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24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他怕极了那个神出鬼没的施暴者,他从来都不是坚强的人,根本就难以扛住那份伤痛和淩辱。

可以说他害怕得发抖,以至於每夜都在二哥房中渡过,只要一落单心里就充满恐惧。还好时间慢慢过去,并没发生什麽怪事,他稍稍放松了戒备。本来以为在自己破身之时正是噩梦的结束,不料前几日他给大哥送茶去,在半途中居然被扑到,下面又被干了一次,我的天,光天化日之下啊,有没搞错,当时他叫不出,又挣紮不得,茶杯摔在地上碎了,仍是没有人出来阻止。

他感到绝望,从没这样绝望过,那个魔鬼就像是附在自己身上,一旦有机可趁便跳出来玩弄他一番,看他哭泣,逼他颤抖。他再也不要过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了,正在想要不要离家出走抛掉那个如影随形的噩梦的时候,却突然被告知他们全家人就要离开这里了。听到这个消息,他恨不得跪在地上给苍天磕几个响头。

所以在走出阮家大门时,他几乎是冲在前面开路。

不知在这个可怕的地方呆了多久。

至从被抓住後,他品尝到什麽叫彻头彻尾的暗无天日。

他从来不轻易後悔可现在也忍不住後悔了。

宁愿四面楚歌,背水一战,也不愿面对这阴森可怖的皇宫,这柔软高贵的床幔。

这几日,只要那人一进来他就拼命反抗,几乎能用上的伎俩都用上了。而那人只是在面具下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冷笑,然後他就被衣不蔽体地拖出去,承受那些尖声尖气怪模怪样的阉人的调教。

他们所用的刑具自己从没见过,那些层出不穷的手段更是闻所未闻,可每次都弄得他生不如死,变本加厉的羞辱和折磨在小小的刑室里无止境地上演。

身体没有丝毫的损伤,可是心却绞痛难当碎成一片又一片。活着就是痛苦,遥遥无期,不得救赎。而他在这些丑陋的面孔下,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任何忤逆都将受到残酷的打压,直到他奄奄一息。

(强强生子) 第五十四章 强H~

过了这麽多日子,他仍旧陷在这抽身不能的困境里。

今夜依然如此。

男人推门进来时,他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他的手中什麽都没有,就像初生的婴儿,尊严、性命毫无防备地裸露在对方面前,那人只要伸出手就能夺走。

“不要过来!”他缩在床头,再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唯有那抹眼神没有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那样刚硬,仿佛没有人能将他折断。

阮汗青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衣,那衣衫短得可怜,以至於他半个肩头和修长的双腿全部露在外面,稍微一动就春光乍泄。

那人看也没看他一眼,好整以暇地除掉头上的桂冠,再脱下身上繁复的明黄服饰,拿起桌上的一杯酒,慢慢喝着,等床上的人紧绷得几乎快碎裂了,才突然上前,狠狠抓住他的头发,毫不温柔地将他拉到床边。

阮汗青发狂地挣紮着,只见他双眼通红,疯了一样的像躲避瘟疫般躲避他的碰触。

在他手脚并用、窸窸窣窣的挣动中,布料如水荡开去,露出他姣好的腿根,以及若隐若现的殷红雌穴。那个地方早被药物打开了去,衬着他小麦色的皮肤颇有一番风情。

但男人无心欣赏这样曼妙的风景,直接掰开了他不规矩的双腿,将因为喝了那杯催情的酒而硬起来的分身对准那穴眼就往里捅去。

阮汗青根本改变不了这要命的姿势,他重伤未愈,连说话都困难,用尽力气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他只能拼命地推他,全身叫嚣着决不妥协的抗拒。

