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37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对於男人来说,最厉害的惩罚不过於两种。一种是失掉权势,一种是失去武功。

适合沈擎苍的,显然是後者。

当然阮北望并不知道这药的效果,他相信小若会为他报仇就够了,所以那人掏给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下在了给沈擎苍的酒中。

“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坐在地上,阮北望自言自语着。

随即他抬起头,眼里盛满愧疚和担忧:“小若,我怎麽样都没关系,但你怎麽办呢?”毕竟在世上你无亲无故,离开了我你又能去投靠谁?

女人却捉住了他的手,朝洞的深处一指,意思是:跟我走。

阮北望朝那片黑暗看了一眼,难道那个地方能够通到山脚,或者把两人带往他处?

他们什麽都没有,只有一支照明的蜡烛。

一直往洞的深处走,既然已决定好就再不回头。不管会通往哪里,即便是地狱,也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

他从来没想过,循规蹈矩的自己有一天也会离开这个家,过流浪的生活。

但绝不後悔,即便在出去之後,要面临疾病、贫困、或者躲不掉的杀身之祸。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眼前出现一片光亮。

也许他不在的时候,小若已经把这里走过了,如今二人才会有了这麽一条退路。

然而在出洞之後,那人一直与他相握的手轻轻放开了。

“我们要去哪里?”

没有得到回答,小若只是一味向前走,他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後头,反正天涯海角,随她去就是了。

然而就在他左思右想,为两人以後的生计考虑的时候,不远处出现了一顶轿子。

阮北望从没独自出门过,有些怕生,正打算绕道走,不料对方竟直直走了过去,更令他惊讶的是,那些轿夫见了她连连鞠躬,有人递过来水壶,有人赶紧掀开布帘,有人作出恭请的姿势邀他上轿,全都唯唯诺诺。

阮北望搞不清是怎麽回事,连忙拉住她的衣袖,却被她有些不耐烦地抖开,上去坐好才朝他递来一个眼神。

可能是来接她的朋友,阮北望这麽想着,就晕晕乎乎地上了轿,轿内格外宽大,足以容下四人,且分外奢华,一看就是来自大户人家。

脑子嗡嗡作响,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麽。现在才知道他从来都不了解这个人,只对她一味地信任着,只想着如何与她同甘共苦,可以说半分杂念都没有。

两人挨着,都没说话,直到轿子停下,旁边的人先一步身形矫捷地跃下,转过身掀开帘子,直直望着他,不知为什麽,本来熟悉的眼神变得陌生,甚至让自己觉得惭愧和羞窘。

(强强生子) 第八十四章

面前是一座气派的府邸。不用猜,也知道里面的富丽堂皇是曾经家境优渥的自己也无法想象的。

两道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仿佛专门迎接他们的到来。从门里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身後带着众多仆人和婢女,气势惊人,阮北望险些看呆了。

从头到尾,小若并没对他作出任何解释,也许还没到该解释的时候,又或者没什麽好解释的,但这更像是,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这让他极为不安。

“磨蹭什麽?还不给我进来?!”

阮北望彻底蒙了。这把凶恶的男声就像晴天霹雳,将他的心脏击中,他甚至能嗅到一股不详的焦味。

他确认了无数次,最後不得不相信这把声音的确是从小若嘴里发出来的。他的小若,美丽贤淑、善解人意的小若,居然是个男人!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他鼓起的喉结以及矫健的身材。这麽明显的男性特征,他到底是被什麽迷住了眼睛?

似乎读出了他的表情,男人冷冷地说:“很吃惊?”那声音虽然好听,但是冷漠,一点温度都没有,重重刺痛了他的耳膜。

“我什麽时候跟你说我是女人的?你竟然把老子当成女人,我还没跟你算账呢!”面前的人越说越难听,甚至恨不得口不择言把他骂个屁滚尿流才快意。

阮北望浑身发抖,站在那就像突然患了急病,那人显然没什麽同情心,袖子一挥就转进门里,随即过来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把他架了进去。

“小若,哈哈,什麽鬼名字,真恶心!”男人腿一跷,喝了口茶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嗓子,“我叫司徒笑,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当然,”他捉弄似地拉长了调子,“还有你。”

故意卖弄自己显豁的家境,不过这里的确处处都萦绕着富贵之气,连婢女都穿金带银,换了一身装束的男人更是尊贵得连他都不认识了。

“小若……”沈北望仍旧不肯面对这巨变,似乎喃喃着这个他爱极了的名字他们就能回到过去。

“放肆!”男人勃然大怒地伸长了脖子,指着他的鼻子狠狠教训道:“你以後再这麽叫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林管家,带他下去,给他安排一个差事。”

“这家夥长一副熊样,我看烧火打杂最合适不过了。”林管家抿着嘴,奸笑着说。

“我……”没想到男人会这样对他,阮北望快哭了,又不知道该说什麽才能挽回局面,让他忆起昔日的情分,一时竟茫然无措。

“怎麽,你不愿意?”仿佛多看他一眼就有失身份似的傲慢地偏着头,嘴角的冷笑有增无减:“那你现在就可以滚出去,大爷我才懒得留你!”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无法想象离开了这个自己早就认定一辈子的人会是何种滋味,阮北望咬着嘴唇,眼里满是哀恳。

“那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话音刚落他就被人推了把,那道门轻轻合上了,想再看一眼也是不能。“看什麽看,给我收起你这双狗眼!”林管家嘲笑着他依依不舍的模样,手中的扇子‘啪啪’地不断敲打着他的肩,“从此以後,少想些有的没的,给我乖乖干活,少不了你的吃住,明白没?”

不用调查,就知道那事是谁干的了。

阮云飞甚是痛心疾首,面对那人空着的床铺,他彻底无话可说。

为什麽这种事总是乐此不疲地一次又一次发生?完全没有征兆,没有理由。

他真的好累。他越来越无法自处。

“真不懂那家夥都想些什麽……”旁边的阮俊钦小声嘀咕着。

沈擎苍也是一脸凝重,这个家本来十个人,如今只剩下寥寥可数的三个。毋庸置疑,在没落。

最伤心的还是云飞。他曾为它积劳成病、操劳过度,最後什麽都没得到。失去,再失去,似乎已经成了惯性。

“阮北望,我一定替你找回来。云飞,别想太多。”见他一脸冷漠,似乎对什麽都没感觉了,沈擎苍几乎是在痛苦地呻吟着:“算我求你了。”

上一篇:兽人之狼王

下一篇:苏你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