肉体狂乱地交媾纠缠,是这整个祥和宁静夜色中激烈的一抹色彩。

阮韶的身子如蛇一样紧紧缠着刘琸,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激烈狂热的撞击,嘴里流泻出声声淫浪的叫喊。快感如火花在身体里飞窜,点燃每一个角落,他的身体扭动着、迎合着,收缩痉挛着。

体内那个庞然大物鲁莽又灵活地抽插搅弄着,挤开痉挛的内里钻进去,凸起的表面摩擦着肠肉,饱满的前端顶撞碾磨着最要命的那一处。那火热的温度贴烫着每一寸内里,让人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地收缩绞紧了它,要将这热度永远留在里面。

刘琸被阮韶缠得也快疯了,失控地在他颈项和胸肩上胡乱地吮吸啃咬,狠狠掐着他的腰,一下下顶撞贯穿,直想将这魅惑放荡的妖精干死在身下,省得他再用这副模样去勾引别的男人。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腰胯动得愈发凶狠,失了节奏,狂操猛干,换着角度插进去,在那痉挛湿紧的内部一同乱搅,又对准最那敏感处反复撞击。穴中淫水涟涟,被搅弄出来,弄得交合处湿答答一片。

阮韶伸直脖子一声声浪叫着,激情的泪水顺着脸颊汗水淌进发间。他被干得骨酥体软,水似的瘫着,手也抓不住刘琸汗湿的后背,无力垂落在脸侧。刘琸直起身,抬高了他下身,挺动腰部就是一番狂风骤雨般地顶送。阮韶下身悬着,肩背后脑在草地上随着顶撞而磨来蹭去,乌发散乱成一片,目光散乱,视线投降茫然夜空,嘴里却是断断续续地念着刘琸的名字。

“阿琸……阿琸……”

刘琸俯下身,略停了下来,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头,“我在这里。”

阮韶的视线找寻到了他,呓语般说:“我不能死在这里。放我走吧……”

刘琸心窝一酸,咬牙说了声:“好。”

当年质子出逃事发后,刘琸将阮韶带走,安置在别院里。等阮韶伤一好,他就将人按在了床上,强行上了他。阮韶内心自然抵触,面上却冷冷地逆来顺受,死人似的任由刘琸发泄。刘琸起了争强好胜之心,使尽了法子逗弄他,次次都要逼得他脱了冷漠的面具,淫-荡迷乱地张开双-腿求他来操才罢休。

阮韶既然破了功,便也破罐子破摔,变成了一副没心没肺地模样。刘琸却更加不满,只好在性-事上变着花样弄他,阮韶竟也欣然接受,还十分得趣,把刘琸气了个半死。

两人心怀鬼胎,倒是在床-笫之间混得极熟,加上他们在这事上十分契合,每每都淋漓畅快,相当尽兴。于是到了后来,刘琸干脆就住在了别院里,和阮韶日日欢-好,乐不思蜀。

那时他的王妃静山有孕,被身边好事的仆妇一鼓动,挺着肚子杀上门来。当时刘琸正拉着阮韶在花园假山后荒唐,阮韶褪了裤子跪在秋千上,刘琸按着他的腰,操-弄得正爽。静山气势汹汹而来,看到这一幕,惊愕得面无人色。刘琸看她目光胶在阮韶身上,想起两人当初有过暧昧,醋意大发。阮韶背对着不知道来了人,只知道刘琸突然发力,狂乱抽-送,干得他浑身筋骨都酥麻了,伏在秋千上哼叫呻-吟。

刘琸畅快淋漓地干完,刚提好裤子,静山突然发狂了似地冲过来。刘琸本以为她想给自己一耳光,不料她直直向还软在秋千上的阮韶扑过去,手上一把利刃朝他身上刺去。

刘琸来不及思考就冲过去,一掌砍在静山手腕上,卸了匕首,又顺手将她推开。等他把阮韶抱进怀里时,才发现静山倒在地上,裙子已经被血染红。

静山当晚小产下一个成了形的男胎。刘琸很是愧疚难过了一阵,虽然还有侧妃有孕,但是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建安帝后来把刘琸叫进宫训斥了一番,并且随口说:“那个阮韶,我会替你处置,你先回府好好陪一下你的王妃。”

刘琸当时只觉得后心中了一箭似的,拔腿就飞奔出了宫。建安帝气急败坏地叫人拦,都没拦下他。

刘琸赶到别院的时候,阮韶已经被逼喝下了皇帝赐的毒酒,脸色发青地倒在地上抽搐。刘琸一拳揍飞了赐酒的太监,抱起阮韶,又是催吐,又是灌洗,一大堆名贵药灌下去,终于救回了阮韶一条小命。

阮韶养病那段时日,刘琸也被建安帝禁足思过。阮韶病得半死不活,高烧连连之际,只知道求刘琸放他走,说他不能死在这里。刘琸看着他烧的涣散的双眼,终于点了头。

阮韶病好后,出了府,却留在京城里建立了一个戏班。刘琸时常去找他,他也不推拒。两人便常常在阮韶处欢好缠绵,这偷情般的感觉反而让每次性-事都十分刺激尽兴。

只是后来阮韶勾搭上了别的王孙公子。刘琸大怒,阮韶却是反问道:“你都对人说我是被你玩剩了赶出府的倌人,那些人捡你剩货罢了,你得意才是,生什么气?”

