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 第8章
作者:清自
“...周哥,”故意咳嗽一声,陈川试图打破这令他头麻的奇怪氛围,“那我先上去了?”
“嗯。”
“......”
陈川心中腹诽,回答的时候倒是看他一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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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后墙说高不高,说低也有四米,之前装过摄像头,但总是莫名其妙的就坏了,学校查也查不出人,只好派保安不时来巡逻一圈。
他们班的男生自从摸清了保安的巡逻频率后,几乎成了这里的常客。
但凡班主任一有事不在,总有几个男生能不约而同地在这里碰上面。
周弋俭个子高,又擅长运动,常常轻轻松松的就翻过去了。其他的像陈川这类的男生,个子也有一米八,几个人互相搭把手,要翻过去倒也不难。
飞快地瞄了季声一眼,陈川心想,这哥细胳膊细腿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也难怪周哥不放心他。
刚踩上周弋俭的右肩,季声的脚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战栗。他从来都是安分守己的好学生,现如今让他来翻墙,他实在有些做不来。
就这样抖了十几秒,温热宽大的手掌握上他的脚踝,周弋俭轻声安慰他:“季声,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心脏好似被灌进了柠檬水,酸酸软软的,揪成一团。
深呼一口气,季声缓缓抬起了左脚。
手掌摸上墙面,人也稳住了,周弋俭才慢慢地直起身。真正站直的时候,脚腕处的力气忽然重了一些,季声垂眼去看,周弋俭正在冲他笑,眉眼间有少年的狡黠,好像是在说:“你看,我没骗你吧?”
季声回之一笑,两人对视良久。不识情趣的陈川蓦地伸下手来,招呼着:“来呀!来抓我呀!”
踩着身下人的肩,季声离墙大致还有四十厘米的距离,他正想去牵陈川时,周弋俭忽然握紧他的腿,将他举高了往上送。陈川登时一惊,却也眼疾手快地拉过季声,让他完好地坐在了墙沿上。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季声愣过神,心方寸大乱。
原来...年轻是这种感觉,向心而生,无所顾忌,尽情撒野。
季声抚着乱跳的胸口看下方,只见周弋俭往后退了几大步,雷电似的冲了上来,才三两下,就已经坐在了他的身旁。
周弋俭上下扫视他一遍,询问道:“没受伤吧?”
他低着头,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彻底败给周弋俭了,他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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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周弋俭面上显出无措,更为仔细地检查他裸露在外的肌肤,话里有后悔和自责:“早知道就让你走大门了...”
“我、我没受伤,”季声用衣袖蹭掉额角流下的汗水,脸颊泛起红意,“我就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仿佛透明人的陈川说话了,非常迷之自信,“我说周哥,你别这么杞人忧天行不?我在这里,你哥妥妥的安全!”
周弋俭倒也没反驳,笑得真心:“谢了。”
“嘿嘿,”陈川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都是哥们,用不着客气。”
“嗯,”周弋俭应道,随后望向季声,眼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碎光,“我们现在走?”
“也不是不行,”陈川以为周弋俭是在问他,挠了挠头发,他纠结道:“那老...老班那边怎么交代?”
“我,”季声突然插话,言辞恳切:“那个...请你代他请个假,到时候我再联系...”
“不用,”周弋俭揽过他,“老陈是他爹,不会信他的。”
季声:“!”
陈川好似受到了重击,他垂头丧气道:“谁敢信啊,分个班还能分到自己亲爹头上,真是老天不长眼,这两年都快愁死我了...”
“为、为什么?”
季声真的不太明白,他从小到大都是跟着母亲学舞蹈的。直到大学创办了自己的舞蹈室,他才算是独立出来。不过有时候,他还是会向母亲请教有关舞蹈的事,他一直都受益无穷,可眼前的这孩子却...
“这还用问么?”陈川耷拉着脸,一个劲儿地倒苦水:“犯了事在学校写检讨也就算了,回家还得罚抄,罚抄完了还得面壁思过,我命可真苦!”
陈川一边吐槽,一边捶胸顿足,硬生生逗笑了季声,笑归笑,他刚想开解对方几句,腰却被人捏了捏,周弋俭笑得“大方”,善意提醒道:“快走吧,别再叫人发现了。”
话落,周弋俭单手攀着墙沿,轻轻巧巧地跳了下去,随即回身,张开双臂,仰望他:“来,季声。”
季声调整了姿势,陈川还以为他是怕了,可下一秒,他就跟蝴蝶似的飘了下去,飘进了周弋俭的怀里。
抱了好一会儿,周弋俭才将人放下。可人刚落地,他又蹲下了,回望季声:“上来。”
这时,陈川还在想,两个大男人,不至于背来背去吧?
只见季声站在原地犹豫半响,还是慢吞吞地爬上了周弋俭的背。
背好了人,周弋俭刚准备走,坐在高墙之上的陈川,心忽地猛跳,他大声喊道:“周哥!你...不是吧?”
