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96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这样,既然大家都是男人,不如凭武力说话。胜者在上,败者在下。”

阮汗青点点头,他盯著魏靖恒,很拽地揉了揉拳头。

然後一场世界大战开始了──陶瓷的破碎声,凳子的翻滚声,拳头相交声,过招时的粗喘声轰轰烈烈交杂在一起,让人心惊胆战,不敢凝目。

一切安静下来了,比试的结果是──不分胜负。

过了一会儿,刚才那些声音再度响起,比刚才更加持续、更加剧烈,等停下来时,还是不分胜负。

“两人都在上面,或者下面,恐怕搞不了吧?”魏靖恒擦去鬓角的汗水,不无戏虐地说。

“怎麽,不想打了?好说,你认输就是了。”阮汗青靠在床边,不甘示弱地朝他眨了眨眼。

“做梦!”只听一声暴喝,魏靖恒不知死活地扑了上去,阮汗青也不知死活地迎了上来,两人斗了个翻天覆地。

不知打了多久,两人分开了,彼此气喘吁吁,不肯妥协地怒目相视著。

“要歇息一会儿吗?”魏靖恒问。

“不用!”这次是阮汗青主动发难。

转眼两人又斗在一起了。

“哈哈,魏靖恒你输了!”

斗得正酣时,眼睛突然被遮住,原来是头发散开了,魏靖恒赶快将发丝拨开,而对方的拳脚刚好袭来,他险险躲过,跌在地上,委实狼狈不堪。

阮汗青把玩著手中的发髻,阴阴笑道:“怎麽样?陛下,该‘退位让贤’了吧。”

魏靖恒冷笑一声:“这‘位子’我是坐定了!谁也不让!你如何确定我输了?你再看看你自己。”

阮汗青脸色一变,赶忙打量自己浑身上下,似乎没什麽异常,他正要大笑,哪知裤子突然掉在了地上!

他脸色发窘,伸手去拉裤子,魏靖恒突然原地弹起,一掌向他拍去,他想躲开的,可惜被裤子给拌了一跤,反而迎了上去,被打中时阮汗青咬牙切齿地叫了起来:“你卑鄙!”

魏靖恒笑道:“权宜之计而已。汗青,这下你总服输了吧?”

阮汗青不满地捶打著他:“是你脱我裤子!”

那人却回道:“高手对决,胜负乃一瞬之间。所以不要让任何因素影响你。别说腰带,哪怕是褥裤被对方偷走了,你也得若无其事。要怪只怪你定力不足。又怎能说我赖皮?何况你还不是拿走了我的发髻?”

阮汗青无言以对,只能臭著脸,闷闷不乐至极。半晌才低低承认:“好吧,你赢了。”

魏靖恒不禁露出几分得意:“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可以提出一些要求?”

那人警惕地:“都让你在上面了,你还要怎样?!”

魏靖恒厚颜无耻地说道:“就现在,你这种姿势,让我干一次。”

阮云飞很晚才回去。因为他不想看见沈擎苍那张饥渴的嘴脸。

所以他练功练得一身热汗嗅起来臭烘烘的才往回走,这下那家夥总不会往他身上贴了吧。

奇怪的是,屋里竟没有人,只有一盏奄奄一息的烛火在那微亮著。他松了口气,转身把剑挂在墙上,就在这时,背脊突然一痛,浑身动弹不得,後面有人!!可被点了穴道,他无法做出反应。

混蛋!是谁?!他恼怒不堪,正要出声质问,就被一股力道扔在了床上,接著一堵肉墙压了下来,肺里的空气几乎被瞬间挤没。

他发不声,只得徒劳而愤怒地张开嘴──有什麽东西塞了进来,嗯,真不该张开的。紧接著双手被绑在床头,他顿时为自己刚才的疏忽大意懊悔不已。

难道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他真没想会有仇人会跑来寻仇的。这麽多年的平静生活,他早就淡忘了江湖的险恶,也很少去提防叵测的人心──就在这时,他发现不对劲,那人没有掐住他的脖子,也没用刀刺他要害,而是撩开他的长发,扯开他的衣服,用手来来回回地抚摸他的背脊,不会吧?身体顿时绷紧,先奸後杀吗?