刘琸气不打一处来,又怕事情闹大了,建安帝还要为难阮韶,只要打落牙齿和血吞,自己忍了。

一转眼,竟然已过了这么多年。

刘琸现在还记得和阮韶的初次性-事。阮韶身体还虚弱,被他剥光了在床间百般玩弄。他那时候兴奋无比,终于可以将这个人压在身下尽情凌辱亵-玩。那次他把阮韶折腾了够呛,可最后发泄完毕,看着身下昏死过去的人,胸腔里却是一片空虚彷徨。

从那时起,他就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恼怒,会空虚。他已经将阮韶索取干净,可还是得不到满足。是他太贪婪,还是他一开始就用错了方式?

夏夜微风醉人,刘琸抱着阮韶,轻声问:“你当年说你不能死在我那里。没说不想死,而是不能死。这话应该有下文。”

阮韶在他怀中稍微动了动,“那你觉得下文是什么?”

刘琸低头吻着他的发顶,手指缠绕把玩着乌丝,半晌才说:“你不能死在那里,你还要帮助阮臻,助他成就大业。你留在京城,开了个戏班,结交三教九流,甚至和那些王孙公子……就是为了情报。我说的可是?”

阮韶的脸颊贴着刘琸厚实的胸膛,耳朵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前无数个夜晚,淫-乱不堪的性-事过后,他们俩就会如这般安详亲密地相拥在一起。他就枕着这个胸膛入眠。很奇怪,明明是仇人,可是身体却能最亲密地结合,还能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同床共枕。

阮韶忽然轻笑道:“你以前同我一起睡,就没担心过我半夜摸刀子把你杀了?”

刘琸也笑,胸膛振动,“你?你杀不了我。”

阮韶缓缓起身,跨坐在他身上,肩上披着的衣衫滑落,露出身躯上暧昧的齿痕。月亮隐在云层中,只有微弱的辉光勾勒出他清俊的轮廓。他修长冰凉的手指在刘琸的胸膛上划着圈,然后向上移动,描绘着他面部俊朗坚毅的轮廓,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我才不杀你。我只利用你。”

刘琸一笑,张口含住那根手指,舌头缠绕了上去。阮韶眼色一深,也随即笑了。他移下身去,摸到刘琸又已坚挺的性-器,抬起身,将它缓缓纳入体内。柔软湿滑的媚-肉立刻层层缠裹上来,将那硕-大绞住,像是要榨取出每一滴汁液。刘琸舒服地叹息一声,将阮韶拉下吻住。

风又将云吹散,月光重回人间。两具年轻优美的身体沐浴着月光,温柔舒缓地律-动着,就像纠缠在一起的两根藤,结合得如此紧密,无法分开。

第133章 迷情之途

一夜欢爱之后,两人多了一点心照不宣的默契。阮韶次日坐在马上不舒服,便被刘琸抱在了身前。他略微扭捏了一下,也没拒绝。两人共骑一匹马,赶路的脚步明显缓慢了下来,可谁都没对此说什么。

慢悠悠走了一整天,傍晚才到达计划中的县城。投宿客栈时,刘琸只要了一间上房,看阮韶在旁边只扫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这是他们俩除了不急着赶路外,另外一个默契。

客房的大床上,帐子低垂,整个儿摇晃得咯吱作响,踏案湿漉漉的,一道水迹延伸向房中浴桶。那里已洒了一地的水,濡湿的衣服和布巾丢得满地。

阮韶跪在床上,若不是手捆在床脚的雕花柱子,身子早就酥软地瘫在被褥里了。刘琸握着他的腰,胯下粗硬的性器正在他臀间抽送,一下下干得又重又狠,只把那处捣弄得汁水淋漓,淫靡不堪。

阮韶的嘴上也绑着根带子,系在脑后,嘴里堵着东西。刘琸猛地一挺腰,他摇着头唔唔直叫,那声音充满了让人想凌虐的诱惑。刘琸动作越来越急促,撞击声响成一片。阮韶已经叫不出来,身子不住地被顶得撞上柱子,额头都蹭红了一片。

刘琸伸手摸到他已经涨得生硬的分身,笑道:“竟然如此快活?你里面也都快把我的东西生吞活吃了,就饿成这样?贱人,看看以后阮臻能不能满足你。”

他一提阮臻的名字,阮韶身子将他缠得更紧了。刘琸顿时愠怒,捏着阮韶的臀,一点点把自己的阳物抽出来。阮韶一惊,急忙将臀挺送过去,想将那硬物吞回来。刘琸的手掌啪地一声落在他柔腻白润的臀上,打得他身子一颤,小穴猛地紧缩。刘琸忍不住大哼了一声,挺身又插了进去。

阮韶如获至宝,忙把他的阳物紧紧缠绞住,扭动腰肢套弄吞吐起来。刘琸跪着不动,低头看那腰臀像蛇似的扭着,红肿的小穴如一张贪吃的小嘴,饥渴难耐地吞咽着自己。他舒服得直哼哼,喘息粗重,手在阮韶腰臀上乱摸,又握住他分身套弄着。

阮韶腰酥腿软,嘴里若不是被堵着,早不知道淫叫成什么样。他手抓着柱子,借着力一下下把身子朝刘琸胯下送去,腰扭动得幅度也越来越大,让那硬热如铁的器物在体内里好生翻搅个透彻,来缓解一下入骨的酥麻。

刘琸终于低吼出声,一手按着阮韶的腰不让他动,一手啪啪地拍在他挺翘的臀上。肌肤早已被汗水打湿,手掌拍下,响声清脆。阮韶吃痛,后穴跟着一下下收缩绞紧,直教刘琸体会到了人间极乐。巴掌接连不断地落下,玉雪似的双臀渐渐发红,更显得愈发淫靡。

阮韶已经受不住了,回头泪水盈盈地望着刘琸,眼里满是渴求。

刘琸笑,“好,好,这就给你。”说罢俯身搂着他,贴着他后背,挺腰用力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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