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104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沈浸在一种浑身酥麻的震惊里,当真实地将它握在手中时,震惊化作实实在在的让人无法自拔的快意。“教、教主……”特别是听见男人吃痛时,发出的那结结巴巴的带著哀求的软音。

他竟然对自己向来讨厌的东西一点也不排斥,反而十分欣赏这另类的美景。手不由滑入那人腿间,手指因为膨胀的欲望而颤栗。

“不……教主,今天不行……”男人抖著嘴唇,眼睛变得湿润,修长的睫毛一颤一颤,露出让人叹为观止的淡淡羞怯。

不止今天,这段时间都不行。他已经明白他所表达的意思,心里不禁万分遗憾,甚至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霍负浪站了起来,恢复先前的风度,敛住外泄的情欲:“好吧,本座会叫人把孩子送过来。今晚……就到此为止。”然而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那动人的浑圆上,还伸出手指轻轻抹去乳头上挂著的白色奶滴。回去的路上,依然在想那忽如而来的春光乍泄,脖颈洁白而修长,奶子被拨弄得轻轻摇晃,两者两连的旖旎风光,用秋水共长天一色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霍负浪果然说话算数,前脚一走,就叫人把孩子送了过来。

把两个小家夥抱在怀里,它们便立即本能地寻找著乳头,那种被需要的感觉让他的灵魂一阵深悸。

他大可以做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对孩子不闻不问来报复命运的残忍,但是他的心太软,总是情不自禁地思念著自己怀胎五月娩下的婴儿。

和孩子们温存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他听见有人走了进来。

“柳墨?”拉起被子将胸口遮住,他探出头问。

“是我。”

不知为什麽,那人向来活泼的嗓子听上去有些冷。

“你看,我把孩子要来了。”阮重华颇有些喜悦地对他说。

“真是没想到,他肯把孩子还给你。”

那人本要答话,但婴儿拱进了他的怀中,粗鲁地咬住他的乳头,从胸口传来的甜蜜痛楚让他什麽都忘了。

“来,柳墨,帮我抱一个。”两个小家夥同时吃奶,他很是吃不消,所以打算先喂饱一个再说。

柳墨却没有动静,半晌才听见他冷冷的声音:“阮重华,难道你不觉得你这个样子像一个怪物?”

听言,阮重华愣了一下,脸上的欢喜黯淡了:“是吗?呵呵,”他苦笑,“有时我也这麽觉得。我常常问自己,活著是为了什麽?这样忍辱偷生,最终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呢?在痛苦中麻木,然後在麻木中死去?成亲生子是人一辈子的终身大事,是我这样的人,想也不敢想的。因为我来自轩辕一族,不男不女,不知该怎样活著才是正确的方式。答案也许只有一个,那便是独善其身,孤独终老。永远都不要奢望一个爱自己的人,一个自己爱的家庭。”

“可是现在,我成了一个肮脏下贱的性奴。被人赏玩,被人侮辱,还要像一只母猪,不停地生啊生,直到主人获得满足。那我该怎麽面对上天赐给我的每一分每一秒呢?我该如何对待那些不得不出生的孩子呢?是该爱,还是该恨?还是干脆去死了?没有人能告诉我。”

“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将爱和恨中和。让两者平衡,这样,便淡定了。不然我会疯掉,我会扭曲,我会变得不再是我。我需要领会一种精神,它支持著我,如此一来,任何难关都能度过。最後,也许我会获得新生。不仅仅是得到解脱。柳墨,你是否明白,我所说的?”

重华 番外 10

这一天天气很好,巴陀在院子里整理铺开的药材。将它们一一归类,包好,然後放进仓库,对他来说,是一件熟极而流的事。

仓库里堆放著成千上万种草药,凝聚著他多年来的心血。而今他没了那昭示著神医血脉、让他无比荣耀的第六根指头,他的那些心血恐怕也要毁於一旦。

他感觉得到,自己与身俱来的天赋正在慢慢消失,头脑也不如原先敏锐灵活,紫色的头发也逐渐褪色,他将不再是那个险中求胜、妙手回春的医神了。

就在他百感交集之时,眼角的余光里出现了一个人影。

魔教右护法向敬天在不远处,背手而立,脸上一片笑盈盈。

“你来干什麽?”那分明是对待不速之客的口气。

“奉教主之命,来探望探望你。想不到我们的医神,断了一指,仍是那麽心高气傲,不可一世。”

巴陀冷冷回道:“医神?不敢当。”

“枯骨生肉,妙手回春,试问天下有几个大夫能有这等本事?”