若是平时他这副不知趣的样子,男人会停下对他的侵犯,直接把他交给等在外面的太监好好折杀他一番,磨掉他的锐气,折了他的爪子。

但是这次,对方并没放弃,大概是知道他的脾气,懒得再跟他无意义地耗下去,直接提刀上马,打算在硬碰硬里贯穿了他。

而汗青哪里肯被他这般折杀,只是逃得过和尚逃不过庙,全面失守是迟早的事。脸上挨了一耳光,嘴角溢出了血,他依然无力地挣紮,就是结局无法改变也不让对方好过,虽然他不相信自己是真的落到这任人宰割的地步了。

男人没什麽耐性,直接抓住他两条腿大大分开,再往前压去,如此一来那个天然洞穴就像失了草木的遮掩彻底暴露在眼前,而狰狞的巨根正穷凶极恶地等在那里,见时机已到便携着千军万马的气势抵了上去,一个用力,身下的人浑身痉挛,顿时血溅三尺。

阮云飞一个激灵,突然坐起。

几乎是立刻,陪着他不肯合眼的沈擎苍便凑了过来,询问里透着关心:“怎麽了?”

“没事,做了个噩梦。”阮云飞心神不宁,暂时没想到推开他环过来的手臂。

“喝点茶吧。”见他转头看向自己,便笑盈盈地解释:“刚才你睡着时,我生火煮的。”

他知道男人畏寒,又恰逢初冬,男人把唯一一辆马车让给了其他兄弟,自己宿在野外,寒风猎猎,不冷才怪。

“别担心,有我在。我就是死也会护你们周全。”沈擎苍怕吵醒了别人,轻声细语地安慰他直至他舍去心中所有的不安。

阮云飞不语。只是觉得很累,於是把他的肩膀当作靠枕以作歇息。这个时候,给他一点糖吃无伤大雅,反正对方也不会因此而过分越距,至从上次伤了他,就再没提出那种要求。

果然男人高兴得跟什麽似的,看着他的眼神更添爱怜。

车厢里,阮北望和阮俊钦各据一方,和衣而眠。

但是想到前方有诸多不测,也都未能合眼,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相顾无言。

过了良久,阮俊钦才笑了一声:“五弟最近失眠得厉害吧,瞧你那对熊猫眼。”

阮北望缩在角落,仿若没听见。

见状男人又笑了起来:“是不是想哥哥了?”说着轻佻地摸了他把,见他颤抖着往里缩个不停,言辞的奚落之意不由加剧:“那次我弄得你爽吧?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五弟在你想男人的时候,可别忘了四哥,千万别便宜了别人。”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阮北望虽然迟钝,但经过那番摧残之後,对这些污言秽语分外敏感,不由惊疑不定地看了他一眼。

阮俊钦仍是笑,颇有些花枝招展:“看什麽看,外表纯洁骨子里下贱的东西!”

阮北望脸色煞白,实在受不了他的恶言,一把掀开布帘,下了马车。

(强强生子) 第五十五章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笛声。

那笛声先是低低响起,接着缠缠绵绵地拔高,再而忽强忽弱忽高忽低地变幻,森冷里带着一分肝肠寸断的旖旎。

沈擎苍脸色一变,提剑站起:“等我。”说着身影如箭般射了出去。

碰到任何危机,阮云飞都习惯於亲自解决。只是他现在不可随便离开,免得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或许是由於沈擎苍的逼近,那笛声越来越远,但始终痴缠在耳边,如同一个怨妇泣个不停。阮云飞屏气凝神,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只是这笛声并没唤出许多毒物做围攻之势,也没灌以内力来创伤武功底子薄弱之人,仿佛仅仅作为欣赏之用,卖弄下本人的口技而已。

笛声没能坚持多久就嘎然而止,不一会沈擎苍赶了回来,衣上有血,阮云飞隐隐猜到那吹笛之人的下场,和男人一起走到马车旁探看北望和俊钦的情况,没发现任何异常,沈擎苍折回火堆坐下,扯了染血的衣角丢进火里焚烧,转眼却见阮云飞一脸狂怒,问他他却不说,不由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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