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48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暗查一番回来,发现众人皆在议论刚才那件事,脸上无不是钦佩、艳羡之色。

当然也有人反对,谴责盟主,大敌当前、大难当头,居然只顾儿女情长,哪里把大家的安危以及武林的存亡放在心上!

原来那娇娘子表示出与夫君同生共死的心意之後又是一番死打烂缠、泪流成河,最後沈擎苍只得同意带着她一起上路,而趁机反对的大多是心生妒忌之人,真正为大局考虑的少之又少,然而这群情振奋的景象谁又能从中看出世态炎凉?

魔教的总坛座落在天下第一美景──伴月湖旁。

它不仅是美景,还称得上是一道奇观──在昏暗的夜晚,抬头看不见的月亮却能在湖中央看到。於是古人为它取名为‘伴月湖’,与月亮长伴於湖畔,何其宁静美好。

但至从被霍负浪占为己有後,再没有人能够来到湖旁膜拜这轮每晚都会出现在湖中的明月,伴月湖这块净地因为流失了人们对它真诚的向往而日益萧条,加之腥风血雨的肆虐,这个地方早就没了曾经的神圣与清傲。

它盼望着自己能回到以前静若处子的模样。

只是它可能不知道,把它从魔教手中解放出的人已在征途上。

(强强生子)第一百零五章

伴月湖的美之所以超凡脱俗,是因为它远离尘世,座落在偏远的山区。

要赌其芳容,不仅要千里迢迢,还得跋山涉水,就算你扛住了一路的艰辛,可若是缺少了那麽一点点运气,依然是见不到庐山真面目的。

因此伴月湖人烟稀少至极,基本上只有魔教的踪影,魔教内外三堂、左右护法、七大长老全部盘踞於此,获知正道聚集大批人马前来讨伐之时,就马不停蹄地商讨对策、开修工事,极尽如何转防御为进攻之能事。由於路途遥远,对方过来起码要几个月,他们干脆主动出击,意图尽可能地杀伤正道的有生力量,於是一场激烈的较量就此展开……

话说以沈擎苍为首的众人行进半月,被一条大河挡住了去路,这条河名叫盐河。

前半个月未受到魔教骚扰,补给十分充足,因此脚程颇快,於预定时间内到达了盐河,然而他们之前派人来预定的船只被魔教的人统统烧毁了,重新添置并非不可,只是价格颇高,况且之前的原材料基本上被上一批船耗尽了,再者,河边的渔民皆被魔教带走子女,被威胁不准给他们新造船只,魔教掌握着孩子的性命,那些老百姓根本不敢冒险,如此一来,众人寸步难行,即便是十万大军,对魔教也是望尘莫及。手腕之高超,登时让不少人怯场。

“踏上讨伐魔教之路的英雄们应该早就知道这一去必是困难重重,这点困难才是开始,如果这就却步了,那我们如何能剿灭魔教?”

沈擎苍一句话就稳定了稍有动摇的军心,并派人四处搜索造船的原料,同时勒令不准做打家劫舍之事,渔民若是不愿意拿出来绝不可强迫,武林盟主的令行禁止召来一片叫好之声,有些渔民偷偷交出自己私藏的船只,希望正道人士能够救出自己的孩儿,但数量还远远不够,必须另想办法才是。

想办法,那还不简单?有人说,道上这麽多树,不如就地取材砍来造船,既节约成本,船只数量又不受限制,岂不是一举两得?

沈擎苍却不同意。有人讥笑他:盟主过於正直,这路上有些事怕是不好处理。当即便拂袖而去。

谁也没想到,挡在身前这个难题,不仅截断了他们的去路,更分散了他们的军心。

弄出这种事,沈擎苍也是不好受的。

“盟主,你不必自责,其实他们早就想开溜,这件事不过是借口。”

旁边的人安慰他,他却只是摇头:“不管怎麽说,都是我给他了这个借口。”

知道他向来自律,那人不再说什麽,但还是有些忍不住:“我们已在这里停留整整三天了,你有什麽看法呢?”

沈擎苍道:“出征的军队,只能往前不能後退,无论遇到什麽困难,哪怕牺牲得只剩一个人。难道你不这麽认为?”

