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言不由衷 第50章

作者:卡宴 标签: 强强 近代现代

厉深拒绝了徐知行自己上了一辆出租车,他犹豫了会儿才低头拨打瞿东陈的电话,第一个没人接听,再打一次时,显示对方已经关机。

厉深眉头越拧越深,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色,心情渐渐沉重。

半响,厉深拨通另外一个号码,对方接通时,厉深沉声道,“王局,我是厉深,我想麻烦您帮我查一个车牌号,对,现在,立刻。”

厉深的眼眸一分分冷下去,与这深沉夜色融为一体。

瞿东陈只觉得全身上下有一团火越烧越旺,他不记得自己怎么来到这个酒店睡在这个房间,只是意识稍微清醒一点时,便看到身边躺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这女人,似乎刚刚还喝他喝过酒。

头痛得炸裂,身下那个地方更是硬得快要爆炸,睡在床上的女人闭着眼时不时发出呻吟,似乎也快要忍耐不住,她的手不住地往身边摸去,两人身体碰到的一瞬,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如同渴极了的模样。

瞿东陈的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强撑的意志力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不能碰,可身体却快要支撑不下去,女人碰到他就像是濒死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她倒在他的怀里开始疯狂地亲吻他的肌肤,扯开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瞿东陈躺在那里睁着眼不停地喘着粗气,妈的,他快要疯了,妈的!

门在这时忽然被重重踹开!

厉深冲进来时,就看到衣不蔽体的两人抱在床上疯狂地亲吻。

瞿东陈看到他时有一瞬的愣住,忽然推开女人眼眶泛红像是要杀人的模样,女人却已经浑然不知,只是抱着他不住地呻吟用他的手抚慰自己的身体。

厉深担心地朝瞿东陈望了一眼,转头对身边的人道,“把她带走。”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上前一步,听到厉深说了一句把这女的送去医院,两人就地掀了被子把女人裹起抬了出去,瞿东陈衬衣大敞地跪在床上,喘息声一下比一下粗重。

“厉主任,找到了。”厉深带来的人从桌上找出来针孔摄像头,走过来拿到面前。

厉深冷色道,“他们应该走不远,现在去追。”

“是。”

几个人领了命退了出去。

厉深转头看着瞿东陈。

他的样子难受至极,不知道何时被下了药,也不知道下了多少的药,看到此刻瞿东陈身下的那个地方异常坚挺,厉深忽然喉头一紧,瞬间移开目光。

瞿东陈红着眼看他,身体的反应已经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你穿好衣服,我送你去……”

话还没说完,下一秒他忽然被瞿东陈按在床上,那人全身发热,手心散发的热气都快要灼伤他,双方对视了一秒,瞿东陈忽然粗暴地去扯他的衣服。

厉深有一瞬的顿住,他刚要挣扎,瞿东陈的吻就已经落下来。

厉深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如春水漫堤,冰川炸裂,那一刻,他忽然就失去了推开他的力气。

很多年了,厉深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在梦里梦到瞿东陈,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真切,瞿东陈毫无章法地亲吻着他的嘴唇,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接纳自己。

瞿东陈红着眼一把扯开他的衣服,双腿跪撑在腰侧,忍耐不住似的用身下那个地方狠狠顶了他几下,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喘。

厉深低头去看,虽然隔着衣服,他身下竟然也可耻地硬了。

他从未发现自己的意志力如此薄弱,他甚至不敢直视瞿东陈的眼睛,太丢人了,他想,他的身体竟然也那么想念他。

瞿东陈自然是感觉到厉深的勃起了,他冷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扯下他的裤子,厉深想要挣扎,叫了句“东陈,别……”

下一秒瞿东陈却捂直接住他的嘴,故意羞辱似的连带他的内裤一并扯掉,头上是亮晃晃的灯光,厉深只觉得有那么一瞬,他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这个最恨他的人的眼里,他在他面前,终于一丝不挂。

瞿东陈冷冷地打量着他,“厉深,我他妈跟你说过什么?让你离我他妈远一点!你他妈就这么上赶着求我操你啊!”

厉深痛苦地捂住双眼,他已经无法辩解,也不想辩解。

瞿东陈眼里都是噬人的热烈,他拉下拉链就开始撞击厉深。

一下下,那么用力,那么粗暴,厉深觉得自己就像条快要死的鱼,任凭浪花拍打,被撞得快要掉下床,瞿东陈摁住他射在他的身上。

厉深看着他,甚至有些祈求,“东陈,够了……”

瞿东陈浑然不听,解开皮带直接捆住厉深双手,开始新一轮进攻。

这才是个开始。

厉深不知道对方究竟给瞿东陈下了多大的药,也不知道瞿东陈到底是清醒着还是已经被情欲控制,第二次的时候瞿东陈把他脸朝下摁在床上,当他用手指探向他最敏感的那个地方时,厉深抽气地喊了一句,“别……”

可瞿东陈的手指已经进去了,借着刚才的精液润滑,他伸进了三根手指开拓他的甬道,厉深只觉得心口刺痛,身下那个地方更痛,瞿东陈已经是迫不及待,草草做了下润滑,撸了撸自己高挺的欲望后,直接对准他冲了进来……

“东陈……啊……”厉深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疼,太疼了,他从未感受过这样钻心的疼痛,瞿东陈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便再也顾不上其他,扯着他的头发完全进入了他……

“啊……”厉深受不了地叫出声,他开始反抗,反手去挡瞿东陈,一下下,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东陈……你轻点,东陈……”

他痛得眼泪都流出来,可瞿东陈仍旧那么粗暴地干着他,就像是一头发情的狮子,厉深疼得全身颤抖,瞿东陈听见他痛苦的呻吟,听见他抽气似的的哭音,忽然把他翻转过来,再一次暴露在灯光下,性器退出来以后又再次深深地顶进去,厉深痛得冷汗直冒,他的性器没有半点抬头的趋势,瞿东陈干了他几下忽然退出来,就在他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一个东西忽然凑到他鼻子上,竟然是rush。

脑海闪过这个反应后忽然脊背发凉,厉深扭开头想要避开,却被瞿东陈揪着头发摁在那里,一股不寻常的香味扑鼻而来,厉深只觉得一瞬间大脑发涨。

面色和颈部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渐渐变得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

瞿东陈勾了下嘴角,再一次托起的臀部顶了进去。

厉深大口喘着粗气,借着刚才肠道的润滑和rush的双重刺激,他似乎没那么痛了,可因为瞿东陈力度太大,一下下都顶在他的最深处,他忍受不了地叫出来,瞿东陈只觉得脑袋炸疼,忽然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别他妈乱叫!”

耳光捆在脸上,厉深忽然连呼吸都是停滞的,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瞿东陈,瞿东陈也赤红着眼与他对视,双方皆有一瞬的停顿,就像是时间静止,曾经的瞿东陈,连一个指头都舍不得碰他,又怎么会打他?

意识到这个事实,厉深只想要笑出声来,可眼眶忽然一热,他连忙闭上眼睛,只怕眼泪落下。

瞿东陈只感觉手心火辣辣地刺疼,他看到厉深眼里的心碎,心底一痛,忽然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

吻是咸的,血是腥的,不知道谁咬破了谁,泪水混杂着血的锈味,厉深连挣扎都放弃了,就那样闭着眼任由瞿东陈吻着自己,他依旧顶弄着他,却没有了刚才的粗暴,而是放轻了力道,甚至开始抚摸他的身体让他减轻痛意,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脸上和颈间,他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可厉深已经无所谓了,那一耳光之后,无论怎么痛,他都没有再发出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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