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75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阮俊钦面无表情,只见他伸手就开始除衣:“师傅一定有办法的,徒儿相信。”

那人一把按住他的手:“你这麽直接,搞得为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说着将他一把抱起,奔出灯火通明的大厅,来到阴暗的假山後,放下他就开始上下其手,“既然是爱徒的要求,为师肯定会好好考虑考虑。但是你不要以为只凭这具肉体就能够操纵我,和为师相好的人多着呢,你不过有那麽一点点特别罢了。”

阮俊钦的声音闷闷地:“那你还想要什麽?”

那人不答,偏偏顾左而言他:“这几天为师闲着无聊,便到处逛了逛。你大哥房里那个小东西实在太可爱了,阮云飞不在的时候,我就会逗逗它。它大概也很喜欢我吧,有次居然抱着我的手不放,害我差点就被它娘给逮着了……”

听言少年口气一变:“它还小,你不要伤害它。你的玩物是我,师傅可千万不要忘了。”

“呵呵,说的什麽话,你怎麽会是玩物呢?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明知道那人的本质和霍负浪之类不相上下,可听见这话也不由心中微热。这世上,也只有亲人爱护他,关心他,绝对没有亲人以外的人喜欢过他,对他说过如此直白的话。他从来没有恋爱过,也时常困惑兄弟们对爱情的赴汤蹈火,感情这东西可是不折不扣的恶魔啊,难道阮家人都逃不过恶魔的追捕,终究会沦陷於这水深火热的禁锢当中?

(强强生子)第一百六十七章 蛋疼的飙奶哥

阮俊钦恐怕不知道,阮云飞本是打算好好教训他一通的,直到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哪知没说多久,就感到胸部一湿,一腔怒气硬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梗住了,他只好草草结束了和对方的争执,速速回到了房里。

脱下衣服,内衣果然被飙出的奶汁给湿透了,他盯着那块地方愣了好一阵,才一屁股瘫坐在床上,脸上是一副难看得不能再难看的表情。

但总不能就这麽坐着吧,眼前这情形无论如何也不会凭空消失,只见他慢慢伸出手去,找到一条干净的布巾,就往湿漉漉的胸口擦去,不擦还好,一擦那奶又飙了出来,弄得他满脸都是。他一下就怒了,可是这里又没其他人,找谁发气?对了,差点忘了,那罪魁祸首不是躺在摇篮里?几步过去一把将它抓出来,扬手就要扔到窗外去。小家夥什麽都不懂,在他手中无辜地摆动着四肢,见它这副模样,阮云飞不得不把手收了回来,尽管心里闷得紧,可也明白自己不能不顾後果地发泄。

他深深吸了口气,心里不断念着,我要冷静,冷静。可小婴儿才几个月大,又不会察言观色,成天只知道和奶水相依为命,如今嗅到奶香,它猛地一个激灵,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双脚用力蹬在男人的手臂上,准确无误地扑到了他的胸前。哪壶不开提哪壶,让阮云飞恨不得一把揪掉的乳头就这麽猝不及防地被咬在了那张小嘴里。

可怜的飞飞那个怒啊,恨啊,然而孩子不动於衷,他也就无济於事了。他敢说即使他放开手,这小畜生也不会松嘴,说不定就这麽吊在他胸前美滋滋地吸个不停。那个情景光是想想就让他抓狂。可他没办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阮云飞就这样被残酷地打败了,瘫坐在床边臭着脸任它吸了个够。吸饱了,小家夥捂着肚皮打了个嗝,像个目中无人的大爷,摊开四肢大大咧咧地睡了过去,嘴边还残留着白晃晃的乳汁,似乎不满他态度恶劣,竟还尿了他一腿表示对他的严重鄙视。

第二天,阮云飞顶着个熊猫眼出现在大家面前:“我要出去一趟,争取明天晚上回来。”

阮俊钦见他拿着一把被布裹着的剑,便猜到他要去哪里:“大哥,我和你一起去。”

阮云飞瞪了他一眼:“你负责守家,千万不要让某些宵小之徒混进来了。”

阮俊钦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殊不知,他就是奉他之命守在这里怕也不会去打扰那两人的如胶似漆,当然他不会明说,否则还不被大哥打死,只道:“不是还有叶青在?”