那人面带羞愧,正要说什麽,就见帐篷外一阵风动,似乎有什麽人刚刚走开。

阮俊钦提着一壶淡水钻进了一片密林。

河边的树枝繁叶茂,几乎遮住了天空,这片林子亦是如此,树和树根挨着根,叶挨着叶,像是害怕孤独一般紧紧依偎着。

阮俊钦拨开枝条,往里深入,直到出现一个不算宽阔的平地,一个浓眉星目、鼻梁挺直的男人正坐在树桩上擦剑,他上前叫了声‘大哥’,那人并不抬头,只是应了声,倒是在旁整理行李的薛凤站起来,接过他手里的水,递给他一块干饼:“快吃吧,这是你大哥留给你的。”

本来对阮云飞的冷淡态度有些不满的阮俊钦一下就扫去了心中阴霾,大哥本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自己又何必耿耿於怀?想起刚才路过盟主帐篷无意中听到的,便忍不住说:“大哥,没船我们过不去河,你有什麽办法麽?”

阮云飞面无表情,将剑入鞘:“没有。”

阮俊钦眼珠子一转,故意面带沮丧地说:“我知道你讨厌沈擎苍,所以不想帮他,可如果不帮他,我们就到不了伴月湖,到不了伴月湖就救不了二哥……”一句话,帮他就是帮我们自己,他相信大哥不会不管二哥的,否则此行便没有了意义。

(强强生子)第一百零六章

阮云飞当做没听见,似乎阮俊钦在他心中就是一个小孩,童言无忌,完全可以不加理会。阮俊钦见大哥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禁有些生气,不过也只能生生闷气,发作还是不敢的,那是找死。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听不听由他。

这边沈擎苍也是一筹莫展,都已经五天了,再这麽挨下去,他这个武林盟主怕是无法交代。

还好下午的时候,救星主动送上了门来。这人是此地最大的家具商,他的手中握有大量上好的木材,做成成品全是一等一的好货,他愿意拿出一部分替他们度过难关。沈擎苍也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对方之所以慷慨解囊不过是想和他攀交情,如此一来,生意才更好做,他是在做长远打 算。事到如今,他沈擎苍也只能接受对方的好意,欠他一个人情。

有了木材,大家便大刀阔斧、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甚至比赛谁造的船造得最多最快。

由於是所有的人一起动手,很快新船就铺满了河岸,沈擎苍正收拾细软准备动身,就有人怒气腾腾地冲进帐篷来:“大家齐心协力,好不容易造了足够的船,就要渡到河的对岸,却有人出来捣乱,煽动大家留在原地,什麽玩意!沈盟主,你可要管一管!”

沈擎苍起身:“我去看看。”

看见那个聚众闹事的人,沈擎苍的脸色微微一变。

“怎麽,沈盟主,你认识这小子?”

沈擎苍摇了摇头,走过去,心平气和地问:“这是怎麽回事?”

“沈大……沈盟主,”沈擎苍性子温和,住在阮家的那段日子颇得几兄弟的好感,特别是阮俊钦,对他特别粘,虽然沈擎苍和他大哥分开了,但他仍是没把他当外人看,所以当那人来到面前时,‘沈大哥’这三个字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还好他及时改口,否则不知会有多麽尴尬,“大家不能过河,否则是自寻死路。”

“这是哪来的小毛孩?!满口胡言!自己滚一边去!”

沈擎苍伸出手挡住一个朝阮俊钦破口大骂的大汉,只是问:“为什麽?”

见周围的人一副杀气汹汹的样子,孤身一人的阮俊钦不禁有些怯场,只见他朝大哥所在的地方望了望,才转过头来挺起胸膛:“大家造船只图多和快,因此造出的船非常简陋,大多数只能算得上次品,怕是还没到河心就已经散架,最重要的一点是,魔教既然来过这里,说不一定他们并未离开……”

说到这被一个掌门模样的人出言打断:“危言耸听!”

沈擎苍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便示意阮俊钦接着说下去。

阮俊钦得到了鼓励,便一口气将嘴边的话讲完:“在座的都不识水性,万一魔教突然杀出来,水上无处可逃大家岂不死无葬身之地?”

此话一出,大家顿觉有理,但仍有人不信,认为他过於多疑,纯属浪费时间,便不顾沈擎苍的阻挡下了水,领着十几只船率先朝对岸划去。

上百双眼睛都望着船只离去的那个方向,但见风平浪静,并没有任何异象,於是人群蠢蠢欲动,又有几十个人跳上船渐去渐远,沈擎苍转头,对剩下的人说:“我没有理由阻止他们,但是保险起见,我希望你们先别急着渡河,要渡河,首先得把船改造得更坚实,其次,还得有一番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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