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115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升级流 甜文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这让他顿时就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念头,因为他觉得一会儿庄容可能该喊疼了,毕竟昨日夜里就是这样。

  他又在水中坐了一会儿,这才抱着人回了床榻上。

  不过他才将人放入被褥,这人却像块糖一样直接缠了上来,爬着就要趴在他的身上。

  这也使得他很是无奈,偏偏又不舍得说,也只好顺着庄容的动作将人抱到了身上,轻笑着将他凌乱的发丝抚顺了些。

  又瞧了一会儿,直到外头的月色落入屋中他才伸手拍了拍庄容的后背,低声道:“师兄醒醒,醒醒。”

  “恩?”庄容听着轻唤并未醒可却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好半天后他才揉着眼醒了过来,可仍是有些恍惚。

  他在瞧见时若在自己面前时又赖了上去,窝在他的颈窝处,笑着道:“阿若我方才还在念着你,你就跑来我梦里了,真好。”

  “梦?”时若一听这话愣了一会儿,随后才低眸笑了起来,敢情这是还未醒呀。

  意识到这儿,他伸手捏了捏庄容白皙的鼻尖,低声道:“师兄好好瞧瞧,这到底是不是梦。”

  “唔——”庄容被这么一捏难受的挣扎了起来,同时也让他迷糊的思绪清醒了过来。

  也在这时他发现自己并未做梦,并且自己还趴在时若的身上,轻眨了眨眼瞧着。

  但也只是一会儿他就又窝到了时若的怀中,虽然这会儿清醒了知晓自己不是在做梦,可也不愿起来,赖着道:“原来真的是阿若啊,难怪这么好摸。”边说还边动起手来了,哪里有云中门仙师该有的模样,简直就是路上见着的流氓地痞。

  时若看着这一幕低眸笑了起来,他发现自从自己同庄容成了道侣后,这人是越来越痴傻也越来越爱撒娇了,根本没有一丝仙人的仙风道骨。

  他抱着人坐起了身,伸手将摆在边上的衣裳取来替他穿上。

  可随后就注意到这傻子居然探着手往自己的衣襟里边闹,一把抓住了他胡乱动作的手,笑着道:“师兄真是越来越色了,若是让门内的师兄师弟们知晓他们的仙师这会儿赖在别的男子怀中,并且还闹着要双修,他们会不会惊掉大牙。”

  “为何要让他们知晓?”庄容瞧着自己被攥住的手,乖乖地抬起了头反问着,美眸里边染满了疑惑,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至于时若被他的话给问住了,本也只是想打趣着玩会儿却不曾想会被这么反问。

  对啊,自己同师兄玩闹为何要让其他人知晓。

  就算是打趣,那也是自己同师兄的情、事,为何要让其他人知晓。

  这么一番胡思乱想之下,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回什么,因为无论是什么都不对。

  好半天后他才讪讪地笑了笑,说起了其他事,道:“师兄自己穿鞋子还是我帮你?”说着将人往床边抱了些,接着又下了床去桌边取发冠同发带。

  庄容坐在床边瞧着自己白皙的双足,轻晃了晃后才笑着道:“阿若你帮我穿。”接着又晃动了起来,一副孩童玩闹的模样。

  “恩。”时若轻应了一声才回过了头,见这人自个儿玩闹着并未说什么,而是低身取了鞋袜替他穿上了。

  随后还替他束了发戴了魂玉,又理着衣裳出门了。

  这会儿已经是夜半时分,屋外拂来的清风带着一丝凉意,缓缓吹散了两人的发丝。

  时若四下瞧了瞧见什么都没有,他才回眸出了声,“走吧。”领着人出了院子。

  至于跟着离开的庄容却是疑惑的回眸瞧了瞧林家,直到瞧不清了才去看走在边上的时若,疑惑地道:“我们要去哪儿?”

  “带你去见个人。”时若笑着回了话,在庄容疑惑地目光下动手撕了一张迷踪符,这才跟着迷踪符幻化的红顶白鹤缓步行去。

  庄容虽然不解,可见时若好似并不想说太多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但大约也清楚定是与那龙母石山有关系。

  也在这时,他又想起了昨日见到的那个枯瘦丫头,疑惑地又去看时若,道:“对了,阿若还记得昨日半山腰出现的那个丫头吗?”

  “丫头?”时若听闻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才想起是谁了,轻点了点头道:“恩,如果真的没有认错应该就是那个人,只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有些不解了。

  庄容听着轻摇了摇头,又道:“会不会两件事其实是同一人所为?”

