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99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骂完他便闭了嘴,长时间都没再说一个字。他发现自己今晚说的话太多了点。在情欲方面,他向来比较克制,就是有需要也是一时兴起,而且他只要对方的肉体,从不与其交心。所以晚上他的话是最少的。本来今晚也是如此,哪知这家夥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自诩是无人能敌的骚货,由此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同时也激发了他凌虐之欲。结果事实证明,他的表现比第一次都还要糟糕,唯一的优点就是身子非常敏感,後穴极其紧致,资质算是良好,否则真没有再玩下去的必要。

被推开後,阮重华赶快将腿夹紧,可想起刚才男人对他的训斥,又重新把腿打开了。他感觉得到,那里正流出欲求不满的淫液,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要抛弃羞耻,来表现出自己的诚意。不过这对他来说真的很难,难於上青天,可是他几番犹豫,还是决定打破曾经那个守礼的自己。只见他摸索著缓缓朝霍负浪身上爬去,接著伸手去捉对方的分身,似乎不忍戏弄一个瞎子,那粗大的玩意自己挺立起来抵住了他的下面,主动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阮重华红著脸,慢吞吞地将其塞进穴里。

“就这样?难道你吃饭时把饭塞进嘴里就可以了?”霍负浪打了个形象的比喻,“嚼一嚼,”半晌阮重华才听懂其中含义,勉为其难地上下挪动臀部,让龟头在穴口来回活动著,“再咽下去。”

男人的动作突然僵住,似乎在做必要的心理建设。霍负浪等得不耐烦了:“我看还是换个人算了,你三弟如何?”

听言,阮重华不假思索,干脆利落,猛地便坐下去了。

临走时,魔教教主做了番评论:“也不是那麽无可救药,平时多练习练习,五天後本座会再来,检验你苦练的成果。”

阮重华瘫软在床上,一个字都说不出。

霍负浪离开後,下人送来三套衣服。而他自己身上的,从里到外都被收缴了。

至於新衣,有两件是柔软的袍子,其中有一条後面开了个洞,用处不言而喻,剩下的是一件上衣和一条裤子,裤子下面也开了个洞。就这样,一条辱裤和内衬都没有。

这就是那人离开了,阮重华的脸还是那麽红的原因。

负责伺候他饮食起居的是一个少年,他说他的名字叫柳言。

“除了我该做的,不知你还有什麽额外的要求?”

阮重华淡淡地说:“你不要随便碰我就行了。”

不知他误解没有,他之所以害怕人碰触是他的身体太敏感了,稍有不慎便会出丑。

他是在情潮期被人玷污的,因此身子很容易失控,几乎每一刻他都希望被人拥抱著,一有空闲便会浮想联翩,饥渴难耐。

“你姓阮吧,以後我就叫你阮公子。”那人的态度不算恭敬,但也不失礼。

也难怪,依他的身份,连男宠都比不上,最多算个半调子的性奴而已。

那人叫了他一声阮公子,接著递给他一件事物:“这是教主让我转交於你的。这几天,你一定要勤加练习,别辜负主上的好意。”

掌中分明是一根粗大的玉势,上面凹凸不平,阮重华有些尴尬,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将其放在了被子里。

五天之後,霍负浪果然如约而来。

在床上不仅要他主动,还逼迫他为他吹箫。

这显然是一件苦不堪言的事,可是他别无选择,只能竖起耳朵,聆听他的指令,伏在他的腿间,不停换著角度,调整著深浅,含住他的肉根专心地吮吸。

殊不知,在他卖力讨好的时候,霍负浪正细细地打量著他。

上次他赤身裸体,让自己看见了他的腿。那双腿真是有够丑的,几乎就是一副骨架,骨架上!著萎缩的肌肉,瘦不拉叽,完全倒人胃口,於是他叫了给他量身定做了几套衣服,好将那双贫瘠的腿掩去,今天他穿上的是那条有洞的裤子。如此以来,不仅美观,而且方便,把人抓过来就可以办事,办起来也极为刺激,十分合意。

“呜……”

今天用的是後背式,阮重华像条狗一样趴在那人身前,身後被肆无忌惮地拍打撞击。“不准忍,给我叫出来!”霍负浪面无表情地命令,“在这儿,你什麽权力都没有,除了叫床。明白否?”

汗水布满了男人那张清秀而苍白的脸,他的眼中似有屈辱的泪水,但很快他利用快感将其掩蔽得一干二净。他知道自己的软弱和卑贱,但仍下意识地不肯让人瞧不起,尽管这只能聊以自慰,但是他需要这虚拟的毫无意义的勇气。

重华 番外 4 穴之妙用

“本座给你的东西,用了没有?”霍负浪突然停下来,问道。

阮重华还陷在强烈的快感里,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啪’,一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

“你竟然敢说谎!”