贱人!混蛋!不要脸的!

阮云飞欲哭无泪地趴在床上,用尽所有的脏话腹诽著。

而那人故意气他似的,非礼了他的背,又去捏他的屁股,还把手伸进去,掐弄他的花穴。阮云飞虽然沈默,但分明已经乍毛了,汗毛根根倒竖,他感觉到双腿被分开,一根冰冷的东西缓缓至穴口塞入。

嘴里终於有点空气了,他拼命地哼哼唧唧著,对此表示仇恨和抗议。而那人根本不理他,好整以暇地在他下身开垦著,手套弄他的分身,同时戳著玉势的把柄,让其在里面蠢蠢欲动、缓进缓出。就连卵蛋也没有幸免於难,被身份不明的家夥热情地照顾。

阮云飞恨得浑身颤抖,却无可奈何,只得在煎熬里痛苦不堪地忍耐著。而对方似要打破这忍耐,不断给他致命的刺激,就算他一千个不愿意,花穴也不由渐渐松软起来了。

那人逮著这个机会,抽出玉势,灌入自己的分身,进入後便猛烈地律动起来,撞得他都快散架了,除了霍负浪那一次,他什麽时候被这般不明不白地侮辱?心下难堪,眼泪不由得流了出来。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般软弱,但是他真是被气得受不住。而且……他愤恨的眼神染上了一抹恐惧,再这麽下去自己会绝望的……

“云飞,你怎麽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可是他一点也不快活,甚至更恨更气,嘴上的布团被拿开了,那人将他翻转过来:“你别哭啊……”

阮云飞恨恨地瞪著他:“沈擎苍,你是不是要我恨你一辈子!居然对我做这种事!”

沈擎苍一脸不好意思:“云飞,最近你都不理我,我怕你是厌倦了,所以才想些新花样……”

“住嘴!”那人狼狈地吸了吸鼻子,然後伸手抓来被子将赤裸的身子盖住,他的眼眶通红,苍白的脸上满是受伤的神色:“我们……我们还是不要再一起了!你去找别人玩这些鬼花样吧!”

沈擎苍非常纳闷,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麽这麽激动,不过为了增添情趣用不著这麽较真吧!唉,看来是自己估计错误了,男人把自尊看得太重,而且根本不好这口。

“滚开!不要碰我!”阮云飞打开他的手,拼命地往床下蹭,可脚刚挨著地,就跌了下去,沈擎苍以为他没注意才摔倒的,可见他脸色惨白,一手捂住肚子,而且再度裸露的上身出现了两团不该出现的隆起,一下就明白了什麽,顿时慌了神:“云飞,别乱动!”遂将他抱上床,手抵住他的背给他输送真气:“怎麽样,还好点吗?你先别生气了。求求你!”他的表情十分震惊和喜悦,但也充满了悔色和歉意。

经过这麽一遭,阮云飞已是有气无力,软软地极不情愿地靠在了大侠身上。大侠一脸愧色,小心翼翼地抱著他:“云飞,你怎麽不早点给我讲?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那样对你。我以为你不跟我同床,是嫌我在床上表现不好……”

阮云飞摇了摇头,意思是叫他不要说了。

他平静了,可对方却变得激动:“云飞,我的好云飞,我爱你……我们又有宝宝了……太好了……”他真没想到男人快三十五了还能怀上……

阮云飞白了他一眼,很不高兴的模样,可心里还是软软的甜甜的,这是个女儿麽?还是个儿子?他的心思早就跑到孩子是男是女的猜测中去了。但过後还是耿耿予怀,本来打算反攻的,哪知偏偏有喜了,可谓英雄生不逢时啊,这个比喻……应该没人反对?

而沈擎苍幸福得冒烟了,第二天这个喜讯便传遍了阮府上下,大家都来表示庆祝,阮云飞也勉强接受了,过後没好气地将这个大惊小怪的家夥骂了一通,而沈擎苍丝毫没在意其言语之恶毒,只战战兢兢地叫著:“胎气,云飞,别动了胎气!”

“你再嚷嚷!割了你的舌头!”

“鸡汤怎麽没有喝完?!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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