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94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男人拿著鞭子,憨厚的脸上满是迷茫和不忍。

“还不动手?”阮云飞脸上的冷漠一下就变为严厉,“如果让我来,恐怕就没人保得了他那条小命!”

“你敢!!你敢碰我一下,我马上死给你看!”司徒笑几乎要崩溃了,在床上被他压就算了,难道皮肉之苦也要他亲手来给予?

就在几方胶著不下的时候,大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处理完国事从宫里赶来的魏帝。

“他不是不敢,他是不削於下手打你。”只听他缓缓地说,“他这麽爱你,你却暗中破坏他赖以生存的大家庭。他这麽爱你,你却总以为他折辱了你,不配为你的夫,你对他总是充满了恶意和嫌弃。”

魏靖恒几步走过去,用匕首替他松了绑:“你是不是觉得这里的人都瞧不起你,都想方设法地排挤你欺辱你?你是不是认为阮北望不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男人?只要离开他就万事大吉?”他深吸一口气:“那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离开的机会。如果想走,你现在就可以走出去。没有人阻拦你。朕也不会为难你的家人。你尽管离去。”

“但是有一个条件,既然离开了,就永远不要回来。你和阮北望,一刀两断!从此以後,他只是他,你只是你!”

司徒笑愣住了,跪在地上愣愣地瞪著他。自己真的就要自由了?简直不敢置信。他还记得自己被强行许配给阮北望时这个男人说的话:从此以後,你就是阮家的人。司徒家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可现在他居然要放了他!更可怕,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竟然……站不起来!走不出去!

为什麽?为什麽他舍弃不了他曾经恨不得立马丢掉的东西?!

难道仅仅是因为那人向他投来的默默的忧伤眼神?

魏靖恒笑了:“你,还在等什麽?”

慌乱之下,司徒笑不得不强词夺理:“我要他和我一起走!”

不仅魏靖恒,阮云飞、阮振杰以及阮北望的脸色都变了。

前三者是愤怒,愤怒他的得寸进尺,阮北望却是喜悦,忧伤的脸上有了掩藏不住的喜悦和甜蜜。

最後的结果是阮北望不可能跟他走,而他也自然就留下了。

晚上,魏靖恒将司徒笑叫到自己房间,说是和他谈心。

“你到底要怎样?叫你走为什麽不走?你不怕阮振杰总有一天会弄死你?”

司徒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沈默半晌,他又说:“我的确不该那麽说小四,我知道他们乱伦但感情却是真挚的。我敬佩他们,但也深深妒忌。虽然我有了阮北望,他也很爱我,但是我们之间的爱情始终是不公平的。恕我直说。其间充满了强迫。是你和你的力量在无形地强迫著我。”

他低著头:“所以我心里一直不平静。我本想找俊杰诉苦。可不知为什麽,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番话,几近恶毒。让我感激的是,他一直不跟我计较。或许是可怜我。可越是如此我越是不知足。最後便咎由自取了。”

“我承认这不能怪别人,曾经我也是这般无情,伤害了北望。可是我更希望我能自主地赎罪,而不是靠别人的操纵和强迫。我更希望,在赎罪的过程中,感情要平等,他拥有我,我也要拥有他。这才能让我感到真正的幸福。在这样的幸福里我才能被感化更多。”

魏靖恒坐在床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朕承认你说的有理,但我要问你一句,郑重其事地问你一句:阮北望对你来说究竟算什麽?”

司徒笑缓缓抬起脸,这一刻他精明的眼里没有了精明,讽刺的嘴角没有了讽刺,只听他慢慢地重重地说:“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好。”魏靖恒板著的脸终於笑了,“你总算开窍了。那这样,朕准许你在上面,不过,”他随即转口,“一年只能有一次。”

司徒笑没什麽反应,只道:“陛下,其实我……”他的眼神突然充满恳求,“我只是想要个孩子。自己的孩子。”看著那一群自顾自玩疯了的孩子,他的心中充满了羡慕。可又无人诉说。

魏靖恒愣了一下:“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得问问阮北望。要他同意才行,你明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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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从柜子後面走出个人,那道人影如此高大魁梧,正是他的男人阮北望。

只见他微微笑著,笼罩著他的目光充满了柔情。接著他走过来,将衣衫解下,披在口呆目瞪的爱人的身上,遂低下头亲密非常地跟他说:“我答应。你要什麽我都答应。”

说著一把将那人抱了起来,看上去是那麽深爱著他地将他搂抱在怀里。那人似乎明白了什麽,身体放松下来,与他偎依。只是这种姿势让他很不习惯,以至於脸红了,并将隐藏著复杂表情的脸埋得低低的。因为他感觉到的不止是阮北望那单纯而深邃的爱意,还有他宽广的胸怀以及那无私的宠爱还有那份并不过分彰显的令他惊异的理智。原来这个人,为了不使他难堪,竟甘愿扮演著一个白痴的角色……

从那时候起,司徒笑就像变了个人。他不再自怨自艾,也不再诽谤命运。和夫君的关系也非常融洽,在一起时彼此的脸上总是挂著心照不宣的笑意。阮云飞也终於解除了对他的不满,只有魏靖恒心里总有著被愚弄了的不安──阮北望还没有怀孕,那便证明司徒笑将有理由一直处於上位。他还不能随便干涉。因为自己许下了承诺,而对方看上去也是在照办。

终於按下了阮家的又一次危机,沈擎苍紧绷的心情再度放松下来。

晚上,他不断暗示阮云飞,两人的身体都沈寂这麽久了,今天是不是该活动下筋骨,做一阵快乐的运动。

然而男人却好整以暇地按住了他的手,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

沈擎苍发挥自己厚颜无耻的作风,扑上去压在他身上,也被巧妙地闪开了。

“沈擎苍,我一直不明白,你说你爱我,但你到底爱我哪一点?”

沈擎苍愣了,似乎不解他为何会突然问这个。

都老夫老妻了,关於感情,哪还用得著如此郑重其事地讨论和明说?害躁不害躁呢?

不料那人又说:“沈擎苍,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更男人呢?”

他闭口不语,同时脑里敲响了警锺,对方的话似乎意有所指,而其指出的方向应该是他不愿去明白的。

阮云飞往床边一坐,用手指迅速地挑了下黯淡的烛芯,房间瞬间亮了许多:“你有什麽不容置疑的理由让自己始终处於我的上面呢?”

沈某人顿时傻眼了。搞半天这家夥是想反攻。但是,哼,这是不可能让他得逞的。

阮云飞似知他心中所想,便冷笑著说:“我让你压了这麽久,又替你把孩子生了,你还要怎样?是不是也太得寸进尺了?”

几乎同时,在另一个房间,也上演著类似的戏码。

“陛下,你累了,让臣妾好好地伺候你。”

魏靖恒心中一喜,他的好汗青,什麽时候曾这麽懂事?便在床上惬意地躺平。

阮汗青先是给他按摩,每一下都拿捏到好处,待他昏昏欲睡,开始做春梦时,那只手往下伸去,抚过他勃起的分身,然後猝不及防地直直插入菊穴里。

魏帝受了惊般撑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面前越矩的男人。

阮汗青面色森寒,嘴唇嘲讽地勾起,只听他恶狠狠地说:“你若是敢反抗,我立即把蓝蓝掐死!”

不仅他们二人反客为主,就连素来软弱的阮重华也似相应他们号召似的,对霍负浪的淫威抵死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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