“俊钦,你过来。”

少年随他走到一边:“什麽事,大哥?”

阮云飞看着他说:“家里必须留有两人,一人负责大家的安全,另外一人负责照料孩子。”

他吃了一惊:“大哥是要我……”这个侄儿是很难将就的,而且他想趁此机会出去历练历练,施展下抱负,虽然他喜欢这个孩子,可不想被它拌住手脚。

然而阮云飞根本不允许他讨价还价:“我已经把它今明日要吃的东西准备好了……”说了一半他不说了,脸色也有些不自然,“我会尽快赶回来。还有,控制下它的食量,别让它一口气就把两天的给……”喝完了。(这可是他连夜挤出来的,多不容易)

“我明白。”少年点头,他知道自己再怎麽说也无用,不如安心照顾侄子好了。大哥把孩子交给他的原因他也隐约明白,可能也只有自己不会多嘴,问他一些敏感问题,比如这奶是从哪儿来的。他想大哥肯定有所察觉,觉得秘密很可能泄漏了出去,可他又需要一个人了解他的苦衷,仅凭他一人之力是难以去抚养这个孩子的,但又希望这个人守口如瓶,甚至装作一无所知。而他恰好有不错的表现。少年为自己变成了大哥最信任的人而暗暗高兴。

桌上是美酒佳肴、糕点水果,琳琅满目,色香俱全。

身旁是西子佳人,顾盼神飞、华容婀娜,或放荡或唯美,叫人爱不释手,恋恋不舍。

美酒,美人。司徒笑这几个月来一直过着这样糜烂而奢侈的生活。

或者是习惯了,他已经说不出来这是陶醉还是麻木。

只想被人紧紧地簇拥着,除了肤浅的嬉戏和调戏,以及间或的苟合,便什麽也不知道,也想不起了。

然而他万万没料到,就在这热情高涨、曼妙无比的时刻,居然有把剑不合适宜地贴上了肌肤。

看清了是怎麽一回事後,那些女人尖叫着一下就散开了,唯有手持利剑的人以及被剑指着的人纹丝不动。

“阮北望在哪?”来人也不跟他罗嗦,开门见山地厉声质问着。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敢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问他那人下落的也只有阮家老大阮云飞了。该来的迟早要来,司徒笑丝毫不慌张,像是早有所料因而胸有成竹,又仿佛是喝多了脑子不甚清楚。

(强强生子)第一百六十八章 袭胸- -

“阮北望是谁?他又怎会在我这儿?这位大侠,怎麽看你都不像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啊……”

找他要人?他自然是一问三不知。他又不怕他,凭什麽要承认?他司徒笑从来不做甘拜下风的事。就算蒙混不过去,也要先装一下看看形势,这可是自己的地盘,未必阮云飞敢杀了自己不成?

只是他完全想错了。他不怕,那人更不怕,他若是有所顾忌也就不会来了,更不会在大庭广众下用剑威胁他。跟他打太极,太侮辱他的智商也太自不量力了吧。司徒笑根本没料到,自己话音未落,搁在脖子上的剑就动了,还好他反应快,往边上一滚,这才没有血溅三尺、身首分家。

男人痞痞的表情一下就消失了,只见他狼狈地站起身,手捂住剧痛的伤口勃然大怒,发出咬牙切齿的吼声:“你是什麽东西,居然也敢在老子面前动粗?!你要找阮北望,哈哈,他早就被我操烂了,连我也忘记把这贱货扔哪儿去了!”