如梦初醒般,男人睁大了双眼,哆嗦著摇了摇头:“我没有。”

那为什麽这麽紧?被夹著几乎动都不能动!

当然他不好明说,否则显得他的雄风大打折扣,而且对方又的确不像说谎的样子,大概阮家人的体质都是这样的,只怪自己没搞清楚,以为一根玉势就能把这个问题顺理成章长地解决。还好男人体内够湿,只要角度得当,分身还是勉强能够抽动,不过没一会儿,他又停下来了。

阮重华觉得莫名其妙,但又不敢问,只得保持和他相连的姿势纹丝不动。

半晌才响起一声冰冷的质问:“是谁准你泄的?”男人嫌弃似地握住他滴滴答答的分身,阮重华以为他要发火,哪知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懒懒地说:“看来有很多规矩你还不懂,正好,本座也累了……”

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接著是凌乱的脚步声,走进来的显然不止一人。阮重华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不由惊慌失措,要他吹箫也好,摆出各种姿势也罢,他都可以忍受,殊不知他最怕就是在人前被展览,被侮辱。虽然他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是他感觉得到他们的目光,听得见他们的心声,因此表情也不难想象。思极此,阮重华惊恐地合拢腿,拢住敞开的衣襟,朝他以为安全的床角连连缩去。

“教主,您的茶。”霍负浪让人帮他穿好衣服,然後伸手接过了杯子,起身坐到不远处的太师椅上,眼皮冷酷地搭著:“开始吧。”

几个大汉拥了上去。尽管男人挣扎著,仍是被扯到大床中央,衣衫被撕破,扔到一边,裤子也被强行脱下,掉在了地上,无人问津。四肢被按住,动弹不得,同时一只手袭上他的胸口,在乳头上重重地粗暴地抚摸。“不,不要……”阮重华害怕极了,他不知道他们想干什麽,自己又究竟犯了什麽错,之前那些对待还不够麽?还要怎麽折煞我?!

尽管十分恐惧和厌恶,乳头还是充血了,并献媚一样挺立著,分身也是一样,一点儿也经不起逗弄,和乳头共同站得直直的。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手离开了,但那两个地方似乎多了什麽东西,质地冰冷沈重,大概是铁环之类的坠子。

“教主,你觉得怎麽样?”

那人漫不经心地答复:“不错。”

接下来是他想都想不到的节目,那便是鞭打。而且鞭打的不是别处,而是他最脆弱敏感的生殖器。鞭子很细,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条窜过去窜过来的蛇。时而甩过来,干脆利落的一下,就像被毒牙咬了一口,背脊传来一股蛇毒扩张似的酥麻。时而抛到胯间,像蛇身一般将分身一卷,绞紧之後突然‘嗖’地声快速滑开,弄得他阵阵抽搐,魂不守舍。时而如雨点,密集地敲在包皮上面,力道巧妙,角度刁钻,让人欲罢不能、叹为观止。

阮重华感觉自己快疯了,体内如蚂蚁在啃咬,那绵绵不绝的瘙痒恨不得他将身体撕成两半,他用力地挺腰,拼命地张开双腿,需求解脱一般地流著唾液苦苦期盼,腿间淫水飞扬,有的溅在了脸上,他恍若未觉,只是不停得摇著头,身体像麻花一般紧紧扭著。

“行了。”

教主一声令下,这残酷又曼妙的刑罚便宣告结束,有人拿来一个形状独特的套子,套子内部有一根窄窄的细棍,细棍被推入分身头部那一开一合的马眼,然後套子覆上,把整个茎头牢牢锁住。阮重华一声闷哼,却没有反应,谁都看得出来他的神智已是恍惚,只见他仰著头,眼睛呆呆地望著头顶,他根本无法视物,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麽,表情竟是一种销魂夹带著悲伤的神色。

“把本座的宝贝拿来。”

不一会儿,他的随侍丁容将一个精巧的盒子呈上,打开盒子,露出一个圆圆的白色的东西,模样跟大蒜有些类似。只听那人道:“教主,西域那位客人本来赠了我们三株,我们请来了中原最好的花匠,可是没有人能够将其养活,这是剩下的还勉强活著的最後一株,如此珍品,死了也太可惜了,教主今日叫小的取来,是有什麽打算麽?”

霍负浪笑了:“你知道它为什麽不易养活麽?珍品往往娇贵,这种水仙性喜温暖、湿润,又要排水良好,对环境要求之高,除非世上有一处完全符合其生存条件的天然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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