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跳 第183章

作者:四面风 标签: 年下 BE HE 近代现代

他在这种时候还被激烈地抽/插,意识全然丧失地叫喊起来:“死了!真要死了!蒋先生!我要死了!呜……”

过于强烈的快感真的要杀死他了,让他发出求生般的挣扎,他像离岸的鱼那般全身扭动,蒋弼之都要制不住。

他猛地将陈星翻过来,死死压着他的后背又从后面顶进去,早就泥泞成一团的穴/口畅通无阻,里面的肠肉一裹住他就迫不及待地蠕动着往里吞。根本不是他在往里面插,是他被陈星吃了进去,一下子就吞到最深处。

陈星用力挣动,可这下真是逃无所逃,只有两手能扑腾几下,将沙发拍得“啪啪”响,可这声音还比不过他们肉/体拍击的声响,他的臀肉被蒋弼之的胯骨狠狠撞击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脆声。

陈星被他压在身下一下一下地顶弄到难以承受的深度,哭声与呻吟纠缠在一起,一会儿“死了”,一会儿又是“好爽”,眼泪和口水都流出来,在沙发上蹭出一大片湿痕。

蒋弼之扳着他的脸让他转过头来,看见他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口里胡乱求饶,说着已经听不清的话。

他在陈星身前摸了一把,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他射了一滩。

他一边顶弄,一边用袖子给陈星擦脸。白嫩的小脸干净了,衬得通红的眼睛和鼻头格外可怜。但很快他的脸上又湿了,一直摇头,哀哀地求饶:“不行了……受不了了……蒋先生救命……”

“好好,乖星星,我们不弄了。” 蒋弼之极力克制着喘息声,却依然呼吸粗重, “星星把舌头伸出来,然后我们就不弄了。”

陈星神志不清地看着他,半晌才探出一个舌尖。

“再多点,宝贝,把舌头伸出来。”

陈星张大嘴,像接受医生检查一样将舌头完全伸出来。

蒋弼之将性/器从他体内抽出来,摘掉套子,又将陈星翻过来让他倚着沙发坐好,他抬膝跪到沙发上,一手撑住陈星耳侧的沙发靠背,一手对着他的脸快速撸动起来。

陈星一直乖乖地张着嘴,对着眼前的狰狞之物吐着舌头,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那里。他像是懵懂得什么都不知道,又像是都知道,心甘情愿接受。

蒋弼之看着他这神情,突然无比亢奋,被酒精延缓了的射/精感终于袭来,一大股精/液喷射到陈星的舌头、嘴唇,黏稠狼藉地沾了他满脸。

陈星皱着眉闭上眼睛,在蒋弼之的注视下将舌头收回嘴里,吞咽一口,又扁了扁嘴,“难吃!”

蒋弼之俯身将他搂进怀里,用袖子擦干净他的脸,他像是酒醒了,又似乎更醉了,抱着陈星深情地亲吻他,“星星,宝贝,我爱你。”

154、

他们倒在沙发上悠长地拥吻。

陈星接吻时的姿态很懒,双臂松垮垮地环在蒋弼之的脖子上,眼睛眯成一条缝,餍足的神情像极了一只刚吃饱饭正在犯困的小猫。他的嘴唇只微微张开一点,舌尖藏在里面一动不动,只有蒋弼之的舌头探进他嘴里时才懒洋洋地配合一下。

“蒋先生……”他喊道。

蒋弼之用鼻尖蹭着他的,也是懒洋洋的,“嗯?”

“蒋先生……”

蒋弼之在他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嗯?”

“舌头还疼吗?”

蒋弼之用舌尖顶了下牙床,“还行。”声音里带了笑意,“咬人的小狗。”

陈星笑嘻嘻地翻身爬到他身上,将耳朵贴到他宽阔的胸膛上,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又抬起袖子给他看:“袖扣也是从你柜子里拿的,钟管家给我做的都是法式衬衣,但是我没有袖扣。”

“是我没让他给你准备袖扣。”

“嗯?!”陈星手撑着他胸膛支起身子,惊讶地看着他。

蒋弼之笑道:“本来不想提前告诉你的。你的袖扣还没做好,这种东西必须是我亲手送给你。”

陈星眨了眨眼睛,缓缓地翘起嘴角。

“酒醒了?”

陈星拖着长音“嗯”了一声,又吃吃地笑起来,“好像还没完全醒,老想笑。”

蒋弼之也跟着笑,胸腔里响起低频的震动。

陈星抓起他的手,在他手心里拍了一下,“小费!”

蒋弼之笑得更明显,捏住他后颈揉了揉,“臭小子。”他的手沿着陈星的脖颈往下,从衣摆伸进去,摸了摸他后背的汗,“这么多汗,要不要洗个澡?”

陈星静了片刻,猛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惊叫道:“地毯!”他这一动又察觉出什么,低头往下看看,惊呼改为哀嚎,“沙发!”

蒋弼之几乎没干过家务,此时却跪在地上擦地毯,还一直被陈星监视似的叮嘱:“慢慢擦!轻一点……”

他们刚才做完只是随便擦了擦身上,不但没洗澡,还穿了旧衣服,蒋弼之现在浑身难受,十分想去浴室。

“算了不擦了,明天直接送洗。”他直起身。

“送洗是一定要送洗的,但是也得及时擦,不然肯定会留下痕迹。”陈星不满道。

他也没闲着,正蹲在地上擦沙发,用专用的清洁液小心地擦拭,擦出一大片湿痕,也不知道干了以后会不会留痕迹。还有地毯上那些也是…… 钟管家说这是商人从伊朗山里收购出来的地毯,当地人手工编织的,找不出第二块一样的……

陈星陡生懊恼,冲蒋弼之喊道:“都怪你!”

他语气是有点冲的,蒋弼之心里微讶,面上却没显出来,不再说什么,安安静静地继续擦地毯。

过了一会儿陈星凑到蒋弼之身边,蹲下来讨好地说道:“您去洗澡吧,我来弄。”

“说什么傻话,一起弄。”

他们把最后一点脏污擦干净,蒋弼之迫不及待地拉着陈星往浴室跑。两人挤在一个花洒下,一边洗澡一边说话,蒋弼之问陈星:“刚才是不是真有点不高兴?”

陈星“呀”了一声,“您看出来了?”

“为什么?”

“……因为……钟管家说这地毯很珍贵,我每天都很认真地给它除尘,看见它脏了就有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