“但我却治不好人心的贪婪和邪恶,治标不治本,又有何意义?!”

三言两语间,右护法已经来到他身旁,盯著他的面容的那双眼阴恻恻地发亮:“你太偏激了。人心的贪婪和邪恶,依我看来,并非不治之症,”说著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残缺的手上,“只要你舍得下血本,舍得为它献身。”

男人诡异的口气让他浑身不由自主地绷紧:“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知道几年来,为何我总是处处与你针锋相对?”向敬天敛笑,瞟了他一眼。

巴陀失笑:“我也想知道是你为什麽老是看我不顺眼。”

那人偏过头:“你猜猜。”

巴陀瞪大眼睛,将他从头到尾看了个遍。这是他一次注意他的长相,一双狼眼,狼性内敛,一张鬼面,鬼气冲天。他尖酸刻薄,但更高深莫测。让那些只懂得生存之道的凡夫俗子敬而远之,甚至避如蛇蝎。自己也听过他的种种骇闻,因此心中早就对他有了堤防之意,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表现得太明显,被他发觉,可就算如此,也不至於成为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最忌惮的人是争强好斗的义云天,他最讨厌的人是好嚼舌根的丁之严,而自己只是个大夫,只会和草药打交道,在他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麽角色。

“我猜不到。”

向敬天笑了,只是他本身就好似一团浓重阴影,即使笑起来也透不进一丝阳光。他把他那只冰冷的手放在了他的肩上。

他正纳闷男人暧昧的笑容和诡异的举动,突然看见他脖子上挂著的东西,那是一枚奇特的吊坠,细长细长,上面涂了一层灰色的粉,当终於分辨出它的原貌时,他的脑子瞬间空白──那不正是他折断的手指?!

右护法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自顾自地轻声叨唠:“你很关心那个新来的男宠啊,他能和那两个孩子团聚,你功不可没。难道你就不怕教主知晓其中真相?你们如何合谋,变出了一对可以产奶的乳房?”

巴陀沈默半晌,终於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妥协了:“右护法的厉害,我算是领教了。既然你什麽都知道了,我们不如做个交易,只要你保守秘密,你要我做什麽都行。哪怕让我──像阮重华那样。”

“哈哈,”向敬天仰头大笑,我想要什麽,你总算是明白了,然而他却摇头:“可惜,本护法不好男色。你,想多了。”随即他又说:“不过你为医神,神通广大,使一点手段就可以把我改变了。不是麽?”

巴陀低著头,心里仿佛在做著激烈的斗争,终是没有让他久等,只见他跪了下来,用手解开男人的裤头,将嘴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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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在身边,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要好了许多。

告别了无精打采以及惶惶不安,心里甚至有了小小的愉快。

虽然很辛苦,半夜都要起来喂奶,但也正因为如此,噩梦不再苦苦纠缠。

欢笑的时候,总是笑得那麽欢。比如它们在周围爬来爬去,肆无忌惮,柳墨给他描述孩子俏皮的表情和可爱的举动。柳墨似乎对孩子完全没有抵抗力,一会儿爱不释手,一会儿又恨得要命。当小东西尿在他身上,他的大呼小叫,当手指被小嘴突然咬住,他的佯装怒骂,都让他乐开怀,喜滋滋。

然而忧愁的时候是那麽的愁云惨淡。柳墨总是冷酷地提醒他:阮重华,克制一点。就算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也是匆匆过客。总有一天,它们会被人带走。它们还那麽小,连你存在的记忆也将不剩。所以,你对它们的爱,要适可而止。就像被刀切断的水流……

没想到他的话很快就灵验了,不到四个月,房里便闯进几个人,句话不说,就将他怀中的婴儿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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