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健气少侠堕入深渊的故事 第170章

作者:喵喵猫喵喵 标签: NP 双性 近代现代

他一个糙汉子穿着女人的肚兜,若是传将出去,还不被江湖那些老爷们儿笑掉大牙?这以后他戴九就不要混了,安心呆在家里给陈鹤君生孩子奶孩子带孩子算了。

“鹤儿啊,咱们商量商量好不好?”戴九冲着陈鹤君嘿嘿一乐,搓着手问道:“我的大美人儿,我的小仙女儿,您,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啊?”

陈鹤君缓缓地摇摇头,眼神中透出了不容商量的执着。

戴九本想插科打诨蒙混过关,可不想鹤儿今日却如此不近人情,于是戴九决定另辟蹊径。他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谄媚道:“鹤儿啊,我又黑又壮,穿这东西实在是难看,我不嫌恶心我还怕你犯恶心呢,”说着戴九拽过肚兜,在陈鹤君身上比划了比划:“要说好看,还是大美人儿你穿比较好看。”

陈鹤君闻言一笑,他俯下身子,轻轻在戴九耳边说道:“在我眼里,你穿什幺都好看,不穿都好看。”

陈鹤君的话让戴九身子一震。

心想他家鹤儿这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被石头打了,竟能睁着眼睛说出这种瞎话来。

不过这睁眼瞎的话又能听出几分老夫老妻的情趣来。戴九转念一想,又觉得反正自家炕上发生的事情,只要他戴九不说就没人知道。

于是索性心一横,接过了陈鹤君手上的肚兜。

戴九瞥了一眼陈鹤君,发现他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看。

“你能不能转过头去?”戴九开口问道。虽说偶尔穿一次算是夫妻间的情趣,但被这幺直勾勾的盯着,戴九还是免不了难为情。

不想陈鹤君轻笑一声,坦然道:“你身上里里外外都被我看过摸过了,这时候什幺难为情的?”

浸淫在江湖这个大染缸里,调情的话戴九没少听过,尤其是前些日子为了将那凶手缉拿归案,戴九没少蹲在窑子里守株待兔,这窑姐儿和恩客间没羞没臊的话他听得都麻木了。

可鹤儿不同,他这人一贯正经,就连调情的时候神情之中也没有半分狎昵下流,还是那一尘不染的雪中白梅。于是这调情的话被他说出口时总是有种不一样的味道,听得戴九耳朵痒痒,心里也跟着颤了颤。

于是戴九一咬牙,一闭眼,将这红布展开,系在了身上。

“喂,这下满意了吧?”戴九闭着眼,大声问道。

陈鹤君没有回答。

此时戴九并未看见,陈鹤君眼中渐渐凝聚在一处的欲望。

这肚兜本是女子所穿,穿在戴九这强壮的糙汉子身上不过勉强能遮住双乳和腹部,若不是戴九有意双腿紧并在一处,胯下的春光怕是要被人窥见了。

陈鹤君的手抚在了戴九的胸膛上,隔着一层布料,准确捏起了在肚兜上的小突起。

许是因为体质特殊,戴九的胸乳与乳尖从小就比寻常男子大些。不仅尺寸可观,若是细细抚摸,就会发现戴九的胸乳破身前后也有些差别。在与陈鹤君有了肌肤之亲后,戴九的胸肌似乎软了些,甚至能让陈鹤君放在手中揉捏,每次欢好之时陈鹤君也喜欢将戴九揉得气喘吁吁甚至高潮后再进入。

“啊……”一声短促的呻吟从戴九口中流泻而出。

陈鹤君只是捏了几下,那小小的果实就硬了起来,感觉到那肉果在自己手中硬如石子,陈鹤君无声的笑了笑,随进俯下身子,隔着这薄薄的衣裳将那小小的果实含在了口中,时轻时重的吮吸或者啃咬着。

“你……你能不能让我把这个脱下来再……哈……啊,轻点!”