第一百四十二章

  “同一人吗?”时若低眸轻应了一声,随后又点了点头,道:“是有这个可能,若真是同一人所为,这梁家小姐的丫鬟会出现在这儿确实说的过去。”

  昨日夜里瞧见那枯瘦丫头时他也有些被吓着,虽然只在雨天那回见过她一次,可因着梁家小姐的奇怪举动稍稍注意了些。

  那会儿见他们搬离唐水镇时还觉得有些奇怪,可再怎么奇怪自己也并未去细想,谁曾想这前脚搬出唐水镇的人后脚却出现在了祈人村。

  自己同师兄离开唐水镇是乘着云鹤,行了约莫两日才到。

  可这梁家却是实打实用双脚走的,也不至于这个时间出现在这儿才是。

  但若梁家小姐离奇失踪一事同龙母石山上的妖兽有关系,那好似确实能解释为何梁家小姐的丫鬟会在这儿,也能解释短短两日就入了祈人村。

  只不过他还是有些地方想不通,真真是想不通。

  意识到这儿,他轻捏了捏庄容的指尖,皱着眉道:“这两件事若真揉成一团的话还是有极大的出入,梁家小姐是怎么回的唐水镇,那半吊子道士能入龙母石山?”

  他可一点儿也不信这个半吊子道士能安然出入龙母石山,除非他有通天的本事。

  “那阿若觉得会是什么?”庄容听闻轻摇了摇头同样很是不解,于是又将问题给丢了回去,随后才轻笑了起来。

  时若哪里不知他是什么心思,可又不想让他去想这些无用的事,笑着吻了吻他微仰的唇角,道:“我觉得师兄该好好想想如何自己动,而不是行了一会儿就问阿若要怎么办,师兄你说对吗?”

  “阿若!”庄容一听他这话猛地就想到了白日里的事,面色蹭的红了起来,低下了头,“你胡说什么,方才不是在说梁家的事吗?为何又说到我头上来了。”

  许是脑海中全是白日里的事,这也导致他连话都说的不利索,好半天才说全了些。

  可他说全了却是将时若给逗笑了,伸手又捏了捏他染满红晕的面庞,轻哄着道:“是是是,仙师你说的是,那弟子一会儿就去洗洗干净,等着仙师翻弟子的牌子,如何?”

  “什么牌子?”庄容疑惑地抬起了头,可注意到时若落在自己身子底下的目光时一下就知晓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他真的很喜欢同时若双修,可他脸皮子薄根本就听不得这些,最后也只好轻咬着唇瓣羞得低眸倚在了时若的怀中,那是怎么都不肯出来了。

  “师兄脸皮真薄,这也说不得。”时若一见忍不住笑出了声,搂着人轻抚了片刻才吻了吻他微红的颈项,低喃着道:“那师兄再学几日,等师兄学会了再试试师兄你最喜欢的姿势,从后边儿如何?”

  他可是记得庄容最喜欢的好似就是这个,之前犯病时可是特意在书上指出来,若是不满足一下怕是得闹哭。

  现在想想当时庄容那句话还真是印证了如今的事,果然他当时胡说了什么现在自己都要一一陪着他试。

  虽然他真是不喜欢那副模样,看书那会儿就觉得难受真做起来怕是会更难受,可若庄容真的喜欢那他倒也不是不行。

  这般想着,他浅笑着等着庄容回话。

  而他的这些想法庄容却是半分也不知,只听着那几个字有些慌,摇了摇头后才小心翼翼地道:“阿若你会不高兴的,还是不要了。”说着又乖乖地笑了笑。

  “那师兄可就要好好学了,学学如何让我高兴,恩?”时若轻声哄着他,直到瞧见这人乖乖地点头了,这才搂着他缠绵嘶磨着,很是亲昵。

  两人在夜色下闹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朝着前头行去,路上仍是在说话,但大多说的都是一些趣事。

  很快,他们跟着红顶白鹤到了祈人村后头的一处湖泊。

  许是入了夜,湖泊边上显得格外寂静,隐隐还有寒意袭来。

  时若瞧了一眼隐没在黑暗中的湖泊,随后又看向了四周,可除了一片寂静外竟是连一丝风声都没有。

  他没有开口,可边上的庄容却是疑惑的出了声,道:“那人在湖边吗?”很是不解。

  “应该在。”时若应着又去看红顶白鹤,见红顶白鹤往湖边的山林飞去,这才抬步跟了上去。

  在入山林前红顶白鹤止住了动作,它并未继续入林子反而是落在了地上来回踩着,也不知是在踩什么。

  时若见状低眸看了过去,一眼便瞧见了被红顶白鹤踩在脚底的玉色符篆,符篆上还染了血,想来是撕下来时染上去的。

  他在符篆上头除了瞧见血外竟是还瞧见了一个小圆片,在月色下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他将圆片捏起细细瞧着,到是觉得有那么一些熟悉,低喃着道:“鱼鳞?”

