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 第72章
作者:散叁
感谢你带给了我很多的感动和数不清的第一次的美妙,那种悸动至今还保留在我的心底,浅浅的回味。
谢谢你,也对不起。
祝未来一帆风顺,各自安好。
落款:萧杵泽。
“你对不起个什么劲啊?”林让把头埋到颈窝。
该对不起的明明是他才对。
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要这么温柔?
哦,还有啊……落款名字变了,他在心中苦笑,也是该变。
“很抱歉,”他在信封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可我真的好想你。”
我还在等,等你的微信回复,等你回家。
等到老了也不所谓。
大喵,你快点儿回到我身边吧,早就约定好了的。
但是不是没拉勾勾就不做数啊……
他深吸一口气,趴在书桌上看着左手的尾戒:“还会有第三封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更在今天下午六点~
今天勉强算一个三更的作者,抬头挺胸神气了起来!!!
解释一下下,是he!可能站在我的角度来看,这是两人当下最好的状态,他们会继续在一起依旧相爱。
第一版的设定倒的确是be,在萧去世后只剩下林一人,林到最后郁郁寡欢在一场梦中悄然离逝……
最后我还是推翻了这个想法,现实已经够残酷,小说至少没好点吧,铁汉哭泣,真真的he鸭T^T。
☆、番外,戒指
从震惊中逐渐走出来,林让花了一个星期去面对这个事实。
曾经被说去世的人,而如今正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
如果这是真的,他希望这场美梦这一辈子都不要醒来,他愿意永远沉溺。
“怎么了?”萧杵泽从冰箱中拿了一瓶冰果汁,贴在林让脸上给他冰冰,“想些什么呢。”
“唔……”接过果汁,林让抱住萧杵泽的腰身,用力往回收,“感觉不太真实,像在做梦。”
就怕梦终有醒来的一天。
“不会的,我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萧杵泽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恋人,笑了笑,“有你陪着就满足了。”
“嗯。”林让蹭了蹭他的手。
嗯?他抬眼看了看萧杵泽手指上是有什么,蹭的他脸不舒服。
只见对方的无名指上缠绕了一圈儿邦迪。
不见戒指的踪影。
他不好问出口,又抬眼向萧杵泽胸口看去,好像之前是被串成过项链的。
只不过,现在那里也同样空荡荡。
萧杵泽似乎注意到林让的目光,在对方的脑袋上揉了揉:“把果汁喝了吧,解暑。”
“嗯。”
“水果味,你喜欢的。”
“是的,嘿嘿。”林让抱着果汁笑笑,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的那封红色信。
表情凝固。
“不开心?”萧杵泽坐到他身边。
“也不算,就是惆怅。其实我一直想问来着,当年不是叶文绉说,你已经走了么。我就以为....”他没坚持说完剩下的话。
“没关系,你想知道我的确应该告诉你,”萧杵泽帮他打开了果汁,“是我考虑不周,忘了你的感受。但他说的没错,我是走了。”
林让眨眨眼,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他倒吸凉气:“那......”
“此走非彼走,”萧杵泽失笑摇了摇头,“当年我被送出去疗养了,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离去。”
呼...一闭眼似乎当年的场景排山倒海的呼啸而来。
窒息的溺水感在他周身盘旋。
没有人,没有光,只有无际的黑暗拉出冗长的藤蔓,系住他的脚往下拉扯。
萧杵泽睁开眼,断开感知神色带了疲惫的意味:“睡吧,我累了。”
“啊...好。”林让一怔,心中难免有了疑惑的种子扎根,他倒不至于今下硬要从对方口中盘问出什么。
如果他愿意说,那自己自然愿意听。
说与不说在现在也没了意义,只要当年的那个人还在就好。
他不再奢望。
抱歉,下次一定会告诉你的。萧杵泽在心里想,他望着林让熟睡的面孔,这是他这几年多么思念的人儿。
他伸手摸了摸林让的脸颊,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晚安。”他喃喃道。
睡梦中,有两道身影重叠了,他们分开又复合,复合再分开。
七年前的林让和当今的林让,分明是同一个人,就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只是气质断然不同。
就正是这气质不同,当年的林让更加冰冷恰到好处的礼节却偏偏不失距离的凌冽,而现在则是愈加沉稳内敛周身带着一股成熟儒雅的味道,冷冽的棱角磨得圆滑不少。
“为什么你没回来……”
“你去哪儿了……”
“已经五年了,你知道吗?”
“怎么能忍心留下我一人?”
两道身影同时开口,他陷在原地不知怎么回应。
“对不起。”他低下头。
“对不起,”两道声音顿了顿,随即提高了音量,“有用吗!”
没有,他闭上眼,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蹲下来抱紧脑袋,捂住耳朵。
好痛苦……
“怎么回事?发烧了?”林让把手贴在萧杵泽的脑门上,“唔……也不烫啊。”
翻身坐起,林让看着枕边的爱人,心中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充实。
他轻轻拍了拍萧杵泽拧紧的眉间,希望对方能放松一些:“做噩梦啦,别怕。给你哼歌。”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他往后靠了靠,握住萧杵泽的手,“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红领巾迎着太阳……
阳光洒在海面上……
水中鱼儿望着我们……
悄悄地听我们愉快歌唱……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好久没唱过歌了,”林让捏了捏手中紧握的手,“唱不好咯。”
“但要是你愿意我以后天天唱给你听。”林让笑了笑,在摸到萧杵泽无名指时,笑容敛了敛。
这是受伤了?
怎么感觉这个邦迪一直都贴着,没有换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搓了搓这个已经翘边儿的创口贴。
大约是胶性不够了,没搓几下这张邦迪便搓落下来。
创口贴之下的皮肤比上周围更白,可林让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止,动作一滞。
瞳孔放大,嘴唇在抖。
手指抚摸上那一片肌肤:“笨蛋么?”
只见萧杵泽左手无名指上,猝然多了一圈儿乌青的纹身印,而印的中央是一个小小的英文单词。
R。
恍若当年他赠送给他的对戒,一圈儿银上只在外侧烫金烙印双方的名字字母。
自己的那枚上刻的为,Z。
萧杵泽的那枚便是,R。
“这得多疼呐…”林让重新找了个邦迪给他贴上。
一闭眼全是那乌青的痕迹。
算了,明天再问吧。
依旧是在食物的鲜香中起床,林让打了一哈欠,懒洋洋的磨蹭起身。
“早。”萧杵泽拿已经打湿好的洗脸巾递在他面前。
林让点头接过:“早。”
在洗脸巾带走了残余的困意后,他想起来一件重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