对於他极无涵养的叫骂,阮云飞无动於衷。只见他将剑别在身後,昂首而立,脸色冷峻得足以将满园的春色尽数冰冻。

听见动静,数十个家丁从四面八方涌出,他们身强体壮,持各种武器,抽搐着一脸横肉,且下盘稳健,杀气汹涌,显然不是一般的货色,而是有着真功夫的一流打手。阮云飞丝毫不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似乎在等待,等帮手来齐了再动手,好让这些人都看看,他们的少主是怎样一个废物,杀他之前还要折了他的面子,这才是真正的歹毒。

若是平时,他定会耀武扬威地说:你们都退下,我自己来就行了。但站在面前的是阮云飞,他不敢夸下这样的海口。他禁脔他的五弟,对方怎会善罢甘休。他不能不承认,自己心虚了。

“司徒笑,拿命来!”随着一声低喝,不远处的人影一闪,紧接着,携着浓浓杀气的剑光腾翅飞来,家丁们也迎面而上──拿人钱财,为人消灾。只可惜,面对阮云飞这样的高手,他们的身手还嫩了点。只听几声惨叫,挡路的人统统被掀翻,那修罗一般狰狞的面孔转眼就近在咫尺,司徒笑惊惧不已,连连後退,阮云飞攻势淩厉,咄咄逼人。就在这危机时刻,一道强烈的气息扑了过来,拦截了对方势在必得的杀招。“沈擎苍救我!这人疯了!”司徒笑连爬带滚,嘴里还不忘损人地叫着。

听见他嘴里呼喊的那个名字,阮云飞愣了一愣,简直冤家路窄,杀个人竟也如此不自在!

继而愤恨,这家夥什麽时候也沦为司徒家的狗了!哼,今天就是天王老子在,也休想挡他的路!

只是来人武功高强,而且所施的内力与他相克,这回他是注定不能随心所欲了。沈擎苍以拳代剑,拳头就是最好的剑锋,内力就是最强的剑气,而阮云飞大病初愈,对付其他人倒是绰绰有余,然而与身为武林盟主的沈擎苍对峙,就很是力不从心了。

两人都闭着嘴,只凭武力说话。虽然阮云飞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也没退缩一步。他招式淩厉,可对方内力深厚,再这麽下去,非吃亏不可,但是他一想起五弟所受的侮辱就气血翻腾,今天他不手刃了那个混蛋,自己又怎配做阮北望的大哥!

沈擎苍也很郁闷,自己每次见他,他几乎都在乱杀无辜。今天要不是司徒相(司徒笑的爹)邀他做客,他的手怕又多染了一个人的鲜血。他做武林盟主,剿灭魔教,不外乎是想还武林一个太平,希望江湖人不再行打打杀杀之事,就是因为他不放心,才在归隐之前走访南北,一是向兄弟朋友告别,二是替他们消除恩怨,解决难事,三是在路途中打抱不平,教诲那些不法之徒,让其改邪归正。他也知道光凭一己之力是不可能让江湖彻底风平浪静,但是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在江湖一刻就要尽一分微薄之力。

至他出门之日,此刻发生械斗的算是最严重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今天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下他,免得以後他做出更多的错事。顿时,他便有了废除对方武功的念头,阮云飞似乎有所察觉,赶紧绕开他的纠缠,提起剑朝司徒笑扑去。

“住手!”沈擎苍见他杀心不泯,追着那人不放,不由也起了杀意。他心头本就怨恨那人之前的欺骗,如今有了借口,自然禁不住好好发泄一番。哪知那人根本不忌惮他强有力的阻截,可说置生死於度外,即使要害暴露在外,也不顾一切地要取司徒笑的性命。他一掌印在他的背心上,可阮云飞也把剑尖送入了那人眼里!

一声惨叫!但不是阮云飞发出的。阮云飞只是默默地吐了口血。紧接着,他旋身而起,朝门外奔去。伤了人,沈擎苍怎能让他离开,在他身後紧追不放,势必要将他捉住好给司徒家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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