周弋俭背着人,却依旧身姿卓立,他满面春风,一派少年意气。
最终,陈川听到了一个最直白不过的回答:“我是。”
季声傻傻的,完全没听懂他们的一问一答,他伏在周弋俭的左肩上,小声问:“是什么?”
微微侧过脸,周弋俭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却答非所问:“才刚踩过,你也是不嫌脏。”
瞬间反应过来的季声,猛地挺直背,用手背来回在下巴擦拭,擦到一半,正对上周弋俭似水的目光,他呆住了。
“季声,”周弋俭凝视着他,近似告白,“我觉得我好像在做梦。”
“嘶——”
周弋俭低声呼痛,季声捏着他的颊肉,声音软糯:“这下,你总觉得不是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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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背影都远得瞧不见了,陈川还愣着,许久,他才呐呐道:“这两人真搁这儿谈恋爱呢?”
“这样的话,那谭轻谊不就...”陈川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惊喜里,他忍不住嚎叫出声:“啊!老子的心又活了!!!”
“陈川!”两米外,站在拿着教棍的老陈,他怒吼道:“今天你老子我,就让你的心再死过去!!!”
“卧槽!”
陈川差点被吓掉魂,他望着空无一人的墙外,流下了两行苦涩的眼泪。
第十三章
下午五点,夏日街头。
季声伏在周弋俭的背上,攀肩搂颈,全然不顾路过行人投来的打量目光。
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他实在有些累了。
倚着自己的手臂,他扭头去看周弋俭,眼睛眨也不眨。看着,看着,眼皮直打架,是睡过去了。
远处响起绵长的车笛声,前方,小孩子举着风车,迎风快跑,身后跟着哇哇惊叫的同伴。
季声平缓的呼吸拂过他的耳际,窜进他的发尾,落到他的心里。
这一刻,周弋俭体会到了一种微妙的快感,不同于性爱时冲昏头脑的生理高潮,季声现在是以恋人的姿态依偎着他,他们就要回家,回只属于他们的家。
他们不再是名义上的父子,而是一对平凡的相爱的伴侣。
望着睡容安稳的男人,周弋俭放慢脚步,他的脸上消去了平日的酷冷,眉眼之间,全是脉脉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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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声醒来时,屋里一片漆黑,他顿时心慌起来,伸手去摸身旁的床面——是冷的。
“周弋俭?”
他试探地叫了一声,没人应他。
腾地翻开身上的薄被,季声赤着脚下了床,还未走到客厅,就听见厨房传来被呛到的阵阵咳嗽声。
闻着烧焦的味道,季声的心却安定了。
“你在...”
刚踏进厨房,就看到锅里起火的情形。季声吓了一大跳,人直接冲过去,快速地将抹布扔进锅里,扑灭了火,再利落地关掉煤气阀门,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后,他着急地去看周弋俭,扯着人前前前后后看了好几圈,才担忧地问:“没烫到哪里吧?”
周弋俭自觉丢脸,不敢看他,只摇了摇头。
“好端端的,”季声接过他手里捏着的锅铲,随手放上柜台,又温声问他:“怎么想起亲自做饭了?”
“就...”男孩气馁地垂着头,忽然,抬头看他,责怪似的问:“你怎么不穿鞋?”
“嗯…”
季声同样觉得因为没看到人就慌神的自己很丢脸,因此,他不甚在意地回:“没事,等会儿我就去...啊...”
周弋俭不听他辩解,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季声惊呼一声,双腿条件反射似的夹住对方的腰。
“下床不知道穿,那就别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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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被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胸膛。
奶头被嘬得滋滋作响,季声摸着周弋俭的头,似拒还迎。
“轻...你轻点…”
周弋俭就跟婴儿似的,含着他的乳头又吸又咬,可他又不是孕妇,哪里有奶让他喝呢。
听了他的话,周弋俭反倒变本加厉,乳肉从他的指间微微溢出,原本粉色的乳头被挤成了殷红色。
湿润的舌头慢慢地舔舐着季声的乳晕,热得他浑身冒汗。
“...啊...”被咬疼了,季声不禁吃痛:“不...不要咬...”
隔着内裤,厚重的一坨巨物磨上季声的私处,来回耸动着,磨得还未消肿的阴唇又麻又痛,上面出不了水,下面倒是湿了。
周弋俭松开他,望着那湿漉漉的挺翘乳尖,眼神都直了。
强硬地掰开季声的双腿,人却一愣。
前穴依旧红肿,闪着水光,肉嘟嘟的挤在一起,透明的体液从缝隙中渗出,沾湿了后穴,因受到冷气的刺激,后穴口一张一合的,好似是在自动吮吸。
房间里响起吞咽的声音,周弋俭提着季声的右腿,头低了下去。
季声闭着双眼,忍着羞耻将腿张得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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