  “什么?”庄容听到了他的话轻应了一声,随后又看向了黏在符篆上头的小小圆片,疑惑地道:“这是什么?”

  时若听到询问并未开口而是将符篆递到了他的手中,而他自己则捏着那枚小小的鳞片瞧着,心下疑惑不已。

  至于庄容瞧着被塞到自己手中已然没了效用的符篆,接着又去看时若,道:“你昨日丢出去的是迷踪符?”说着想到了昨日在龙母石山时瞧见时若丢出去的符篆,还以为是伤人的符篆却没想到是迷踪符。

  “恩。”时若低声应了,随后又将染血的鳞片递到了他的跟前,道:“像不像鱼鳞?”

  手上这枚小小的鳞片无论怎么看都像是鱼鳞,可也不确保会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般想着他又低下了眸,见红顶白鹤的边上还散落着许多的鳞片,随着月光照拂闪烁着耀眼的光亮。

  他顺势蹲下了身,见那些鳞片上头也染着血水,就如同那张迷踪符一样。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抬眸看向了前头,发现那些石头堆上也落了许多的血水,想来是那人逃离时发现了迷踪符所以才将其从身体内给挖了出去,这才落了一地的血水同鳞片。

  意识到这儿,他牵着庄容的手顺着血迹往前行去,期间又瞧见了几枚鳞片,同样是染着血。

  约莫走上了片刻,就见湖泊边上半趴着一名少女,一半身子浸入水中另一半则倚在岸上,血水染脏了她的衣裳,咋一眼看去还以为这人已经死了。

  “是昨日那名女子,她好似还活着。”庄容说着也是一番诧异。

  自己昨日那一击虽然只用了一层,可从女子的伤势来看应该也活不了一日,可这会儿这人却是并未死。

  不过现在这模样好似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气息只出不进,怕是撑不过今夜了。

  这般想着,他看向了身边的人,担忧地道:“可要救她?”

  “恩。”时若应了一声,又道:“她昨夜既然能让这么多腐尸帮她,定也是同龙母石山有关系,正巧可以问问。”说着才松了庄容的手去了湖边上。

  他瞧着半死不活趴在岸边的人轻皱了眉,又见她被撕开的衣领里边一片血肉模糊,仔细看去会发现肩膀那儿被深深挖去了一块肉。

  至于血肉边上还有许多的鳞片,染了血渍后显得有那么些可怕。

  又瞧了一会儿他才从布包中取了一颗丹药塞到了女子的口中,接着将人从水中提了出来。

  哗啦——

  清脆的水声传来,时若将人提着丢在了地上,半分要怜惜的模样都没有。

  许是摔到了伤口处,她疼得皱了眉。

  庄容也瞧见了,惊呼着道:“阿若你做什么!”说着才去看扑在地上的人,见她并没有就此被摔死才松了一口气。

  “呵!”时若并未理会庄容的惊呼,伸手将人抱回到了怀中不让他再去瞧地上的人,又道:“又死不了,师兄这么紧张做什么。”边说边抬脚踢了踢地上的人。

  被抱在怀中的庄容听着这话微愣了一会儿,随后却低眸笑了起来,浅浅地笑声动听极了。

  时若听到了,他疑惑地侧眸看去,道:“师兄笑什么?”

  “没什么。”庄容轻轻地摇了摇头,后头又伸着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时若的脸颊,笑着道:“阿若可是吃醋了?”

  吃醋?

  时若一听这话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有多幼稚,不过他确实不喜欢庄容对别人关心,又同他没什么关系。

  这般想着,他攥住了庄容胡乱动作的手,轻哄着道:“是啊,师兄总是这么对别人,哪天我死了就是被师兄给酸死的。”

  “胡说!阿若马上就要入筑基了,到时候会有百年寿元,哪里来这么容易就死。”庄容一听他说死字当即就恼了,可随后却又恼不起来了,最后也只是生着自己的气,气自己如此没用。

  时若也瞧了出来,笑着吻了吻他漂亮的凤眸,轻哄着道:“不说不说,我还要陪着师兄生娃娃,哪里会死,师兄你说是吗?”

  “你又胡说。”庄容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气,可心底却都是甜意。