戴九抗议无效,因为他的抗议已经被呻吟与喘息取代。情欲袭来之时,戴九似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了陈鹤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此时对方正趴在他的身上,品尝美味一般嘬吮这小小的乳果。这一层布被打湿,紧紧地贴在胸乳之上,在红色的肚兜上形成了一圈暧昧的水迹。

“老子没奶水给你吃啊儿子,哈……”戴九本想调侃几句,不想下一刻陈鹤君竟突然用力吸吮了一下,许久未被爱抚过身体只是被吸了一下就弃械投降,胯间的阳物射了出来。

陈鹤君抬起头来,低头望着射在自己小腹上的白浊,还向自己的腹部摸去,低头端详着黏在手指上戴九的“子子孙孙们”。

穿肚兜也就算了,还是个早泄。戴九在心里叹了口气,心中生出几分认命的惨痛之感。然而他又是个随遇而安的人,随即转念一想,横竖自己是在下面挨肏的,这幺持久也没什幺用,水多穴嫩就够了。想着想着戴九竟偷偷笑出声来。此时粘腻的汁水开始在那两个浪穴之中汇集着,戴九舔了舔舌头,难耐得摩擦着大腿根,搂着陈鹤君的手也多用了几分力。

不想陈鹤君却笑出声来:“阿九,我这下信你没有背着我逛窑子了。”

陈鹤君趴在戴九耳边,他的手时轻时重的抚摸着戴九的大腿内侧,摸得戴九喘息连连时一路向上摸到了大腿根上,将粘腻的精液抹在了那里。接着陈鹤君轻声道:“憋了这幺久,这里这幺久没见过男人,这方泉眼是不是都快干了,夫人?”

两人平日里有时互称夫人老爷,夫君娘子,全看一时心情。陈鹤君偶尔会在床上说些助兴的话,虽然点到而止,却足以撩起戴九的欲火。

“哈……”一抹情欲的潮红爬上了戴九黝黑的脸颊上,喘息着应道:“是啊,老爷,夫人我想死你那驴马大的行货了,”说着就以湿润的阴户蹭了蹭陈鹤君的身体,双腿也随之夹紧了这位老爷的腰身,口中的话也越来越放浪:“老爷你若是不来,夫人我可要,啊……”

陈鹤君漆黑的眼眸中燃起了泼天的欲火。

他单手摘下束发的簪子,将其丢到一边。顷刻间青丝垂下,散落在他赤裸的肩头。青丝漆黑如鸦羽,衬得陈鹤君肤白如玉。他垂下双眸,睫毛竟投下了一小片阴影,而眼角那小小的红色泪痣也让此时的他尤为动人。

戴九贪婪的望着陈鹤君,像是在沙漠之中跋涉的旅人见到绿洲的甘泉一般。

从小到大,陈鹤君每一种姿态都能让他爱到发狂。戴九也只能惊叹这世间竟能有如此完美的人,也因他能独占这幺好的人而沾沾自喜。

因此陈鹤君今日的忌惮实在是多余:人一旦品尝过珍馐美味,其他的食物自然相形见绌,味同嚼蜡了。

他对于戴九而言亦是如此。

陈鹤君是戴九放在心尖上的人,疼爱到就算念出对方的名字,戴九的心都会随之战栗。

两人每年团聚的日子不过半年,但那分开的半年戴九却未曾孤独过。因为只要那三个字在他的心中划过,戴九的心中自会涌起一阵暖意。

因为他知道凌霄山上总有一个人等着他。当他风尘仆仆的归来时,无论多晚,总有一个人等着他回家。

年少时的劫难让戴九家破人亡,在他漂泊无依之时,他又有了一个新的家。

那人所在之处就是戴九的家。

此时陈鹤君将一缕青丝挽在耳边,露出修长的脖颈来。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不必说话。此时浓情蜜意都荡漾在他的眼波之中,那是世上最华丽的辞藻都难以尽述的爱意。

这也是陈鹤君只给戴九一人的爱意。

何其荣幸,能与这样的人相伴此生。戴九想。

看着身下的戴九,陈鹤君笑了,笑意像是水面上的涟漪荡漾开来,随后扩散到了他的双眼,他的眼中泛起了动人的笑意。

戴九一时间竟看看痴了。

这幺多年来他一直没变。年少时惊鸿一瞥让他念念不忘。戴九本以为是自己一厢情愿,后来才知道朝夕相对时,陈鹤君也暗生与他同样的情愫。然而戴九却碍于自己特殊的体质不肯与陈鹤君更进一步,也让陈鹤君心生误会,之后心结解开,两人自然是干柴烈火,日夜交缠,互诉爱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